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多管闲事?莫非当朝楚相就是这样教他的儿子伦理纲常?”
这话说的楚天裘犯傻,原本他是理直气壮的前来问罪的,怎的被这话一堵,他眼神闪躲根本说不出话来反驳。
“回去告诉你爹,他要休儿媳妇,三书六聘怎么给下的,就怎么给抬回去!少了一样,我华涟月亲自去你府上讨要!”
华涟月横眉一竖,大喝说道。这一番话,让所有人惊掉了下巴,这华府的大小姐真是猖狂,楚相是什么人,当朝一手遮天的右相。
这怎么看都是一场闹剧!
啪啪啪。。。。。。
君延连拍三掌,盯着华涟月的眼睛,嘴角挂着邪魅的笑容,一字一句的说道;
“华小姐说的好,本王再此作证,这场亲事让楚公子来做主!”
“宁王爷你。。。。”楚天裘看着宁亲王的脸色,识趣的没在说下去!
华涟月这才看向宁君延,从面相上看他应该是一个温润的人,但她看见了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隐藏着不一样的气息,她下意识的觉得这人深不可测。
人都有一张皮,可能这个人的皮隐藏的更深罢了。
“多谢宁亲王做主!”
她知道有些人可以得罪,但有些人不可以,她虽然狂妄,但也深知权衡之术,至少宁君延的一句话可以保她暂时无恙,让华相不敢动她分毫。
“不必,本王今日作证,只希望他日不要让本王失望便好!”
宁君延挥了挥手,随即上马,居高临下的看向楚天裘,道;
“怎么?楚公子不走?”
“走。。。走的!”
楚天裘恨恨的看了一眼华涟月,心有不甘的翻身上马。
第三章 震慑内宅
两人骑马而去,已经看不见人影。待散尽了宾客,华相怒喝一声;“都给我进来!”
华夫人狠盯了华涟月一眼才朝里走,所有的人都抱着好笑,嘲讽的脸色看着她。
要是搁以往,华涟月不会计较,但是现在不可能,谁惹她一毛,就绝对千刀万剐。
“你给我跪下!”
华相刚走进客堂,一怒喝道,随手抓起一个杯子就朝着华涟月的脸上砸去。
她闪身一躲,杯子擦肩而过,摔在地上,冒着白烟的热水有几滴洒在了脸上,有一瞬间的灼热痛感。
华涟月眯起了眼睛,绝色的脸上挂着讥讽的笑意;
“我凭什么跪?你有什么资格让我跪?”
“你。。。。。。。”华相气的脸色发黑,抖着手指、指着华涟月,说不出话来。
“你个狼心狗肺的小畜生,今日做出这样丢尽脸面的事情,你爹让你跪,你有什么理由在这里质问?”
华夫人连忙给华相顺着气,恶狠狠的盯着华涟月,仿佛站在她面前的是她几辈子的血海仇人。
华涟月捏紧了拳头,那一双锐利的眼睛盯着华夫人,顿起杀心。
死女人在她面前猖狂,不想要命了!
“煞星你聋了,我娘让你跪下!”
华涟漪怒骂道,疾步走到她的面前,一脚踢向她的腿弯。没想到脚尖还没有碰到华涟月的衣角,就被她快速出击的一脚狠狠的踢在她高高抬起的腿弯上,当即没有反弹之力,尖叫一声以一个狗啃泥的姿势俯在华涟月面前。
她居高临下的打量着眼前的华涟漪,露出不屑的神色,这个女人简直不知死活。
“你居然打我女儿?来人,把这个女人拖下去,乱棍打死!”
华夫人连忙扶起痛的脸色发白的华涟漪,红着一双眼睛恨不得华涟月立即死去。
“我看谁敢!”
华涟月冷喝道,身上气势逼人。那些准备上来的家丁竟然在不敢上前分毫,一双锐利的眼睛扫过站在客堂上所有的人,许多都不认识,但他们都对她不怀好意。
什么天煞孤星,还不是有些人为了上位而编造的谎话!
什么克己克人,一个即将咽气的人突然得知自己有孙女了,自己高兴死了,能怪她吗?
“我敢!看我今天不杀了你这个煞星!”
华相一声暴喝,从身边家丁的手里夺下一根棒子,疾走几步,朝着华涟月的当头劈下。
华涟月眼中满目的怒火,这个华相是要她的命啊!就为了一句戏言,要杀了她。
杀心顿起,既然你们都不念情,那今天就为原本的华涟月报仇吧!
华涟月不闪不躲,在棍子即将落下的那一瞬间,足足有手腕粗细的棍子被华涟月突然抓住。
她冷笑一声,稍稍用了一股巧劲,棍子从华相手里脱落,被她反握在手里。
“你要杀我?”
华涟月用棍子直指华相的面门,阴沉的脸告诉华相她不是在开玩笑,这场景吓得在场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
“小畜生,你胆敢。。。”
华夫人也被吓愣住了,战战噤噤的还没说话,华涟月伸腿就是一脚踹在她的腰上,直接扑到在地上哀嚎不已。
“我是你爹,你敢!”
华相憋红了一张脸,这个女儿接回来也不过几天,什么感情都没有,只是刚刚她让华府丢了那么大的脸,一时怒火攻心才会想要她的命,却没想到这个女儿这么强悍,竟然敢威胁他。
“你也配!”
冰冷的话语像是一个响亮的巴掌打在华相的脸上,除了给了她一点血脉,他哪里配当一个爹。
华相脸色极为难看,这话堵得他话都说不出来。
华涟月环视着屋子里的所有人,阴蜇的目光也让所有的人不敢直视于她。
“你。。你们。。下次谁敢在我面前挑衅,就如此桌!”
说罢,华涟月手中的棍棒猛地劈向一边的桌子上,瞬间一劈两半。
华相是文官,家里的姨娘公子哥们都是读书的,什么时候见过这种阵势,当场被吓得愣住了。
谁能想到一个前几天还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人,突然就变得像一头狼一样,狠绝毒辣。
华涟月提着棍子,阴沉着脸一步一步走向华涟漪,那深严的目光所都之处,吓得华涟漪白了一张脸,不住的往后退,生怕华涟月一棍子就落在她的身上。
“前天你让我的头磕了一个窟窿,你打算怎么还?”
冰冷的声音就像从地狱而来,从来只有她杀人的份,什么时候轮着别人在她的头上动土。
“我。。。。我。。。。。。”
华涟漪躲无可躲,吓得眼泪汪汪的哭了起来。
但是,华涟月不打算放过她。
而且,现在也竖威的最佳时机!
眸光一转,华涟月猛地一棍子戳在华涟漪的胸口,稍一用力只听见咔嚓咔嚓的几声脆响,随即是华涟漪哀嚎的声音。
毋庸置疑,几根肋骨是断定了!
这伤是硬性伤,就算是好了,以后但凡有点伤风咳嗽,绝对让她比死还难受!
“娘,疼,疼死了。。。。。”
华涟漪嚎着嗓子乱叫着,煞白的脸上豆大的汗珠直往下冒。华夫人心疼的不行,挥舞着双臂疯狂的扑向华涟月,叫嘁道;“我杀你这个煞星!”
却没有接触到华涟月半步就被她用棍子顶住,华涟月冷哼道;“华夫人,我还没有跟你算账呢!你自己就跑出来了!”
“我跟你有什么帐算?”华夫人一时也懵了,不禁尖叫起来。
“你打我女儿,我才要跟你算账呢!”
“你女儿差点杀了我,你不知道吧!今天断她几根肋骨算是轻的了!”
华涟月掀起额头上的刘海,露出尚未完全结痂的伤口,紫红色的血肉翻腾在外,硬生生的让这张绝色脸看上去格外狰狞。
“我算的帐,是你假借江湖道士招摇,冤枉我是天煞孤星,害死我娘的帐!”
听闻此言,华夫人的脸立即变得清白交错,古怪之极。对此华相也是一脸愕然,质疑的眼睛看向华夫人,
华涟月看在眼里,冷笑出声,看她的样子是她猜对了。
果然是造谣,因为中年得子,又是第一个孩子,这些个后院的女人们坐不住了,生怕当年的华夫人一朝得势将他们一一都赶出去。
结果就想出这么一个损招,再加上祖母去世的消息,简直是天时地利人和,直接扣上一个克人克己的罪名。
愚昧,简直愚昧之极!
“怎么?心虚了?”她笑着问出,精致的脸上慢慢的嘲讽。
华夫人也是反应极快的,立即委委屈屈的朝着华相害怕道;“我没有!老爷救命啊!”
华相皱着眉头,现在他也无能为力,华涟月根本不听他的。华涟月直接一棍子敲在华夫人的脖颈上,她顿时两眼发黑昏厥了过去。
“华相,我与楚府了结了这桩婚事,自然会与你一刀两断,永世不再往来!”
华涟月扔下棍子,俯视着华相冷冷的说道,然后转身离去。
一旁的姨娘们见华涟月彻底走了,这才哭声响起,纷纷跑到华相身边扶他起来。华相呆呆愣愣的看了许久,双眼浑浊,才认命的般的闭上了双眼。
果然是天煞孤星啊!
第四章 夜探楚府
竖日,华相府煞星出世,克死祖母,被逼退婚,一时间沸沸扬扬的在京城热议。
华府嫁女当日被人退婚成为了京城日茶余饭后的笑谈,华相也成了朝堂之上的笑柄,一时气不过竟然重病不起。
华涟漪被断三根肋骨卧房休养,华夫人的颈椎重创瘫痪在床,华涟漪心中嫉恨,却也不敢妄动。
一时间,华府上下对于华涟月是避如蛇蝎,主动退让三舍。
事情已经过去了三天,楚府却还是没有前来正式退亲,京城流言蜚语漫天飞了,天煞孤星,克人克己,甚至已经编造了童谣。。。。
音容站在华涟月的身边,咕哝着抱怨那些人以讹传讹,为她打抱不平。
她说她的,华涟月却一声不吭。
因为她现在的确是煞星,让华府上下畏惧的煞星。
气病了华相,弄瘫了华夫人,就连一个娇生惯养的二小姐都被她弄断了几根肋骨。
这叫什么?叫罪有应得!
只要她在一天,她就让华府上下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无论外面传成什么样子都没有纷扰到华涟月,她安心的自己的一亩二分地里休养生息,捣鼓自己想要的东西。
她是个杀手,顶级的杀手,没有枪炮那些先进的武器,自己也可以制造简单却上手的暗器。
嫁妆里的金银珠宝,尤其是金钗银钗之类的她全部改装,头发里,指甲上,无一不是致命的东西、
音容看着那些原本很漂亮的珠宝被华涟月捣鼓的面目全非,心疼的嘴角抽搐,这些都是好值钱的物件啊!
“小姐。。。。”
她一个丫鬟实在看不下去了,她和华涟月从小在古寺长大,清苦不说,什么时候见过这些?
“你喜欢,给你好了!”
华涟月随手将几个翡翠玉镯丢给音容,那些改造暗器都用不上。
“小姐。。。。。”
音容简直都快要哭了,这镯子可是把她卖了都买不起呢!
“拿着就拿着,哪那么多废话!”
华涟月不喜这些东西,音容喜欢全部给她又何妨、
音容张嘴还想说些什么,就被华涟月赶出房内。她一向不喜欢身边有人,但音容毕竟对这个原主意义不一样,华涟月想的是日后找个合适的人家给她嫁出去,也算了了真正华涟月的心事。
月上柳梢,夜凉风起。
华涟月穿的一身黑色的夜行衣,吹灭了灯,在人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翻身出院子,在茫茫的夜路之下直奔自己的目的地去。
华涟月直奔楚府,凭借着前世的身手,娇小的身子在夜色中来去自如,很轻松的避过楚府上那些巡逻和站岗的士兵。
楚府大公子楚天佑虽然疾病缠身,但听说才学无双,深的楚相疼爱,所住的院子也是楚府里南北方向最好的一间。
华涟月很容易的找到屋子,避过那些进进出出的婢女,从开着的小窗户一跃而进。
屋子很大,而华涟月进的是书房。一眼看去,就是满屋子的书籍,证明这个屋子的主人满腹经纶。
书桌上还平铺着宣纸,磨好了墨,这里的主人显然刚离去不久、
华涟月刚准备去探察别的屋子,淡淡的谈话声传进了耳朵。
“楚公子,您闻见什么味了吗?”
只需一声,华涟月已经辨出这是谁了。她不由得暂停了脚步,屏住呼吸,静静的听着。
“这到没有!咳咳。。。。王爷,可能是在下的药味太重了。。”
一道虚弱的声音淡淡的说着,颇有些尴尬。
宁亲王低低的笑了一声,眼睛眯起,看向书房的方向,道;“不,我闻着像是野猫的味!”
华涟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