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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兄弟个个一脸无辜,异口同声道:“她自己调回来的。”
花无崖埋怨他的兄弟们,架着马车拼命往军队里冲的冷清,终于是从马车上站了起来,将七分裙往腰间一系,冷清一个飞身,跃进卫茫大军之中。
一拳轰翻一个冲上来的兵士,夺去其手中大刀,这一刹,冷清疯狂了。
啸九天功力全开,脚下九天玄月步,步步生风,在军队之中飞速奔驰着,每一刀下去,一个兵士的头颅,便是高高抛起。
追水与奔雷和冷清最有默契,两人见冷清一个劲儿的往军队里冲,二话不说,两人一虎便是冲到冷清身前,替冷清开道。
花无崖看着疯狂的三人,心中惊翻了天,往地上唾了一口,花无崖喝道:“不想输给一个女人,就杀。”
花无崖十兄弟,个个手捏寒刀,冷清的一举一动,就像是兴奋剂一般,催的他们热血沸腾。
试问,战场上,一个女人尚且手起刀落,鲜血横飞,堂堂七尺男儿,可有退却的理由?
就这般,冷清三人一虎,花无崖十一人,便成了大军中的一抹尖马,十多人所过之处,无一不是尸横遍野。
他们将冷清护在中间,这一刹那间,他们任由冷清任性了。
冷清的任性,不会是没有理由的。
花城跟着来的一百多兵士,早已是个个倒在了血泊之中,山坳两边,山贼们皆是被射的躲了回去。
十四人,一虎,如何抵挡千军万马?
冷清啊冷清,你到底是怎么了?拿大家的命来开玩笑吗?你不能死在这儿啊!
冷清疯狂了,手中大刀挥舞不停,冷清的白衣白裙上,早已染上鲜红的血液,她已然成了一个血人了。
“疯女人,你到底要干什么?你想让我们都死在这儿吗?”
一刀将冲来的一个兵士砍翻在地,花无崖猛的冲到冷清身边,捏着冷清的手臂,便是放声大喝。
孤军深入的他们,早已经开始精疲力竭了,孤立无援的他们,这一刻,想再砍杀出去,那都是不大可能的事情了。
冷清两眼黑暗,丝毫不理会花无崖大喝,长刀挥下,一个冲上来的兵士,瞬间失去了生命。
被众军保护在不远处,东方晨宵猫戏老鼠般的看着那边拼杀的冷清等人,嘴角的笑意,更显得戏谑。
冷清等人,早已穷途陌路,东方晨宵心情大快。
这边东方晨宵得意非常,那边,冷清等人越来越无力,雷虎身上多处受伤,奔雷的身上亦是鲜血淋漓。
追水肩膀吃了一枪,就连拿剑都有点儿吃力了。
花无崖和他那十兄弟,情况也好不到哪儿去,必竟,乱拳打死老师傅,冷清再怎么是神人,她必竟没有神力。
照这个情况下去,被俘,那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卫茫怔怔的看着冷清,心头掠过一丝疑惑,偏头看向东方晨宵,卫茫疑惑道:“皇上,这冷清本能逃走的,如何又倒回来冲进大军之中呢?奇怪了。”
东方晨宵哈哈一声大笑,乐道:“神人啊!果真是神经的人啊!”
此刻,东方晨宵亦将冷清的返回来,当做是冷清一时头脑发热,传说中的冷清曾是一个疯傻的傻子。
东方晨宵真觉得是冷清的傻病又犯了。
东方晨宵这边哈哈大笑,旁边,卫茫的眼神突然呆滞,不为别的,只因为,他注意到了,冷清一路杀搏的方向,是朝着躺在城楼下的东雪柔儿而去了。
心中升起一抹感动,卫茫低声道:“不对,她是要去带走东王妃啊!”
卫茫突勿的觉得,自己连一个女人都不如了,一个女人尚且如此重情重义,如此不惧死亡,他卫茫,竟是以多欺少?
想到这儿,卫茫突勿一伸手,大喝道:“停下,将他们围住,不必再攻了。”
接到命令,众士兵们已然开始退到两边,形成一个包围圈,将冷清等人团团围住。
东方晨宵愣了下,才破口大骂道:“大胆,朕正看得起劲,你居然叫停,没有朕的命令,你何以叫停?你好大的狗胆。”
卫茫吓一跳,心知自己一时冲动了,忙不迭跃下站马,单膝跪倒在东方晨宵身前,解释道:“皇上,他们已然成为阶下这囚,不必再攻下去了,再攻下去只会让臣的将士们受到伤害,请皇上宽恕臣的爱军之心。”
东方晨宵长吸一口气,平静下心中愤怒,低声道:“除了冷清之外,其它的全部给朕杀了,记住,冷清要抓活的。”
卫茫短暂的迟疑了一下,只得无耐的对大军下达了格杀的命令。
包围圈中,花无崖呵呵笑起来,面对几十万大军的包围,花无崖不显得慌乱,将头上的黑发带紧了紧,花无崖低声道:“不要着急,慢慢来,好戏还在后头。”
追水和奔雷傻了起来,看花无崖那信誓旦旦的样子,很显然,他不是一个人来的,肯定是有备而来的。
花无崖话音刚落,一声嘹亮的号角声,突勿的响了起来,震响了边界线。
熟知这道号角声意味着什么的卫茫,吓的脸色煞白,盯着尚在迷茫中的东方晨宵,卫茫大喝道:“皇上,不好了,宁城大军攻卫城了,这是攻城号角,皇上,请皇上搬军回城啊!”
东方晨宵一愣,就在他愣神的这会功夫,芜城两面的山坳上,刚被射的缩下去的山贼们,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攻击。
无数山石再度滑落,无数箭支四下乱飞。
卫城现在就是一座空城,宁城北峰伫军一攻来,肯定不攻自破,攻进来,不占你城,就抢你粮草,让你大军饿死去。
反正,边境上的大军,经常干这种事,早就没什么稀奇了。
面对这般重重压力,终于,东方晨宵终是一咬牙,恨道:“撤军,保卫城,冷清,朕与你没完,这次暂且放了你,下次再见,朕定要捉了你,让你日日夜夜受朕的恩惠。”
对着包围圈中的冷清丢下这样一句话,东方晨宵便是带着大军,狗咬兔子一般,撤退了。
再不撤,卫城可就得遭秧了,身为一国皇帝的他,自是会权横,哪个重哪个轻啊!
一柱香之后,东方晨宵的大军,消失在了芜城外的山坳中,此刻,再看芜城城楼下,早已铺满了一具具尸体。
慌乱的马儿们,在城楼下四下奔逃,冷清呆滞的朝着城楼下缓步而去。
那里,东雪柔儿还静静的躺在血泊之中。
望着冷清走向早已死去的东雪柔儿,花无崖总算是知道,冷清为何逃出去,还不惜生命的冲回来了。
叹了口气,没有去打扰冷清,花无崖只是叫他的十个兄弟,拉上城楼下还完好的马车,悄悄离开了。
奔雷和追水跟着冷清走到城楼下,东雪柔儿静静的躺在他们身前,死不瞑目的东雪柔儿,一双眼睛,依旧是大大的睁着。
俯身下去,冷清伸手将东雪柔儿的眼睛,轻轻的合上,冷清哽咽道:“对不起,逃的时候忘了你,我这就带你走,离开你不想待的东阳帝国。”
说着,冷清便是伸手,将血泊中的东雪柔儿抱了起来。
冷清再怎么强,她只是一个女人啊!抱着东雪柔儿一拐一瘸的走着,让人看得心酸,让人看得泪流。
冷清很佩服东雪柔儿的痴与爱,这一程,冷清要送她。
奔雷与追水,只是静静的跟在冷清身后,两人并不多言,与冷清经历过这么多,两人早已熟知冷清的性格。
这种时候,还是让冷清静一静的好。
抱着东雪柔儿,将东雪柔儿送上马车,冷清机械般的钻进马车之中,任由奔雷与追水,架着马车朝着花城方向而去。
…………
两天后,冷清三人,终于是带着将近百辆马车,回到了花城。
花无崖和他兄弟们,去了幽冥山脉,这一次亏得山贼们相助,冷清等人才得已脱逃,怎么着,花无崖都得去谢谢寨主才是。
顺便嘛!答应给寨主的好处,还是得给,经常与山贼合作,没了信誉,想再合作,那就难的太多了。
倒是,花异阳总说他的儿子,是去打山贼,其实,他哪里知道,花无崖和那些山贼的关系,好到家了。
三人一回花城,所有的姑娘们,皆是出城迎接。
一看冷清等人这般浴血的样子,姑娘们心里感动了起来,拿这一百多辆马车,冷清等人定不容易。
多的话不说,全在姑娘们心中,说多了,也就显得虚伪了。
第二百六十四章 差点儿出事了
将马车交于了姑娘们打理,冷清等人才去了花异阳的庄园,三人回到庄园之中,花异阳早早便是在等候。
一见三人进来,花异阳忙不迭迎了上去,关切道:“怎么样?你们还好吧!三小姐可还好?”
冷清点点头,谢道:“谢谢老城守了,想必,那宁城大军,是老城守派人去通知的吧?老城守真帮了大忙了。”
花异阳无所谓的摇摇头,笑道:“没事就好,卫城七十万大军出动,只要不是瞎子,都知道,肯定有大事情嘛!反正,宁城那些个兵,也正愁没事干,去卫城抢点儿粮草,还是不错的,倒便宜他们那群王八蛋了,对了,我儿子呢?”
冷清偏头想了想,遂道:“去幽冥山了吧!那儿草药多,他说去帮我们采点儿,我们这儿有人受伤了。”
冷清没有说花无崖是去拜访山贼了,必竟,花异阳年纪大了,还是不要让他知道的好,免得他担心。
花异阳长舒一口气,松道:“还好,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冷清眼神一暗,悲伤道:“只是,花城那一百多兵士,没能回来,我………”
花异阳轻轻摆摆手,将冷清打断,悲伤道:“他们为三小姐而死,也理应死得其所了,花城是穷城,他们都没有真正战斗过。”
冷清声音哽咽,低沉道:“我们有将他们尸体带回来,会将他们厚葬的。”
花异阳点点头,与冷清等人抱了一拳之后,便是转身离开了,花异阳转身那一刹那,冷清看得很清楚,花异阳的眼角有点儿湿润。
这个性子豁达的老头儿,看得淡自己的生死,却是难以承受年轻生命的誓去了。
将死去了东雪柔儿和重伤的杜姐,抬进了庄园内,冷清的心情才缓和了不少。
东雪柔儿死了,冷清要好好安葬她,不过,这之前,冷清要为她好好洗洗身子,至少,要将她身上的污血洗去。
冷清只想让东雪柔儿,能漂漂亮亮的走,也不枉她与东雪柔儿相识一翻吧!
冷清发誓,如果她能碰到东方雾阔,她一定会给她一巴掌,这一巴掌,是她替东雪柔儿打的。
一个男人,给不了爱自己或自己爱的女人幸福,这种男人,冷清看不上,如若有相遇的一天,冷清定会好好教训他。
花城虽是穷城,但花异阳的大庄园内,却是该有的都有,啥也不少。
一间浴房,也是挺大的,冷清正愁找不到地方,与东雪柔儿清洗身子,正好,借用一下苏异阳,这大大的浴房了。
其实,花异阳挺不乐意。
必竟,你冷清再怎么名头,你也总不能将一个死人,带到我的庄园里来吧?可耐何的是,冷清有花无崖帮忙说话,那花异阳自然是没话说了。
话说,花异阳一大年纪,都快老成精了,他会看不出,他的这个儿子,究竟是在打着什么主意?
花异阳一看花无崖看冷清那眼神,便是知道,花无崖喜欢上冷清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像冷清这样的女人,又有几个男人会不喜欢的,就是北辰宣代和北辰明枫,这两个号称是北峰帝国一文一武的美男子,不也是照样被冷清迷的团团转了,更别提你花无崖了。
所以了,冷清他们前脚刚回来不久,花无崖后脚就回来了,用一句话来形容花无崖,那便是:耗子背枪,打猫心肠。
多的也就不说了,你懂的。
花异阳一松口,冷清便也是松了口气,叫追水与奔雷将东雪柔儿的尸体,抬进庄园的浴房之中。
把热水烧好之后,冷清才将东雪柔儿被血染红的衣杉脱掉,将她脱光,抱进了浴桶之中。
说实在的,冷清与东雪柔儿,本是没多少交情。
但是,耐何冷清这个人特别重感情,犹其是东雪柔儿在诗灯大会上,也算是帮过他们,再加上,东雪柔儿与北辰宣代等人的关系还不错。
冷清这便也将东雪柔儿当做朋友了。
这最后一点儿力所能及的事情,冷清当然义不容辞。
看着浴桶里的清水,被东雪柔儿的鲜血染红,冷清的心情再次沉重了起来,某一刻,冷清的泪却也再忍不住掉落了下来。
冷清想起了东雪柔儿临死前,城头之上,哭的那么无助的一幕,冷清心很酸楚。
就在冷清一个人抹眼泪的时候,一双大手,突然的从冷清身后伸了过来,从后面将冷清脸上的泪水拭去,并给了冷清一个厚实的胸膛。
冷清再女强,她也始终是个女人。
女人在哭泣的时候,总需要一个肩膀来依靠,总需要一个人来安蔚,这不,聪明的花无崖,挑着这个时候来,他算是来对了。
花无崖的胸膛顶向冷清的后背时,冷清整个身体僵了下来,手中的动作也是一顿,短短的一瞬停顿之后,冷清终于是一转身,投进了花无崖怀中,呜呜哭泣起来,将伤心尽数释放。
花无崖心头一喜,将冷清整个拥入怀中。
相拥一阵,花无崖将冷清伤心的小脸,捧在手中,替冷清擦干泪水,就在冷清泪眼如花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