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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虽然说的平平淡淡,我却听的心惊肉跳,在海上遇到风浪,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是丢性命的。还好老天保佑,让他们逃过这一劫。
杏儿的脸也吓白了,听到最后,不住的说,“谢谢老天爷保佑。”
“人没事就好。钱财是身外物,不要放在心上。”我怕他们不自在,安慰道。
田武神秘兮兮的拿出一个小口袋,递给我,“姑娘,您看。”
我狐疑的打开来,哇,居然是一颗颗硕大的红宝石,数了数,有二十六颗。
“这个是哪里来的?”我奇怪的问道。
田武得意的笑道:“我们的船队在海上遇到了一队来自很遥远的海外商团,看到我们家的瓷器木漆器,特别喜欢,非要我们换给他,我开始还舍不得,洛玮作主换了这些东西回来。本想带到南洋各国可以再换其他值钱的东西。幸亏当时东西都换掉了,否则就血无没归,我可没脸回来见您。”
“胡说什么呢?平时我是怎么跟你们说的?命是最宝贵的,东西没了就没了,命可只有一条。记往了,不管发生什么事,先考虑性命,命都没有了,要其他东西有什么用呢?”我怒道。
田武低垂着头听着,杏儿狠狠的瞪着他,不断朝他扔白眼。
“姑娘,他知道说错话了,您就消消气吧。”赵生出来打圆场。
田武陪笑着,给我递茶,“姑娘,我错了。”
我接过来,喝了一口。“很辛苦吗?”
“不辛苦,不辛苦,长了许多见识,原来海是那么的蓝。。。。。。。”他开始滔滔不绝的说起海外的见闻,神采飞扬,眉飞色舞。看来他是很喜欢那种生活,连枯燥无比的海上生活都被他说的生动无比。
我好奇的问道,“那个海岛在哪里?有人居住吗?”
“在东面,有人住的,不过人迹稀少,物产不多,是个小渔村,不过那里盛产蚝,味道很是鲜美,当地人称那里为蚝镜。”田武笑道。
蚝镜?那不是后来的澳门吗?历史文献是从明朝开始记载的,之前的事就不清楚了。我有些好奇,不住的打听澳门前身的情况。
田武虽然奇怪我对这个怎么会感兴趣,但仍一五一十介绍的极为清楚。听着听着,我的脑子里闪过一个大胆的想法。
“那里能种地吗?”我问道。
“可能不行。那里都是细沙,种不了地吧。”
这样啊,我要细细想想。
“姑娘,这些东西您准备如何处理呢?”杏儿问道。
我看了眼桌上的东西,抬头问道:“你们有什么好主意吗?”
赵生想了想,道:“可以去换成金条,我们也用不了那么多,这次洛阳那边的产业我都变卖了,现在准备变卖长安的产业,要不,长安的产业留着吧。我看了帐本,很赚钱的,一间铺子的利钱能抵的上我们广州所有的铺子。”
我心里算了算,安史之乱是在十四年冬天爆发的,具体时间我记不得了。那就是说还有二年,这二年内应该还可以赚一点吧。可是人手呢?让谁坐镇这里呢?
“姑娘,如果不嫌弃的话,赵生愿意打理这些产业。”赵生看出了我的为难。
“那先留着吧,过段时间再说,你先管理起来吧。”
“是,姑娘。”
那杏儿和赵生的婚事,怎么办呢?总不能一直拖着,可如果办了,让他们一起住在长安,这妥当吗?就算要办婚事,他们的长辈都不在,也不行啊。可如果要回广州办,一来一回,要整整半年时间。我越想越是头疼,算了,先放一边吧。
我拿起红宝石,道:“这二十六颗红宝石还有洛玮哥的十三颗,洛玮哥,你准备怎么处置?”
抬头去看他,只见他一直呆呆的盯着我,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刚刚他们的话里我没听出什么事啊!
田武捅了捅他,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他才如梦初醒,“这些东西,都给你吧。反正也是你的本钱。”
“话可不能这么说,当初说好是借给你的,现在我可不好意思收,要不我多拿一颗,就当是本钱吧。”我笑道。
洛玮见我态度极为坚决,也知道我说一不二的脾气,只好点点头。
我让杏儿拿了十二颗过去,剩下的我想了半天,最后决定道,“田武哥,赵生哥,你们跟程家洽谈,让他们卖一艘船给我们。”
“什么?”“什么?”“啊?”那几人被我吓了一跳。
“姑娘,您准备以后都打算走海运了吗?”田武喜上眉梢道。
“我准备在蚝镜建房子,以后也有可能去定居,所以要搬去很多东西,船支是必不可少的。”我说出了刚刚的打算。
“在那里定居?为什么?大唐这么大,哪里都能定居,为什么要去那么偏僻的地方住呢?”田武第一个跳起来。
“我只是打算而已,所谓狡兔三窟,我只是多准备一手。”我笑眯眯的说道。
“可是,可是。。。。”杏儿想反驳,可又说不出所以然。
“就听玉儿的意思吧,她总有她的考量。”洛玮开口道。
“我知道你们担心太偏僻太荒凉,可是人多了就不荒凉,我们可以弄的舒服点。想想,以后我们可以广州住住,再到海岛住住,看看海岛风光,尝尝美味的蚝,多好啊。”
听我这么一描述,众人的眼睛晶晶亮,杏儿笑着点头,“听姑娘这么一说,感觉真不错。那就听姑娘的。”
“那我这些宝石,也用来买船吧,到时我也住到那里去。”洛玮说道。
“这个不急啦,我手头的钱应该够了,你这些留着到时造房子,买东西啊,都要用钱。”
“可是。。。”
“没什么可是,就这么说定了,到时恐怕要麻烦你的事,多着呢!”我盘算着人手,如果赵生留在长安照看这些产业的话,田文就管着广州那二个田庄,赵叔则管着所有的铺子。那开拓的人只有田武一人可选,只是他的个性毛躁,沉不住气,恐怕还要洛玮帮忙,这二人一动一静,相辅相成,我也能放心。哎,又是个头疼的问题。
洛玮见我有所打算,也不再争辩,默默的坐着。
“先去问问价钱,钱我那里还有。变卖洛阳产业的那些钱也可以拿出来用。”我最后吩咐了一声。
急匆匆的商议了一番,就准备回去。洛玮叫住我,“玉儿。。。”
我转过头去,“洛玮哥,什么事?”
洛玮犹豫了半响,田武挤眉弄眼的拉着他们几个退下了。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我担心的看着他,他脸涨的通红,有些支支吾吾。
洛玮看了我半天,也没说出一个字来。我怀疑的张大眼睛,这是怎么了?有话就直说啊,干吗吞吞吐吐的。又担心的看看天色,已经有些晚了。
“没什么大事,下次再说吧。你自己在里面小心点。”洛玮最后憋出了这么一句。
“知道了,那我先回去,有什么事,跟赵生说,他知道该怎样联络上我们。”我急忙说了这句,就带着杏儿回去了。不知道有没有被人发现,我们偷溜出来呢?
第 84 章
第八十四章
依旧从后门入,黑叔已经等急了,“怎么会这么久的?”
杏儿陪笑道:“黑叔,有点事耽搁住了,真是对不住。”
黑叔摆摆手,“你们快进去吧,当心有人查觉。”
“谢谢黑叔。”两人急急进去。
幸好别人都以为我在休息,没人发现。茶花从床上坐起来,笑道:“姑娘,你们怎么去了那么久,我睡在这里提心吊胆的,就怕有人进来叫你,揭穿我这个冒牌货。”
“还好没人来,我也挺担心的,在外面也心神不宁的。”我说道。
“别出什么事吧?我们什么时候能走了?”茶花问道。
“快了,应该就在这几日,不过先别整理行李,免得别人查觉。紧要的东西先收好。”
“知道了,姑娘,我们终于可以要回去了。”茶花开心不已,出来这么久了,总算可以离开。
“哥哥回来了吗?”
“大少爷好像不没回来,可能有事耽搁了吧,不过少夫人那里怎么办呢?我还真替她捏了把汗。”茶花这些日子下来,跟李秋芬接触的比较多,对她有些关心。
“我也很担心,真希望能带哥哥嫂子一起回广州。”我怅然不已。
“大少爷或许不行,但少夫人和绵姑娘应该可以试试。”茶花说道。
“你也这么觉得?等哥哥回来后,再和他谈谈,争取带嫂子母女回广州。可是她有身孕了,不知道能不能出远门?”
几人面面相视,都不清楚这个问题。
“可是大少爷怎么办呢?”杏儿担心的问道。
我皱起眉,忧心忡忡,萧以晖恐怕是不会离开萧家的,可是即将到来的安史之乱,他该怎么避过呢?我记得只要在长安洛阳的官员只有三个下场,一个随唐明皇入蜀中,一个是向叛贼投诚,一个就是死。可这三条路都不好走啊!
前一条路,因为唐明皇是偷偷离开长安,所有的官员都被蒙在股里,等上朝的人发现皇帝没来上朝,去宫里探问,才知道皇帝已经连夜出长安城了。有的官员一路追去,历经风霜,还有的人半路被叛贼捉住的。
而第二条路,向叛贼投诚,不仅是遗臭万年的事,而且等唐军收复长安时,所有投诚的官员都被处死了。第三条就不要想了。
怎么办呢?有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我想的头都疼了,几个人都愁眉不展。
“大少爷回来了。”佟惠过来回道。
“回来了?那我们等会再过去。”让他们夫妻有时间说说话,我坐回椅子上,伸了个懒腰,累。“少夫人那边没什么事吧。”
“没什么事,少夫人一直没出院门。”
“嗯。”现在是特殊时期,不能有丝毫差错。
过了一柱香的时间,萧以晖让人来请。
刚进房,就见萧以晖喜气洋洋,满面笑容,一个人坐在椅子上。
“恭喜哥哥,恭喜嫂子。”我笑嘻嘻的说道。“咦,嫂子呢?”
“妹妹,来坐。我让你嫂子在内室休息。”萧以晖微笑的叫我过去。“这次真是要好好谢谢妹妹,要不是妹妹。。。”
“哥,干吗说这种话?这么生分,我可不爱听。”
“是,是,那哥不说了,都记在心里。”
“哥哥。。。”
“好了,不说了,听说你出去了一趟。”
“是啊,有些事要处理一下。”
“什么事?要哥帮助吗?”
“暂时还不需要,如果有需要我一定会开口。”我玩着手指头,“哥,你准备什么时候把嫂子有喜的事说给府里的人听?”
萧以晖犹豫了半响,才道:“我打算等你嫂子身体稳定一点再说。现在说,太早了。”
“也是。”我点点头,伸手从衣袖里拿出一张纸,“这是阿惠刚才写下来的,里面有许多孕妇不能吃的东西,还有注意的事项,还有。。。。。。。”
“妹妹,这。。。不如让阿惠来照顾你嫂子一段时间吧,我也能放心。让你嫂子身边的丫环去服侍你。你看,行吗?”萧以晖问道。
我沉吟了一会儿,笑道:“行是行,不过恐怕不会很长久。”
“不会很长久,妹妹,这话是什么意思?”
“过几天……过几天,哎呀,过几天你就知道了。”
萧以晖疑惑的看着我,我只能回个无奈的笑容。
“大少爷,前面出事了。”萧东进来禀道。
“出事?出什么事了?”萧以晖紧张的站了起来,连忙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大姑娘。。。大姑娘,哭哭啼啼的回府,好像听说被休回来了。”
“怎么会这样?有没有打听到?”萧以晖问道。
“好像是说什么药。。。下药的事被捅了出来。还有夹上什么孙少爷的事。”萧东也不是很清楚,只是知道个大概,就急匆匆过来报信。
“哎呀,怎么会这样?大姐她。。。她真是。。。我早知道会出事。我去看看。”萧以晖说道。
“我也去。”我也站了起来,好不容易有好戏可看,我怎么能错过。
刚走到萧正住的院子,就听到院子里热闹非常,哭泣声,怒骂声,不少下人待在院门口伸头缩脑的看热闹。
“都在这里做什么?都给我散开。”萧以晖勃然大怒。
众人一轰而散,走到大厅门口,萧似风正跪在地上哭着求萧正为她作主,萧正脸色铁青,曾氏神情不安,站在一边不吭声。
“父亲,母亲,这是做什么?”萧以晖问道。
萧正看到我们,示意我们进去,“晖儿,你来的正好,我正想找人来叫你。”
“父亲,有何吩咐?”
“为父不方便出面,你是风儿的兄弟手足,有你出面正好,你就去文家走一趟,讨个公道回来,萧家的女儿不是好欺负的,自会有人为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