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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身跃回自己的马背上,跟在他们后面。
他怕独孤么?为什么独孤说话就管用?就是话冷,有气势,挤眉弄眼地学了一会,却引得旁边一个侍卫大笑。瞪他一眼,“看什么看,没看见是人么?”那个侍卫长得挺英俊的,张脸上挂着温柔的笑意,和那个青栾倒是鲜明的对比,眼睛找圈
却没有看见青栾在哪里。
前面两个人有说有笑,玉舒不时回头看我,笑意妍妍,竟然让我有霎那恍惚, 觉得和他什么矛盾都没有发生过。
他到底要做什么?
一会霸道,戏谑,一会阴狠,冷酷,转眼又温柔至极,却记得他昨天那样对我,要废我的武功,要我走,永不再见。
可是今天他却没有受伤的模样,那张清透出尘的脸却变得阴柔无比,尽管容貌如从前,可是给我的感觉却是判若两人。
他一定在算计着什么,摆弄着新的阴谋诡计。
想和独孤商量先走或者比他们慢,可是玉舒却一直在和独孤说着什么,而且两个人有说有笑,真是兄弟呀!尽管去年还阴谋陷害,暗杀下毒的。
路上花红柳绿,芳草萋萋。
路旁桃花乱红,映红半空。
偷眼看着玉舒秀颀挺拔的背影,和煦的微风吹动他飘逸的黑发,素衣随着马缓慢的步子轻轻地摆动,银铃清脆声声颤音。
风吹动柳絮漫飞舞,飘落的桃花纷纷扬扬,闪动着煦日柔光,落在他们身上,鼻端萦绕清甜芳香。
烟柳含翠,桃红映碧,一切仿若非人间。
不期然碰到玉舒回头看我的眼神,嘴角挂着戏谑的笑意,就象是一下子抓到别人的秘密一样,了然于胸的从容。
立刻别开眼看盛开的桃花,不肯被他审视的目光盯得手足无措。
如此竟然成我们在他的庇护下,一路随行。
白日里他会想尽办法逗弄我,脸上那温软的笑容好几次让我失神,以为是那个他,可是接下来他清冷的眼神却让我心头猛颤。
晚上他的房间有人守卫,屋顶门口窗外都有人,想跳到客栈院子里的大树也看不见,他关着窗户。
最后只得作罢。
可是却没有那么容易,晚上偷窥被他知道,白日就对我极尽捉弄,“若是想见,为什么不光明正大来敲门?怕拒绝么?还是怕房间里有其他的人?居然只是弄伤蓝姬,本来以为会杀人呢!害我白白期待,看来嫉妒得不够深。”他看着我轻笑。
“想我看么?若不看如何知道我看?不是关着窗户――啊!”意识到马上闭嘴,还是被他嘲笑。便发狠不理他,而且现在他一靠近,就会浑身紧张,全身的内力下意识的鼓荡。
“知道你想,若凡,我也想。”他温柔的如同蓝天白云一样的笑意让我挪不开眼睛,却在他即将吻上我的唇时,立刻惊醒逃开。
已经如同刺猬一样随时防备他。
因为会时刻提醒自己,他的温柔是假的,他对我笑的时候眼睛里没有爱。
就当作恶魔霸占他的身体,一样还可以让自己心里偷偷的爱。
他和独孤从前就认识,尽管关系一般,但是现在却是堂兄弟,所以有说有笑,气氛非常融洽,我却习惯性地揣度他是不是又在算计什么。
如此十余日便到淮都,淮都再往东南下几日路程便是惠州,在惠州附近的琼玉园举行武林大会。
淮都西南几日路程是水龙镇。
水龙镇到惠州也是几日路程。
淮都为南方大都市之一,宽阔的青石板大道,粉墙青瓦。
人烟埠盛,商铺林立,集市没有围墙,直接设在大道上,所以人潮熙攘非常热闹。
各式丝绸锦帛,茶叶瓷器,皮子铁器,象牙珍珠,各式精工巧琢的物件玲琅满目。
玉舒的手下早将最大的客栈包下来。
站在门口仰头看着那两挂气派非凡的长长的红灯笼在风中微动,红漆匾额上鎏金大字在太阳下熠熠生辉,上面写着: 晚卷秋霁。
“不就是个客栈么?为什么不叫个悦来客栈或者会仙楼之类呢?非要这么文气么?人家来住店吃饭,又不是来读书吟诗!”仰着头看着匾额说给独孤听。
我的意思是他慢点,我们去别的客栈。
独孤走过来,朝我轻笑,“若是做烤肉店的名字是不是更文雅?”
“不好,烤肉店的名字要够气魄,气吞山河的那种,像‘小肥羊’‘林记烤肉店’‘大串’之类的才好!”说着然后朝他挤挤眼,抬手指指我的左侧。
独孤竟然懂,朝我笑,“若凡,可以免费住店,怎么竟然还不住呢?走吧。”他抬手拉我,愣了一下,除生病那些日子,他不曾和我有过肢体接触,今日竟然来牵我的手。
抬眼却看见前面的玉舒回头瞅,凤眸清冽,嘴角噙笑,整张脸透出种森寒的邪佞气势,心头一凛,底气不足,竟然不由自主地将手抽回来。
“独孤,等下我们去考察一下,”然后压低声音轻声道,“看看这里的大人是不是廉洁!”
他朝我笑,示意我跟进去。
蓝天丽日斜晖照,断云悠悠心头意。春风熏人醉,柳下桃花蹊,乱红满地。
客栈比以住过的都华美雅致得多,感觉贵气却不俗气,看着雅致却不小气。
店小二分别领人去安排房间。
独孤在二楼左边通道,很自然地跟着进去,却听到在前面几步要上楼的玉舒冷冷道,:“干什么?上来!”
抬眼盯着他却不动脚步,已经习惯睡在独孤的隔壁,那样会很安全。
我就奇怪,为什么玉舒觉得他那样对我之后,我还是应该屁颠屁颠跟在他的身边,任他嘲弄欺负?
他难道说过的话第二天就忘记的么?
这样倒好,每天都是新的。郁闷别人自己活得开心。
又不想和他吵架,那个样子会给人一种小俩口打打闹闹的感觉,现在要时刻提醒自己,要注意自己和他的距离,不要被他蒙蔽。
跟着他走上去,三楼整个层他自己住么?住的这么高才不安全呢。
很多房间,却不给我指派,又不是没有钱,为什么要受你欺负?心里愤恨不已。
“杵在那里做什么?”他站在门口瞪眼瞅我。
“杵在里碍你事么?”冷眼瞅着他,如果他发难,随时逃走。
“你的房间在隔壁。”他下巴往里面。
等,等他进房间再过去。他看了我一眼,冷笑一声,推门进屋。
稍微放心便小心翼翼往里走,结果眼前白影一闪,一条人影拦在身前,下意识的抬掌劈向他的脖颈。
与他的对峙,从来都是输家,他的目的是抓住我,我的目的是让他离开身边,可是他不闪不避任由我打,我的手却在碰到他脖颈的时候生生顿住。
自从上次收力不及伤他,便时常自己练习如何随心所欲地发力收力,现在已经基本收放自如。
不忍打他,便让自己陷入他的魔爪,对他留情,他却对我残酷,一指点我的穴道。
“又要废掉我的武功么?”冷冷盯着他,为什么不劈晕他,为什么他能算定我不会伤害他?而我却明知道他不会手下留情却还是狠不下心,难道那剑没有穿心反而是感激他手下留情么?
狠狠地盯着他,“不要这么不可爱。”他轻吻我的脸颊,伸手将我搂进怀里,听见他平稳有力的心跳,头顶传来他轻轻地叹息,被他拥在怀里,身体不由自主的轻颤,怀念这样的感觉,他的体温,他的味道,他的好他的坏……
他低头吻着,温柔得让我想哭,他闭着眼,长而浓密的睫毛弯翘如蝶,微微颤抖着覆在眼底,弯成两片柔软的扇形。
他的唇柔软冰凉带着丝丝冰香,泪水就这样流下来,流进交叠的唇间,他慢慢地吸吮我的唇,用从前都不曾有过的轻柔力道细细地轻吻,如同蝴蝶栖息那样无声柔软。
“若凡,是不是只有样,我才能靠近你?”他轻声喃语,唇上的力道慢慢变大,呼吸开始急促,捧住我脸颊的手微微颤抖力道也开始变大。
突然他解开我的穴道,转身走进房间,一句,“去楼下独孤的隔壁。”然后便砰地关上门。
只剩下我傻愣愣地站在那里回味刚才仿如做梦一样的温柔轻吻。
他关上门才感觉到脸上火辣辣地烫,不禁心里将自己骂个七七八八,下次如果他再这样一定要给他一个大嘴巴子。
忽然想起忘记问他青栾去哪里,好几天没看见了。
吃饭的时候玉舒在房间里没有下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下意识地想,因为这些天他一直会和我们一起吃饭,和独孤谈论从前的事情,商量武林大会的布置等细节。
我和独孤一个小桌子,精致的碗碟,色香味齐佳的菜肴。
鱼肉,虾仁,炒菜一应俱全,够奢侈。
他的贴身侍卫青越,就是笑话我的那个英俊男子,青栾不在他便照应玉舒的生活起居,只见他端着一张摆满酒菜的小桌子走上楼去。
“独孤,我去楼上拿钱,等下出去逛逛。”知道找了一个很烂的借口,假装去二楼却跟在青越身后,等他拐上三楼便悄悄跟上去,看见他敲门进去。便躲在门口想听什么。
结果却只听到他轻轻咳嗽,几句不会让人记住的话。
听见青越走出来的脚步声,赶紧躲在隔壁房间处,结果轻轻推门便开,顺势躲进去。
听着青越的脚步蹬蹬地下楼去。
便想开门出去,却听见身后嗤的声笑,吓得赶紧回头,进来的时候明明没见过屋内有什么声音。
虽然不是鬼,却比鬼让人心烦,他手里拿着雪白的帕子轻轻擦拭着嘴角,眼睛微微眯起瞅着我,长睫轻颤似乎在隐忍笑意。
“你在做什么?”他忍不住笑,露出雪白整齐的牙齿,闪着柔和的光泽,不争气地呆了一秒钟,却猛然别开眼睛不看他。
“刚才掉东西,上来找找。”悄悄往后退,手搭在把手上,时刻准备夺路而逃。
敌不动不动,不要把自己的后背暴露给的敌人……
是他教的,吃堑长智。
“掉东西?玉簪?镯子?腰带?哈哈……”他笑得疏朗。
瞪他一眼,“丢钱,被人捡走了!”
等着他转身,因为不会对他怎么样,可是现在他竟然也一副温柔随和的样子,没有一丝的邪佞轻狂。
“我的菜里有酸辣凤爪,过来一起吃吧。”他朝我微微一笑,温润如风,人雅如玉。
心中警铃大作,就想往外跑。
“若凡,为什么要像防备敌人一样防着我,不过是一起吃饭,有必要如此害怕么?”他说着转身往旁边走去,才发现两个房间是通着的。
他回头朝我笑,抬起纤长白皙的手指朝我勾勾,然后踏过门去。
差点就要被他勾过去,却瞬间拉开门冲出去,结果在廊道里猛地撞进一个人的怀里,来不及反应就撞进去,鼻梁似乎要断了。
“总是不听话!”他微微叹息,抬起手指轻揉我的鼻头,头一歪想躲开他的手他却生气地捏住我的鼻尖,“独孤的易容术很厉害么!竟然差点认不出来。”他轻笑着揽紧我的腰,另一只手却依然捏着我的鼻子将我拽进房间里。
“那还不是给你认出来了?”不满地看着他。
“是那一夜么?”他轻笑,低头飞快地在我唇上啄一下,“除你没有人会在大半夜的趴在我的窗户看得傻呼呼地流泪。因为爱,若凡。”说着轻笑,一副死死吃定我的模样,我如同是他手心里的孙悟空怎么都翻不出去。
心头怒气渐生,“知道是我,所以就这样对付我对不对?耍弄很好玩呢?”冷冷看着他。
他却微微叹息,轻皱眉头,缓缓走到饭桌旁边跪下来,“过来吃饭,有酸辣凤爪,有牙签肉,都是你喜欢吃的,晚了就凉了。”说着拎起筷子朝我递来。
“不是再也不要见的么?”冷冷看着他,不肯过去。
“我说过么?”他抬眼看我,询问的眼神,很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