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午夜梦醒,许亦菡才发觉这不过是场梦,而所有的都成了曾经。
这些年,她可以让自己不相信那些可怕的现实,却不能否决他们曾快乐无忧过。然而,早些年他们一起走过的美好时光,在往后的日子里再也寻不到了。
如今,那个女孩不在了,那个男孩已长成英俊潇洒、气质卓越的男人。一切皆物是人非,回不去曾经的纯白时光。
作者有话要说:
收藏数渐涨的情况下,评论数每章却呈现递减的趋势,问苍天,问大地——这是为毛啊为毛?
有明智的人回答——那是因为霸王多,潜水员多。
那么,容许我扔一个深水炸弹——陈焕的一个深情的吻,再默默祈祷:阿门,霸王们都出来露个脸让暖暖瞧一下吧。
给个理由先——有的霸王吼。
答案:因为写作是件寂寞的事情,暖暖太需要大家的支持化作动力了。
第5章 第五章 活在回忆里的人
偌大的办公室里,夕阳橘黄色的光线透过落地窗倾泻入室。
“阿焕,今晚我朋友生日要开一个PARTY,陪我一起去吧!”于佳宁下班后来到了陈焕的公司。
“还有点事要处理一下呢,估计不能去了。”陈焕还忙着手中的活儿,没有抬头。
“这事儿可以回来处理啊,陪我去吧!”在人前倨傲的于佳宁也有其小女子的一面,她的手环上陈焕的肩,轻微地摇着。
“不要胡闹了,还有这么多没处理呢。”陈焕拿起手中的文件,其实算不上多。
“交给手下做不就行了,你想每件事都亲力亲为吗?”于佳宁掂了掂文件,“就这一点,很快就能弄好的,要不我帮你,早点弄完你不就可以陪我去了。”
“还是别了,弄乱了搞错了就惨了。”
“你是铁定心不去吗?”于佳宁移开手,脸色稍稍地沉下去。
“嗯。”陈焕低着头肯定地回答。
她在这一行业待的时间虽然不长,但她先前便有接触,知道的也甚多,很多都懂,岂会弄乱搞错?况且以前她帮他做这样的事情时,他怎么没有拒绝?
自上次李思聪的喜宴后,陈焕对于佳宁明显疏远了,于佳宁不难看出这其中必定与那个叫许亦菡的女人有关。她原本也不打算问他跟许亦菡的关系,见他几日里一直对自己不冷不热,到底还是问了,但是得来的不过是两个字——同学。
如果仅仅是同学,为何在上次喜宴上,他们那一桌喝得正欢时,他却跑到了那一桌?他又为何让她以饮料代酒?对自己呢,她的酒量虽说不赖,但她是他的女朋友,呵护之心总该有吧,他却没让她以饮料代酒,或者替她喝。回去的半途中他突然说公司里还有事,把她一个人扔在了大路边上,他并不是朝公司的方向开去,而是沿着原路折返回去了,这些她都看在了眼里。
交往的半年里,于佳宁一直觉得陈焕是个很不错的男人,要事业有事业,要房有房,要车有车,可以说,他要什么有什么,几乎没有什么缺的。于佳宁遇见他时,他唯独缺的就是女人,而于佳宁刚好填补了那个空缺。
共处的日子里,他几乎没有像现在这样待过她,不就是叫他去参加朋友的宴会吗,难道很难吗?
“那你继续忙吧,我先走了。”他认准的事不会改,于佳宁知道,关门前,回头叮嘱了句,“记得早点吃饭,别因为工作而误了身体。”
“你也是。”陈焕抬起头,微微勾唇。
于佳宁关上门后,陈焕一把将文件推到了一边,到了桌沿,险些落地,方才他根本无心看这些东西,他很烦躁。当那只手攀到他肩上时,他突然觉得别扭。
自从许亦菡出现了,他的世界便乱了,已由不得他去主宰。
过了这么久,陈焕觉得自己该忘记许亦菡了,可是在酒店大厅看到她的那一刻他才知道,在自己的潜意识里他从没忘记过她。
大四那年,一听到许亦菡要去法国留学的消息,陈焕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叫家里帮他办好了相关的手续,待一切都准备好时,却联系不到许亦菡。他以为她已经去法国了,便提前踏上了那个浪漫的国度。
到了法国,他仍然联系不上许亦菡,电话打了N遍都是机械化的女声:“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既然电话联系不上,他就在她要留学的学府,也就是他那时留学的地方找她。图书馆,教室,操场……只要是能去的地方他都去了,仍旧看不见她的身影,难不成她没有报考这所学府?
后来,他相继在各大高校找寻,都落了空。
在法国找不到她,在同学那儿无从得知她的消息时,他曾跟自己说,既然找不到那就忘了吧!
说出一句话,往往很容易,实践时未必如此,甚至会很艰难,尤其是在他们重遇后。
陈焕的艰难是他败给了自己,败给了他们相处的十年时光。
这几年的夏日似乎格外漫长,除了无休无止的蝉鸣外,还有记忆深处留存的过往,在大脑中迂回流转。
过往回不去,可是过往里的那个人还需祭奠。
每到祭奠的这一天陈焕都会来,不管他有多忙。这次他照例带了捧菊花,将车驱至他已来过好几回的墓地。
天气有些阴沉,整个墓地一片灰暗的色调,不过,墓地四周植株的松树苍翠葱郁,给墓地增添了几许生机。
穿过整齐排列的墓碑,陈焕拐了几个弯,来到了秦曼君的墓碑前。
她的墓碑建在了墓地的后方,往后看没有几排,往前看到处是密密匝匝的墓碑,望不到头。
许是长久没人来的缘故,墓碑周围生了不少杂草,杂草中间却放了束白菊,一看样子,便知是刚摆在这儿的。
在他来之前就有人来过了?每逢祭奠的日子,陈焕会比往常起得早,这次也不例外,却没有想到还有人比他更早一步来到了这里。
陈焕蹲下身子,将手上的菊花放在了那一束菊花旁边,它们就此并排依靠在墓碑上。旁边的那束菊花很新鲜,素白的花瓣上似乎凝着水,叶片格外鲜绿。
她来过这里吗?陈焕轻抚着那一束菊花的花瓣,问自己。
如果她来了的话,应该跟陈焕一样,每一年的这一天都会过来。可是,陈焕却从未遇见过她。是两个人过来的时间错开了吗?
墓碑上的照片好似一直都没有褪色,如同刚刚装帧上去的。
照片上的女子甚是好看,唇红齿白,冰清玉洁,纯美如百合。她拥有美丽的笑靥,微微扬起的唇畔仿佛盛开了一朵花,就是如此美好的女子在五年前永远地离开了这个世界。
生命的陨落往往只是一瞬间的事,留作别人扼腕叹息,而对于陈焕,大抵不是用扼腕叹息就能概括的。
陈焕抚摸着菊花的手突然触到了一张卡片,他的视线顿时从照片上转移过来。他将菊花转了过来,抽出那张卡片,只见上面写着:你好吗?
我想你。
卡片上的字迹隽秀,清新飘逸。这般眼熟的字他看了那么多年,一眼便辨识出来了。
常淑静发现一大早出门的儿子回来后有些不对劲,平时不爱看电视的他正胡乱摆弄着遥控器,烟灰缸里也多了不少烟蒂。
儿子长大了,有啥事也不跟她这个做娘的说了,常淑静将做好的饭菜摆上桌,走到陈焕的身旁坐下:“你跟电视有仇吗?”像他这样调来调去,电视机迟早都要毁在他的手上,常淑静拿过遥控器,“该吃饭了。”
往常陈焕的话都比较多,今天却变得寡言少语,只顾扒着碗里的饭,常淑静夹了一筷子菜放到他的碗里,轻敲了下他的碗:“多吃菜。”
“嗯。”陈焕点了下头,仍旧埋首扒饭。
不一会儿,陈焕放下筷子,顺手从桌上抽出一张面巾纸,擦了擦嘴:“爸妈,你们慢点吃,我吃饱了。”
“没见你吃多少啊,再加点饭。”常淑静起身要去给儿子盛饭,陈焕将碗推至一边,急忙说:“妈,别盛了,真饱了。”
“怪不得妈看你变瘦了,饭量都减少了啊。”常淑静看见儿子一副要出门的样子,停住手中的筷子,“你这是去哪儿?”
“跟老同学聚聚。”
陈焕平时也不经常回家,这一回来就要东奔西跑的,一家人待在一起的时间又少了,常淑静看着儿子,目光中尽是不舍:“晚上早点回来。”
“少华,你说这孩子今天怎么了,脸色不太好,饭吃得也不多。一吃完饭吧,又出门了。”待陈焕出门后,常淑静跟老公陈少华说道。
“孩子都这么大了,很多事自己都能处理,你就少为他操心吧。”做父亲的到底是做父亲的,不像做母亲的时时担心孩子。
“对了,少华,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常淑静拿筷子的手突然顿住。
“周六啊。”陈少华想都不用想,脱口而出。
“看你糊涂的,今天是曼君那丫头的……”常淑静叹了口气,没继续往下说。儿子昨晚回来她老高兴呢,以为他专程回家看二老来着,这么一想,才知道他回家的主要目的。
“她家都明说了不欢迎我们家去,陈焕怎么老是不听呢。”
“这孩子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别人说归说,他自己想做的还是会去做。何况……”常淑静垂下眼帘,幽幽地说,“何况当年咱家有愧于秦家啊。”
两人沉默了许久,常淑静蹙眉道:“哎,少华,你说陈焕一直没找个女朋友带回家,是不是心里头还惦记着那丫头忘不掉啊?”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晚上家里断网,米法更文,于是委托花清晨大人在文下发了一个无法更新的公告。
今天一早晋江又抽风,到现在才打开页面,给大家更新。
对了,花清晨大人的QQ签名是“请叫我花别姬”,我不解,问何意,她说“霸王别姬”啊,我的文霸王多,所以……
囧啊,我不要叫“暖别姬”啊。
PS:明明更新了,有人却说看不到,看到的留个言给我看看啊。难道晋江的抽风还是间歇性的,而且分时间分地域?
再PS:今天晋江老抽风,打不开的同学只要把网址里的改成go就可以打开了
第6章 第六章 她在逃避什么
陈焕站在一处房子外有些踟蹰。
前些年,这里并没有用红砖砌成的围墙,只看得到低矮的房屋,如今已变了模样。透过铁质的大门,陈焕看到围墙里摆放了些盆栽,有的盆里还摘种了大蒜、葱,跟他去年远远观望时的景象不一样,当时房屋的前面还比较空旷。
不过,围墙内低矮的房屋依稀可辨,还是原先的形状,只是斑驳的墙壁都被刷上了白灰,看上去崭新崭新的,想必是刚刷不久。
“你是……”陈焕听见身后的声音,慌忙地转身,脸上挤出尴尬的笑容:“阿姨,您好,我是陈焕,还记得吗?”
肖红月长长地“哦”了一声,脸上换上笑容,忙说:“怎么会不记得,快进屋去吧。”
推开铁质大门,响起刺耳的声音,陈焕听得心有些乱乱的,脚下的步子也有些迟疑,落在肖红月后面好几步。
“菡菡!”肖红月扯开嗓子喊。
“妈,干吗啊?”里屋传来回应,声音没有肖红月的大,却能听清。
“快出来,看看是谁来了。”
许亦菡匆忙地跑出来,推门探出脑袋,扫了眼母亲身后的那个人,又匆忙将脑袋缩了回去。
肖红月走进屋,屋内没人,以为许亦菡去给客人斟茶去了,便示意陈焕先坐下,见许亦菡久久不出来,她又唤道:“菡菡,还在磨蹭什么?”
没有回应,肖红月打算去看看,这时,许亦菡从里屋出来了,手中空空如也。
“怎么没个礼貌,赶紧陪你同学去。”肖红月走到许亦菡身旁,小声说,“你在这,我去倒茶。”
“你来干什么?”不待陈焕先说话,许亦菡没好气地问。
“我……我来看小黑的。”小黑是许亦菡家养的一条狗,以前陈焕来时,它总会摇着尾巴迎接他的到来,还总喜欢蹭他的裤腿,喜欢黏着他。而今天,从在院外伫足到院内,陈焕都没有看到那一抹熟悉的黑色。
“它不在了。”这话选择在今天这样的日子来说,徒添凄凉,“它是病死的。”许亦菡低垂着眼眸,补充道。
“真是太可惜了。”小黑虽然活了十几年了,但是他跟它总归是有感情的,就连这次来许亦菡家都拿它当借口了。
“生老病死都由不得我们去决定。”许亦菡说得云淡风轻,眼中却隐着一抹忧伤。
“咳咳……”陈焕似乎察觉到什么,故意咳了两声,移开话题,“叔叔阿姨的身体还好吧?”
“好着呢。”肖红月打断了他们的对话,将沏好的茶放到陈焕面前,“家里也没啥好茶叶,将就着喝吧。”
“没事没事,谢谢阿姨。”陈焕笑呵呵地说。
“在我家别客气,又不是第一次来。”肖红月端来门后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