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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罗冲她眨眨眼,“免费新品哦。”
赫萝心里稍稍,只有一点,已经不那么堵了。
她把卡递过去,小罗又利索的给她结账。
“慢走……”
照样把人送到门边,小罗看着赫萝远去的背影,笑容渐渐隐了下去。
回头,还能看见窗边的两个女生对着赫萝拍照,笑得天真无邪,满腹恶意。
现在的小孩子啊。
她摇了摇头,回去工作。
赫萝拎着粥走进巷子。
边走边看手机,微博上搜周挚,能出来很多的新闻。
首当其冲的是:《旧情未了;周挚私会前助理》。
还有什么《那些年周挚和黎川不得不说的事儿》、《论掰歪一个直男的技巧》,乱七八糟的,难怪白莫霆黑着脸走人了。
走到那条熟悉的巷子里,她低着头点开热搜第一的新闻。
大新闻,黎川跑到《仙海》剧组找周挚,两人在休息室谈话,最后谈崩了,起了争执,最后赖在剧组不走,造成不小的麻烦。
风吹过,碎发挡住眼睛,赫萝往耳朵后面别。
下面的评论褒贬不一,有幸灾乐祸的,有表示心疼周挚的,观点多了就有争执,争执的代名词就是骂街。
骂谁的都有,连陈深都被牵扯进去。
一片兵荒马乱中,出现了一个说辞:
你们不觉得黎川在等赫萝吗?上次机场被收拾的那么惨,一个男人肯定不甘心,只有一洗前耻才能继续闹腾。
一句话,被他说的颠三倒四的。
但是,附和的人不再少数,甚至有人打赌他们俩谁能赢了。
看着网友麻利儿的整出一个投票贴,下面几乎一溜的觉得赫萝稳赢。
赫萝盯着那长长的红线。
“……”这种暗爽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走出巷子,风也那么大了。
静止的让人感到诡异。
还有——
她猛地回头,发现巷子站了不少人,见她回头都站起来一副应战的姿态。
赫萝觉得有些恐惧,并且随之加大。
为何?
她看着周挚的新闻,心里却一点波澜也没有了。
心里平静的不像话,仿佛以前那个道出追星的人赫萝根本就是一场梦。
她继续往前走,在看新闻,心已经跟手里的粥一个温度了。
那么一丝丝的温暖,又能支撑什么。
回到家,先看了眼侯露。
正在睡觉。
赫萝把粥端到厨房,上网搜了搜,要加开水热才行。
上锅倒水,打开煤气。
然后继续翻周挚的新闻。
还是一片空洞。
两天前还一本正经反驳所有黑粉的那个人好像从来不存在一样,赫萝有些提不起精神。
热粥的时候,尽管赫萝很小心。
但粥还是热糊了。
好好的海鲜粥透着一股子焦味。
端到侯露房间,人也不用叫,直接被熏醒了。
“你做的?”侯露尝了尝,新手的话还不错。
“我热了。”
“……”好吧,果然不能有期待。
生吞胡咽喝了一碗,侯露便吃不下了,她现在很累,就想好好休息。
剩下的赫萝也吃不下,直接给倒了。
哐——
看着地上的碎片,赫萝有些恍惚,怎么又摔碗了。
她想伸手去捡,又想起侯露说过的话,转身去拿笤帚扫地。
下午,赫萝没事,便拿出钟教授的研究资料来看;
刚翻开封面,两个黑色字体便撞进她的眼睛。
重生!
上次只是惊鸿一瞥,就知道是非常挑战伦理的课题。
却没想到是这个。
她不由的捏紧了资料。
从广义上来说,重生是指受到巨大痛苦和升华后得到的精神概念,获得新的生机,亦或许大自然的复苏。
但是这放在生物神经上就不止那么简单了。
涅槃,也就是狭义上的绝地逢生,比如像她,以死亡为介质,回归过去的自己,获得生命。
——等等,难道这就是理由。
赫萝看了看手里的资料,想到钟教授一定要自己进入这个实验的态度,心头就冒了一头冷汗。
难道他们已经知道了她的秘密。
不,不是知道,而是一开始就在背后偷窥。
自己车祸过世,然后回到二十二岁,说不定就是这场实验的实验者,然后他们穿越时空也要监视她。
那她就不是自然死亡,是被人弄死的。
赫萝捂着嘴,开始回想回来以后的种种事迹。
这种课题放在现在说不定是无稽之谈,但是放在几年后,就不好说了。
他们想借此刺探她的反应,毕竟试验品的完整性非常重要,她知道的。
那她——
赫萝猛地倒在沙发上,手里的资料已经被她大力地捏成一坨。
头顶客厅的吊灯看不到一丝灰尘。
从那个静止的水晶丛中,赫萝仿佛看到侯露吃力的给它进行清洁的场景。
明明是那么难的事儿,为什么一想到侯露就觉得没什么大不了。
要是她的话,说不定早就不复存在了。
为什么这么简单的事儿她也要想半天。
是从什么开始她赫萝做事也畏首畏尾了。
没有根据的事儿,为什么她能想这么多。
试验品怎么了?
重来一次不好吗?
再说,除了钟教授,到底是谁告诉她这些事的,连钟教授也没说什么多余的话不是吗?
赫萝觉得自己魔怔了,陷入一个死胡同里走不出来。
所幸,现在有了眉目,不像刚刚那样横冲直撞。
越是这样想,赫萝心底的底气就越足。
思考不是坏事,想太多就是另外一回事。
思及源头,不免想到白莫霆。
自从那件事发生后,她就一直恍恍惚惚的,就连他后来说的,居然也是无条件相信。
不过就是连笑容都假到骨子里的人,藏得比谁都深。
或许连周挚都不了解他。
但就是这么一个人,却从一开始就没隐藏过对她的某种企图,这种明目张胆的自信连她都甘拜下风。
还说不是想驯服她,开什么玩笑。
呵呵,赫萝捂着眼睛笑了。
~
侯露再度醒来,黑夜已经降临。
比黑夜更醒神儿的是那股飘来的不能言说的味道。
在搞什么?
起身下床,越是靠近厨房,就越不能忍。
“你在做什么?”
乍见高个子围着围裙站在流理台前的样子,侯露惊醒。
“侯姐你醒了,我在熬鸡汤。”
赫萝说着露出一个邀功的笑,得意洋洋地说:“你等一下,就快好了。”
你才给我等一下!
鼻尖萦绕的味道最终还是忍不了,侯露走近。
然后,她后悔了。
因为怀孕的原因,她几乎是反射性的想吐,也抑制不住体内的吐槽之力。
锅里那一坨深绿色的粘稠物是什么东西,说好的鸡汤,鸡呢?汤呢?你就是放了什么东西把鸡熬成这个样子。
原来杀人料理是真实存在的,侯露受教了。
“死狼,其实你不是生物系,而是生化系的吧。”
( ⊙ o ⊙ )啊?
你问然后,然后就是赫萝被赶出了厨房。
她还一脸委屈呢,认为侯露想要打压她的才能。
哎,现在的人,就是见不得别人的好。
晚饭变成了侯露煮的面条。
赫萝也是饿了,捧着碗喝得呼啦呼啦的。
“赫萝,你这两天没课吧。”
赫萝无暇开口,点了点头。
侯露知道她的课程表,临近毕业,大多都是思考后路,读研的读研,找工作的找工作。
很不巧,赫萝都在做。
“那你回周挚那边吧。”
最近的娱乐新闻,侯露也知道一些,只是抽不出空关心罢了。
赫萝闻言抬头,欲言又止。
侯露跟她相处了这么久,哪里不知道她想说什么。
“我没事,工作也辞了,我准备回一趟老家。”说着侯露放下筷子,间赫萝还是那副样子。
“而且,你也帮不上我什么。”
赫萝身子猛地一震,默默低下头。
侯露探手摸了摸她头顶,那根呆毛已经有被按下的趋势,她暗自使了使劲儿。
“我是说照顾我的事儿,我不照顾你就不错了。”
赫萝的头垂得更低了。
“别,我可不是在怪你,只是我知道我们只能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你也是,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完全不像认识的那个赫萝,有些人本就擅长思考算计,有些人却不用这样也能过得很好,就像你,按照自己的想法就行了。”
侯露的声音很轻,就是那种随时都能断气的感觉,可是言语间的镇定一点也不比以前的她的少。
“你比我更明白世间的规则,不管什么事都是你自己能够承受的,不像我……”
液体一滴滴滴落桌面,赫萝看得清楚,不敢抬头。
“嗯,那个……不好意思,有点失控。”
侯露擦点眼泪,转身准备回屋,“那麻烦你洗一下碗了。”
“侯露。”赫萝叫住她。
“嗯?”她没有回头,不想让赫萝看见她的样子。
踌躇了一下,赫萝还是问出了口。
“我今天,今天……那样做好吗?”她鼓起勇气,“那个人,是你的男朋友吧。”
就算心里不以为然,赫萝还是觉得问一下比较好。
侯露沉默了很久,心里总算是明白白莫霆的异样哪里来的,原来是打抱不平啊。
“嗯,没事的,你这种家伙在那种时候真的是帅气的不得了啊。”
说完便回了房间,只是关门之际飘来了一句:
“……谢谢。”
作者有话要说: 补好了,实在是不好意思。
这下总算点亮了我女儿的新技能,她不仅中二,还又被迫害妄想症,哈哈哈……
反正,过渡到这儿了,明天又是新的赫萝。
阿瑟从明天起恢复日更,让你们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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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赫萝一直觉得自己懒得跟人算计,是因为她觉得能用武力解决的都不是大事。
比如现在;
“发布会定在后天怎么样?”
白莫霆难得温柔了一回,听得在场的几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可还是有不怕死的在他这样的攻势下,坚决地摇头。
“我不开发布会。”周挚一脸的视死如归,嘴里却还是十分作死的反抗着。
呵,白莫霆气笑了。
“不开,可以啊,那你现在也别拍戏了,别干这行了,可以吧。”
说得十分好商量,周挚听得身子一抖,蹭到他身边,拉拉他的袖口,“白哥,我真的不想开发布会,你在想想别的办法呗。”
发布会在周挚眼里就是认错大会,只有犯了无法挽回的错误的艺人才会选择开发布会。
白莫霆的脸阴下来,猛地把袖子甩开,“没得商量,你以为这事儿由得着你吗?公司那边已经下了规定了,必须得开。”
“周挚我一直觉得你是个听话的人……”
见他惨着一张脸,白莫霆停下,把房间里的另外两人赶了出去。
赫萝和左娅走出去,左娅担心着周挚,欲言又止。
她看了看身为周挚脑残粉的赫萝平静的脸,“你不担心吗?”
“担心啊。”
她怎么一点也看不出来。
赫萝手指摩擦着伞面,慢悠悠开口,“担心他要是对周挚动粗,周挚不就吃亏了。”
左娅好半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白莫霆,并不赞同。
“白先生不是那样的人。”
赫萝接着身高优势瞟了她一眼,“你倒是挺相信他。”
左娅一愣,脸唰一下红了个透。
赫萝没管她,按了电梯往下走。
他们现在在酒店里,因为这件事情的影响,周挚已经停工两天了,当时事情闹到剧组去,刘琦的脸色就不大好看,最后甚至甩了狠话。
不行就换人。
赫萝当然不能等着他换人,这部戏对于今年的周挚尤为重要,也是他下一步作品的契机。
而那个传说中的前助理现在也住在这家酒店,赫萝想去会会他。
“等等,你去哪儿?”
左娅瞥见方向不对,还说这个土豪怎么跟着她下来了,看来不是啊。
那边不是那个黎川的房间吗?
酒店的安保系统也不是吃素的,要不然他们早就被媒体烦死了。
左娅看她走到房门前,拿伞柄敲了敲门。
见苗头不对,左娅转头跑了。
门打开,黎川一脸阴沉的出现在眼前。
“原来是你啊。”要说除了周挚外最恨的是谁,飞眼前这个女人莫属,当初那一下他可是疼了很久。
现在,见她还是套着长长的黑色风衣,同色的手套和伞。
跟乌鸦似得。
赫萝下巴微抬,特别孤傲,“原来你还没死啊。”
黎川一噎,准备关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