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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舞霞伸手握住他的手背。她明白他的心情,可是他不喜欢这么失落的他。她假意失望又生气地说:“丁文长,这种时候,说一声你爱我会要了你的命吗?为什么每次都是我说?你不觉得这样不公平吗?”
“我爱你。”
宋舞霞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忽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其实我很早就开始爱你了,不由自主的,在你依然讨厌我的时候……”
宋舞霞伸手捂住了他的嘴。“我知道,我都知道。”眼泪涌上了她的眼眶。
丁文长伸手抓下她的手指,故作轻松地问:“你又要哭了?”
“才没有”她回嘴。她的眼泪没有滑落,但眼眶快盛不下滚烫的泪水了。
听着她带着哭腔的娇嗔,丁文长低头轻吻她的眼睑,他尝到了温热的咸咸的味道。
“丁文长,即便我爱哭,这也并不代表我时刻需要你的保护。即便我不够聪明,我也会很努力,很努力地……”
她的声音消失了,他吻住了她的嘴唇。与以往的每一次一样,她的身上总是带着暖暖的香味,抚慰他心中的不安;与以往不同,他吻她不是因为他想与她缠绵,而是他想珍惜她,他想告诉她,在他的生命中,她是最重要的。
他细细吸吮着她的柔嫩,慢慢描绘着她的唇形,用心感受着她的回应。渐渐的,两人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他的手顺着她身体的线条游离,他的心脏开始不规则跳动,屋内的温度徒然升高了不少。他的动作由轻柔变得激烈,唇齿的纠缠中,他的渴望不断膨胀,亲吻再也满足不了他。他的手滑入她的中衣。他知道她没有穿肚兜睡觉的习惯。他熟稔地揉捏她的饱满……
“别……”宋舞霞虚弱地抗拒。那带着喘息的呻吟更似诱人的邀请。
丁文长把她放倒在床上,她的中衣随着他的动作敞开了一大半。他俯身压向她,再次吻住了她。
宋舞霞被他吻得头晕眼花,仅剩的一丝理智让她记起,她的例假有些不稳定,她不知道今天算是危险期还是安全期。感觉到他烫染的皮肤正直接摩挲着她的,她无力地推拒,结结巴巴地陈述:“我的小日子……有些乱……我怕……皇帝……”她暂时不能怀孕,毕竟对皇帝来说,她和丁文长只是一对假夫妻。
丁文长一时没有明白她话中的意思。他深深吻住了她,吻去了她浅浅的抗拒。许久他才回味过来她话中的含义。可此时此刻,她的身体似水一般,而他,他的紧绷正万分渴望着她柔软。“我会小心的。”他只吐出了五个字便已情不自禁。
对他异乎寻常的热情,不同以往的柔情,宋舞霞有些难以抗拒。算了,最多明日喝避子汤吧她暗暗提醒自己,配着他的动作。这一刻,两人都只想着能这般永永远远不分离。
……
第二天早上,宋舞霞被恼人的敲门声吵醒。迷迷糊糊中,她推了丁文长一下,含含糊糊地问:“已经早上了吗?”
丁文长转身抱住她,咕哝着说:“门是拴上的。”他的言下之意,叫起的丫鬟见他们没动静,自然会去照顾丁立轩吃早饭。
平日里他们当然不会这么不负责任,可昨晚……想到两人之间反反复复的纠缠,生怕对方消失般的紧密,宋舞霞一下子涨红了脸。可她的身体又酸又软,眼睛怎么都睁不开,只能喃喃:“快起来啦,轩儿还等着我们。”
“他都这么大了。”丁文长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像孩子般耍赖:“再睡一会,没事的。母亲那边,就说你病了。”
“哦。”宋舞霞无意识应了一声,意识有些模糊,只是本能地在他胸口寻找舒服的位置。
门外的敲门声并没因两人的“装死”而停止,反而越来越大声。不久之后,就听管家在门外为难地唤了一声“大少”。
丁文长猛然睁开眼睛。看到怀中的女人依然闭着眼睛,脸上带着醉人的红晕。丁文长轻笑,低头吻了她一下,翻身下床,为她掖了掖被子,披上衣服往外走去。
宋舞霞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再次醒来,发现失去了身边熟悉的体温,她才不情不愿的睁开眼睛,看到床上只有她一人,而阳光正直射在窗户上,时间已差不多近午时了。
绿桑为宋舞霞沐浴更衣,看到主子身上的草莓,不禁羞红的脸,嘴角却挂着浅浅的笑。
“你笑什么。”宋舞霞的心虚显而易见。
绿桑知道她脸皮薄,只能假装正经地回答:“夫人,大少一早已经派人去告诉老夫人您身体不适。轩少爷那边也是。”
“哦。”宋舞霞低头应了一声。想起昨晚的激烈,她吩咐道:“既然如此,你便吩咐厨房煎药吧,正好不用偷偷摸摸的。”说完她不禁有些失落。只要他们一天没自由,她就不能怀孕。可私心上,她多么希望能再有一个他们的孩子,能让她真真切切感受怀孕的过程。
绿桑当然知道宋舞霞指的是什么药,神情也不禁跟着有些黯然。“夫人,那药……喝多了对您的身体不好……”
宋舞霞不语。她当然知道是药三分毒,特别是这种避孕药,说不定会影响以后的受孕。可她不确定昨晚是不是她的安全期。她伸手抚住了小腹,只是低头不语。
绿桑也没再多言,为宋舞霞打理妥当,便亲自去煎药了。很快丁立轩放学回来,关切地问了她的身体情况。母子俩简单地用完午膳,绿桑刚把温热的药碗端上,苏四娘来了。
大概是出于做贼心虚的心态,宋舞霞急命绿桑端下药碗,迎了苏四娘入屋。
“孝和,你可知道吉雅郡主早上死了的事?”苏四娘还未坐定便已急急开口。
宋舞霞一直知道吉雅的情况并不好,但具体如何,宫里的人守口如瓶,再加上外面的人接触不了吉雅与苏娜,无法得知详情。
苏四娘见宋舞霞愣住了,赶了屋里的丫鬟出去,急匆匆关上房门,压低声音问:“孩子的事……你知道多少?”她问得又急又快。
宋舞霞摇摇头,转开话题问:“大嫂,您这个时间过来……”
“皇后娘娘很快会传你入宫。你大哥让我来通知你,让你有个心理准备。”
“传我入宫,为什么?”宋舞霞不解。即便吉雅死了,也没理由传她入宫。突然间,她想到了昨日的事。写信之人明显是想得知长公主的情况,以及与她和丁文长的关系。她同丁文长一样,也觉得这事很可能是皇后所为,如今皇后又用吉雅为借口唤她入宫,难道……
“清儿,你大哥让我告诉你,不管怎么样我们都不能参与皇家的事。至于那个传说中的‘怪物’,你千万不能接触,更不要去试图弄清其中的真相……”
苏四娘细细嘱咐着,宋舞霞对她的态度有些茫然。确切地说,她对让苏四娘转达这些话的宋修文有些茫然。按照以往所知,宋修文应该是皇帝与太后身边的双重间谍,他和皇后之间又是什么关系?
直至苏四娘说完,宋舞霞试探道:“大嫂说的我都记住了,只是叔父那边……大嫂,你可知道叔父是什么意思?婶娘有没有找过你?”
苏四娘摇头,“如今你叔父已是自顾不暇,反正,按你大哥所言,你快去快回便是。”话刚说到这,门房派人来说,宫里的车子已经往这边而来,眼看快到了。苏四娘闻言,一副“你看吧”的表情,接着说道:“你婆婆应该已经知道我来了,你陪我去打声招呼吧”
宋舞霞还惦记着那碗药,推脱道:“大嫂无须在意的,婆婆是明理之人,再说我还要准备入宫的事……”
“不是我说你,她怎么说都是你的婆母,不管她面上如何大度,我们的礼数还是要做足的,否则就是我们没道理……”苏四娘絮絮叨叨教育着她,把“长嫂如母”演绎得淋漓尽致。
宋舞霞的心思都在皇宫那边,想着药可以回来再喝,出门后暗暗给绿桑使了一个眼色,便陪着苏四娘去了丁母那边。
来到丁母的院子,三人才刚刚见过礼,皇后身边的太监便到了。对方也不等她们出来迎接,便主动进门了。看到宋舞霞,连寒暄都没有,只说皇后让她马上进宫,进宫的车子也跟来了。宋舞霞推说要回去换衣服。太监一脸不悦,重申陆妙彤正在宫里等着她。
宋舞霞无奈,只得上了马车。一路上也没人跟她说什么,连带她的丫鬟都只能上了其他马车,好似被皇后刻意隔离一般。
一路忐忑后,宋舞霞很快被太监引着去了中宫。大殿内,陆妙彤端坐着,只有少数几个心腹随伺在旁。
宋舞霞上前行礼,恭敬地问:“不知皇后娘娘急召孝和入宫,可是有什么急事?”
“听说宫外有不少流言,你听到多少?”
宋舞霞没料到陆妙彤居然如此单刀直入,中心不禁有些打鼓。“回娘娘,孝和成亲不久,一直在家中伺候婆婆,照顾孩子,很少出门。”她的言下之意,她什么都不知道。
“你不用与本宫拐弯抹角。上次你进宫,本宫让你见了苏娜,你自然是见过吉雅的,她们都对你说过什么?”皇后的语气中带了几分严厉。
现在是秋后算账吗?宋舞霞暗想,不亢不卑地回答:“回娘娘,上次蒙娘娘的恩典,与苏娜公主说了一会话,也确实见过吉雅郡主,不过我只是叮嘱她好生养着,并没有说其他。”
“是吗?”陆妙彤冷冷看着宋舞霞。
宋舞霞莫名,但也只能点点头,表示自己并没说谎。
沉默片刻,陆妙彤突然质问:“那为什么吉雅郡主临死前极力哀求本宫,让本宫把她的孩子交给你?”
“交给我?临死?”宋舞霞假装错愕,吃惊地问:“娘娘的意思,吉雅郡主已经……”她咽下了最后几个字,又错愕地问:“为什么交给我?难道是吉雅郡主病糊涂了?”
“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陆妙彤的表情明明白白告诉宋舞霞,她并不相信她的说辞。
宋舞霞想不明白皇后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能跪在她面前,郑重地说:“皇后娘娘明鉴,臣妇见到吉雅郡主的时候她病得迷迷糊糊的,臣妇只是说了几句很普通的话。”
“是吗?那苏娜公主为什么不是这么说的?”陆妙彤冷笑着问。
*写完《雁回》来改错别字,稍等*
第一卷 碧琰山庄 第472章 血缘
第472章 血缘
皇后的话让宋舞霞心中打鼓。苏娜公主与吉雅郡主毕竟不是亲姐妹,更何况就算是亲姐妹又如何,她身边的这些人,各各都是演技派。上一次苏娜公主在她面前声泪俱下很可能只能一场戏。可不管苏娜是不是演戏,宋舞霞知道自己决不能对皇后面前承认什么。
“娘娘,臣妇不知道苏娜公主对您说了什么,但我此刻所言句句属实。”她言之灼灼,一脸正色。
陆妙彤只是看着宋舞霞,并不言语。沉默中,宋舞霞的心跳渐渐加快。市面上,有关“怪物”的传说越演越烈。难道皇后是想让事情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她无法确认,只能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看了陆妙彤一眼。
时间在静默中慢慢流逝。宋舞霞跪在皇后面前,只觉得膝盖疼痛,双腿酸软。
不知过了多久,陆妙彤突然开口:“你就不问问孩子如何了?”
宋舞霞稍一迟疑,答到:“吉雅郡主的孩子自有皇后娘娘照顾,哪有旁人……”
“啪”一声,陆妙彤一掌打在了茶几上,震得宋舞霞的身体微微一颤。她从未见过皇后发怒,一直以来她都只是言冷旁观着一切,对宋墨黛与冯妃间的争宠几乎怀着看好戏的眼神,对皇帝看自己的眼神,她能从皇后的眼中看到鄙视。可以肯定,陆妙彤并不爱郑晟睿,至少宋舞霞看到的是这样。
宋舞霞咽下了下面的话,只是低头跪着。
“孝和,你要知道,皇上待你不薄。”陆妙彤缓缓开口。
宋舞霞愈加糊涂,索性直言道:“娘娘,如果您与皇上有什么事吩咐臣妇,臣妇一定尽力而为。”
陆妙彤一愣。她没料到宋舞霞居然会这么说,即使她叫她进宫为的就是这个。
又是短暂的沉默。宋舞霞实在不耐烦陆妙彤如此绕来绕去的,又怕拖得久了,不小心遇到郑晟睿,隧再次重复:“娘娘,如果为了吉雅郡主的丧事,臣妇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至于皇上的龙子,更不是臣妇能够插嘴的。”
面对宋舞霞的直来直往,陆妙彤反而词穷了。她一直知道,皇帝用高压政策杜绝流言的传播是行不通的。当一切积压到极点的时候,总有一天会一次性爆发,到时皇帝的声誉可能会跌倒谷底,甚至会有人怀疑他真龙天子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