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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主的男奴-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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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毒补气,以血养血?

  饶是剑潇早听师父说过幻影宫主一直培养毒人脊背还是一颤,已有毒气从瓦缝里漏了出来,房子外的树木顿时枯萎了!

  好厉害的毒!仅此一缕便令树林枯萎,倘若这个宫殿里的毒气都散发出来,那么要死多少人?树木一枯已触动了冥周围的阵法,幻影宫主正在运血关健时刻,被此一惊气血一乱,脸色顿时煞白了起来!

  剑潇心知不妙,这些毒物都是幻影宫主养的,倘若她有个三长两短再也没有人能解这些毒了!稍一沉思他将青剑一压镇结界破裂之处,将避毒丹含于口中,身子一倾已一跃跳入冥阁,倾刻间他只觉自己如泥牛入海强大的邪力将他一层又一层的包围,而这时他嘴角蓦然逸出一道绯红的光,将所有毒气隔绝!

  避毒丹是一上山时师父云舸给他的,说他命运多舛,此物有护身之用,片刻不得离身!

  眼见那些毒气一点一点的将幻影宫主吞噬,脚腿身子,脖颈……连头也要变黑了,说时迟那时快,剑潇猛然吐出口中的避毒丹,迅速塞于幻影宫主口中,抵掌一送,一股浓绯的光便暴了开来,沿奇经八脉一转便传到幻影宫主体内!

  她只觉混混浊浊的脑子便是一清,意志一回那些浊黑的气便是一散,也只倾刻再次反攻而来!

  剑潇知道经过方才设法困住问鼎阁和自己一战,幻影宫主意志已极其虚弱,运气为她送药,幻影宫主身上压力一解,而他已没有护身之物,毒气瞬间便侵入口鼻!而这时久困于笼里的野兽见到幻影宫主不继挣开笼子便向他们扑来。

  剑潇手里没了青剑,虎狼身上满是阴毒不能碰触,只能仗着高超的轻功闪躲,然一殿都是毒物,如鱼在水里岂能不湿身?

  倾刻间已有三只恶爪向他袭来,那爪幽黑油亮,毒液如燃烧的破布淅淅沥滴下黑呕的汁来!剑潇一跃,如苍鹰扑兔,饶是如此虎爪已从他腹间划过,一阵阴寒之气透衣而来,见他长发一甩,竟缠住第二个虎爪!

  这一招却是刚才他向幻影宫主学的,虽没有她那般如鞭如剑,威力十足,倒也柔韧如练,然一触到虎爪便听见一阵咝咝声,匹练般的头发竟如火般燃烧了起来!情急之下他只能并掌如刀,一掌切断头发,而第三个狼爪已再次向他右臂爪来,他心知再也躲不过,左肩已然受伤,再也不能让右肩再废了,于是一侧身,狼爪便狠狠爪在肩上,顿时只觉一股阴寒又灼热之气刺入骨髓!接着狼爪一带,已从他肩上扯了块血肉下来!

  剑潇忍着刺骨的痛,一瞬息他也绝不肯放过了,抽了头上的发簪便向恶狼血肉翻涌的脖颈刺去,这一刺之下更是惊寒,那恶狼身上看似模糊的血肉,竟如腐土!对他那一刺竟然浑无感觉!

  剑潇心头大骇,更让他恐骇的却在后头,那只恶狼竟将从他肩头上扯下来的血肉塞在嘴里饕餮大食起来!

  看着自己的血肉被恶狼吞噬是什么感觉?

  剑潇只觉惊骇,恐惧,恐惧之后却是恶心!比吃了长蛆虫的肉还要恶心!

  胃里翻江倒海般,他一忍再忍,终是忍不住吞也出来,竟顾不得周边猛兽环伺,好在幻影宫主在避毒丹的辅助下已恢复了神志控制住了恶兽,一吹哨,所有恶兽便回到笼子里面!

  剑潇还在吐,昏天暗地的吐!

  幻影宫主苍白着一张脸看着他,身上避毒丹散发着丝丝绯红的光芒,似不安主人的处境。

  她绝没想到他会在危机关头将避毒丹给她,自己无凭无剑的对付那么多的恶兽。他不是来偷袭自己的么?怎么反倒助了自己?

  剑潇吐着吐着忽觉头脑一昏,似有什么想要侵入他脑海中!幻影宫主抢身而来,见他肩头上的伤脸色又是一变,“你被恶狼抓伤了?”剑潇这才发现肩头上的血肉已成乌紫色,连骨头都黑了,而黑色正以人眼可见的速度蔓延!

  他一伸手青剑出现在他手中,见他手臂一挥,竟将那被恶灵抓伤的地方生生削了去,甚至连黑色的骨头都刮干净!

  “好决断!好眼力!”幻影宫主忍不住赞叹,壮士断腕,毫不迟疑。而那一刀削得极为精确,肌肉坏死之处一分不留,就连骨头都削得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第3章 凭酒漫舐少年骨
  萧戎歌知道剑潇去了幻影宫时,脸色阴沉了下来,剑潇不在他身边,否则一定会觉得萧戎歌的脸色像他从屋顶一眼望去时冥阁里的毒气。

  “非我族内,其心必异。他既敢与幻影宫主连手,就用他家人的头来祭奠!”阁中有不服剑潇者立刻出声。

  萧戎歌眉宇一挑,进言之人脊背一寒,却听他不紧不慢的道:“带剑梨洁。”

  不一刻梨洁到了,大方有礼的问,“不知萧阁主有何指示?”

  他将手里折子一扔丢到她面前,梨洁镇定自若的拣起,看罢神色丝毫不变。萧戎歌玩味的看着她,“你怎么说?”

  梨洁合在折子,一目清然,“萧阁主你相信自己吗?”

  萧戎歌眉眼一挑,睥睨之色显而易见。

  梨洁便笑了笑,“自信的人可以折服所有人。”言罢便不辞而去。萧戎歌,他如果没有足够的自信能掌控剑潇,令剑潇为其效忠,又有什么资格作英雄?有什么资格令他们兄妹追随呢?

  萧戎歌目光清冽的看着款款而去的剑梨洁,忽然觉得这个看似温婉,时而还犯些花痴的少女竟也不同寻常,目光如炬,一语击中要害。

  剑家的人,当真有些不同寻常。

  这时陈沔再次呈上密折,萧戎歌一看,稍霁的脸色再次阴寒了下来,众人犹疑之时听他道了声,“散了。”便起身离了凌云阁,转身一瞬陈沔看见他五指紧叩,似极力压抑着情绪。

  东音密折里写了什么,令一向慵懒自若的楼主需握拳压抑情绪?

  萧戎歌径直到了后院,一人独坐醉书亭却无心弹琴,东音密折上只写了十二个字:剑公子中毒,生死不知!

  他不是云舸的弟子么?云舸是江湖奇才,奇门遁甲,术法功夫,医学药理无一不精,他是云舸的弟子为何会中毒?况他身上有避毒丹能愈百毒,他因此放心让他去,竟为何还会中毒?

  剑潇已昏迷了许久。

  毒已入体内,除了他自己的意志没有人能救他。虽昏迷,脑子却一刻也不得闲,梦里有无数个猛兽在他周身叫嚣舞动,他看见它们一口一口的抓着他的血肉,他们用幻影让他看到他所走之路的血腥,看到父亲的平生冷漠却在临死以重任相托,看母亲的狠厉的用剑刺入他心脏,看到弟妹的疏离,看到名剑山庄众人的责骂,看到萧戎歌的利用与侮辱,男奴!男奴!

  他们用那该死的血缘困住他利用他,却将他置于刀尖之上,让他两手血腥!

  他们只是生了他,却为何要他承受他们的罪孽?他是个凉薄的多情人,终究割不下那梦幻里的亲情!

  那些恶灵在他耳边叫嚣着:割了这血肉吧,偿还了他们生育之恩,从此就再也没有人能束缚你了,名剑山庄不配,萧戎歌不配!割了这一身血肉,从些便可天地逍遥!

  天地逍遥!看似快意的句子,他却只感到悲伤。他真的就要割了这一身血肉了?却忽然听到一个声音,那是师父的声音,下山之时他说:

  潇儿,要记住,人生有很多东西,千里繁华,万丈红尘,等待你的是什么只有你自己去找!

  等待他的到底是什么呢?是亲情么?他太凉薄了,所以从来感觉不到所谓亲情的温暖。

  而当萧戎歌一剑逼至他咽候的时候,他突然想要看一个英雄,于是决定追随于他。可他真的是个英雄么?他真的值得自己追随么?而自己又真能追随着他走那么路么?那条“黄尘足今古,白骨乱蓬蒿”的路,他真的走得下去吗?他不喜欢杀人,而他要走的路,尽是杀人!

  他不想报仇,也不想杀人,心中亦无所寄,所以生活得太苦。那种苦不是因为负担,不是因为压力,恰恰是无负担无压力,因此无所寄。

  这样的生像是飘在天空中的尘埃,漫然毫无目的。不,尘埃还有落的地方,而他,全无一处可容他落身!

  因为他不知道他自己,到底为何而生。

  以前他还可以看着师父养的小狐狸一天一天的长大,小狐狸生的小狐狸再一天一天的长大,可现在,他看什么呢?

  师父啊,我真的找不到呢!我是不是太没用了?

  挣扎之时一阵清悠的笛声传入脑海。剑潇一时只觉似一股清流缓缓注入墨中,只是如此清得一缕,却清扬的任何黑墨都浸不进去。

  那清流一直流,一直流,便缓缓流入他脑海里,越来越清,越来越清,终于沉淀成一片美好。

  乱烘烘的脑海一时便清醒过来,接着他就轻轻的睁开了眼。

  似乎睡得太长久了,他缓缓睁眼怕突然间不能适应这光亮,可当微开的目光看到眼前人时,盛夏的阳光似乎都柔和起来了,温温凉凉的,像夜明珠的光芒。

  那人侧坐在他身边,嘴里噙着笛,剑潇恍惚间似乎看到有三月的春水从他指尖的笛孔里缓缓流出,那春水蜿蜒流转,便成了一阙一阙的诗意,一首一首的音符。笛青碧,水清凉,而吹笛的人,却是清透的。清透的仿佛暮春的早晨阳光刚出时草尖上凝聚的露珠。

  这样的男子,一时间让他忘了时间,忘了处境。

  “你……”讷讷出口之时,笛声这才一停,男子回首,剑潇惊叹于他的干净,容色如洗,眉目欲染,出水荷茎般的秀洁清透。

  “你醒了。”他的声音也是清透的,如早春的溪水。

  “你是?”迷茫已罢剑潇记起自己一剑削了骨肉之后便跃身而去,进入山林,而后……

  “我是秦笛。”他毫不隐瞒自己的身份,倒令剑潇愣了愣。秦笛的名字他听过的,是君山眉间一脉惟  个男弟子,与萧戎歌一般都是新生一辈最杰出的人物。

  但他的出名却与萧戎歌大有不同,萧戎歌是太有功,他却是太无为。当然无为并不代表无能,恰恰因为他太无为而令人惧怕。如果说萧戎歌是惊才绝艳,深不可侧的。那他就是庸静平常,清澈见底。

  可有时越是清澈见底的东西,反倒令人越是害怕忌惮!

  他既然不隐瞒便是已知道自己的身份了,容色顿时冷淡了三分,“你今日救我便是为来日树敌。”以他萧戎歌的野心怎么可能留下这么个杰出的人物,必然要收为己用,可他这样的人必然不肯,到时只怕难免一场血拼。

  秦笛没笑,可剑潇觉得他既使不笑的时候,眼睛也是笑的,“我和你一样。”

  他没有想过救剑潇,就像剑潇没有想过要救幻影宫主一样,可到最后他们都还是救了。剑潇救幻影宫主或许是为了怕那些毒物逃逸,可他救剑潇却全是因为他将避毒丹给幻影宫主时眼里的光彩。

  或许其实那一刻剑潇眼里并没有光彩,可是他自以为看见了,便因此而想到要救他。

  “你一直都在外面?”他竟没有发现他潜伏在侧,可见这个秦笛功夫也是相当不俗的。

  “你到屺山的时候我便在你身边。”秦笛坦然承认,他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少年令萧戎歌亲自前往君山去收服,更好奇如此少年竟降服了萧戎歌。

  他不以萧戎歌为对手,可同是当世人杰颇多好奇。

  他的坦然倒令剑潇恼也不是,怒也不是,便长身而起。他本是躺在一张竹筏上,此时竹筏流到弯折处,他足尖一点便落在岸上,衣带卷起岸边的雪白紫薇花籁籁如雨,他略一驻足,竟懒辞别携剑而去。

  秦笛在竹筏之上看到少年枫红的身影没入重重绿意里,终于微微用力叫出了声,“剑潇,我们还能再见么?”

  见他脚步一怔,竟不置一词的离开了。

  剑潇回到屺山问鼎阁驻营时问鼎阁弟子惊呆了,良久高呼,“剑公子回来了,快禀报阁主剑公子回来了!”

  萧戎歌来了?剑潇眉宇微蹙,他是不放心自己,还是临时改变计划要保下东音西律?肩上的伤并非好,跳下竹筏的时候又震裂了,流了许多血,走了这么久的路只觉头晕晕乎乎的,却绝不肯稍弯一下脊背。

第3章 凭酒漫舐少年骨(二)
  “属下带公子去见阁主。”这几日找不到他的踪迹问鼎阁上下如绷紧的弦,如今他终于回来了,大家也松了口气。

  剑潇到时萧戎歌正侧倚在竹榻上,榻后是一丛森森的凤尾竹,风一过凤尾竹籁籁而落,他正在和东音西律絮话,那姿势是一惯的坐势,只是如今剑潇却感觉到他虽保持着慵懒的姿态,可全身每根经脉骨骼都是绷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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