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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虚弱的声音淡淡的说着,颇有些尴尬。
宁亲王低低的笑了一声,眼睛眯起,看向书房的方向,道;“不,我闻着像是野猫的味!”
华涟月冷冷一笑,她竟然被发现了。她的脚步如此之轻,呼吸也几乎是弱不可闻,却还是被宁君延发现。
只能说他的武功在她之上;也可以解释为这个人的灵敏度非常高也非常警觉。
既然有高人在,华涟月不便打草惊蛇,迅速的翻窗而出,然后一脚蹬在墙上借助一股子巧劲翻身吊在屋檐的房梁上,将手中的准备好的东西卡在间隙之中,确定卡的死死的,才翻身下房梁,出了楚府。
月黑风高,四通八达的道路上,两条黑影一前一后快速追赶着,漆黑的身影在这夜间犹如鬼魅一般。
不一会前面的那道身影慢了下来,在后面的那道身影追了上来的同时,转身与他面面相对。
说时迟那时快,在后面的那人还未立定之时,如脱笼的狡兔一般飞速的持着袖中短剑直逼那人面门而去。
“好厉害的爪子!”
宁君延低低一笑,脚下快速移动,华涟月的袖箭堪堪擦过他的鼻尖而过。
同时身形一闪,绕过华涟月,站定在她的身后。
华涟月皱紧眉头,当即迅速转身,手中一枚袖箭应声而出。宁君延运起内力,宽大的袖袍带起一股强劲的风力将那枚威力十足的袖箭拢在手中。
“该死!”
华涟月低低咒骂一声,她要的一击必杀已经失去了机会。
“喂,小野猫你这东西谁给你制造的?”
宁君延把玩着手中的这一枚金色的袖箭,刚刚就是这一枚小东西差点要了他的命,好在他反应迅速,这会狭长的双眼里是浓浓的笑意。
好俊俏的身手,好利落的武器!
他相信,今晚若是换了另一个人在她手上绝对一击致命。
华涟月静静的看着宁君延,暗地里却是蓄势待发。
两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就那样对视上了,谁也不肯退让分毫。
这两日她已经将华府还有这个国家的境况全部弄了清楚,华相之所以没落,是因为站错了队,选错了储君。
天宁国,宁皇有二子,宁君承和宁君延,宁君承是嫡子被封为太子,但是本事却没有宁君延强。
于是乎一出抢夺皇位之战拉响,华相本和楚相一样是朝堂翘楚,华相站在太子旗下,与宁君延和楚相一伙势同水火。
却没想到太子一朝闯下大祸,翻身无望。
华涟月不想管着这些不相干的事情,她只要把退婚的场面做足给她一个交代,就功成身退,从此江湖宽广任其飞翔
第五章 利害的猫
“你想干什么?”
华涟月尖着嗓子故意隐藏了自己的真实声音,警惕的看着宁君延。
这个人轻功很好,反应也敏捷,打不死,跑不过!
她只能拖延时间,慢慢打消他的戒备之心!
“不干什么,这东西精巧,本王见多识广也没见过,所以就想问问而已!”
宁君延玩味的看着眼前的这只小野猫,把玩着手中刚刚俘获的物件,慢慢的走近。
那双眼睛,暴露在蒙面之外的眼睛里面透着冷漠的光,像一只老鹰一样锐利的眼,吸引着他不由得想靠近!
“只是问问而已!”
见她依旧警惕,宁君延依旧笑着重复了一遍。见她全身戒备,不由得起了玩味之心;
“小野猫,你身手不错,有没有兴趣来到本王的麾下?”
他的麾下?想给她当老大?痴人说梦吗?
她从来不需要老大,也从来没有人敢骑在她头上指挥她!
她笑了,妖娆的声音响彻在这寂静的夜里;
“恐怕你的小庙容不下我这尊大佛!”
宁君延的眸光收回玩味之色,折射出自信的光芒,狂妄道;“本王堂堂天宁国唯一的王爷,一人之上万人之下,这里容不下你,天下之大哪里还能容你?”
他有这个自信,也有这个实力!但她华涟月不稀罕,她只当自己的老大。锦衣华服,金银珠宝她不稀罕,什么王爷太子的更不放在眼里。
“说你收不起,你就收不起!”冷冷的声音,透着无比的狂妄和不屑,比起宁君延有过之而无不及。
什么的样的本事才能这样有恃无恐?
一时间,宁君延对她的兴趣越发的加大,笑道;“若是本王收你当本文的王妃呢?”
他在调戏她?
反应过来的华涟月不由得怒从心来,当即喝道;“你死了就知道了!”
同时身形快速移动,犹如离弦的弓箭,冲着宁君延的正面而去。
宁君延冷哼一声,俊逸的脸上勾起不屑的笑容,又来这招,难道他还高看她不成了?
手掌运起内力,呼啸的掌风迎面而去。想要他的命还要看她有没有那个本事?
眼看宁君延的一掌就要打在她的脸上,她却丝毫不惧,身子古怪的一缩,身形顿时消失在宁君延的眼前。
他一掌落空,暗道不好,背后一枚短剑就已经深深的插进他的身体。
那刀的位置插得奇怪,宁君延当即动弹不得,一动便痛彻筋骨。
“这一刀算是见面礼!奉劝王爷以后少管闲事!”
站在宁君延的背后,华涟月冷冷的说道。但她深知今天是取了宁君延的性命肯定有难度,当即不再恋战,趁着宁君延没反应过来,迅速的消失夜色中。
宁君延转过身来看着消失的人影不怒反笑,邪魅之极。
一时大意就着了她的道,还真是下狠手啊!
知道他是王爷还敢下手,胆子不小啊!这个女人不简单!
华涟月趁着夜色翻回华相府,却并没有直接回房间,而是摸黑进了华相的书房。
既然要让华相府彻底的捏在自己的手里,就绝对不能只靠武力镇压,趁着现在他们都惧怕的时候,她一定要找到证据,能把华相府一举击倒的证据。
华相为官多年,又与太子为伍,她不信他就真两袖清风。俗话说的好,常在河边走哪有鞋不湿的!
就那些厚重的嫁妆,她相信就是华相一辈子不吃不喝的俸禄也置办不起!
进了华相书房,华涟月点燃了一根非常小的的火烛四处观看,手放在书桌上一点点的摸索,却没发现有什么机关。
书桌的背后是一排一排的书架,整整齐齐的没有一丝灰尘,只是其中一列书架的中间被掏空了,放了一张观音的画像、
本来没有什么奇怪的,观音等于官印。男人求官,挂这么一张也无可厚非,但华涟月的第六感告诉她就是这里!
华涟月勾唇一笑,立马掀开那一副画,里面果然暗藏玄机,一个上了锁的匣子。
虽然没有钥匙,但这对她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伸手从发丝里拨了一根细细的金针,在锁眼里捣鼓了几下,长长的锁应声断开。
打开匣子,一道微弱的白光显露了出来,在黑夜里格外的刺眼。
华涟月微微闭了会眼睛才睁开,才发现是一颗鸡蛋大小的夜明珠。
拿起来入手冰凉,把玩了几下,华涟月当即把这东西收入自己的囊中。
能让她看上的东西没几样,这个可以说是意外之喜!
盒子里还有几张书信,华涟月拿起来看了看,发现这些都是官员的往来记录,以前给太子和华相送礼的名单。
得嘞!齐活了!有了这些东西,华相要从她手里翻身绝对不可能!
华涟月将手里的信收起来,顺手把盒子放回原处。趁着夜色,翻身回了自己的房间,迅速的换回了以往的裙衫,把夜行衣给处理掉。
宁亲王府
偌大的卧室内,宁亲王坐在软塌上,衣衫退至腰间,露出精壮的胸膛和腹肌。
他的手下无照站在他的身后,面色紧张的给他治伤。
宁君延那张俊逸的脸上满是细密的汗渍,却咬着牙一声不吭。
无照将上好的金疮药覆在伤口上面,动作利落的包扎伤口,看着伤口的位置忍不住的开口问道;
“王爷,这是谁下的手,怎么会对穴位如此清晰?”
这伤口要是在斜上两分,就直接从背后直接插进心脏了。位置不致命,却会血流不止。
宁君延笑了笑,冷道;“是一只爪子非常利害的小野猫!”
脑海中突兀的想起夜色中的张狂笑声,俊逸的脸上就带了几分玩味的笑意!
“那要不要。。”
无照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敢动他家王爷这不是找死吗?当他们无影卫队都是吃素的吗?
宁君延摇了摇头,道;“不,你们不要动,本王亲自来收!”
冷冷的话语带着点嘲讽,也带着点嗜血!
嫌他庙小?那他宁君延还就非逮住她,给她塞进他这座小庙不可!
第六章 正式退婚
“小姐,小姐。。。。”
一大早,音容的声音由远而近,华涟月有些受不了的堵了堵耳朵,尽量不去搭理她。
“小姐,你怎么不理我呀?老爷让您去前庭呢,楚相大人亲自来华府退亲来了!”
音容着急忙慌的跑进房间内,看着自家小姐不急不缓的坐在桌子上把玩着手里的一颗珠子的样子差点没急疯了。
“小姐,你干嘛呢?”
“楚相来了?”
华涟月不答反问,表情依旧淡淡的。音容是思想简单的孩子,听见她这么问,连忙回道;
“对啊!带着宁亲王来了!”
华涟月眯起了眼睛,露出一抹狡黠的光芒。看来昨天没白忙活,楚相也害怕了!
“走,去瞧瞧!”
她站起身子就朝着门外走去,眼见自家主子脸色由阴转晴,音容来不及思考是什么原因,就随着华涟月一起去前庭。
正厅之上,宁亲王和华相高坐正堂,她一眼看去,华相的喜笑颜开正和宁亲王交谈些什么。而楚相的脸色有些黑发青,有些别扭坐在宁亲王的右侧,楚二公子也来了,坐在楚相的下方也是不好插话。华夫人卧床不便见客,其他的姨娘更是上不得台面,如今就只有华大人孤军奋战。
穿着蓝色衣服的家丁的身边各自摆满了箱子器皿,硬是将大客堂围的水泄不通。他们自动给她让道,华涟月施施然的走进去,简单的装束,未施粉黛的脸洋溢着自信迎着阳光缓缓踏进去。
宁君延毫不顾忌的将目光放在她的身上打量着,今日素面朝天竟然比那日披上红妆霞披更吸引他,精致的五官不需要任何修饰,那些能为女子增添妩媚的胭脂水粉竟然成了她的累赘。
尤其是那双眼睛,深不见底的眼睛,他已经认出了她,那只爪子很厉害的小夜猫!
他笑了,嘴角挂着邪魅的笑容。看来他的猜测没有错!
他打量她同时,也被她尽收眼底。她知道宁君延或许已经猜到了她,但她丝毫不慌,带着一抹冷冰冰的笑容毫不客气的“回礼”。
‘拜见……’
她盈盈一拜,大礼未成,就被宁君延笑着打断;
“华小姐不必多礼!”
“多谢王爷!”
“坐吧!”宁君延大手一挥,贵族之气浑然天成,仿若一家之主。
他这样说了,华涟月也不客气了,直接一屁股坐在楚相的对面。当即楚相的脸色由青发黑,按照辈分华涟月应该是在他的下方落座的,意味辈分有别。眼前这样,仿佛与他平起平坐。这会儿楚相心中的大火恨不得烧了整个华相府,但是他不能这样做,他要忍,否则他的他的宝贝儿子就没救了!
楚天裘性子急“噌”的站起来,涨红着一张脸就要发作,却被楚相一个厉色的眼神给制止了!楚相这般隐忍,才让华涟月另眼相看,一张国字脸,不甚精明的双眼无时无刻不在压抑自己的真实想法。
华涟月心中冷笑,难怪华相会输,因为他跟楚相根本就不是级别的对手!
本来华相是准备呵斥她不懂礼节,但转念一想前几天楚相让他成了京城的笑柄,也就闭了嘴佯装没看见。况且他对华涟月这个女儿也是有惧有愧也有恨,自从她回来就搅的华府鸡犬不宁,现在看她就像看一个恶魔一般,难得她去祸害别人,简直乐观其成。
“既然华小姐来了,那老夫也就有话直说了!”楚相也不拐弯抹角,看着华相冷冷的说道。
华涟月不待华相开口,目光平淡的看着楚相冷道:“楚二公子可都跟您讲清楚了?”
楚相压抑住心底处腾腾升起的怒火,恨不得咬碎了一口牙齿,一字一顿的说道;“我儿已全部传达,今日老夫带着十倍聘礼,当初的媒婆,合八字的先生统统全部请来,正式解除婚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