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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一会儿工夫,赤皇来了,各文武百官站起身,行过礼之后。赤皇坐了下来,“众卿也坐吧。”
得到赤皇的许可,两边的人都坐回原位。
赫连梦言注意到他们对面的第一个座位一直没人,她在想是谁这么大牌,皇帝都来了,这个官员还不来,还是有事请假了。
按理说能坐在那么靠前的位置,应该是官衔比较高的人,不可能在这么重要的日子不来的啊。赫连梦言边喝茶边在心里寻思着。
这时赤皇说话了,“今天让众爱卿来这里,是为庆祝君儿的凯旋归来,是我边疆不受外敌轻扰,大事一桩,专门来庆贺一番。除此之外朕还有几件是要宣布。”
随后冲身边的太监摆了个手势,赵星点了点头走上前来,将手里的圣旨打开,开始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年事已高,久经考量,以及众爱卿的推选,决议册封三皇子赤炎君为太子。钦此。”
赤炎君走到中间接过赵星送下来的圣旨,“儿臣领旨谢恩。”站起身,众朝臣齐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不知道别人有没有注意到赤炎君的表情变化,但是赫连梦言注意到了,笑容隐隐中带了一丝不屑,赫连梦言感觉自己是看错了,怎么会有这样的表情。再看的时候已经没有了。
但是赤皇宣布的第二个消息 对于赫连梦言来说打击甚至多过震惊。
宣布完此事,赤皇接着又说,众卿们都知道,朕有一个在外学习的四皇子赤炎轩,由于常年在外,所以你们都很少有机会,前一段儿时间刚回来,所以封他为轩郡王、
回头看了赵星一眼,赵星领会,尖尖的嗓子喊道,“宣轩郡王进殿。。。”声音拉了好长。
赫连梦言和众文武百官一样回头,结果她刚要拿水的手一抖,杯子里的水立时洒到了她的裙子上,她都没来得及管,只是盯着这个注视着前方走上前来的白衣男子,这个她想见却又不敢见的人。
赤炎墨对于来人也是感到震惊,这不是他在醉花楼里见到的吹箫男子么,怎么会。。。
正想着,就看到身边赫连梦言的异状,涟水撒到衣服上也浑然不觉,只是盯着上前来的男子。
起初,赤炎墨以为是她对该男子的外表惊叹,但是赫连梦言眼神里流露出的悲伤,猛然间赤炎墨有些明白了。这个四皇子应该就是赫连梦言心中住着的男人,从她的震惊和悲伤可以看出,她似乎也不知道他有这层身份。
赤炎墨心中了然,虽然对手比较棘手,但是她两注定是走不到一起的,心里踏实了些。
但是看到赫连梦言为别的男人,表现出这份悲恸绝望的感情,赤炎墨还是有些不舒服。一把拉过赫连梦言,此时的赫连梦言还没有将脸上的那份绝望和震惊掩藏起来,就被赤炎墨强迫着面对着他,赫连梦言赶忙敛下眼神。
赤炎墨寻思,这会儿知道收敛了,“作为有妇之夫,这么赤裸裸的眼神看着另外一个男子,不太好吧。娘子。”
赫连梦言白了他一眼转过身,但是却没在看她忘不掉的那个身影,只是低着头,眼神定在一个地方,走神。
纵然文武百官好奇,但毕竟是皇子也不好有什么意见,只是恭贺皇上又添一得力的儿子。
赤炎轩或者说赫连梦言心中的师傅,去那个唯一的空位置处坐下,四处看了看,就看到了对面坐在赤炎墨身边低着头的赫连梦言,,他知道此时的赫连梦言定不好受,她最不喜欢别人欺骗她,尤其这么大的事情。
可是林萧之一直想找机会说明这个事实,可是就是没有合适的时机,这一段儿时间又一直见不到她。
在赤炎轩看着赫连梦言的时候,赤炎墨就一直盯着他,看来自己猜想的果然没错,她两有一段不寻常的过去。
感受到来自赤炎墨的眼神,赤炎轩也盯着他,两人似乎两次见面都是不愉快,而且为的还是不同的女人。
就连坐在一旁的赤炎君也感受三个人之间的微妙变化,但他一时间想不明白是什么情况,只是拿起桌上的酒杯浅酌着。
赤皇到这种安静中的喧嚣,“今天是个值得庆贺的日子,众爱卿们要甩开肚子吃喝,开始吧。”
赤皇说完以后,就有十几个舞姬脚步轻盈的从殿外进来,领头的女子蒙着面纱,但是从打扮可以看的出来是来自西域、
几个舞姬在中间旋转跳跃,将长长的袖子甩出老远,可以看得出来这都是一些有底子的舞女们,蒙面纱的女子在舞曲即将结束的时候连续几个深度旋转,将这支舞推上了高潮。舞姬卓绝。
一曲罢后,两边的看客都不由自主的鼓掌。
跳完这几个舞女便打算慢慢的退出去。
赤皇看着最前面蒙着面纱的女子,让他们等等,“这位蒙面纱的姑娘,舞姬可真是不一般;摘下面纱让朕看看你的样子。”
红纱女子听闻此话,面纱后的嘴角冷冷的牵起。果然,轻轻地抬手将面纱解掉。
“抬起头来、”
依言照办,慢慢的抬头看着赤皇,赤皇当下就看的有些痴迷,果然是个美人。
“不知姑娘叫什么?”
红纱女子微俯身子,“回皇上,小女子名叫彩蝶。”
“彩蝶?嗯,好名字,赵星打赏。”
“谢皇上。”
拿到打赏后,几个女孩子都退出了大厅。
陆陆续续有笙歌乐舞上来表演,宴会一派其乐融融。
意料之外
宴会在歌舞升平中度过,赫连梦言一直没有看向对面那个她曾经猜测是谁会坐的位置。虽然上面坐的是一个她一直想要见到的心里人。
按耐下心里排山倒海的无力和失落感,静静的拿着手里的茶水喝着。也没有注意到对面的人一直颇有些焦急看着她这个方向。事实上,林萧之知道赫连梦言这会儿肯定生气了,但是也不便多解释什么,只是边喝着酒边看向赫连梦言所在的方向。在这个过程中,赤炎墨跟他有几次若有所思的对视,林萧之也只是浅笑着,低头继续喝着自己的酒,同时跟身边不断上来攀关系恭贺的官僚们寒暄着。
中途,赫连梦言觉着有些闷,就跟赤炎墨说了一声,起身出了宫殿外,透透气。
正值秋季的夜晚,夜凉如水,却也带来丝丝沁人心脾的舒爽感,能将人身上那些燥热的感觉一扫而光,看着半轮悬月高高挂在天空中,赫连梦言一个人坐在宫殿外的凉亭中,靠着后面的滚木桩子,双脚搭在横梁上,微微曲起,一只手贴着脸压在腿上,放空的看着墨色的天空,似在数着星星,但其实,她的思绪早已飘到九霄云外!
所以都没注意到身后来人的脚步声,“夜晚风大,还是回里面吧!”
赫连梦言被着突如其来的声音惊的身子向外崴了一下,来人连忙扶住她,赫连梦言自觉失态,抬头看却是刚凯旋回来晋身为太子的赤炎君。
赫连梦言有些诧异,太子为什么会出来,便不太好意思的站起身,“三哥,不是,太子,怎么出来了,今天您是主角啊。”
闻言,赤炎君几不可察的摇了摇头,没有继续谈论这个话题,只是问道,“怎么不在里面呆着,外面这会儿还有些冷。”
赫连梦言笑笑,转头看向被灯光烘托在一片光晕里的宫殿,里面歌舞升平,跟外面寂静清凉的夜晚形成鲜明的对比。
“里面有些闷,所以想出来透透气。太子又是为何出来呢?”
赤炎君看着站在身边被昏黄的宫灯照的全身都处在幻影里的赫连梦言,〃还叫我三哥就好,〃
说着坐到赫连梦言先前坐的位置上,抬头看着略微有些局促的赫连梦言,“不知道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面,总觉得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赤炎君明知故问,没有放过赫连梦言在听到这句话的表情和动作。
听到赤炎君这么一问,赫连梦言直觉的猛抬头看着他,连忙摇头,“当然没有。”
又觉得不对,“也不是,就是在三哥出征前,送过行。也算见过吧!”
赤炎君装作恍然大悟的瘪嘴点了点头,“那可能是我认错人了吧,我曾经在一个客栈里遇到一对儿主仆,恰巧见到她们因匆忙落下的东西,其中一个人跟六弟妹有些像,还以为、、、”
赤炎君没有说完,站起身。
赫连梦言听着着急,“她们落下了什么东西?”感觉问的有些突兀,便清了清嗓子,“我的意思是,她们要落下重要的东西的话,应该会着急的吧!”蹩脚的圆场。
赤炎君心想,“看来真的是你。”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来着,既然不是六妹,那我就再找找。”
而赫连梦言还在寻思,当初自己到底是落下了什么东西,别是什么重要的家伙吧。
“哟,怎么都出来了、”有一个声音插了进来。
赫连梦言和赤炎君同时回头。
看到那张欠扁的脸,赫连梦言又转过了头。没搭理、
赤炎君倒是走过去搭着来人的肩膀,“里面太吵,出来透透气,正好碰到在这里乘凉的六妹。六弟你也呆不住了吧!”
赤炎墨哈哈笑了几声,拉着赤炎君坐到凳子上,从背后拿出几壶酒,在赤炎君脸前摇了摇,“就知道三哥来这里了,我也觉着里面烦人,所以拿了几壶酒,出来和三哥喝个痛快,咱两好久没有好好喝一场了。”
赤炎君赞同的点了点头,“来,咱喝个痛快,拿过一壶酒就开始喝。”
赫连梦言想着看来这两人一时半会儿不打算离开这里了,于是过来行礼告辞道,“梦言先回大厅了,就不打扰三哥和相公的对月畅饮了、”赫连梦言很给面子的叫赤炎墨相公、
赤炎墨拉住已经走了几步的赫连梦言,“着什么急,这么好的夜景,这么好的美酒,没有美人作陪怎么会有意思,来,坐到这里。”
赫连梦言拽了几次未果,只能愤愤的坐到那里,给他俩倒酒。
酒过三巡,赤炎墨有些微醺,“三哥,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那个四皇子。”
赫连梦言倒酒的手指节有些泛白,倒酒的动作微顿。赤炎君听闻此话,看了看赫连梦言,又看了看赤炎墨,“嗯,别说你没见过,就连三哥我都没有见过。既然父皇说他是,那他就必定是,不用怀疑了。”
赤炎墨还是有些不甚满意,想说什么,看着赫连梦言在场,也没好在说什么,“不管咋样,恭喜三哥成为太子,我就说三哥是不二人选嘛。”
赤炎君也举起,“谢谢六弟,抬举三哥了。咱该进去了,不然就咱们那个方向明显的缺几个人不太好。”
说完赤炎君站起身,扶起喝的有些多赤炎墨,抬头看着赫连梦言,而她此刻正在思考自己怎么才能先离开。没注意到盯着她若有所思的赤炎君。“六弟今天喝的有些多,不如六弟妹先扶她回府吧。父皇那里我到时候去跟说一声就好、”
赫连梦言听到回府两字,心里乐了,“好的,那劳烦三哥了,我们就先回去了。”
赤炎墨确实是有些喝多了,跟赤炎君摆了摆手后,就摇摇晃晃的向外走去。由于夜晚天黑也加上他喝的有些多,所以不知道被什么绊了一下,赫连梦言赶忙跑上前扶住,这才避免他摔了个狗吃屎。
回头傻咧咧的对赫连梦言笑笑,抓着赫连梦言的肩膀,搂着就穿过亭廊,直直向着宫门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不时的有宫女太监们向他们请安问好,赫连梦言拦了几个太监,“你们几个等一下。”
这几个太监回头看到是在叫他们,弯腰低着头,押着嗓子答道:“主子有什么吩咐?”
赫连梦言将赤炎墨推到他们身边,“六皇子今天喝多了,你们把他扶到外面的那辆车上。”
“是,主子。”
说完也没抬头看赫连梦言,几个人将赤炎墨扶好,就向车边走去,还是有一段路程,赫连梦言感慨,为什么要这么长的步行路,还不让马车进来,走的可真累。
埋怨归埋怨,还是跟在后面,因为这几个太监拿着灯笼,一路没碰到什么,还算顺利。
赫连梦言回头远看了看那个依然灯火通明的大殿,似乎都有歌声传到他耳里的感觉,隐隐的赫连梦言觉着,似乎她和她的师傅永远都隔着这么个不远不近的距离,她每次感觉快要走进的时候,就会有各种问题阻隔在他两之间,怎么都摆不脱这个循环。
曾经在子罗山的时候,赫连梦言将对她师傅的喜欢都表现在了脸上,可是那时候林萧之也总是摆着一副我是师长,不可以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产生,所以即便那时候林萧之对她很好,也总是在一个适度的范围内。
知道她被召回当和亲公主的时候,林萧之才表露了自己的感情,赫连梦言一直以为他真的把自己当徒弟来看,走的时候都快绝望了,却得知他也是喜欢自己的,可是那时候她不得不远嫁他国。
如今虽然他的师傅跟随他来到玄云国,赫连梦言也知道他的师傅是为她而来,原本她有信心半年之后离开这个不喜欢的地方,但是计划总是被世事打乱,如今她被迫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