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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都是我做的?”莫非颤声问。
“非儿,昨晚你喝醉了,我们”楚润枫哑声道。
“不要说了!”莫非飞快地截断了他的话。她迅速坐起身来,发现自己身上竟还穿着肚兜和亵裤!这是什么状况?她只记得自己在林子里和楚润枫抢了一坛子酒喝。难道昨晚自己酒后乱性,把他给强了?不对啊!自己身上的衣服如何解释?对了,楚润枫的酒量她是清楚的,何况那坛酒他只喝了几口!一定是他帮她穿上的。但是,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她怎么会不同有感觉呢?她有些挫败地记起,自己貌似怀过一个孩子。当然不会有痛感了!以前还以为是诊断失误,今天一验证,发现自己真的错过了最美好的第一次。甚至连强了美男这样香艳的第二次也没有任何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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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我会对你负责的 “昨夜,我对你用强了?”莫非顾不上害臊,头脑飞转八百个轮回,“你,大人有大量,可不可以当昨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啊?”
楚润枫面色变冷,戚戚地说:“昨晚,原本就没发生过什么事!”
莫非见他这样,越发深信自己狼品爆发,做出了禽兽之事。反观楚润枫的伤心,她更觉得自己像一个吃干抹净便拍拍屁股走人的败类了。再一想,这个时代的人貌似对这事十分在意的。楚润枫眼中的失落让她觉得自己仿佛刚刚与禽兽决斗了一场————她赢了,比禽兽还禽兽;打了平手,她和禽兽一样;她输了,禽兽不如!
“那个,我不是那个意思”莫非蕴酿半天,说,“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楚润枫成功地让她给逗笑了:“你打算如何对我负责?”
“当然是娶你过门了!”莫非不得不承认自己头脑里太乱了,忙改口道:“哦,不对,是嫁你!”
楚润枫深深地看着她,说:“非儿,如果你是介怀昨晚的事,就不必了!我想要的是你的真心”
“楚润枫,你混蛋!”莫非怒火上涌,痛骂道,“看不出来呢!你也是个白眼狼!吃了就想走人吗?这床都还没下呢”
楚润枫忙伸手把莫非的后半句话给捂了回去,哭笑不得地说:“非儿,这屋子不隔音昨晚你就闹得够凶了”
莫非大窘,老脸硬是红了个透。待到楚润枫放手,她嗫嚅道:“你干嘛不点了我穴道?”
“我以为,那样的非儿最真实可爱”楚润枫的话如羽毛般轻扫过莫非的心间。再说下去,又要说到那事的本质了。
“魏宇!你敢拦我?师兄!师兄!”外面传来一个女子的尖叫声。
“采菲小姐,你不能进去!”香曼也掺和进来了。
听声音,魏宇应该和宁采菲交起手来了。
莫非生怕魏宇拦不住宁采菲让她冲进屋来看到屋内的情形,急急地穿了衣服走了出去。
“我说为什么不让我进去呢!”宁采菲见莫非出来了,也就住了手,“原来是皇上宠幸过的莫小姐在这里啊!”
莫非脸色相当难看:“皇贵妃娘娘不在宫中好好呆着享受你的荣华富贵,到这荒山野岭来嚷着要闯进男子的房间,不知有何说法呢?难不成宁娘娘耐不住深宫寂寞,想重操醉金楼的旧业了?”
宁采菲一身宫中贵妇打扮,脸上妆容精致,此刻却狰狞异常:“你这个贱女人!我要杀了你!”
她还没有冲到莫非面前,便让楚润枫给截住了。“师妹,不要伤害她!”
楚润枫一身怪异的衣衫让莫非大跌眼镜。他竟然穿上了昨天她做的那件“结合后现代元素与颓废美”的衣服!更要命的是,那件衣服连扣子都还没有缝上!他在腰间松松地系了一条汗巾,衣随人动,脖子以下的一片胸膛若隐若现!上面的草莓让莫非绯色未褪的老脸更加炙热滚烫了。
“师兄!”宁采菲目瞪口呆地看着楚润枫,颤声道,“你、你竟和她同居一室!你们”话未说完,她已目露绝望,发了疯一般绕过楚润枫直扑向莫非!
莫非只觉得眼前闪过一片明黄的光。有人制住了宁采菲!这次不是楚润枫,竟是一身皇袍的智海!
“爱妃,休得无礼!”智海钳制住宁采菲攻向莫非的手,寒声说,“难道你要朕再请国师进宫教教你礼仪?”
宁采菲身子一僵,不甘心地剜了莫非两眼,最终顺从地站到了智海身后。
莫非扫过那只握过宁采菲的手不再看手的主人一眼,走到楚润枫身边,嫣然一笑:“润枫,你怎么就穿上这件衣服呢?看,人家扣子都还没有缝上呢!”说罢,伸出手拢了拢翕开的衣缝,羞答答地说:“还痛不?都怪我”
智海双目喷火,面带杀意:“莫非,你你和他”
莫非拢了拢凌乱的头发,依在楚润枫怀里笑道:“春宵苦短,一觉睡到大天亮。还没来得及梳妆呢!不知皇上和贵妃娘娘大驾光临,失礼失礼!”嘴上说失礼,但见了皇帝连礼都没有行,她仍是一副情意绵绵的样子粘在楚润枫身上。
智海咬牙切齿地搂过一旁的宁采菲,恨恨地说:“朕今日陪宁贵妃来这里是想接走靖安侯的三夫人的!”
楚润枫松松地一抱拳,道:“成王败寇,皇上如想要楚润枫性命随时可以来取。只是家母年迈体弱,皇上又何苦拿一个并不得靖安侯宠爱的妇人说事呢?皇上英明神武,想要牵制靖安侯的方法很多,挟持我娘亲实乃下下策。有损皇上英名。况且,楚家举事已成败局,靖安侯也不可能再有二心了!”
真相就要残酷地揭露在楚润枫面前了!莫非十分心急,但又无能为力。
“朕的贵妃与三夫人十分投缘,一直向朕念叨着要接三夫人进行宫奉养。朕念她一片孝心,已经准了!岂有以三夫人为质之说?”智海淡淡地说。他没有直接说明理由,倒让莫非吃了一惊。
宁采菲忙应道:“师兄,皇上说的极是。我想接姨娘进宫去赡养,望你成全!”
“笑话!”楚润枫冷笑道,“楚润枫虽然已是皇上圣喻下的死人。但养活自己娘亲的能力还是有的,不需要假手于人!贵妃娘娘的孝心似乎来得太突然了。如果我记得不错,娘娘一向与我娘亲并无深交,娘亲也从来没有给过你好脸色。楚润枫不知道娘娘怎么会突然想念起她来了呢?”
宁采菲动了动嘴唇,最终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儿子————我的儿啊————”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后,三夫人竟跌跌撞撞地冲了过来!香曼连忙去扶,哪知平时看似痴傻笨拙的三夫人此刻却异常敏捷,轻易地就绕过了香曼!
“娘亲!”楚润枫和智海同时叫道。楚润枫惊异地望着智海。
莫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难道真有母子连心这一说?三夫人径直冲到智海面前,颤抖着双手脱下智海的上衣。如莫非前世看过的话多肥皂剧里写的一样,三夫人在智海的背上找到了一个暗红的胎记!继而抱住智海嚎啕大哭起来:“儿啊!我苦命的儿啊!娘想你想得好苦啊二十一年了二十一年娘都没有再见过你一面啊”
智海纵是七尺男儿,此刻也是热泪盈眶。他回抱着瘦小的三夫人,动情地唤着:“娘亲,你看看我!我就是你的儿子!孩儿不孝,让娘亲受了这么多年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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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除了你,我一无所有 “娘亲!”楚润枫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冲了过去,拉过智海怀里啼哭不已的三夫人,“娘亲,你看好了。我才是你的儿子,我是润枫啊!”
三夫人嫌恶地推开了楚润枫,狠声道:“你不是我的儿子!你是孽种!你是东方炫义和楚静的孽种!”
楚润枫的武功是不错的,此时却让瘦弱的三夫人给推了个趔趄。“你说什么?娘亲,你看仔细了,我才是枫儿啊!”
三夫人清明的眸子中全是冷冽之意:“人在做,天在看!楚静,你这贱人当初用我儿的性命威胁我,换走我的孩儿,不让我对任何人说出真相。如今,老天怜我,让我儿回到了我身边!人活不过命,你看到了吗?我和我儿子团聚了,你却到死都没有和你的儿子相认!”喊完这些话后,三夫人依在智海怀里仰天大笑。
楚润枫呆若木鸡。智海嘴唇动了两下,终是没有说出那个伤人的真相。宁采菲怯怯地说:“师兄,当年静太妃是奉了靖安侯之命进宫的。原本是想进宫后施计一一杀掉东方家所有的皇嗣。不想静太妃和三姨娘同时有喜,同时临盆。靖安侯便有了将自己的儿子和静太妃的儿子掉包的打算。静太妃虽是楚家的人,但更心痛自己的孩子。心知自己的血脉到了靖安侯手里就没有活命的可能。当初她先三姨娘一步生下你,暗中将你和皇上掉包,却地外宣称自己所生的皇子已夭折了。并用皇上的性命来要胁三姨娘,不得对任何人走露半点口风!”
楚润枫双目赤红,大叫道:“你撒谎!我是楚家人,我是娘亲的儿子!”说罢又冲到三夫人面前,激动地说:“娘亲,你快告诉他们。我才是你亲生的儿子!”
三夫人怨毒地看着他,咬牙切齿地说:“孽种!你是楚静那个毒妇生的孽种!二十一年来,我每次看到你都恨不得扒你的皮、喝你的血、吃你的肉!”
“啊————”楚润枫犹如一只受伤地兽,仰天长啸,跪倒在地。
宁采菲扑过去想扶起他,智海冷冷地瞧着她,她伸出的手僵在空中。
智海是幸福的,他找到了自己的亲生爹娘本享天伦之乐。宁采菲也算是幸福的,她爹谋得了想要的权势,她也得了显赫的贵妃身份。只有莫非和楚润枫,他们同是一无所有的孤家寡人。莫非一时感概万千,扶住楚润枫道:“别这样,润枫”
“非儿!”楚润枫如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紧紧地握住莫非瘦削的肩膀,“你告诉我,他们说的都不是真的。娘亲她一直就神智不清,她是发病了,认错人了!”
“润枫,他们说的都是真的!”莫非虽然于心不忍,但还是不得不说真话,“你看他,那双眼睛和三夫人生得一模一样。眉眼中又有与靖安侯有几分相似。再者,你师父当初设下的金井之局你还记得吗?为什么东方家其他皇子一与皇位沾上边便会死的死、傻的傻,而他安坐皇位这么久却毫发未伤!以前我们都以为是因为他曾礼佛十多年的缘故,现在看来,真正的原因是因为,他不是东方家的人!他才是靖安侯的亲生儿子!”
“这么多年,我一直听从父亲的安排,努力把一切都做得最好。就是因为他曾对我许诺,只要我达成了他的愿望,他便会接回娘亲,好好对她”楚润枫紧紧地把莫非拥入怀里,低喃着,“非儿不要离开我,除了你,我一无所有了”
莫非见过器宇轩昂的楚润枫,见过狂暴嗜血的楚润枫,却从来没有见过这般无助的楚润枫。同病相怜的辛酸让她泣成不声。莫非回拥着楚润枫,哑声道:“我不离开你除了你,我也一无所有”
智海身形微晃,强硬地转过头,沉声说:“摆驾回宫!”
宁采菲木然地看着地上紧紧相拥地两个人,僵硬着手臂招了下手。候在不远处的皇宫禁卫整齐地跑了过来。三夫人忙道:“儿啊,娘还有东西要给你!”说罢便要回房去拿。
香曼拧着一个硕大的包袱走了过来,不卑不亢地说:“三夫人可是要这些衣物?我早已为夫人准备好了,以便夫人尽快下山!”她再也没有自称“奴婢”,也没有直视三夫人一眼。三夫人接过包袱,眼中一片愧色。
山间恢复了平静,在平静的表像下,又潜伏多少暗潮涌动。如媚如昔的阳光也不再温暖,莫非不由得想起去年的这段时间。当时她和楚润枫的婚礼可谓是排除万难、正在如火如荼地准备着。缘份真是个奇妙的东西,时隔一年,她和他又被紧紧地捆在了一起。
楚润枫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里喝闷酒。任谁叫门也不开。莫非几乎会以为之前他在她面前瞬间的无助只是假相了。
“莫小姐,可否与属下去外面谈谈?”魏宇突然找到了莫非,言语之间竟是从未有过的恭敬。
二人一前一后地来到快到册顶处的一片开阔之地。魏宇突然转身朝着莫非跪下了。“莫小姐,以后你就是魏宇的主子了。魏宇誓死忠于主子和主母!”
“主母?”莫非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魏宇正色道:“莫小姐与主子情投意合,只差个名份了!当然你就是魏宇的主母!”
莫非若有所思地眯起了眼睛:“魏宇,我记得你一向看我不顺眼。若不是碍于你家主子的情份,你早就杀了我几百次了。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你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