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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多暴力。”
苏纯瞪他一眼,“你活该,那么没分寸……”
厉衡转了下头,貌似在思索什么,过了会儿他把嘴巴凑到她耳边呼着热气说:“你下次还是换个办法提醒我吧,你知不知道你越掐我,我就越热血沸腾,下面也忍不住越发狠力,昨晚我真是恨不得整个人都……进你身体里……”
苏纯听得面红耳赤,故意忽略掉的那个字让人产生无限的遐想,暧昧又香*艳,这人好无耻大清早的,竟然又来调戏她。苏纯怒,猛地推开他,“我要迟到了……”
厉衡望着落荒而逃的人,抿着嘴笑得肩膀一抽一抽的。
苏纯昨晚累得很,坐在餐桌前吃饭时还连连打哈欠,握着筷子的手都是酸的,被他爱一回的感觉真心累人。
苏明义望着她,很认真地劝慰说:“妞妞,现在医学昌明,你不用太担心。”
舅舅竟然以为她是在担心蒋正培的手术,苏纯觉得好惭愧,低着头胡乱地应了几声,一个劲吃粥,吃完后,赶紧溜回房间换衣服上班。
一个上午,苏纯神色恍惚,上课时频频走神,还说重复了两个地方,学生们的下面窃窃私语,苏老师怎么了?班长还特地来问她,苏老师你是不是不舒服。
或许她自己也没有想到,她竟然会那么在意那个人的生死,特别是林美告诉她那些事之后,她觉得自己心里的感觉已经不一样了。以前当他是仇人,而现在她跟自己说当他是陌生人,然而事实上他已经不仅仅是陌生人那样简单。
傍晚的时候,蒋雨墨打电话给她,蒋正培手术很成功,她这时才觉得脑子不恍惚了。
“苏纯,你不来看看他吗?”蒋雨墨在电话里说。
苏纯咬咬唇,呼了一口气,“我还有事,再见。”
挂了电话,她整个人靠在墙上,手里紧紧地握着手机。到底还在坚持什么她自己也说不清楚,或许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心有不甘吧。
蒋家人这边因为这次的事要对周济扬表示感谢,周医生全都回绝了,连顿感谢宴都没有赴,只是领了人家口头上的谢意。
对此,厉衡心里特别高兴,真不愧是好哥们,对待蒋家人的态度跟自己是一样的,两个字:不屑。
而实际上,周家也是家大业大,蒋家根本无法与之匹敌,所以在他面前也显得小心谨慎了。
厉衡打算请周济扬吃一顿,他问苏纯要不要一起去,苏纯想了想觉得自己还是去吧,周医生卖的是厉衡的面子,而厉衡的出发点是为了她,算起来也是在帮她。
江渔舟和纪明城那两只出任务去了都不在本市,厉衡就把他哥和小嫂子一起叫上了,结果到了饭店,厉衡就发觉,在他们两对璧人的反衬下,周医生的俊脸在满室的灯影交错中显得特别的落寞。
事实上,周济扬看起来真的很落寞。
几杯酒下肚后,厉衡身子一歪靠过去,“老周,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恋爱了?”自从上次聚会后,厉衡一直觉得他不对劲,总是一个人默默的,虽然他平日也不是跟他这么热乎的性子,不过他们说笑他都会一直听着看着,附和着说几句,哪像现在,一副悲春悯秋,泥足深陷不能自拔的模样?
周济扬转动着手中的酒杯,轻轻晃了晃,眼睛盯着杯子里的液体,“厉衡,你说爱上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 爱上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第 31 章
爱上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厉衡从来没有思考过,他没有经历过什么茶饭不思,失魂落魄的阶段,他只知道,这个女人我看上了,就一定要把她弄到手。为此,他也是经过一番不懈的努力的。
周济扬这么一问,他想了想,抬手拍拍哥们的肩膀,“爱上一个人的感觉应该就是你现在给我的这种感觉——”
这是什么回答,不如不说呢。周济扬斜了他一眼,抖抖肩膀示意他把爪子挪开。
厉衡八卦起来了,没玩没了地继续说:“对方是谁啊?我认不认识的?哎,这会你们老周家该放鞭炮庆贺了。”
“庆贺?”
“可不是,你们老周家万年老光棍又推销出去一枚啊。”厉衡调笑着说,见他连连面露厌烦之色,还故意给他分析起来,“你四叔,三十六才结婚吧?你堂哥周淮扬和你同岁吧?加上你,你说,你们老周家是不是有培养老光棍的传统?”
周济扬咂咂嘴,放下杯子看他,忽而一笑,“照你这么说你们老厉家也不甘落后啊,你哥今年三十七了吧?我四叔三十七的时候已经儿女双全了,你比我大半岁,跟苏老师也才刚刚确定关系不是?”弦外之音就是,我还有半年时间可以努力,完全可以赶上你的节奏,你丫别在我跟前充革命先驱,激越分子。
厉衡一听,好嘛,全给他扔回来了,不过他嘴上不服气,“我那是特殊情况,要不是去年出了意外我早结婚了,我哥也是被我连累的,再说渔舟和明城,他们俩不也比我大?”
出任务在外的江中校和纪队长躺着中枪,齐齐地朝天打了个打喷嚏。
擦,谁在背后骂老子。
这边厉衡说完后忽然觉得话题有点扯远了,他心想周济扬这小子太阴险,怎么滴就把球给踢了回来,还把话题都岔开了,他压根不承认是自己说着说着跑题了。
“好了,不跟你瞎扯了,说点正经的,这次谢谢你。”
他举杯跟周济扬碰了碰,周济扬握着杯子好笑,“我说你今晚这是第几次谢我了啊?”
“我乐意。”厉衡一饮而尽。
周济扬扯唇笑笑,喝掉杯子里的酒,被他这么一插科打诨的,心情似乎好了许多。
苏纯一直没留意他们这边的话题,整个晚上她都被苗一依拉着吐槽她家老头子。苗家的公司也是上市公司,苗一依的老爹一直希望他们兄妹俩长大后都进公司帮忙。人家都是儿子桀骜不驯,他家却是女儿不服管教,儿子倒是听话地继承了他的事业,可是女儿高考的时候没有听他的话去念经济,背后偷偷地改了志愿报了医科,通知书来的时候,老头气得差点吐血,好几年都没怎么搭理她。
苗一依觉得,家族事业有她哥继承就可以了,她对做生意也不感兴趣,反正她以后要嫁人的,她不进公司以后也不用担心有人争夺遗产什么的,这样多好。
父女俩的思维不在一个水平线上,关系一度闹得很僵,苗一依工作后就一直住在外面,也不怎么回去,这次因为跟厉言快要结婚,才硬着头皮回去了。
“你说老头是不是离谱啊,厉言带着礼物上我们家见他,和他沟通我们的婚事,他居然避而不见?还说什么以后我的事他再也不管,反正我也不听他的,他就是气我当初考大学的时候没有听他的话,现在逮着机会给我甩脸色呢。”
苗一依气愤地戳着碗里的肘子,嘴巴一鼓一鼓的,“他不管最好,大不了以后老死不相往来,反正我妈和我哥都说了他们会出席婚礼。”
苏纯笑笑,“你也别说气话。厉言他也是有身份的人,哪能容许这样的事情,这不是陷他于不义吗?再说伯母和厉局长也不能答应啊。”
苗一依神情一愣,丢了筷子叹气,“可是我家老头也恨倔的,我工作都两年了,他还一直气到现在,他要是一直爱理不理,我难道就一辈子跟他耗着吗?厉言都三十七了。”
“原来你是怕人家说他老?其实厉司令看上去顶多三十三四的样子。”苏纯含着笑意说道。
苗一依往对面看了一眼,眉目间流转着欣喜满意之色,“那倒是,可是他家里人很着急的,厉伯母那个意思是让我们今年就要让她抱上孙子……”
苏纯庆幸,还好她家是老二,不然这光荣的使命便轮到她了吧。“你多多努力吧,不过今年估计是来不及了。”
苗一依一时错愕,苏纯接着说:“现在都五月份了啊。”
苗一依叹气,“其实我就是气老头子不知轻重,看什么事情嘛。”
结婚生子,繁衍子嗣,的确是人生里一件挺大的事,苏纯眉眼转了转,“你也不必这么担心,也许这次的事是你们父女改善关系的关键。”
“他一点都没有松动的意思,我怎么改善啊?”苗一依喃喃自语,“而且我又没有错。”
作为长辈自然希望晚辈主动放低点姿态给个台阶他就顺着下来了,岂料苗一依也是个倔驴子,死扛着不低头不服软,老头子当然气了。
“不是还有厉司令吗?你该相信他的能力。”苏纯朝对面示意了一下,苗一依往那边看了一眼,厉言正好看过来,两人视线在空中交接,各自弯弯嘴角一笑。
“那是,我家司令最厉害了,老头子不在话下。”
吃完饭,几个人陆续走出包厢,周医生因为不想看到成双成对的人在自己眼前晃晃悠悠,果断地走在最前头。
厉衡负责埋单的,自然跟苏纯走在最后,所以当前面厉言和苗一依忽然停下来时,他们俩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随后他们就看到衣冠楚楚的周医生忽然冲出来扣住对面走来的一个女孩子的手腕拉着她往他们身后走去。
女孩子一路挣扎,经过时还朝他们投来求救似的目光,而周医生脸色沉冷得可怕,薄唇几乎抿成一道深刻的线。
“周济扬,你放开,你没权利这么做。”
周医生全程不说一句话,一直拖着人家的手走到走廊后面的盆栽暗影里,苏纯愣愣的看着这一切最后她的视野里只看到周医生穿着黑色T恤的侧背,微微弯着,背上肌肉鼓动,那感觉跟某人当初强迫她的时候真的很像。
苏纯扯了扯厉衡的衣角,“不去管管吗?”
厉衡摸着下巴嘿嘿笑,“管天管地管不着人家娶老婆。”他完全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苏纯无语,转过头去看厉司令他们,结果那二人好像什么也没看见似的,已经相携着往楼梯口那边去了,更让苏纯无语的是和那女孩子一起的一个女孩看到这个情况居然抿嘴笑了笑,转身独自走了。
苏纯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她又不放心地去看隐在盆栽后的人,可别闹出什么事来才好,结果一看嘴巴张的更大了,男人的身体已经放松下来了,那挺直的后腰上交缠着女人藕白纤细的两条胳膊。
苏纯疑心自己看花眼了,几乎要伸手去揉眼睛,可男人黑色的T恤和女人柔白的手反衬得是那样清晰,这场景也变幻的太快了吧。
厉衡这时候已经在她耳边笑出声来,“看来我说错了,是管天管地管不着人家小两口打情骂俏。”
苏纯哼了一声,往前迈步子,嘴里小声地说道:“想不到周医生也跟你一样坏。”
话刚说完,她人就被逼到了墙边,她抬头正要问干嘛无缘无故撞她,上方的男人勾下脑袋呼着热气朝她说道:“要不,我们也在这里……坏一下?”
“你疯了?”她捶打他的胸口,推他离开自己,可她怎么敌得过他的力气,两只拳头被他捉了按在胸口,另一只手撑在她脑袋后面的墙上,噙着一副调戏良家妇女的淫*笑,说:“怕什么,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他们第一次关系有所改进就是因为一次强吻事件。
那时候是他对她表白让她做他老婆后不久,他时常在放假的时候到她住的地方围追堵截。有一次,他正在车子里守株待兔,刚好碰到她从外面买东西回来,他正要下车,一个女人冲上来打了她一巴掌,说什么狐狸精勾引她男朋友什么的。
厉少校那会子火气不知道有多大,他的女人屡屡让他吃闭门羹,给他冷脸看说他们不合适,他气得暴跳如雷的时候都舍不得碰她一手指头,结果被个莫名其妙的女人打了,他冲出去就把人揽在身后,指着那女人的鼻子吼道:谁允许你打我老婆的,谁给你权利骂她狐狸精的?
那女人一看跳出个俊挺不凡的男人,顿时有些发懵。
厉少校瞧见苏纯脸上的红印子心疼得发懵,转头又是一顿怒吼:你男人是谁,叫他过来,老子非废了他不可。
厉少校认定是某个男人对他老婆图谋不轨被自己老婆发现了,女人管不了自己老公就来这里闹了,害得他老婆冤枉被打,厉少校不打女人,打男人他是向来不惧的。
其实那次是不过是个乌龙事件,因为苏纯住的公寓是苗一伦的,当时苗总的某个逢场作戏过后被开了支票的女人以为是有别的女人抢了自己男人,不知怎么的打听到这里来,以为苏纯就是那被金屋藏娇的女人。
厉少校一听这样,更气得慌,打电话把苗总和苗一依一起叫了过来。
误会解除了,但苏纯的情绪却十分不好,他强行把她送到门口的时候,她表情哀伤地对他说:“你别再管我的事情了,她说的没错,我不是好人,我是狐狸精,是丧门星,是下贱下作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