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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儿,你娘说的,可是事实?”司徒顺颂瞪着司徒君璞。
事实?什么叫事实?所谓的酉时私会,确实是有那么一回事情,可那是白欢在教司徒大小姐功夫,却并非苏云漓所谓的私相授受。显然地,在这种情况下面,学武这个说辞毫无说服力。
司徒君璞淡淡地扫了一眼依旧躺在地上的司徒俊彦兄弟二人。“父亲,眼下最要紧的是赶紧请大夫来为彦儿和杰儿看诊,有什么事情不如晚点再说吧!”
“君儿,你别想岔开话题,回答老爷的问题。”见司徒君璞要躲,苏云漓毫不客气地追击到。
司徒君璞讥笑一声,无限嘲讽地唤了一声苏云漓。“娘亲,难道在你看来,置我于死地,比救弟弟们的命还要重要吗?”
苏云漓一愣,随即便狼狈地反驳。“你不要血口喷人。我只是将事实说了出来。一码归一码,老爷已经命人去请府医了,大夫很快便会来的。至于你和白欢的问题,你迟早也是要向老爷坦白的。”
“君儿,你别再一错再错了。也不要让别人因为你的错误受罪了。彦儿和杰儿是无辜的,你不要为了一己私欲而牵连了他们好不好?娘求你了,好吗?”前一刻还对着司徒君璞气势汹汹的苏云漓,突然换上了一张痛心疾首的脸,用力握着司徒君璞的手,泪光莹莹地道。
司徒君璞美眸一闪,手背上传来的刺痛让她冷笑不已,苏云漓这丫竟然用指甲掐她。跟她玩阴的,算苏云漓有胆量!
“什么叫牵连彦儿和杰儿,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一点!”司徒顺颂宝贝两个儿子,听了司徒君璞的话,本来也想先把这事儿放一放再说,现在一听苏云漓说是司徒君璞牵连了司徒俊彦和司徒俊杰,顿时着急上火了。“君儿,到底怎么回事,回答我!”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如听听夫人的说法吧,我想她说的故事会比较精彩。”司徒君璞一脸无谓地耸了耸肩,顾自寻了一把椅子坐下,摆出了看戏的态度。既然苏云漓都不担心司徒俊杰和司徒俊彦的状况,也就犯不着她瞎着急了。
“老爷,您看她……她这是什么态度?”苏云漓一见司徒君璞这态度,顿时气得牙痒痒。这死丫头明明被她抓到把柄了,怎么还能这么从容自在?
“别管我什么态度了!有什么话你赶紧说,万一证人醒了,你的谎言被戳穿了,就白搭了。”司徒君璞翘着二郎腿,一脸不以为然地剥着手指甲。
“你……你以为我是在撒谎针对你吗?我有这么做的理由吗?”苏云漓气急败坏地指着司徒君璞。
苏云漓伸长的手指太碍眼,司徒君璞陡然伸手捉住了苏云漓的食指,轻轻一折,苏云漓便发出杀猪一般的哀嚎。“好痛啊!放开我!救命啊,老爷救我。”
“君儿,放开你娘亲,不许胡闹!”司徒顺颂被司徒君璞这番动作惊到,怒喝一声。
“苏云漓,我这人呢,最不喜欢别人拿手指着我,你最好记住这一点!”司徒君璞并不想节外生枝,低声警告了一句,便松开了苏云漓的手。
一声几不可闻的苏云漓顿时惊白了苏云漓的脸。她怎么会知道她的真实身份?苏云漓望着司徒君璞的眼眸惊慌不已。
“你有没有陷害我的理由,我不知道。你说的是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娘亲,你就别再浪费时间了,我有什么罪过,你就赶紧一五一十跟父亲说了,我呢,也好早死早超生了。”司徒君璞嘴角的讥诮越发深了。“说完了,也好早点请了府医进来为两位弟弟诊治,这躺在地上哇凉哇凉的,没病也得躺出病来了,娘亲不心疼,我可心疼着呢!”
“你……”苏云漓被司徒君璞这番夹棍带棒的话说得脸上青一阵红一阵。
司徒顺颂望了一眼被忽略的一对宝贝儿子,本就难看的脸色越发阴了几分,烦躁地冲家丁吼了一声。“快去看看大夫来了没有,怎么这么磨蹭,大半天地请不来!”
家丁应了一声,赶紧退了出去确认府医来了没有。
这时原本一直安静坐着;置身事外的司徒昕玥袅袅走了进来,柔声朝司徒顺颂开口。“爹爹,姐姐说得是,彦儿和杰儿躺在地上容易受凉,不如先安置到弟弟们再来讨论其他事情吧!您看,娘亲和姐姐为了彦儿和杰儿都吵起来了。”
说完这话,司徒昕玥又转身走到了苏云漓身边,轻轻挽住了她的胳膊。
…本章完结…
☆、第178章 。挑起事端
“娘亲,这事儿只是我们的片面之词而已,说不定这里面有什么误会呢!姐姐是未来的太子妃,又怎么会和白先生纠缠不清呢,我们看到的那些,也许只是假象而已。您也别太着急了,还是等彦儿和杰儿醒来以后,再心平气和地听听姐姐的解释吧,好吗?”
司徒昕玥端着一副温婉可人的模样打起了圆场,一番话看似在为司徒君璞说话,其实却是嗖嗖放着冷箭。
哟~她这是遇到传说中的绿茶婊了吗?司徒君璞啧啧两声,她这妹妹倒是越来越叫人刮目相看了啊!
司徒顺颂本就被苏云漓和司徒君璞的争执吵得头痛,司徒昕玥的这番合情合理的劝慰岂有不听的道理。司徒昕玥一个台阶,三人通用。苏云漓和司徒君璞都没再做声,等着府医的到来。
不大一会儿,匆匆赶路的府医和闻讯而来的司徒老夫人双双出现在了门口。
府医二话不说,赶忙招呼着身强力壮的家丁将司徒俊彦和司徒俊杰兄弟抱到了牀上,忙着为昏迷不醒的兄弟二人看诊去了,其他人都退出了屋外,聚到了隔壁的小花厅。
“这到底怎么回事?好端端地杰儿和彦儿怎么会昏倒的?”司徒老夫人威严地发问。刚刚她已经听通传的丫头说了,苏云漓和司徒君璞闹起来了。
司徒顺颂的脸色并不太好,他简单将司徒俊彦兄弟二人为了白欢而跟苏云漓赌气,把自己关进房间不吃不喝的过程陈述了一遍。“娘,您别着急,或许彦儿和杰儿只是久不进餐,饿晕了而已。”
饿晕?司徒君璞扯了扯唇角讥笑一声,不过三餐没吃而已,还不至于到饿晕这个地步。事情只怕没那么简单吧!
“不就是一个教习而已,犯得着为着这么点事情,闹成这样吗?”司徒老夫人气得用力拍了下桌子,寒着脸瞪着苏云漓。“彦儿和杰儿中意白先生,想着法子请回来就是了,你何必如此反对?亏得你口口声声说心疼彦儿和杰儿,现在将二人逼成这个地步,你可心安理得了。”
“娘,儿媳也没想到杰儿和彦儿这一次竟会如此冥顽不灵啊,他们兄弟出事,儿媳这心里像是被刀割了一样疼啊!”苏云漓喊了一声冤,顿时又哭哭啼啼起来。
“娘,不是儿媳不肯遵循杰儿和彦儿的想法,实在是为了我们司徒家的名声,那白欢请不得啊!”苏云漓一脸痛心疾首。“娘,儿媳不能为了偏袒儿子而让女儿一再犯错啊!”
“什么犯错?哪儿女儿犯错?请了白欢怎么就成了让女儿犯错了?你给老身一五一十说个清楚明白!”司徒老夫人皱起眉头。
“娘,儿媳教女无方,那么丢脸的事情,儿媳……儿媳实在说不出口啊!”苏云漓意有所指地望了一眼司徒君璞,羞愧地用手捂住了脸。
司徒老夫人心中的狐疑更深了,她望向司徒君璞,眼含询问。“君儿,你娘亲说的什么意思,你可明白?”
司徒君璞点了点头,大方地承认。“祖母,君儿先前听了一耳朵,倒是知道个大概,就是不晓得君儿的理解对是不对。”
“你且说来听听。”司徒老夫人眉头紧锁,狐疑深深。
“就我先前听的意思,娘亲不顾杰儿和彦儿的安危也要跟我争个是非黑白,是因为她认为要请白先生回来教学是我的意思,而我这么做完全是为了一己私欲。还有唆使杰儿和彦儿顶撞闹事也是我的主意。娘亲,你说我的理解对吗?”司徒君璞噙着笑,那笑意却不达眼底。
“你没有理解错,我就是这个意思。难道你敢说不是吗?”苏云漓瞪着眼睛。
“荒唐!那白欢就是彦儿和杰儿的教习先生,跟君儿又有什么关系?”司徒老夫人已然明白过来,这是苏云漓故意挑事呢!
“娘,您觉得儿媳这话荒唐,那是因为您没见过君儿做的那些荒唐事!”苏云漓神色激昂地伸手指向司徒君璞,想起先前司徒君璞折自己手指的那一幕,苏云漓又赶紧收回了手。“娘,当初白欢在府上教学,明着是彦儿和杰儿的教习没错,可背地里,背地里却不知跟君儿做出过什么样的龌龊事情!”
司徒老夫人的面色陡然一沉,一旁的司徒顺颂本就阴沉的眼眸也越发沉了几分。
“夫人,事关君儿的名声和我司徒家的威望,你可不能胡说八道!”司徒顺颂紧紧盯着苏云漓,大有你敢说半句假话,我绝不轻饶的意思。
苏云漓被司徒顺颂犀利的眼神盯得一阵发毛,却还是上前一步梗着脖子道。“老爷,妾身难道是那种拎不清的人吗?要不是为了我司徒家的门楣,妾身何苦一直忍着不说。”
司徒老夫人转头吩咐明玉,遣散了所有下人,徒留司徒家的几位主子在场。“好了,现在没有外人了,就什么话,你就直接说吧!”
苏云漓望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司徒老夫人和寒着脸的司徒顺颂,暗暗咬了咬牙。明知他们母子二人都没有站到她这边的意思,可事已至此,苏云漓也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说了。
“娘,老爷,你们都知道当初白欢在府上的时候,君儿时常会去看杰儿和彦儿习武,儿媳和玥儿偶尔也会去给杰儿和彦儿送些点心,有好几次儿媳都瞧见君儿和那白欢走得很近,一开始儿媳也没往心上放,想说是不是君儿关心弟弟们,向先生询问弟弟们的学武情况。可是后来,儿媳却发现,每日酉时,君儿都会偷偷去和白欢私会。儿媳悄悄派人盯过他们,有两个月的时间,二人日日都是酉时相会,足足一个时辰呐!二人避人耳目,不知在做些什么。”苏云漓一脸痛心。“娘,老爷,这一个时辰里,能做多少事情啊!”
司徒顺颂闻言顿时勃然大怒,“君儿,你娘亲说的可是真的?”
一个云英未嫁的黄花闺女,和一个年轻男子偷偷摸摸私下相处一个时辰,这成何体统?更何况这司徒君璞还是皇上御赐的太子妃,这事儿要是传了出去,可不仅仅是有损清誉这么简单了!被有心之人拿住把柄的话,凭此就可以让他们司徒府翻进阴沟了。
司徒君璞并没有着急回答司徒顺颂的问题,反而是先观察了一下司徒老夫人的脸色。司徒老夫人先是露出震惊的表情,而后很快便恢复到了平静的神色。注意到司徒君璞的打量,司徒老夫人冲她轻轻点了点头,示意她不用慌张。
司徒君璞微微一笑,定下心来。她知道她先前对司徒老夫人说过的话到底是起了作用的,老太太终究是愿意相信她的。
“爹爹,眼睛看到的东西未必都是真的。”司徒君璞不急不缓地开口。
苏云漓原本以为司徒君璞会喊冤,没想到她竟然这样轻易就认了,顿时大喜。“君儿,你这是承认你与白欢私会的事了吗?”
司徒君璞似笑非笑地望了苏云漓一眼。“娘亲,我只承认我与白先生酉时相见的事,私会二字,是你说的,我可不这样定义我和白先生的会面的。”
不承认?苏云漓冷笑一声。“君儿,你若觉得说你们私会是我冤枉你们了,那么现在,当着你祖母和父亲的面,你倒是跟他们说说,你与那白欢避人耳目,偷偷摸摸,单独相处一个时辰,你们到底干了什么?”苏云漓盯着司徒君璞一字一句地问到。
“君儿,你老实回答!”司徒顺颂的脸拉得老长。
司徒君璞垂眸沉默了一会儿,袅袅上前几步,走到司徒老夫人面前,十分委屈地道。“祖母,您看父亲和母亲都不信君儿,君儿可怎么是好?”
司徒老夫人定定地望着司徒君璞,知道司徒君璞这是要让她开口的意思。司徒老夫人默默叹息一声,罢了,她答应过司徒君璞一定会信任她的。
“不碍事,这事儿你不方便说,就让祖母来讲吧!”司徒老夫人轻轻拍了拍司徒君璞的手,抬眸扫视了一眼司徒顺颂和苏云漓。
“让君儿每日酉时去找白先生,是我的意思。”司徒老夫人沉着嗓音,缓缓开口。
司徒顺颂和苏云漓听到这话,同时一愣。“娘,这话怎讲?”
“君儿去找那白欢,并非什么私会,而是去向那白欢习武去的。”司徒老夫人一手握着司徒君璞的手,面不改色地扯着谎。
…本章完结…
☆、第179章 。私会内幕
“这是老身的意思,你们不要误会君儿了。”司徒老夫人将所有事情都包揽到了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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