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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干这行有几年了,我叫珍妮,当然,这不是我的真名字,你最好也想一个名字,简单好记就行。”
她们走到附近的一个办公大厦,年轻女子同门卫说是预约的,三十二楼某某公司的某某先生,门卫电话确认之后,放行。此时,是上午9:15。
电梯里只有她们两个人,珍妮又道,“每次的费用都会事先由妈咪讲好,给你的那部分由客人在事后付现金,一定要记好,完事之后一定要拿到钱,不然就是白做。不过,听说你的头几次已经用来偿债了,还有件最重要的事必须要记得……”
电梯门开了,珍妮快步走出右转,Jenny跟在后面,虽然事情到了这一步让她没有时间应变,没有时间反抗,但她本能的意识到,珍妮现在说的每句话都对她至关重要。
显然,珍妮是这里的常客,进了这间公司之后,没有任何人拦阻,总经理办公室门外的秘书位置是空的,如果珍妮这样坐到那把椅子上,那她就是个秘书模样的人。在门口,珍妮停下了脚步,从包里拿出一个小东西塞到Jenny的手里,
“最重要的事,无论和谁做,无论任何时候,保护自己。”珍妮郑重的讲给Jenny听。
Jenny紧握着那个东西,她知道那是什么。
珍妮敲门并且打开了办公室的门,门里,是一个衣冠楚楚的中年男人,一副曼哈顿典型的商人形象。
珍妮和那个人很熟,两个人亲吻了一下,“你知道,我想要你的,珍妮,但妈咪说有新鲜人——”
男人把目光转移到Jenny身上,年轻,惴惴不安,金发,比他的孩子要大七八岁左右,还穿着名校的校服——是真的还是租的?此刻,他有点想解开她校服的扣子,在她娇嫩的胸上寻找答案……
事后,Jenny发现珍妮一直在门外等候,她有点感激,又有点尴尬。
她们一起午餐,
“Mr。Hawk是位很不错的客人,这也是妈咪给你的第一次安排他的主要理由。”
“多少?”
“什么?”珍妮问,随即释然的笑了,
Jenny解释,“我并不想做下去,只是想知道,我为那帮混蛋赚多少。”
“1千。”
Jenny瞪大眼睛,珍妮笑,“20岁之前是价格比较高一点的。”
“你呢?”
珍妮这样的打扮,并不像20岁,
“我说过了,我干这个有几年了,所以,妈咪让我先带你。”
“她是谁?”
“如果有必要,你会见到她,不过,目前似乎没有。我们通常是电话联系,对彼此都安全些。”
分手后,珍妮打了个电话,“结束了,……年轻漂亮,客人们会很喜欢的,……对,她会干下去的,她天生就是这块料。”
Jenny回家洗澡,她的身体似乎还沉浸在刚刚的欢爱之中,那人很体贴也很有经验,和Jenny交过的任何一个年轻男孩子都不同。
Jenny必须完成的十件事,其实是一回事,她在第九次的时候,收到了第一笔钱——1千元现金。所以完成第十次的时候,她有点意犹未尽,一个礼拜之后,她接到了另一个陌生的电话,电话中的女人声称,她就是妈咪,她的面试通过,今后将由她亲自给她指派工作。
在毕业舞会前,Justin还装模作样的提醒Jenny她是否准备好了参加舞会,但那天晚上,是Jenny第三个任务,Jenny不甚抱歉的说自己身体不适,参加不了舞会。
这次的客人是个画家,喜欢让hooker打扮成女神的样子,而他自己则扮演Pan。这次,为了客人额外付的200美金,Ava小姐没有用安全措施。
Ava是Jenny的假名字。
毕业武会
许意宁和风间两个到了舞会的现场,同时皱眉,对视,然后转身,像约好的一样。
但走了两步,许意宁觉得有点过意不去,“喂,……”虽然答应了你,可是这里也太夸张了。
“什么?”
“我是没想到这里情况这么糟糕的……”是不得已才要离开的。
“嗯,走吧。”风间没有不快。
许意宁觉得有点纳闷,今天她可是穿着新礼服又化过妆了,估计是诚心把小心眼儿风间的打动了,要不然,这个这么重视“第一次舞会”的家伙怎么这么就轻易答应离开?
两个人坐上车,风间对着司机道,“去学校。”
没看出来,对学校还挺有感情呢。
过了风间的道馆,许意宁有点傻眼了,音乐、烛光……这是玩儿的什么浪漫?
这里的前一天,风间和舞蹈老师最后一次彩排。
底下人觉得彩排么,当然要弄得像样点,于是把这里搞成这样——昨天不觉得,但风间今天来看到这场景很满意。
“你要在这里跳舞?这里?”许意宁认识风间这么久,就没发现他有这样的细胞,当然,她自己也没有。
“怎样?有音乐,有场地,”关键是学了这么多天的舞蹈得派上用场!一定要!
风间大少做事的原则是凡事务必尽善尽美,如果不说得这么文艺的话,就是想做的必须做到!霸道,有点儿。
第一曲子是圆舞曲。风间一板一眼的鞠躬,邀请,许意宁生硬的回应,两个人靠在一起就发生了踩踏事故,受难的当然是风间,“脱鞋脱鞋!”穿鞋干什么?尤其是高跟鞋,简单是凶器!
许意宁发现脱了鞋之后,她又矮了许多,可是脚明显舒服多了,再踩人的话,被踩的也没有什么太恶劣的反应。
可是,跳了半天,许意宁还是没有找到跳舞的感觉。
终于,她忍不住,“我说,要不然咱们两个打一架吧,这样不别扭么?”
“嗯,是因为你技术太差了。”风间也觉得索然无味。
换了衣服,风间和许意宁拿着木剑比试,许意宁初学不久,但反应还算快,总是冒着挨打的危险急着进攻,吃了不少苦头,幸亏风间手下留情,否则她就尽是挨打了。
两个人打了一会儿,许意宁劣势太明显,于是风间开始教她用木剑格斗的窍门。
风间好奇,他突然像灵魂出窍,看着自己和这个女孩子打闹,突然,时间像是静止了,所有的动作都那么慢,不是动作慢,是他只看到她的笑脸,……
玩累了,两人肩并肩坐在窗口,对着外面的庭院,
“要走了呢,本来觉得没什么,”风间心里有点堵堵的。
“那现在呢?”
——一般的人会接,现在有留恋的人,有点舍不得呢……——可是,许意宁的口吻实在太过随便,根本就是敷衍,
“喂,我要走了,你有礼物送我么?”
“没有。我完全想不到送你礼物的理由呢。那你呢?”
“什么?”
“礼物,有送我的么?”
风间用肩膀撞了一下许意宁,“我是要走的人,你不送礼物还要礼物,真提贪心得没话讲……”
“总之是分开,和谁离开有什么关系呢?”许意宁撞回去。
“嗯,”风间笑了,隔了半晌,“真是习惯了呢,有你的日子,”
“我也是,上幼儿园的时候还有一群小朋友玩呢,后来上学了,也没有朋友了,想一想,风间你是我唯一的朋友呢。”
“我也是,你也是我唯一的朋友。”
“咱们做个约定好了,”
“什么?”
“做一辈子的好朋友,这样说起朋友这个词,才不会觉得太空洞了。”
“好啊。”
“但做朋友必须每年都要至少见一次面的,见面的时候你要给我带好吃的还有多多的礼物。”果然是贪嘴的猫咪。
“好啊。”
“我也会给你礼物的。”许意宁看风间答应得太爽快,太慷慨,急忙表示自己不是小气的人。
风间笑,“好啊。”
“明年的舞会,你来做我的舞伴吧,不然好无聊的。”
“啊,你真有良心。”
“嗯,我们约好,明年在楼上打。”
好。
*
程帆约了Nate出去喝酒,见面后Nate问他,“今天怎么出来了?”
程帆不答,郁闷呗——现在想想,只能说,逞什么强呀,怎么能把自己心爱的人往出借呢?这种话当然说不出口,于是郁闷翻倍。
几杯酒下肚,他们聊起了高中的毕业舞会。那一年的舞会皇帝是Nate,而程帆,根本就没把舞会放在眼里,他照例和女人狂欢了一夜。现在想起来,恍如隔世。程帆已经收心养性,而Nate,也事业有成。
“Justin的今晚不知道怎么过呢。”Nate知道许意宁也参加了舞会,但在程帆面前,他可不想踩雷区。“不然,我们去看看?”
Nate觉得与其在这里魂不守舍的浪费时间,不如让程帆过去亲自监场。
可是程帆也有骄傲的,既然答应了,现在去算是怎么一回事。真想现在许达均就在他面前,程帆一定会追着老头答应把限定日期提前,十八岁,这一年多不是想要他的命?
喝了几杯,程帆开始觉得这里吵,而且不断有人过来搭讪,讨厌。
“走了。”程帆拍拍Nate的肩膀,离开了夜店。
找到自以为自爱的人幸福么?也许不是,尤其在她还不能回应这份爱情的时候。这一年多,程帆过得并不轻松。
回到家里,许意宁并没有像他盼望的那样早早离开舞会,窝在沙发上等着向他撒娇。
程帆突然觉得回家等待的滋味更不好受,一个人闷闷的上到天台,已经很晚了,积蓄了一白天的热量的屋顶已经没有热了,看着公园那一大遍阴影,享受着难得的清凉,心中的焦躁却越发难捺。自己到底算什么?
楼下有汽车驶进停车的声音,程帆向下望去,应该是风间的车。他第一反应就是下楼,去迎接许意宁,但是,走到花房门口又停下了。许意宁该长大了,自己对她是不是太过纵容了,让她觉得无所谓——情场上最不值钱的不就是他现在这样,这个游戏他不是玩得比谁都精的么?难道,要她爱上自己不需要用策略么?
如果程帆能够透视许意宁的大脑,就会发现自己现在发愁忧虑完全是多余的,可是他不能。
衬衫口袋里有一支雪茄,是刚刚在夜店里Nate给他的,现在他想抽了。
只抽了几口,一身武士装扮的许意宁上来了,“找你半天,看我帅气么?”
“啊,是化妆舞会么?”
许意宁摇头,“是风间送我的礼物。穿着挺舒服的,比穿那条裙子好看吧?”
程帆摇头,这孩子的审美爱好,真的是令人无语。
“啊,讨厌,哥哥又抽烟了。”
程帆没有像以往那样把烟丢开,“有那么难闻么?”他认真的问道。
许意宁凑过来嗅了嗅,“奇怪,觉得有点烟草的香味——咦,我是说香味的么?”
“嗯。”程帆也意外。
许意宁张开手,吹着风,很惬意的样子。
“舞会好玩儿么?”
许意宁笑着摇头,“完全不,一点也不,我们刚一进去就出来了。”
那么这么久去哪儿了?
“道别,去了道馆。风间选择了去欧洲上大学不是么,不过就算是还在美国,那道馆也会搬走的——啊,多夸张!连院子里的花他都要搬走的!”
程帆暗忖,居然两个人道别了这么久……
不过不用他问,许意宁自然把经过讲给他听。
“既然打什么告别赛,那还用舞会做幌子?又订制礼服又找教练的。”程帆觉得上当了。
“也不是了,本来是打算跳的,可是,我们跳得太没意思了,一点都不合拍,我记得以前和哥哥跳舞的时候还挺有意思的,可是和风间两个完全不行,与其干无聊的事,不如打架来得好。”这样强大的逻辑只有许意宁讲得出来。
“我也挺遗憾的呢,都做了新裙子,也想跳舞来的。”
“想跳么?现在。”
“现在?”许意宁意外,“和你么?”
“不行么?”
“好,不过,我要换裙子上来,找点感觉。”
趁着许意宁换衣服,程帆把雪茄息了,进花房开灯,找CD放音乐。
许意宁换了裙子,拿了那双小巧的高跟鞋跑上来,她坐在椅子上穿鞋,程帆过来蹲下身体帮她。
试了一支慢步,第二支开始,程帆就没被再踩过。许意宁也觉得论高手还得是哥哥呀!
跳累了,两个人并肩躺在长椅上看星星,“哥哥讨厌。”
“哈?”不是说烟的味道不难闻的么?
“跳得这么好,当年的舞会上一定找了女孩子跳舞的。”
程帆好笑,“难道这不正常么?”
许意宁嗔道,“坏哥哥,你不是答应过我不许找其他的女孩子了么?”
啊?
“讨厌!”许意宁真的生气了,“明明你说了不找女孩子的,”
什么时候?
“去年过年的时候……”
大小姐,去年答应的事,你还要翻那之前的旧帐么?
许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