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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一场宫宴,足以让司徒老夫人看清戚皇后的嘴脸了。是她一直错看了戚皇后和萧璟泓,或者说是她一直以来都自以为是地以为当上太子妃是一条稳妥的路子,这才忽略了许多问题。
司徒君璞不以为意地笑笑。“祖母,君儿不喜欢听这句话,君儿喜欢听祖母对君儿说,祖母最喜欢君儿了。”
一个尽心尽力为自己规划人生的老太太,没有什么对不起司徒大小姐的。司徒君璞压根不觉得司徒老夫人有什么错。更可况,那场赐婚,问题也不在司徒老夫人,最主要的原因是那司徒大小姐自己太蠢,要搞什么为爱献身,真是太可笑了!
司徒君璞在心底将那个短命的大小姐鄙视得一塌糊涂。也亏得司徒大小姐运气好,碰到她来为她续命,接下来的人生,她司徒君璞要活出个精彩缤纷,把所有欺负过她的人都搅和得天翻地覆。
司徒老夫人轻笑一声,忍不住又是一阵鼻酸。“祖母最喜欢君儿了。”有这样贴心贴肺的孙女儿,谁能不喜欢呢!
“君儿也最喜欢祖母了!”司徒君璞俏皮地在司徒老夫人脸上吧唧了一口,这一举动顿时又将老太太感动得眼泪汪汪的。
司徒君璞见不得这煽情的画面,赶紧转移了话题。“好了祖母,现在我可以告诉你,我要将白欢请回来的重要原因了。”
司徒老夫人微微一愣。“君儿不想知道你娘亲的事了吗?”
“没所谓了,那事儿不着急,以后有时间祖母再慢慢说给我听吧!我们要谈的事情比较重要。”司徒君璞不以为然地摆手,在她看来,比起死人的事儿,活人的事更重要。
这个白欢在司徒君璞心中,竟比苏云裳还重要?这样的认知让司徒老夫人多少有些不满。“君儿,祖母不希望你再跟那个什么白欢有什么牵扯了。不管他武功多好,不管他多么侠义心肠,祖母都不希望你跟他有来往。”
司徒君璞眨巴眨巴眼睛,有些失笑。敢情这老太太以为她找白欢回来是为了儿女情长呢!“祖母你想哪去了。我跟你说过了,我对他不感兴趣。祖母,你要相信我,相信您的孙女儿!”
司徒老夫人微微沉了眼眸。“我相信我自己的孙女儿,可我不相信那白欢!”司徒老夫人是什么人,活了大半辈子,见过大风大浪的人。
你说那白欢无端端地,为什么跑去教司徒君璞武功,又为什么偷偷保护她,还是这么贴身的保护。要说白欢对司徒君璞没有动心思,司徒老夫人将头拧下来都不信。
男人对女人那点儿心事,司徒老夫人比司徒君璞可了解得多得多。男人对付女人的手段,司徒老夫人也比司徒君璞知道得更多。她那么担心单纯的司徒君璞被白欢给骗了。
☆、第167章。 巧舌如簧
“君儿,祖母将你安排到太子妃的位置上,祖母承认有考虑不周的地方。可是那个白欢是个来路不明的江湖人,祖母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把你交给他的,你懂吗?”司徒老夫人忧心忡忡地望着司徒君璞。
“祖母,还是那句话,您要相信我,相信我有保护自己,保护祖母,保护我们司徒府的能力。”面对语重心长的司徒老夫人,司徒君璞却是一脸淡然的笑着。
“祖母,您也不用着急,您先听我把话说完,您再来决定,是不是应该把白欢找回来,好吗?”司徒君璞定定地望着司徒老夫人,眼眸坚定。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司徒老夫人也没有继续坚持的理由。“好,你说,祖母听着。”
“第一,苏云漓再怎么不上道,杰儿和彦儿都是我们司徒家的子孙。我们司徒家祖上历代都是大将,祖母总也不希望我们司徒家的将军到父亲这代就结束了吧!所以要把杰儿和彦儿培养成有大将之风的人,一个好教习非常重要,君儿认为白欢是最佳人选。”司徒君璞侃侃而谈。
司徒老夫人的心念一动,她倒是没想到司徒君璞会有这样的想法,没先到司徒君璞真是在为兄弟二人真心谋划,可是……“我们完全可以请一个更好的教习,而不是一个来路不明的江湖人,军营中有无数优秀的将士。”
“祖母,江湖人的武功才是最好的!祖母可别忘了,当初那令号称大内高手的锦衣卫都束手无策的采花大盗,可也是白欢的手下败将。祖母,军营之中的勾心斗角,想必祖母了解得并不在少数,彦儿和杰儿日后有的是机会和将士打交道,又何苦急于一时呢!让他们自自在在,心无旁骛地学好武功,难道不好吗?”司徒君璞巧舌如簧。
能拜到白欢名下,绝对是司徒俊彦和司徒俊杰两兄弟的运气,其实司徒君璞担心的,反而是白欢未必肯收。
司徒老夫人无话可辩,只好略过。“第二呢?”
“第二,我要将彦儿和杰儿变成祖母的孩子。”司徒君璞巧笑着蹭着司徒老夫人。“祖母,您不是一直生气彦儿和杰儿被苏云漓挑唆,与祖母您不亲近嘛!祖母今日也看到了,彦儿和杰儿如此喜欢白欢,祖母您松口答应了,兄弟俩一定对祖母心存感激。这往后啊,君儿多带着他们兄弟到祖母这儿来请安唠嗑,祖母还怕他们不听祖母的话不成。”
司徒君璞这话说得司徒老夫人怦然心动。到底是自己的孙子,是司徒家日后传宗接代,开枝散叶的子孙,司徒老夫人哪里会不想他们走到自己身边来呢!
“君儿你想太简单了,苏云漓不会允许的。”想起苏云漓,司徒老夫人心中一阵添堵,当初要不是苏云漓从中作梗,那双胞胎兄弟也不至于跟自己疏远。
“她呀,祖母您不用担心,交给我来搞定。”司徒君璞勾起嘴角,邪邪地笑起来。苏云漓这么宝贝她的儿子,她司徒君璞就是要从这双胞胎兄弟下手,让苏云漓明白明白,到底谁才是这个司徒家的正主子!
司徒老夫人何等精明,从司徒君璞的眼神里立马猜出了她的心思。“你要对付她?”
“当然,她那么害我,我才不忍呢!”司徒君璞回答得理所当然。对付恶毒后妈,无须手下留情。
司徒老夫人面色变了变。“君儿,她就是个小卒子,不值得大动干戈。”
要对付苏云漓,司徒老夫人有得是手段,可是这么多年,她从未正面收拾过苏云漓,愿意无他,就是不想闹得家无宁日,不想搞得司徒家脸面丢尽,更不想苏云漓的身份曝光。那可是欺君的大罪!
司徒君璞眼珠子一转。“祖母放心,我不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的。也不至于闹得大家撕破脸皮。”
放心,司徒老夫人怎么可能放心。司徒老夫人用力握住司徒君璞的手,深深地望着她,沧桑的眼眸里全是伤痛。“君儿,让苏云漓取代你的母亲,这是欺君,是要灭九族的。”
司徒君璞沉默了一会儿,心疼地抱了抱司徒老夫人。“祖母就是因为这个,才忍气吞声,对吗?”
司徒老夫人老泪纵横,悔恨不已。“一失足成千古恨。这是我这辈子做过的最大的错事。”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司徒老夫人也不再隐瞒,把当年司徒府鱼目混珠的丑事一五一十地说给了司徒君璞听。
说到最后,司徒老夫人泣不成声。“君儿,是祖母太自私了,是祖母对不起你,对不起你的娘亲啊!”
司徒老夫人哭得十分伤心,仿佛是一此要将这憋了十几年的悔恨的泪水流干一般。
听完故事的司徒君璞并没有开口打扰司徒老夫人,这是冷凝着脸色安抚地轻拍着司徒老夫人的背,任由她畅快地发泄着。
也怪不得老太太要对苏云漓这样忍声吞气了,毕竟鱼目混珠的要求是老太太自己提出来的,这是一个巨大的把柄。让苏云漓假冒苏云裳成为司徒夫人,这样瞒天过海的丑事一旦曝光,那会给司徒家带来毁灭性的打击。
想必老太太当年提出那样的要求时,做梦也没想到苏云漓竟是那样的狠角色吧,自己的孩子可以不要,自己的身份也可以不要。了解这些陈年旧事,倒是刷新了司徒君璞的三观,让她对苏云漓和司徒顺颂都有了更深一步的了解。
简而言之一句话,这就是一对死不要脸的龌龊渣男渣女。
至于那司徒大小姐的生母苏云裳,司徒君璞也只有一句话来总结,活得憋屈,死得悲催,一对短命母女。
明白了来龙去脉,司徒君璞反而坚定要收拾苏云漓的决心。这就是一颗老鼠屎,不把这颗老鼠屎清了,司徒府只会永世不得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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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老夫人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了,再次睁眼的时候,已经是天光大亮了。看到身边空荡荡的被窝,司徒老夫人的心重重地一沉。昨天信誓旦旦答应说,绝不离开的司徒君璞早已不知去向。
司徒老夫人懊丧不已地捂住脸,有种想狠狠抽自己一个大嘴巴的冲动。坏了,昨夜话多失言了,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给司徒君璞听了,这会儿她怕是气得再也不想搭理自己了吧!
就在司徒老夫人沮丧自责的时候,厢房们吱呀一声打开了。端着脸盆的司徒君璞神清气爽地出现在门口。
看到坐在牀上的司徒老夫人,司徒君璞甜甜地唤了一声。“祖母,您睡醒啦!”
听到司徒君璞的声音,司徒老夫人惊喜交加,赶紧翻身下牀,顾不上穿鞋子就朝司徒君璞跑去。
“君儿,君儿你没走?”司徒老夫人激动地捉住司徒君璞的胳膊。
司徒君璞垂了垂眼眸,将手中的脸盆放到桌上,反手搀住了司徒老夫人,扶着她往牀边走去。“瞧祖母说的,君儿能去哪里呀?君儿昨天可不是跟祖母说好了的么,祖母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个人一定会是君儿。”
司徒老夫人一愣,她原本还以为司徒君璞生气跑了。“是祖母小心眼了。”司徒老夫人有些内疚。
司徒君璞权当没听到这句,笑米米地开口。“祖母,您瞧您鞋子都还没穿呢!来,君儿帮您更衣。”
见司徒君璞真要亲自为自己更衣,司徒老夫人十分意外。“明玉呢?这些事情交给下人做就好了,怎么能让你来。”
“祖母,君儿来怎么了?孙女儿服侍祖母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嘛!”司徒君璞没有理会司徒老夫人的拒绝,依旧是笑米米的模样。
司徒老夫人半推半就地在司徒君璞的伺候下穿好了衣服,当司徒君璞弯腰要为自己穿鞋的时候,司徒老夫人终于受不了了,她一把拉住了司徒君璞的手。“君儿,你到底怎么了?”
司徒君璞是大小姐,从来不需要做这些下人的活,祖孙二人虽然亲近,可司徒君璞也从未这样待过她,现在司徒君璞如此反常的举动,让司徒老夫人一颗心七上八下的。
见老太太一副如临大敌的紧张模样,司徒君璞不由得噗嗤一下笑出声音。“祖母,君儿就是想孝敬您一下,您这么紧张干什么。君儿没让玉嬷嬷进来,也是不想让祖母出丑呀!”
出丑?司徒老夫人有些不明白。
☆、第168章 。挑拨离间
“祖母您自己看看!”司徒君璞端了铜镜给司徒老夫人照,看到镜子中那个眼睛肿得跟核桃似的人影,司徒老夫人顿时吓得花容失色。
“哟……哟……哟……这……这怎么会这样?这……这可怎么是好!”这个鬼模样可怎么出去见人啊!司徒老夫人吓得赶紧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老太太哭到睡着为止,这枕头都润湿了一半,眼睛能不肿成核桃么!司徒君璞抿唇一笑,伸手拉下老太太的手,“祖母别担心,我自有妙招。”
说着便将老太太拉到到长椅上斜躺下来,用毛巾沾了温热的盐水给老太太敷眼睛。完了又伸手轻轻地为老太太按摩着眼睛四周的穴位。
整个过程,司徒老夫人都毫无疑义地任由司徒君璞折腾,一刻钟下来,在司徒君璞的妙手之下,司徒老夫人的眼睛已经恢复了正常,丝毫看不见哭泣过的痕迹,倒是眼睛看起来比以往更加有神了。
“哟,这怎么跟戏法似的。”司徒老夫人感叹之余,又心生疑窦。司徒君璞什么时候还学会了这些技巧。难道真是她平日里忽视太多,对自己的孙女儿太不了解了吗?
司徒君璞但笑不语。这可不是什么戏法,放在现代充其量就是做个眼部的基础护理而已,还够不上美容的级别。真要说戏法,那整容才是跟戏法似的呢!
见司徒君璞只字未提苏云裳和白欢的事,司徒老夫人有些沉不住气。“君儿,昨夜祖母同你说的事,你没有什么想法要说吗?”
这是要发表听后感的意思吗?司徒君璞失笑,亲昵地从身后抱住司徒老夫人的脖子。“祖母,有些事情,说出来了,发泄过了就好了,不用太放在心上。昨日像那东流水,离人远去不复回。祖母,该放下的,就轻松放下,咱们要向前看。”
所以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