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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这话,韩阳也有些沉不住气了。“顾大市长,她才刚回来,你就迫不及待拜倒在人家石榴裙下?给你十分钟时间,立即,马上出现在我们面前啊。别让兄弟们瞧不起你,连个女人都搞不定。”他说完,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激将法啊,纯粹的激将法。这分明就是在挑战顾希尧的男人自尊。他无奈的摇头失笑,即便知道韩阳在激他,可男人的自尊心自然容不得他退缩了。
“看来走不掉了,我们上去吧。”他随意的解释了句,牵起她的手向前走。
“我不想去。”诗诗甩开他的手,丝毫不给面子的拒绝。
顾希尧蹙眉,一双修长的凤目微敛,唇角挑起一抹邪气的笑。“我看海滨的那块地,我们似乎也不用谈了。”
“你……”诗诗睁大了一双美目瞪着他。威胁,又是威胁。而她偏偏不得不受他的胁迫。
顾希尧是牵着她的手走进汇宾楼的,两人一出现,几乎就炸开了锅,这些人平日里就是最能胡闹的,自然不会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苏芸也在,如今他又领了‘林笑恩’进来,在外人眼中,左手新欢、右手旧爱,都等着看顾希尧这次如何收场。
正文 第二百三十九章 为了再次与你相遇4
“哎呦,嫂子,好久不见了啊。还记得我吧,薛彬啊!”薛大少支支吾吾的嚷嚷着,满身呛人的酒气。
诗诗面色坦然,轻描淡写的点了点头。很显然,他是将她当成了顾希尧曾经的那位故人。
薛彬每每喝多了酒,话都变得特别的多。“嫂子,你可算回来了。我们希尧想你想的,都要成望妻石了。”
“薛彬,你今天话怎么这么多。”顾希尧眼尾一扫,冷冷的瞪了他一眼。
苏芸先发制人,白着一张脸,站到诗诗面前,输了面子,她却不能再输了气势。“希尧,这位小姐,不介绍一下吗?”
顾希尧轻哼,有力的手臂紧锁在诗诗纤细的腰间,意思在明显不过。“还有那个必要吗!”他清冷的说了句。
苏芸脸色越发惨白,若不是自幼良好的修养,她早已冲上去,撕破诗诗的一张俏脸。
他炙热的手掌扣在腰间,诗诗异常的别扭。她是聪明人,自然察觉的到苏芸的敌意。她大方的伸出手,巧笑嫣然,“您好,我是慕诗诗。”
慕诗诗!这一次不仅苏芸,连薛彬都愣住了。她不是林笑恩?却为何长了一张和林笑恩一模一样的脸孔,的确让人匪夷所思。
苏芸挑了挑唇角,象征性的握了下诗诗白皙柔腻的手。“苏芸,希尧的未婚妻。”
本以为这一句足以让面前的女人闻之变色,而她再一次的失望了。诗诗依旧在笑,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句,“是吗?他从未提起过。”
顾希尧低笑,这样清冷的性子,倒是笑恩的模样。他的手臂再次揽上她的,硬是将她扣进怀抱,指尖随意的挑起她尖小的下巴。“总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模样,你倒是懂得如何伤我的心。”
诗诗美目微眯,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嘀咕了句。“顾希尧,放手。我们似乎还没熟到这种地步。”
他邪魅的笑,温润的唇瓣贴上她耳侧。“那你告诉我,怎样做才算我们熟?拥抱、亲吻、还是……我都可以照做。”
“你,无耻。”三个字,诗诗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样。
“我说希尧,你和嫂子玩儿的什么把戏啊,好端端的,消失了三年回来连名字都换了。”薛彬支吾的又开了口,身子摇晃不稳的,只能依靠身侧的辣妹搀扶着。
“我说弟妹啊,你们小两口就别闹了。”一个年长些的男子接着开了口,“你和希尧结婚的时候我在场,对你印象最深。当时我心里就想,这么漂亮的姑娘,嫁给希尧这混小子,真是可惜了。”
屋内又是嘻哈的一阵笑。顾希尧轻笑着在他肩头不痛不痒的落下一拳。“袁哥,您那小情儿的事儿,嫂子还不知道吧。要不要我向她汇报一下?”
“你小子。”男人堆了一脸的笑,无奈的摇了摇头。就知道在他面前,讨不到半分便宜。
“笑恩,既然回来了,就好好过日子吧。你失踪的这三年,希尧也不好过。”韩阳语重心长的叹了声。
诗诗沉默,这里的每一个人似乎都将她当成了笑恩,她几乎百口莫辩。
“你们说够了没有?如果说够了,我们就先离开了。坐了几个小时的车,她还没好好休息。”顾希尧半拥着诗诗,深邃的凤眸中是难以掩饰的关切。
“希尧,我看你是着急和嫂子回去滚床单吧。”薛彬嘻哈的笑着,伸手揽上顾希尧的肩膀。倾身在他耳边暧。昧的说了句。“嫂子身子弱,你可悠着点儿折腾。”
顾希尧冷着脸推开他,就知道从这酒鬼口中听不到正经的东西。
……
虽然是盛夏,夜晚的天气依旧是薄凉如水的。顾希尧也喝的不少,而酒驾是十分危险的。好在汇宾楼离他们下榻的宾馆并不算远,夜晚道路上的车辆也并不算多。
车子在距离宾馆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顾希尧踩了油门,侧头看向诗诗。“下车陪我走走吧。”他轻声说了句,自顾推门下车。
诗诗无奈的摇头,他都停了车,除了陪他步行,还能如何。
顾希尧虽然喝多了酒,步伐却还算是沉稳的,他的衬衫被诗诗挽了袖子穿着,他身上只是简单的T恤长裤,却偏生带着一股子叫做玉树临风的味道。
诗诗无声的跟在他身后,昏黄的路灯将他们身后的影子拉得修长,她逐渐跟上他的脚步,身后拖着的暗影也渐渐重叠在一处。
“为什么不解释呢?”忍不住疑惑,她终究问出了口。“他们都将我当成了笑恩吧?为什么不解释?”
顾希尧顿住脚步,双手随意插在衣兜中,缓慢的侧头凝视她。“如何解释?连我自己都是这样认为的。”他苦涩的一笑,深谙的眸中是不尽的落寞。无来由的,诗诗的心口一阵闷头。
“可我不是,我是慕诗诗。”
“你真的确定吗?”顾希尧声音清冷,居高临下的凝视她的眼睛。
诗诗沉默,一时间竟失去了反驳的勇气。她只有三年的记忆,这三年中,她的的确确是慕诗诗。然而,三年之前呢?她又是谁?
笑恩,林笑恩!她在心中不断重复着这个名字,试图在头脑中找到一些关于她的蛛丝马迹。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诗诗的脑海中竟是空白一片。
“你喝醉了,我们回去吧。”诗诗突然有种想逃的冲动,而顾希尧却快她一步,没有丝毫预兆的将她锁入怀中,低头便吻住了她。
温润的唇片贴上她的,霸道的吸允着。舌尖轻车熟路的撬开她的贝齿,与她小巧的舌纠缠挑弄着,他的口中是香醇的酒气,让诗诗不自觉的沉迷。吻,由浅至深,逐渐狂热。他带着温度的手掌,沿着她玲珑的曲线游走。
正文 第二百四十章 第二个笑恩
吻,由浅至深,逐渐狂热。他带着温度的手掌,沿着她玲珑的曲线游走。
诗诗瞪大了双眼,大脑有片刻的短路。当意识到他对她做什么时,几乎是无意识的,扬起手掌……
啪的一声脆响,让他停住了所有的动作。高大的身体僵硬在夜色中。
“我……”诗诗颤抖着,握紧手掌紧抓着胸前的领口。“顾希尧,你喝醉了。”
他用手背随意的抹了下发疼的脸颊,唇角挑起一抹清冷的笑。喝醉?没有一刻,他如此刻这般清醒。“我是疯了才会将你当做是她……恩恩,她不会这样对我。”
一双墨色瞳眸中,带着三分不堪,七分狼狈,他转身,决绝的离开。徒留下诗诗,僵硬的站在原地。被他吻过的唇,依稀带着几分刺痛,而掌心更是火辣辣的疼着,连带着心也痛了。泪珠在清澈的瞳眸中不住的打转,只是她倔强的不肯哭出来而已。
不记得僵硬的站了多久,等回到宾馆的时候,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竟是一夜无眠。她一个没有过去的人,三年前,当她在医院中醒来时,映入眼帘的是雪白的天花板,而脑海中也是空白一片的。
外婆就坐在她的身侧,紧握住她的手,慈爱的看着她,对她说,“诗诗,我的外孙女。”
外婆说,她是慕诗诗,刚刚从美国留学回来不久,因为出了车祸,暂时失去了记忆。她茫然的点头,对外婆的话深信不疑。
在顾希尧出现之前,她的生活是如水一般平静的,而顾希尧的出现,却打破了这一切。
浑浑噩噩间,清晨的第一道曙光透过窗帘的缝隙钻入屋内。诗诗揉了揉酸疼的眼睛,翻身下床。屋内死一般的沉寂,餐桌上摆放着温热的牛奶面包和一叠牛皮纸资料。她走过去,看到牛奶杯下压着一张湛蓝色的便签——我去开会,别忘了吃早餐。还有,属于你的东西,还给你。
诗诗蹙眉,打开牛皮纸袋,竟然是被他拦截下来的土地批文,所有的手续一应俱全。
她轻叹,这段莫名奇妙的纠缠,终于可以结束了吧。她与他之间,从此天涯。
诗诗还是乖乖的吃了他留下的早餐,然后独自乘车回了A市。
陈耀阳发现她一夜未归,几乎打爆了她的电话。当她走进办公室,他坐在沙发上,模样竟是十分的狼狈,水晶烟灰缸中堆满了燃尽的烟蒂。
“诗诗,你去哪儿了?”他满眼血丝,双手紧握住她肩膀。
“去了趟D市。”诗诗随意的回了句,将手中的文件递到他手中。“土地的事已经结局了,工程应该可以顺利动工。”
陈耀阳拿着文件的手止不住的颤抖,昨天诗诗莫名其妙的失踪,他便派人查了顾希尧的行踪,说是去省里开会,呵,怎么会这么巧,诗诗也去了D市,今天便将批文带了回来。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亦或者说,诗诗用什么换回了土地批文。
“你昨晚和他在一起,是不是?”他的声音都沙哑了。
诗诗沉默,而沉默便是默认。
“他对你做了什么?”他的情绪有些失控,握在她肩头的手掌不由得握紧,诗诗吃痛,眉心紧拧在一处。
“耀阳哥放手,你弄痛我了。”
“诗诗,你告诉我,是不是顾希尧那个禽兽逼迫你的!”他怒吼了一声,转身便冲向门外,大有一副打算与顾希尧拼命的架势。四年前,他没有守护好笑恩,如今,他怎能容忍同样的事,再一次上演。
守护,是的。他的存在,便是守护笑恩。
陈耀阳是华莎从孤儿院领养的孤儿,他名义上是华世集团的特助,实际上却是笑恩的守护者。整整十年的时间,他看着她从单纯天真的少女,成长成冷静睿智的林氏掌门人,然后,在不知不觉间,爱上了她。即便,她从不知道他的存在。
是顾希尧的从天而降,打破了平静的轨迹,他以强硬的方式进入笑恩的生命,占据了她的身体,也占据了她的心。
顾希尧是陆战队出身,为了避免被他发现,陈耀阳不得不拉开与笑恩的距离,只能远远的守望,那一段时光,对他来说,几乎是黑暗无光的。眼睁睁的看着她为顾希尧沦陷,看着她不要命的给那个男人生孩子,看着她为他哭,为他笑……
直到三年前的那场车祸,他自作主张的将她带回了A市,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守在她身边。他不要她再做回林笑恩,他要她是诗诗,永远都是诗诗。
“耀阳哥,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诗诗快步拦住他,沉声说着。是啊,除了那个突如其来的吻,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
“真的吗?”他不可置信的问,身体颤抖的厉害。
诗诗蹙眉,真的如何,假的又如何?似乎都与他无关。
“耀阳哥,我们认识多久了?”她突然转了话题。
“怎么突然问这个?”他一脸的不解。
诗诗的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淡淡的又问了句。“可以告诉我,三年前的事吗?”
陈耀阳的身体微不可闻的颤抖,脸上挂起僵硬的笑。“傻丫头,那么久以前的事有什么好说的。”他拿过文件,胡乱的翻看着,掩饰着心虚与不安。
诗诗沉默,美目微眯,若有所思。
“你刚从D市回来,一路劳顿,早些回去辛苦吧。剩下的事交给我就好。”
“嗯。”诗诗淡然的点头,身体软软的靠在真皮沙发上,指尖无力的按着眉心。
陈耀阳心知她对三年前的事起了疑心,也不敢在多问什么,推门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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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面,顾希尧从D市出差回来后,情绪一直不高。深夜无眠,他独自一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吸烟,暗夜中,俊朗的五官在薄冷的月光下更显寂寥。
罗美娟穿着睡衣从楼上走下来,看到儿子一脸落寞的靠在沙发上,心口又是一阵闷痛。希尧是沉稳内敛之人,很少将情绪外露,这一次,究竟发生了什么,让他脸上再次写满了无奈。
“怎么还不去睡。”她走过去,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依旧没有点燃灯光。不用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