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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还是强忍着心里的恐惧,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安恪说的也对,其实这条路更方便,根本不需要绕这么一圈。
到底是为什么,夏雪芽拼命的在脑子里搜索答案,安恪也不催她,饶有趣味的看着她思考。
过了很久夏雪芽才试探的开口,“如果这样可行,那为何王爷不这么做?若不是后宫那就是朝外还有什么隐患?”
这回安恪是真的大笑了起来,“果然是聪慧的很,不枉本王废了这么多心思把你找来。你猜的没错,后宫有位王太后,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王家是异姓王,封地就在青州边上,她现在是不动,只要我有所动作,王家的军队马上就会兵临城下。”
这就难怪了,安恪很是忌惮卫寒声返乡,大概就是怕他会泄露出去,若是真的那就大事不妙了。
“那王爷的意思是?”“本王觉得你的那那个主意很好,本王希望你能在京中替我谋划,直到龙儿诞下本王成功的登上摄政王之位。”
“这不行,家中还有急事,若是王爷愿意,民妇敢以性命担保,绝对不会泄露半句。而且王爷只要有急事,都可让人来报。”
安恪摸着下巴,意味不明的看着夏雪芽,“你说以性命就以性命?本王要如何信你?”
“这……”
“要不咱们赌一把,若是卫寒声不来救你,或是误会你与本王有些什么。那你就老实的呆在京中辅助我,若是他来了,并且相信你的清白,那本王甘愿认输如何?”
“王爷?”夏雪芽没想到安恪会提出这么怪异的条件,而且这和信任不信任她们有关系吗?
简直就是无理取闹。夏雪芽心里这么想着,但是又忍不住的想要知道卫寒声的反应,鬼使神差的竟然答应了下来,或许她知道那个人是绝对会来救她的吧。
夏雪芽就安稳的住下了,安恪也确实没有亏待她,什么都是拿最好的,只是大把的时间都呆在她的屋子里,就是想不让人误会都难。
也是因为这段时间的相处,夏雪芽才发现,安恪其实是个很勤勉的人,他在屋子里做的最多的时间就是看书。
而且那些公事就跟无尽头的,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人捧进来,或许他真的是个当皇帝的好料子。
随着时间一日日过去,夏雪芽也跟着急了起来。难道卫寒声真的怕了?
安恪看出夏雪芽的焦急,时常也打趣她,“不若你就跟了本王吧,本王这有何不好的,你要什么就有什么。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
夏雪芽也不和他争辩,她始终都相信事实才是最用力的证明。
这日下午,安恪有公事外出了,夏雪芽正在看书,就听到外头有动静。
好奇的出门去看,就看到几个女人势头浩荡往这里走来。夏雪芽一开始还以为是安恪是王妃来找茬,后来才发现根本不是这样的。
而是不知道哪个公卿给安恪送了十几个舞姬,总管没地方带,就准备先安置在着后院里。
夏雪芽见和自己无关,就准备进屋继续看书。谁知道她刚刚前脚进去,带着他们进来的一个身穿仆人布衣的男子也跟着走了进来。
那人一进来就关上了门,夏雪芽听到门声,以为是那个下人,也没抬头就开口说道:“我现在还不渴也没什么要吃的,若是要打扫不要扰着我看书就行。”
谁知没有人应答,夏雪芽才好奇的抬头,没想到一抬头就看到了那个不可能出现的人。
“你怎么在这里?有没有人看到你……”还不等夏雪芽问完,就被卫寒声拥进了怀里。
嘴巴被另一个湿润的唇瓣给封住,话语全部被吞了进去,慢慢的挣扎也停止了,双手环着卫寒声宽厚的背脊。
这个吻激烈又缠绵,好像要把她吞下去,等到分开的时候嘴边还挂着银丝,夏雪芽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脸上一定是绯红满面。
“芽儿,你知不知道我这几天是怎么过来的,你不在我简直就是度日如年,还好你没事。”
夏雪芽也有些动容,卫寒声平日多么的傲气,居然会因为她而打扮成这个样子。
难得的没有和他顶嘴,小声的应了一句,“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我们现在就走,不然晚了就出不去了。”
来不及问这么多,她相信卫寒声会带她平安的出去的,用力的点了点头。
“你先换上这件衣裳。”是一套有些暴露的粉色纱裙,夏雪芽倒是没怎么样,在现代穿多了短袖T恤,这根本不算什么。
但是落在卫寒声的眼里就很是不舒服了,他看看还好,若是被别人看见可不得了。
又找了见披肩给她罩上,这么做的同时还不敢说理由,咳了咳只说是外头冷,让她多穿一些。
夏雪芽看着外头艳阳高照的天气,有些哭笑不得,卫大少的占有欲有时候还真不是一般的强。
“我们怎么出去?”“没事,都包在我身上,你只要知道我不会让你受伤的。”
等到夏雪芽换好了衣服,外头就来了个让她想不到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马上就能会钱塘了,还是家里好
我的脑容量不够写这么多乱七八糟的,还是老实些的在小地方摸来摸去吧
回家就能知道真相了!好开心!QAQ
第77章 回乡
“子昔?”夏雪芽以为是卫寒声混进来的事情被发现了,忙要拉卫寒声过来,就听到子昔接话。
“你怎么这么磨蹭,不是和你说了王爷很快就会回来的,快走。”
夏雪芽惊讶的看着他们两人,“这是怎么回事?”
“现在没有时间解释这么多了,快走。”
夏雪芽隐约的有些明白过来,为什么他们偏偏挑着一天来救人,正好安恪就不在府上,看来都是子昔帮的忙。
“大恩大德无以为报,还望来日能报答大人。”
“你不用如此,我不过是看不过你相公日日的哀求。况且之前你摔了脑子那次,也算是我欠你一次,现在正好两清了。”
虽然子昔这么说,夏雪芽还是打心里的感激,虽说之前是他强带她去见安恪的,但是就算换了别人也会一样这么做,而且这是职责并不是他的过错。
这一次不管他是出于什么,都是真心的帮助他们。
为了不被人看到脸,卫寒声还给夏雪芽准备了纱罩子,出去的路上也不至于太多人盯着看。
因为有子昔带路,避过了很多的人,眼看着很快就要到门口了,突地听到有人的声音传来。
“哎,前面的是谁啊,不知道王府后院重地,不能随便的乱闯吗?”
夏雪芽整个人都僵持住了,卫寒声握着她的手让她别怕。
子昔皱着眉头转过身去,“你是哪个院子的人,连我也不认识吗?”
“恕属下眼拙,没有看出是侍卫长大人,不知侍卫长大人为何会到后院?”
没想到来的不是别人,正好是巡逻长,一向和子昔不对盘听着虽然怕子昔,但还是拦着问了一句。
“我的事情还要和你说不成?我是替王爷办事的,莫要误了大事。”
“是是是,奴才多事了,不过王爷前几日刚刚交代过。府内住了贵客,不能让贵客受到任何的怠慢,所以全府戒严,还望大人体恤。”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王爷的事情,你比我还要清楚不成?这是刚刚替魏大人送舞姬进府的管事,这位是乐坊的教习先生,现在我要带他们出去,你若是有什么问题可以去问赵管家。”
“这……属下不敢对大人的话有什么质疑的,大人请。”
夏雪芽还来不及松气,就听到那人又说了一句,“不知道大人为何今日没有跟着王爷外出呢,听说王爷刚刚受了伤,现在正在书房,也不知是真是假。”
原以为子昔会慌乱的,没想到子昔和刚刚一样冷着脸,“我再说一次,王爷有要事要我办,你这是阻挠办公?不如咱们一起去找王爷问问是何道理?”
“属下不敢,来人啊开门。”
等到他们出府的时候,还能感觉到那人炽热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过他们的身上。
他们刚一迈出府,那人就侧身朝着身边的人问了一句,“你可是看清楚了,那人就是侧院的那个姑娘?”
“大人错不了,一定就是那位姑娘,小的这几日天天给那姑娘送糕点。”“好,那你照我说的去做。”
轻声的在那人耳边说了几句,就见那小仆飞快的朝院子里跑去。
“徐子昔我看你这次还怎么向王爷解释,这侍卫长的位置可得换人了。”
这边,夏雪芽和卫寒声一出王府,子昔就和他们告别了,“你们一路往城门外去,马车都已经备好了,你的几个下人都在车上。记住路上不要停,到了钱塘你们才算是安全。”
夏雪芽谨记他说的,用力的点了点头,“大人保重,若是来日有事只管找我们夫妻。”
子昔还是冷淡的应了一声,就不再看他们,直直的原路返回。
夫妻两也没有停留,找了个地方匆匆的换了身民家的打扮,就匆匆的离去。
因为怕路上有变,一直小心翼翼的往城外走,一直到了快关城门前才出了京城。
等到出了京城他们也不敢松懈,找到了和叶相他们约好的地方,果见马车已经在路上等着了。
青子一见他们来忙朝他们招手,“快别睡了,少爷和少奶奶来了。”见了面也来不及说话,驾着车就朝着钱塘县的方向狂奔而去。
夏雪芽进了马车,叶相脚上有伤但还是知道规矩,不敢和他们一起在马车内,就要出去和青子一起驾车。
却被卫寒声给拦下了,“都这种时候了,你还和我叫这些真,快做好。要不是你伤了腿把消息送出去,或许我和你少奶奶就得命丧王府,还是多亏了你。”
“这都是小的应该的。”
马车飞驰而去,而京城又是另一番景象。
子昔故意在外头拖延了一会才回的王府,谁知还是刚一进府就被人给绑下了,“你们反了,这是做什么?”
安恪不知从哪里走了出来,“子昔,是本王让他们绑你的,有什么意见吗?”
一看到安恪,子昔闭了嘴不再发一言,“人呢?你给送到哪里去了?”
“属下不知。”
“你不知?我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你是知还是不知?”
“属下不知。”
“好,既然你不知,那就打到你知为止吧,来人啊押下去。”
自始至终子昔都没有开口说过一个不字,等到子昔被押下,隔间传来了仗击声,刚刚在门口见过的那人才露了脸。
一脸谄媚的贴到了安恪的身边,“王爷,你可是不知道,刚刚侍卫长可是何等的嚣张。仗着王爷的信任,为非作歹,属下也是没有办法啊。”
“哦?你明明知道他带走的是我要看管的人,你还让他带走?”
那人愣了愣,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又有些怨自己不应该现在出头的。
“怎么现在不说了?我还以为你有多聪明,设了圈子等着本王下跳,现在本王如你所愿了,你怎么不继续说了?”
刘明险些摔在地上,一脸惊恐的看着安恪,“属下不知道的,是刚刚有……刚刚有人告诉我的……”
“有人告诉你的?是不是小李子?来人啊,把人给我带上来。”
这回刘明更傻眼了,他明明让人把小李子给带出府去的,怎么人还在这里。
等到过了一会,子昔安然无恙的出现在他们面前时,刘明才知道自己是真的完了。
“王爷……”
“你是不是很奇怪,本王为什么没有杖责子昔?子昔不是告诉过你,他是替本王办事吗,你居然不相信他?”
原本站在一旁不说话的子昔,突地开口,“我从来不说假话,尤其是对你这样的人,更是不屑。我说了是奉王爷之命,那必然是真的,只是你自己看不透,还以为我是阳奉阴违罢了。”
“你……你们……”
刘明瘫软在了地上,“本王给你一个机会,你说是谁指使你来的,本王或许还能留你一命。”
刘明本还是不明白的,突地笑了起来,“你不就是想要知道是谁吗,我是死也不会告诉你的!”
眼里闪过一丝阴狠,猛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就往身后的石墙上撞去。
好在子昔反应快,先一步把人给敲晕了,“王爷放心,属下会让他把什么都招了的。”
说着子昔就要拖着刘明下去,走远的时候却听到安恪的一声轻叹,“真是不知道,我这么做是对还是错,让他们就这么走了,会不会是一个隐患?”
子昔停顿了一下步子,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