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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不过说来惭愧,分红并没有我的功劳,都是爸爸大哥和小妹的成绩,我是坐享其成者。另外,爷爷的一些私人财产大部分也都留给我,加起来应该有个一两千万吧?具体的我还真不清楚有多少。还有,爸爸和妈妈因为支持我的游民生活,总会定期往我卡里打钱,这个钱大哥和小妹反而没份,我们家真是鞭打快牛,偏疼懒虫。我自己的小咖啡厅也还算赚钱,不过才开了两三年,只是赚回个本钱罢了,所以,说实在话,我还是靠着家里过活。你会觉得我这样不好么?”
周心意倒是没想到林子越还颇有点钱,她不禁笑道:“我就喜欢你这样的二世祖,不但有钱傍身,而且不用抛头颅洒热血地工作赚钱,可以有大把时间陪我,还有比这更美满的事吗?”
林子越道:“真的?你不会觉得没出息?”
周心意道:“当然是真的,要多出息才算出息?拿着一千万去赚两千万,赚了两千万再去翻个四千万,这样才算有出息?不过是数字游戏。你这样就很好。”
林子越喜笑颜开:“心意心意,我就是喜欢你这点,万事随心随意。”
周心意点头笑:“客气客气,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林子越:“当初刚认识你时,告诉你我没房没车其实也没有骗你,我所有的都不是自己赚来,不过是我命好而已,我怕你觉得我是在故意试探你,你会生气吗?”
周心意想了想:“嗯,我一点儿也不生气,本来见你没房没车我还犹豫得厉害,此刻知道你多少有些身家,我高兴都来不及我干嘛生气?走,明天咱就登记去,从今以后,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
她才不会装A和C之间,有钱有什么不好?她从来不想装冰清玉洁:我不是因为他的钱爱上他的。她固然不会因为他有钱就爱上他,但是他有钱当然比没钱好。他之前不说也没什么不对,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
林子越抱住她:“没生气就好,我们就这么说定了,明天去登记,不许开玩笑。”
周心意只是笑:“来,带你参观一下我的闺房绣塌。”
林子越转身看时,傍晚的阳光斜斜地照了进来,将地板上米色的釉面砖染成金黄,照得室内一片暖意。这套房子的装饰是典型的地中海式风格,白色与蓝色相互辉映。
白色的墙、蓝色的木质窗框,所有窗框与壁角都是弧形,楼下完全打通成一大间,由漆成白色的四页中式缕空屏风将客厅与餐厅一分为二,客厅挑高,餐厅略低。
客厅里的蓝色的布艺沙发给整个屋子的色彩定了调,沙发前铺着一张以蓝色为主基调的多彩粗布条纹地毯,地毯上是一张带有木纹的水磨白木头茶几,桌上一个多彩的宽口浅底玻璃碗,一应家具摆设都简单清新。
餐厅里放着一张水磨蓝的木质小餐桌和两张线条简单利落的靠背餐椅,厨房是开放式的,料理台面是和地板同质地的浅红色小块釉面砖白色勾缝,料理台下全是水磨白的木质柜门,上排的玻璃柜门里有一排排漂亮整齐的餐具和玻璃杯。
大略看完楼下这一层,林子越又顺着梯子向上张望,周心意好笑地:“果然象个来踩点的,脱了鞋帮我把行李提上去吧,让你一次踩个够。”
“是,老婆大人。”林子越动作迅速地脱鞋,拾级而上。
一个小小楼梯通往跃层,楼梯没有扶手,梯面是金黄色的柚木,每级楼梯之间的直面是用意大利的手工印花小磁砖拼贴,朴素而美丽,及至楼上,却又与楼下的风格迥异。
卧室贴着黄底暗金卷草花纹的壁纸,床垫直接放在金黄色柚木地板上,床的四角有个木头支架,艳丽色彩的绸缎和几丝流苏垂挂下来,床前的地板上铺着一张春宫图案的波斯手工地毯,引人遐想。屋内的布艺和摆设全是浓艳的阿拉伯后宫风格,真是香艳旖旎。
床边的小桌上一盏有着磨沙金的底座的玻璃灯,好似擦一擦就会有个魔鬼奴仆出现,林子越奇道:“阿拉丁神灯?”
周心意笑:“对,擦一擦,就会有一头叫林子越的魔鬼现身供我奴役。”
林子越附耳道:“我比较喜欢当□。”
周心意啐他:“从来没有一句正经的。”
林子越道:“本来嘛,和老婆不正经是合法滴。”
那张床看起来当真是个温柔乡,林子越忍不住道:“老婆,我可以在你床上躺躺么?”
周心意问他:“你脏不脏啊?”
林子越含羞道:“你是要我全脱了再躺?”
周心意双手乱摇:“算了算了,反正我晚上也要换个新床单,你就这么躺着吧。”
林子越往她床上四爷八叉一躺,道:“来人啊,来两个美娇娘帮我捶腿。”
周心意懒得理他,自顾整理衣服。
林子越问:“美娇娘呢?”
周心意双手叉腰:“只有一个,还是黄脸婆,而且是等着你来捶腿!”
林子越大笑不已。
周心意道:“好了,踩点完毕,你可以跪安退下了。”
林子越装糊涂:“你要我退到哪儿。”
周心意道:“哪儿凉快哪儿去,先退回你家去。”
“那你也要一起去。”林子越要求。
“我东西都还没整理好,明天就要上班,我不去了,你快走,别在这儿烦我。”周心意推他。
林子越赖在床上:“有老婆的地方才是家,你不去我哪里都不去。”
周心意真是头痛:“你敢不听我的话?!你先回去,我把东西收拾好,该办的事都办了,明天就可以去找你了。你再浪费我时间,我连明天都没空理你。”
林子越只好抱住她狂啃了一阵总算一步三回头地提着行李走了。
待得林子越关上门,周心意做了个深呼吸,这才拿起电话打给老娘:“妈,我回来了,晚上回家吃饭噢。”
唉,再害怕,也总得回家过这回堂。
将就
收拾出给爸妈买的礼物,周心意回了家。
打开家门的第一眼,陈诺赫然在目。
他来干什么?
听到开门声,周心意妈妈从厨房探出头来:“小意,你回来了,陈诺也来了,你们俩坐会儿,饭菜马上就好。”
周心意和陈诺点了点头,走进厨房和爸爸打了声招呼,又问妈妈:“妈,是你叫他来的吧?”
周心意妈妈悄声道:陈诺前一阵子说因为他比较忙没时间陪你,你和他吵架了,所以你才出国散的心,我看你也回来了,就打个电话叫他一起来吃饭,夫妻哪有隔夜仇的?再说他对你那么好,你出国的时候他没事就来家里陪我们坐一坐吃吃饭,那天还给你爸换了一辆车,你上来时看见没有,就停在我们楼下,一辆墨绿色的大众CC?这样的女婿我们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周心意不知该如何回答,陈诺的表面功夫一向做得十足十,大体上没有谁不说他好的,只可惜他就算样样好也还有那么一样不够好,而那样不好的偏偏又是最致命的。
反正等忙完吃饭,可以安静坐下来说话时,她会和盘托出的,所以当下也就没再多说什么,一径走出厨房到客厅与陈诺对坐。
陈诺象没事人一样问道:“我问了心田,她说你去欧洲了,玩得开心吧?”
周心意“嗯”了一声,心中嘲讽道:不知几开心呢,把了一个小帅哥,还有一个大帅哥送上门来。不豁出去离了婚痛他一把,还真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只不过她不会说出口,这点涵养她还是有的。
和陈诺的事,周心意从头到尾,没出过一句恶声,皆因少女时代早就与利嘉慧有过共识,感情有问题,别先去怪别人,要怪就怪你学艺不精,谁让你抓不住人呢?他天生花心,那也不怪他怪你,谁让你不懂带眼识人?不管是你本事不够抓不住人还是你不懂带眼识人,总之,都是你错,所以,凡事先关起门来打自己两巴掌。
何况,离婚时,陈诺待她不薄,她物质上的收益颇丰。
周心意不会说:这些钱本来就是我该得的。她知道,比陈诺不堪的人还很多,有些男人离婚,连财产都提前隐匿,让你找不到也分不到,更过分的,有些男人还趁机弄出些莫名其妙的夫妻共同债务,让你离了婚还得替他还债。
所以她已经很感谢老天,也算感谢自己的火眼金睛,不管陈诺多花心,他的人品始终不差。
就因为这一点,她一直对陈诺客客气气,但是客气并不等于她会给他机会。
那一段感情里,越是爱他,越是容不下一粒沙子,越是美好,越是无法回头。
不如从此各奔东西。
周心意记得以前曾和利嘉慧探讨,从客观条件上分析什么样的夫妻最有可能白头到老。
周心意认为,当男人的工资是女人工资的两倍时婚姻最牢靠,那个时候女人和男人达到一个平衡点,相互满意,一旦女人赚的钱多了,要么女人看不起老公,要么老公自己心里有芥蒂,家庭就不安稳,而男人一旦赚的钱多了,小弟也势必蠢蠢欲动。
利嘉慧则认为,男人的X能力与女人的X能力配比时,婚姻最牢靠,小弟不够用时,小妹吃不饱,长此以后,必生异心,小弟太强,必然喜欢出外滋事。
两人最后一致认为,当一对夫妻满足利公式且同时满足周理论时,婚姻会比较牢靠。在外人看起来也就叫不离不弃,相濡以沫了。
由此看来,她和陈诺的婚姻,既不符合利公式,且不符合周理论,散伙是充分且必要的。
周心意想了想,对陈诺道:“我们离婚的事我准备今天和爸妈说。“
陈诺按住她放在膝盖上的手:“心心,可不可以先不要说,等过一阵子再说?”
周心意平静地挪一手,摇了摇头,两人一时间相对无语,这时周心意的爸妈正好开出了晚饭,四个人于是先坐了下来吃饭。
周心意明白,这样四个人一起吃饭,已经是最后一次。
周心意妈妈却不知就里,还在没话找话,一会儿问问陈诺生意做得怎么样,一会儿问他爸妈身体怎么样,一会儿又老调重弹:“陈诺爸妈等着抱孙子肯定都等急了吧,唉,其实我们也急!你们俩赶快抓紧吧,嗯?小意,你不要再拖拖拉拉的,陈诺,你也加把劲。”
周心意本来听得一头黑线,听到最后一句时又差点笑喷,老妈真够有才的,还加把劲咧,瞧这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的词汇用的,真是鬼斧神工。
她顺手夹了一筷子菜给妈妈:“妈,菜都快凉了,吃完再说。”
她只怕她等会儿说出离婚的事妈妈得好几天吃不下饭。
可怜不明真相的周心意爸妈还一直在打圆场,而陈诺也在旁积极配合,一面还不时拿眼睛看周心意,那眼神真是可以用深情款款来形容,搞得周心意恶寒阵阵。
周心意爸妈一会儿看看陈诺的表情,一会儿瞄瞄周心意的眼神,一会儿又两老会心对望一下,餐桌上一时真是眼神与口水齐飞,搞得周心意的脸共青菜一色——都是绿的。
一顿饭吃下来,累得周心意胃都疼了。真是身体怎么累都比不上心累。
饭后周心意习惯地站起来收拾碗筷,陈诺居然破天荒地动手和她一起收拾,周心意诧异过后客气地道:“不用了,你先回去吧,我洗完碗还有话要和爸妈说。”
周心意妈妈本来是劝陈诺不用动手的,一听这话赶快话锋一转道:“陈诺要帮你收拾那就一起吧,两个人快一点,洗完好早点一起回家。
周心意一看妈妈的神色仿佛恨不得把家里所有的碗都搬出来让他们俩一起洗,好象这点洗碗的时间两人就能和好,然后手牵手奔向新生活似的,觉得真是讽刺得厉害。
周心意当下也就不再出声,和陈诺一起到了厨房里,陈诺刚刚挽起袖子,周心意对他道:“你不用动手了,我不是说客气话,你真的不用动手,你就站在一边好了,我正好也有话要对你说。”
陈诺只好不再动手,站在一旁象等着班主任训话的小学生。
周心意看了他一眼,一边洗碗一边慢条斯理道:“陈诺,我们俩是再也不可能了,我今天来爸妈家本来就是打算跟他们说离婚的事,妈妈不知道我们离婚所以才想着要把你叫来,并不是我让她叫的。”
陈诺低头道:“我知道,是我交待妈妈如果你回来记得打电话叫我,如果不是这样,我猜你也不会想再见我。”
周心意道:“从现在来看,我们确实也没有见面的必要了。”
陈诺道:“我看得出来,爸妈很希望我们俩好好的在一起。”
周心意苦笑:“哪对爸妈不希望孩子的婚姻美满幸福的。”
陈诺道:“那你有没有想过,爸妈听了也许会很难过很担心,他们这么希望我们俩和好,你就不能再考虑考虑?我之前也已经向你保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