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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本身看上你就那就是个惊世骇俗有木有,这得多强的心理建树啊。”张叶继续的口无遮拦,没有感到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危险。
“小叶子。”韩彩霓高喊。
“奴才在。”张叶下意识的回答。
“给朕把饭盒刷了,刷不干净,宫刑伺候。”
“嘿嘿,‘张公公’辛苦,还有我们的。”众人笑嘻嘻的把饭盒堆放在发傻的张叶手上,张叶眨眨眼,再眨眨眼,尼玛,这帮货们,这还有天理么,木天良啊……
晚上,躺在床上数绵羊的韩彩霓,呆呆的望着天花板,耳边是室友王璐那慌腔走板的粤语歌,堪比绵羊的催眠力,在那句不知是‘你多爱我’还是‘你多恨我’的反复吟唱中,慢慢的进入梦乡。
“Hello。”有人的声音响在耳畔,韩彩霓缓慢的睁开双眼,发现面前站着一位穿着蓝色斗篷装的白胡子老头,微笑又慈祥的望着她,而她下意识的出拳袭上对方的鼻梁,老爸教导过她,对上陌生的诡异男人绝不能手软,更不能腿软。好吧,这两样她都没软,虽然她承认对方绝对是‘想做坏事而不能的年纪’,可素,谁让她的印象还停留在自己是躺在床上睡觉呢,所以,谁敢站出来指责她不尊老,那,韩家袭鼻拳伺候,放心,够不到上面的,还有下面,废鸟腿,那威力是巨大的。包你受过一次,就抱憾终身,肯定说到做到,童叟无欺。可是显然这里素人家的地盘,瞧出她的意图,那白胡子老头身形一闪,消失在原地,紧接着在她的右侧出现。
“咦……”韩彩霓瞪大了眼睛,尼玛,玄幻有木有,空间禁制有木有,君王瞬移有木有,一时间,看过的小说情节不停的在脑中闪过,这里该不会再跳出个神兽、灵宠之类的?可惜了她只学过心理学,没学过御兽决,完全的木有用武之地。
一转头,又对上了那灿烂的笑容,满脸的小褶褶脉络分明的挤往一处,韩彩霓真心的想说句:老伯啊,别笑了,怎么往慈祥上勾搭,那也是张菊花脸,哎,有爱的菊花、缤纷的菊花啊。不行,不能往下想,一腔狼血又要沸腾了,淡定、淡定,尼玛好不容易跳出了耽美窝。
韩彩霓本想要礼貌性的微笑,一想到菊花脸,还是作罢,只能淡淡的开口:“Who are you?”她没记错的话,刚那老爷子用的是英文鸟,这里可真特么与时俱进,连个百来岁的大爷开口都用ABC,对于英文如烂白菜般的妹纸,压力如高压锅般的大啊!
老爷子仰头、望天,一副‘我自空高向天啸’的荒凉架势,缓缓开口:“I'm an old person;a lonely oldman。”
韩彩霓一身鸡皮疙瘩,人家都玩45度,您老介么大年纪还敢玩60度,也不怕闪了脖,快别看了,再看也蹦不出来个夕阳红的小老太。
“Where is here?”
仍旧是那张标准的菊花脸,老爷子迅速转身,那速度跟前方有红烧猪蹄在等着似的,兴奋的张开双臂,“This is my castle;do you like it?”
韩彩霓眼睛直抽筋,发誓他要再这么不着调的拽英文,还’城堡’,恶,直接甩屁股走人。估计是人精似的老爷子在撒欢儿的同时也注意到韩彩霓的扭曲表情,终于不再得瑟,抖擞着靠过来,“哎呦喂,这孩子肿么介么个急性子,来,咱爷俩好好唠唠。”
吃惊,这大爷还能时髦的网络用语加方言,如此运用自如,真叫新人类的她情何以堪,拂袖、掩面、抽搭、擦鼻涕,“您老到底想干嘛?咱好好说行么,老这样太肆恕!�
“孩子啊,这话说起来可就长了,遥想当年……”
“停,大爷,亲大爷,您老长话短说,看您老这岁数可上百了,您老要是想从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开始说起,虽然感兴趣,可晚辈真没那信心(耐心)听完,请长话短着说,从成名死老婆之后开始吧。”
“咳咳,那么秘密的事,老爷子我自留回味,恕不共享。言归正传,我带你到此处,皆因尔之所望。”说完这句,老爷子的身上瞬间散发出巨大的王八之气,卷着空气中的粒子迎面席卷而来。
韩彩霓不慌不忙,双腿稳扎内八字马步,深吸口气,一个手刀,劈开气流,以雷霆之势袭向老头,既然这个世界不是现实的,那手刀、超能、幻技神马的都是浮云,快、准、狠加特么猥琐的角度劈过去,再抬眼,老爷子全身只剩下印有Hello Kitty的粉红色丁字裤,一头长白发也吹成了冲天锥,胡子成了猫须,配上下面那条粉红小内,真算是老猫穿新衣,韩彩霓瞪大眼,尼玛,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大爷的品味果然强悍,自愧巴如。
大爷两手各扣住两株茱萸,夹紧双腿,满脸的‘娇羞’,娇嗔的瞪了一眼韩彩霓后,灰溜溜的一闪,终于,韩彩霓一个没顶住,在那个狂风怒吼的莫名世界中,进行了一次震撼性的呕吐教育,把过去20年没吐的东西全部吐出。擦擦嘴,妹纸坚定的相信,自己的心理强度太过薄弱,要巩固加强,记得导师曾说过,作为一个心理医师,尤其是他的学生,那要把心理高墙练得如铜墙铁壁,外加一圈纳米技术,更要如马王堆汉墓的白膏泥般防腐、防潮、防渗漏,从内部就杜绝‘细菌滋生’的小火苗,可看她今天,失败、失败、特么失败。
蓝影一闪,大爷整装完毕,再次仙风道骨般的出现,只是妹纸的头脑永远都缠绕在那‘明晃晃夺人耳目,冷森森令人胆寒’的Hello Kitty惊悚造型上,只能不停的抽动眼角,稳住心神,把目光尽量正常的停留在大爷那张皱褶脸上,分散注意力,默念:菊花,菊花,有容的菊花,靠,说了不能猥琐捏……
“咳,孩子,这世上有些事情只要做到你知我知便好,若是有他知,这事儿便不好了了,你知?”
“我知。”韩彩霓坚定的点头,发现了人家不可告人的秘密,再无知也不能顶风上,你说知她便知,不知也知,你说不知她便不知,知也不知,看,经典就是何时何地都能套用,抖擞。
“善。”大爷长袖一挥,以披靡天下的豪气,大喝道:“今与韩家之女彩霓甚为投缘,韩家女生有异象,思绪异于常人,故,授其‘心想事成’之大乘法力,盼其一心向善,修成正果。”
韩彩霓看他那宛若跳大神的阵势,大爷啊,侬岗啥么子?(你说什么?)这也太不专业了,亮相时不是走西方魔幻路线吗?怎么这会儿都快之乎者也了,您老难道也是穿来的?不老地道的。
韩彩霓看大爷在一边自演自述的唧唧歪歪,她还没来得急发问,又见狂风骤起,大爷大声喝道:“遵吾令,Go。”身体陡然落空的感觉,韩彩霓刷的张开眼睛,发现自己正睡在床上,紧接着手机闹铃鸟叔那首“欧巴,江南Style……”便哇啦哇啦的响起。
韩彩霓蹭的坐起,有些茫然的视线正对上对床梁小茹那货呲牙咧嘴,双手背后跟自己的内衣扣艰苦做战;她邻床的王璐正从头给贴在墙上的各个男生偶像团体海报挨个送上早安吻,再一脸春情荡漾的抱着印有他们头像的抱枕好一顿翻滚;邻床的箫夏正抓着鸟窝头,对着电脑上的大盘,挤成包子脸,为自己又没有及时抛掉的股票变绿而悲愤撞墙;地面的瑜伽垫上,司徒亚兰正半蹲,弯腰,双手撑地,大腿撑在大臂外侧,抬起脚,保持平衡,气定神闲的完成了一次有难度的瑜伽动作:鹤蚕式;一边的张叶撅着屁股,对着镜子,扒着眼睛,眼线笔和眼线液齐上阵,搞定了瞬间让眼睛大一圈的自然无辜大眼妆,还不忘时不时的在旺旺上给买家们回上句:“亲,早啊,有什么需要帮助嗲?”妹纸的视线整整转了一圈,随即,一腔怒火涌上心头,尼玛,做了一晚上的梦,不是有猛男的春梦也就算了,一菊花脸,丁字裤的大爷和她扯皮了半天,居然还把她给晃点了,说她将有个什么神奇的能力,可眼前的景象和平时没一点变化,这些货们该干嘛干嘛,异样呢,她要异样,擦,唯一的异样就是平时她这会儿应该在厕所蹲坑。
一个粉红色蕾丝内衣猛飞过来,正蒙在韩彩霓脑袋上,打断她正欲怒吼的声音,转头,透过蕾丝边,韩彩霓只觉得世界都变得粉红,强压住震怒的内心,尽量让自己平静的开口:“梁小茹,就你这杯码,姐姐真心的塞不下。”
梁小茹看到自己一气之下甩出的内衣挂在韩彩霓头上后,心里也有点发虚,听到韩彩霓的话,也只能讪讪的笑着:“矮油,妹妹这一马平川,肿么能和姐姐的丘峰山峦相媲美捏,这不是一时手酸,没拿住么,呵呵,姐姐‘大’人‘大’量不和妹妹‘小’人‘小’势计较了,么么,不气了。”看她这般的献媚讨巧,韩彩霓刚想借机发出的火,也被堵着无处发,恨恨的扔掉头上的内衣,狠瞪了一眼,经过昨夜的丁字裤事件,她目前对粉红色过敏,有多远扔多远,无奈,只能溜溜的下了床,梦果然只是梦……
穿前序曲One
左一口豆浆,右一口鸡蛋灌饼,时不时再歪头咬掉梁小茹的半个荠菜肉包,再躲开她来咬鸡蛋灌饼的脑袋,不理会她那郁闷的包子脸,惬意的人生就是‘你能吃自己的早点,又能吃别人的早点,还让别人苦逼吃不到你的。’韩彩霓偷腥猫般的想着:让你早上内衣暗器袭头,姐儿的头是那么好袭的,传出去,败坏姐儿的英明,姐儿可以被误解为蕾丝控,却不能误传成蕾丝边。
“彩霓,彩霓。”韩彩霓在蕾丝边与蕾丝控上徘徊时,一旁的梁小茹猛的拉住她,一用力,将她拖到花池后面,妹纸惊悚了,就为了半个包子,梁小茹这小身板居然还燃烧了肾上腺素,不然她哪有力气拽动自己。“小茹啊,姐儿错了,要不那半个包子,姐儿再给您老倒出来?肾上腺素透支过多,您老的身板可受不了啊。”
“嘘,小声点,你看。”梁小茹急急的堵住她的嘴,眼神飘向一边。韩彩霓示意她松开那满是肉包子味的手,尼玛,堵嘴巴,用得着连鼻孔也堵住?难道让她用眼睛呼吸?这货就是介么木常识。直到‘追魂’男那好不销魂的身影进入视线的雷达区域,韩彩霓立马停止腹诽,瞬间闪到比她还细的树后,屏息、缩胸、收腹、夹腚,并腿,努力把自己往1上进化,心里念起,姐儿是1号,姐儿是1号,姐儿……停,听着特么有歧义,嗯,把号去掉,姐儿是1,姐儿是1……
梁小茹回过头,发现身边的人没了踪影,此人竟弃她于不顾,逃之夭夭,梁小茹一时悲从中来,抽出面巾纸,挤出两滴清泪,念道:“你这冤家,莫不是要与奴家相忘于江湖?奴家一颗芳心遗落尔身,便是屁,也不可说放就放,便是异次元,奴家也定相随左右,冤家啊……”说罢,飞身到韩彩霓的身上,将她撞出了树,待她停住脚步,发现自己正离‘追魂’男三步远,这是个微妙的距离,高手过招,止于三步之距,不可轻攻,不可轻退,是个可攻可受……咳,又猥琐了,应是可攻可守的距离。
妹纸定身不动,身上还挂着‘垂泪’欲绝的小奴家梁小茹,丝毫不理会自己掀起的江湖腥风血雨。对面站着‘追魂’高手郝东南,韩彩霓面上不动声色,内心却狂风怒吼,介个情况肿么办,肿么办?打晕他,踢飞他,踹懵他,还是直接使个灵魂之火烧了他,亦或是灵魂之水冻结了他?可是这两样姐儿她不会,要不然契约了他,不行,对上他,她恐怕也没那么强悍的精神力。这要是会造空间么,直接撕裂了把他丢进去,永远不许出现在介个世界,可她也木成为君临者,又不是有变态修炼速度的某女。哎,各种不可能,还是让他只当自己不存在,是个树前的垃圾桶好了,摆设么。
这些念头在韩彩霓的大脑中以0。000000^1秒的时间运转完毕,脱身之计还未想出,却只见追魂男淡定的弯腰,捡起路边的易拉罐,身体微微倾斜,手臂翻转,易拉罐以一个小李飞刀末代的气势飞出,正卡在梁小茹的头顶和韩彩霓的下巴处,拍拍手,‘追魂’男潇洒的只留下个臭屁抖擞的背影。
神马情况?梁小茹见‘追魂’男没有扑上来上演每日一戏,十分不解,甚至忽略掉了头上顶的那个某凶器。而韩彩霓眨巴下眼睛,转转眼珠,嘴巴渐渐往两边咧开,她刚刚在想什么来着,让他当她只是个树前的垃圾桶,这货就真的扔了个易拉罐,天啊,她的想法实现了,特么超现实,那个丁字裤大爷没晃点她,哎呀妈啊,可了不地了,她有了超能力,魔法,玄术,管它呢,随便什么名。
梁小茹还没搞清楚状况,便被咧嘴露大白牙的韩彩霓抱着旋转着原地转圈,惊吓啊,这个世界肿么了,都疯了不成,难道病毒入侵?她们这篇其实是末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