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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颈项间的雪白嫩肌散发出的芬芳几乎让人无法抵抗,会让人忍不住想更深的剥开一层,品尝被衣物裹住的窈窕的芳香。他却不想用蛮力去扯开她,这么美丽的女人,需要男人要很多的温柔捧着、呵护着……他舍不得破坏任何一点美好。
他轻轻的抱起她,又将她轻轻的放在床上,像放下一片羽毛那般轻柔。他这么小心翼翼的放下她,使得她诧异又感激的看着他,像错觉似的,在他眼中她看见了自己一直渴望的温柔。
她用爱慕般的眼神盯着他,竟觉得他年轻脸庞上有着难掩的羞涩,像小男生般腼腆。
他很年轻?她臆测他不会超过二十八岁。比她年轻。
“妳好美。”他俯身看着艾琳美丽的轮廓,深情款款、诚恳的口吻让她不得不沉醉,此时她感受到自己被前所未有的欣赏着,所以当他伸手拉开她背后那条拉链,轻柔褪去她身上名贵洋装,她并没拒绝,而是缓缓摆动身躯让他顺利帮她脱下。
精致雕琢的肌肤随着衣物的剥去,一股动情激素刺激kne,他逐渐经不起眼前美丽的蛊惑,不禁比之前更饥馋的啃食她脖子上那股芳泽。
“嗯……嗯……”他激动的吻让艾琳忍不住脖子阵阵如蝼蚁爬过的感觉,在他耳畔娇吟浅笑,”好痒……好痒喔……”
她痒的止不住笑,呵呵笑着缩起脖子,他只好将吻往下移到胸前,温柔无比,是她向往好久的那种。
这告诉她,他不是很有经验。这更让艾琳愿意跟他发生肌肤之亲。
艾琳不知自己今夜为何变得大胆、放纵,就这么自愿在一个陌生男子前袒胸露背,甚至渴望的期盼眼前的男性来抚慰自己。是酒精的催化,还是眼前这位英俊男子迷惑了她?
原来跟另一个男人更享受,艾琳体验了,跟葛继浩之外的人在一起她可以不拘束的放纵。
***
“艾琳姐,妳昨晚找我?”担心一晚,郭仕崇在上班途中打电话给她。
“喔,昨晚我不小按错电话,打扰到你睡眠对不起。”其实她是要关机的,却不小心按到重拨。
“没事就好,回拨就关机了,害我担心一晚。”
“对不起啦。”昨晚和ken的愉悦,使得艾琳如同被晨露滋润过的小花,显得朝气蓬勃,不同以往郁郁寡欢,声音都显露了痕迹。
“喔,精神这么好?昨晚你们两个不会又在做运动故意不接我电话吧。”听见她声音愉快悦耳,郭仕崇在电话那头贼贼笑开,想他们两个又对他故技重施。
“喂,别艾珽不在又不正经了,她回来我会告状的。”
“好,好,跟她告状我最怕了。昨晚去哪了,竟然都不在家?”
“他也不在?你几点打的?”艾琳打到十点多,心烦出去喝酒,后来遇见ken就没再打了。他不会也跟她一样吧?!
“妳打来那时呀,你们……昨晚没在一起?”郭仕崇疑惑。
“没有,我跟别的朋友在一起,他去哪了?那么晚还没回去。”
“我不清楚……我要下公司停车场了,有空再聊吧!”
挂断电话艾琳开始质疑,葛继浩最近在忙些什么?时常晚上关机?又没回去?却找不到人?
难道……
是她多疑吗?
似有若无、忽冷忽热的感情她真的累了。想起昨晚ken深情爱抚,她脸颊再度泛起潮红。昨晚当完事时,她宛如思|春期母狼欲罢不能,他让她在次次高|潮中身心完全解放,开始怀念他的温存,殷切期待下一次相遇。
“这样可以吗?舒不舒服?”女按摩师用手肘缓缓在葛继浩背脊上推拿,见他静静趴在按摩床上几分钟不吭一语问他。
“嗯──”他轻哼。
这间按摩指压馆是远升某个下游厂商某回带他来光顾的,这里的按摩师如同厂商说的,年轻的长相甜美,年纪稍大的经验丰富……最主要的,只要有需要她们也附带其他服务,说穿了,是间挂羊头卖狗肉的按摩指压馆。
年轻按摩师力道适中不疾不徐的来回在他背上按摩,他通体舒畅昏昏欲睡,若不是她开口说话,他可能会真睡着。
“上次真的很谢谢你,假如没你的帮忙我真不知该怎办?”女子感激的说。
葛继浩并没答话,依然闭目养神静静趴着,听她说话,却想着另一个女孩。
那天,他第一次见到她那天,他记得很清楚,她后脑勺绑了一根马尾,穿着多朵吧台制服,那套制服短裙短得只能盖到大腿,她迷迷糊糊抱着两包咖啡豆从仓库出来,完全没看路的往他身上直直撞过来,还整个人往他身上趴,然后,坐在地上哭丧的叫道:”……都是你啦……都是你啦……”
当时他觉得这女孩长相跟艾琳十分神似,起码七、八分像,简直像亲姐妹,但是,她身上却少了艾琳的某种特质,却反而让人觉得她更容易亲近,这种特质他想了很久很久,始终无法解释。
他想不透,他为何会喜欢她,甚至爱上……是因为她长的像艾琳,还是她少掉艾琳那种螫人的气质,所以,他才……
“葛大哥,我要去日本了,谢谢你这些日子的照顾。”她去日本了,这对大家都好吧!对他、对郭仕崇甚至艾辕。
假如,当初,他没有顾虑艾琳跟郭仕崇,而义无反顾的追求她,现在会是什么局面?停下临门一脚,是对还是错?
当郭仕崇提及他们已结婚之事,即使他知道那是不成立的无效婚姻,他心却仍楸痛,而痛却也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憋在心里,无从发泄。
“小涵,我可以再这样叫妳吗?”那天她打电话来话别,他不知为何会在电话中如此驽钝的问她。彷佛希望时间回溯,再给他一次机会。
“仕崇,一直都这么喊我。”他那么问,却听她提起另一个人,一个与他情同手足,也是迫使他必须放弃她的其中因素,他不神伤吗?
“仕崇?”为什么他得退让?因为他已经有艾琳了吗?不否认当时这么想,可是现在他反悔却来不及了。
”怎么了?”
“他很早就开始喜欢妳了。”
“我知道。”
“妳知不知道我也喜欢妳?”他总得说出口,让她明白,无论最后的结果如何,他不想再自欺欺人。
“我……不知道……”他听出她很错愕。
“妳刚到台中店不久,有回仕崇打电话我问是不是认识妳,我对他说,这女孩挺有趣的很讨人喜欢,他却告诉我一定会把妳追到手……有时候我很讨厌自己,讨自己的身分和背负的责任,如果没有这些因素,我想,或许妳才会是我想拥有的人……”
“可是,艾琳姐呢?”
“艾琳?她很好,她是个无可挑剔的好女人,但是她就像一个精雕细琢的艺术品,有时候看起来是栩栩如生,但是更多时候,会让人产生距离感……或许,这也是我们给予对方的感觉吧。”
“我不是很懂你的意思。艾琳姐很爱你。”
“我知道,所以我尽力去爱她,但这却让我更加痛苦,甚至想逃避。”
“为什么你要告诉我这么多。”
“我希望妳明白我内心的想法。”
“我跟仕崇已经结婚了。”
“你们的婚姻是不成立的。我们都在自欺欺人,所以用很多手段让自己安心,模糊别人焦点,可是自己的心却是最透澈的……”
“现在,不可能了……”
“不可能了”她给了他这个答案,就算不可能了,他想,他也不会跟艾琳结婚吧!纵使,一生单身,都不可能!他不想再继续自欺欺人。
“葛先生,葛先生……想什么这么入神?”按摩师
“这样可以了,舒服多了。”来这里他只是想逃避,避开不想面对的问题。
“要我帮你按摩穴道吗?”女子对他笑了笑。这女子很甜美,却不吸引他。可能是从事这种特殊行业的关系,身上隐约嗅出风尘味,少了小家碧玉的清新气质。
这女子他上两次来跟他说了她坎坷身世,表明她父亲生病急须医药费,他慷慨的不追根究底就借她钱,现在他唯一可以任由摆弄的只有金钱,其余都在他人操控之下,金钱对他而言轻如鸿羽。
“妳这女孩子很有手段,是不是对每个客人都这样?”他翻过身,笑着说,跟她不算生疏不算熟识,他来过几次都找她,他看她的年纪大概跟方雨涵差不多吧!
交锋
清晨的天空下起蒙蒙霪雨,春末仍略显寒意。
六点五十分街道上尚未出现拥塞的上班车潮,莘莘学子撑伞踏着湿漉漉的斑马线闪过一洼洼潮湿,皮鞋上飞溅的雨滴浸透冷冽的寒气,脚步依稀往前游移。
葛继浩缓缓开着BMW休旅车,前方的雨刷不停摆动挥去模糊视线的斗大雨珠,雨势似乎渐渐加遽,紧握方向盘,他正在寻找停车位。这场雨让原本车辆一位难求的台北更显艰巨,他错过前方常去光顾的早餐店,一路继续找寻适当地点,他终于看见有部车正巧驶出停车格,停妥车,他撑着伞信歩闪过几处积水。
步入店内既招来几对好奇的目光,他西装笔挺英气焕发,走入前方早餐店。深灰色的西服自然闲适地敞开着,灰蓝斜银葱线条的领带衬托浅灰的衬衫,高雅气质白皙的肤质让人觉得他好似自荧光幕走出来,和这间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早餐店显得格格不入,格外突兀。
几个高中女生对他上下打量,窃窃私语,他实在忍不住尴尬,对她们瞥了一眼投以温和善意的笑容,没想到几个女学生竟然惊喜若狂大步跑开。没听清楚她们喃喃说他长得像那位明星。
老板娘手上忙着夹汉堡,嘴上忙着追问:”你很帅,你是明星吗?”他摇了摇头,顺道在皮夹里抽出一张名片递给她,老板娘露出惊讶的表情。他走出店面,身后传来赞叹声。
光鲜外表只是假象,他已经开始用放纵来麻痹知觉,彷佛这样才能继续隐藏真实的自己。
这几天他认真思考过,他早已过了不切实际的幻想年龄,和艾琳交往几年,不能给交代不如分手算了,只是这样的坦白即使艾琳能接受,但她父亲艾轩呢?
爱不爱她?爱一个人如果必须绞尽脑汁才能获得答案,那么这个答案会是最原始的答案吗?
他选择坦然面对不再逃避,他不想跟幸福擦肩而过,亦不能要艾琳一年一年为他虚度青春。
他不能再继续麻痹自己!
雨丝逐渐变细,天空乌云密布,然而,现在她在的日本天气如何?
***
葛继浩走入空荡荡的开放式辨公室,里头鸦雀无声,空无人影。歩入总裁办公室信步走向窗口拉开窗帘,雨滴爬满着玻璃雾蒙蒙的窗外一片白茫茫,水珠攀不住地心引力顺势下滑形成一道道轨迹,他开始思念起方雨涵。
他的定力在人前只是幌子,如同随心所欲在他的人生字典里重重的被完美无缺所压迫,因此所谓的完美变成他人生的一大缺憾。
当他听见隔壁办公室门开启又关上,关上又开启后,接着他办公室门板传出低沉敲门声。
“请进。”他习惯性说,仍坐在办公桌前忙碌看公文。
进来的却是他暂时不想看见的郭仕崇。
“嗨!大哥,整晚去哪了?现在下班很难找人喔!”郭仕崇边走过去嘴里边调侃,没有什么恶意,只是纳闷他的去处。他近来行径怪诞,不禁使他怀疑他早已另结新欢。反正感□□勉强不得,他是旁观者不好对他的感情作评论。
“没去哪,散散心而已。”
“三更半夜去哪散心?”散心?怪了!郭仕崇皱眉看他,发现他精神还算不错,昨晚应该睡的很好,好像只有他失眠而已。
葛继浩抬头对他笑而不言,停顿一下问:”不生气了?”他指“□□派对”的事。
“我什么时候跟你有隔日仇了?”他摇头,现在想想自己真孤陋寡闻,能开开眼界也不错。t
”是没有。”
“我回办公室了。”他只是来探探他愿不愿意透露点风声,要是他真是移情别恋那么他也可以劝劝艾琳想开点,不然他们那种似有若无的感情真叫人看了干著急。可是,他口风还是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