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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她的,是永恒的避风港,抑或布满暗礁的死亡谷?
一个遍体鳞伤的人,一个失去信任能力的人,一个一而再再而三被最亲近崇拜的亲人出卖的人,还能有选择吗?
很久很久,琪琪都找不到自己的声音,直到那个男人温暖厚实的手掌抚上她的肩膀,把她拧向他的怀抱。
脸颊接触到坚硬胸膛那瞬,她弹开,连连后退,直到撞上虚掩的门扉。
她应该头也不回地逃跑,可这次,直视着那双冰兰色的眸子,她沉陷下去,溺毙窒息。
“为……为什么……”她艰难开口,声音很难听,沙哑而破碎。
“离开这里,你还会为了任务,和一个完全陌生,随时可能要你性命的男人上床?”他不问反答,直白而尖锐。
琪琪咬紧下唇。
“继续为了任务,当自己刀枪不入,爱丢胳膊丢胳膊,爱少腿少腿?”他冷漠的面具已经皲裂出一道巨大的裂缝,压抑深处的激烈情感澎湃欲出。
连缩在乌龟壳里的琪琪,都无法否认这个男人的温柔。
态度冷硬,手段雷霆的温柔。
那一刹那,所有坚持所有犹豫所有伤痛,所有的所有,一切的一切,悉数离去,她无法思考,只能听任身体的支配。
扑进了他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经历抢购军用纺织品和实验后,下一个我们该抢购什么呢……
我很好奇第一个说要囤食盐的人是不是卖盐的……
敬请期待,下章灵肉合一的大船
30
30、我是耗子 。。。
对两人的关系,琪琪曾经有段评价特别贴切:奸/尸。
这不能怪她,当他情妇那段时间每天脑细胞死无数,殚精竭虑,睡个觉都得外防杀手内防狼,难不难得她清醒的时间屈指可数,还往往为了假装娇羞可人走神啊,克制啊,与此同时饱受内心煎熬与谴责,像今天这样以真面目投怀送抱,绝对算头遭。
她扑进他怀里,手刚环上他脖子,尚未合拢,已被他抢先一步抱紧腰身,九十度旋转压倒墙上。
他亲得又急又猛,吸着她舌头不肯放,手掌隔着薄薄的丝衣直接拔开了文胸,轻重不一地搓着。
酥酥麻麻的感觉让琪琪脚心都战栗起来,忽而想起自己不久前还拖过死尸,急忙退了退,抵着他的唇咕哝道:“我想先洗澡。”
闵殊驰闻言,黯着冰眸微微蹙眉:“泡水里做你会受伤的。”
两人唯一的一次鸳鸯共浴,虽然他把她抱上了浴台,但淋浴头的水渍冲掉了下肢的滑腻,他的凶猛让她隔天都破皮红肿了。
男人饥/渴起来难道不是都没人性么?琪琪眨眼看着这位“绝世好男人”,全然不晓某人阴暗内心是如何琢磨着把她挖心切片按部件和步骤热炒慢炖火煮炭烤了吃。
若一顿狼吞虎咽就把食物搞得惨不忍睹,后面饿得泪眼花花的可是自己。
“那我先洗……”
“不行,你这女人太麻烦,谁知道你进去洗完澡会不会变卦。”
琪琪语噎,顿了顿:“那你先去洗……”
“然后你趁机开溜么?”
“那还是一起洗吧?”
闵殊驰憎恶豪宅!
从生下来,他概念里面的卧室连浴基本可以分为五个功能区。分大人小孩高低的面盆区;分站着和坐着的马桶便池区;专门的浴室用品储藏区;水浴按摩区和洗澡区。所谓洗澡区,又划分为专业淋浴、专业澡盆和淋浴澡盆共用区。现在他和琪琪一人一个区,厚实防水的高档浴帘一拉,隔离效果极佳,关上玻璃门,估计他自己哼哼哈哈她都听不见了!
他想起以前扫过一眼的老凼破房子,洗手间小得人都站不下,那门锁好像也是坏的,真是情/色趣味!
从刚刚就昂首挺胸的大家伙,此刻涨红着脸突突乱跳,他又胡乱擦了擦身上的泡沫,推开玻璃门,隔着浴帘誓把帘子看穿。
“你干什么?”察觉某人鬼鬼祟祟在外面转悠,琪琪微微拉开条缝,露出头来。
头发刚刚洗过,上面还有护发乳,被她拧起来侧放在一边,细致圆润的肩膀露出尖尖,看得某人狼性沸腾。
忍个屁,他再也不想自虐,哧啦扯开浴帘,跳了进去。
闵殊驰用的专业淋浴室,琪琪用的浴盆淋浴两用,她站在浴缸里,面对密集的水流仰首冲洗,闵殊驰跨进来向前一个猛冲,琪琪躲了躲,便正面朝下往墙壁上撞去,她急忙伸手撑住,可身后却紧密无隙地被男人坚硬有力的身体贴住。
“洗好了吗?”他低头吮她耳垂,一下被水淋得睁不开眼,他也没打算睁眼,手指从琪琪护住胸前的手臂缝里挤了上去,觉得那丰腴柔软得让他骨头发酥,察觉她皮肤泛起一粒粒小疙瘩,他更是惬意地揉出各种形状。
环在她腰上的手臂提了提,她两脚悬空,而原本一直死死搁在她腰背上的巨硕滚烫顺理成章地嵌入两团细腻的臀瓣间。
“喂……等我,把头冲干净就好了。”
琪琪对那次的经历也有些后怕,且不说后来痛了好几天,就当时在又硬又冷的瓷砖上被他那么用力地摁着冲撞,她也不想再受一次。
闵殊驰闻言,取下喷头,把琪琪压到瓷砖臂上,抵着头发冲洗。她的肌肤滑滑腻腻,洗发乳也滑滑腻腻,冲了半天也不知道冲干净没有,只她背对他柔媚可口,乖顺无比的样子,让一簇接一簇的电流直直地冲着下腹奔去。
闵殊驰实在忍无可忍,一把关了喷头,来不及擦拭,把湿漉漉的她打横抱起,直奔床上。
琪琪背部刚接触到柔软大床,腿便被人分开,紧接着巨大的冲撞力把她死死压在床上。
她想嘲笑他两句,却觉异物闯入,是他的手指在探路,她的腿不安地挪了挪,正想咬唇闭眼承受他的挑衅,拥抱她的力量突然一松一紧,□便被人狠狠地劈开充斥。
这一下太出乎意料,琪琪骤然睁眼,“啊”了一声。
闵殊驰也动容地闷哼,紧紧抵着她的额头,冰眸亮得吓人。
不知为何,在这样的注视下,她胸口激烈地起伏,连呼吸也困难起来。他却缓缓拉开了距离,并没急着挞伐逞凶,反而意味深长地,居高临下地细细打量着她。
琪琪慌张地扫过他的眼睛,不敢细看,总觉得,好深,好压迫,带着邪肆的玩味,她突然之间心头纷乱,心跳也越来越快。
某种会上当受骗,会被抛弃的紧张恐惧渐渐将她萦绕,这种陌生的酸闷感让她下肢因紧张而更加窄细。
他舒服得嘶了口气,却依然不动。琪琪偏头不敢看他,心口越来越慌。
每一秒都那样煎熬,琪琪觉得自己像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人解剖般,情/欲渐退,实在有些忍无可忍,遂鼓足勇气,做好一切最坏打算,猛然抬头,直直盯着她,外强内干叱道:“看什么!”
他的目光原本已经落到了她的小腹上,闻言缓缓上移,与她四目相交,原本捏着她腰肢的双手空出一只来,在她脸颊耳垂细细地抚摸,时不时温柔地掐,性感的声调像会催眠般低低道:
“看我的女人,不行么?”
猫抓到耗子,总归要玩尽兴了,才会一口吞下。
“你!”琪琪不喜欢这个砧板鱼肉的姿势,手往后支撑着挺起身,微曲的双腿彻底屈起,愤愤道:“你到底要不要动!”
他干脆一扯一转,把她整个儿抱到身上,脸埋在她胸前,模糊道:“吃太快怕没了。”
琪琪挑眉,挺胸缩腹,挪起下肢上下套/弄两下,露出八颗牙的微笑:“你还怕拿不下我?”
闵殊驰贴着她,密而长的睫毛轻轻抖动一下,学她露出八颗牙:“你还清醒吧?”
琪琪知道他故意刺她,歪头靠进男人肩膀:“没喝酒没犯困。”她想了想,又伸手圈住他脖子,“你清醒吧?”
闵殊驰似笑非笑,善意地讽刺:“只要你没给我下药。”
琪琪垂下头,嗔捶他一拳:“你到底动不动,不动我下去了。”言罢她假装推拒,闵殊驰急忙收紧,腰身发力,朝上一番密集高频的冲撞,看着怀里的女人双眼渐渐迷蒙陶醉,小嘴微启,头往后仰着,他一个翻身,让她上半身平躺床上,下面固定在他腰间,居高临下九浅一深地抽刺磨研。
很快,琪琪浑身战栗,一片春雨消歇,死咬牙关长长的促哼后瘫软过去,两只洁白小腿弓得高高的,带着泣声呼道:
“唉,让我歇歇,让我歇歇。”
闵殊驰没睬她,保持频率,手抚过她额头,指关节慢慢擦拭露珠般的细汗,低哑道:“也不是打着喂撑我以后翻脸不认人的主意吧?”
琪琪一个劲儿往后缩,两手推攘,有气无力:“混蛋,停呀,好酸的!”
“嗯?”他贴得更近,一手托住她臀部收紧,愈发野蛮。
琪琪又挣扎了会儿,见抗议无效,只好顺着他意思楚楚可怜道:“没有,没有……唔……”
闵殊驰闻言终于稳住身子,将她翻了个转,从后面挑入,琪琪摁捺不住“呀”了长声,竟哆嗦着又小丢了次。
察觉她浑身紧得几缩作一团,他放慢速度,温柔地抽/送着,舌头扫荡过她的耳朵,带着热乎乎的气体,邪魅无比道:
“这可是你说的……从今以后若再跟我耍花样,别怪我不讲男人风度。”
琪琪被压得喘不过呼吸,拼命点头。现在这个体位是他和她的身形用起来最要命的,琪琪身子搐得脚心都快抽筋了。
“想不想我快点儿?”他明知故问。
她不答,轻颔蠕首,他却愈发起劲儿,一昧逼问,不到黄河心不死,琪琪无奈,只得凄声道:
“想,想!”
“那你叫给我听。”他掰过她的头,强悍地抵住她唇瓣,把舌头拖出来狠狠地吮。
这下琪琪又开始装死人了,任凭他从后面把她摆出各种挠人的姿势,把脸压在床上闷哼,到后来实在憋不住,偏仍发不出声音,只好眼眶里转着泪,要生不得,要死不能。
琪琪实在过于紧张,像绑紧的弓弦,一次疯狂的战栗后,闵殊驰被她夹得腰眼巨麻,整根脊椎都像通电似地,实在忍无可忍,摁着她又猛又重地一阵急杀,汹涌澎湃地把她填满,琪琪胸口随着他越来越强势迅猛的幅度乱揪一团,不声不响晕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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琪琪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又被挪到了闵殊驰私人医院的豪华病床上。
连着卧室外小客厅的门半掩着,传来隐约的人声。
“你的意思是,因为精神压抑引起的?”
“嗯,过度紧张之下间歇性失语。就好像坐云霄飞车,九十度直角往下冲的时候,很多人因过度恐惧而叫不出声来,严重者甚至会产生心虚体软,昏厥等症状。还是尽量顺其自然,让她慢慢适应吧。”
回答闵殊驰的是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琪琪望着天花板安静听他们说话,忽然想起,好像快到复诊的时间,是不是该找Christophe预约一下,也不知道他现在在伦敦还是纽约,唉,早知道回中国会这么麻烦,当初就不该接这case,在美国时还好说,Christophe本来就常常要伦敦纽约飞来飞去,可要人家专程为了她来中国,好像很不厚道,不会又得坐飞机吧,烦死了。
闵殊驰和那女人又说了会儿,对方起身告辞,他送出门去。琪琪听他们两人都走了,就自己爬起来,手上还打着点滴,水杯位置比较远,她拉长身躯勾了半天,刚碰到杯子,闵殊驰就走了进来。
他今天穿得非常随便,灰色的POLO衫和灰色休闲牛仔裤,短头发就是洗完后自然样子,额前厚密的刘海显得人好像小了五岁,整个儿一青春洋溢大学生,一反平时西装笔挺打发泥的公子哥儿形象。
“千算万算,以为所有借口都被我堵死了,没想到你给我来这招。”他没好气地走到她身边,劈手夺过水杯,重新接了温水,拿到嘴下吹吹,尝过温度后,一手把她扶抱进怀里,一手迎着她低头的幅度喂水。
琪琪润过喉咙,侧首反击:“你说话怎么一点儿人性也没有,成天就知道做,做不死你。”
闵殊驰坏心眼地笑她:“是啊,原以为能吃顿饱的,结果呢,差点儿被人吓得从此不举。琪琪,每次都这样,不断提高别人的预期再不断打击,你小心以后日子不好过。”
琪琪斜眼,没好气笑道:“干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