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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远动了动嘴角,扭过头不看她,这样的谭子秋,他是最无力招架的。却还是狠下心冷声道:“待会儿有人上来了。放开!”
谭子秋趴在他的脖子上,玲珑高挑的身体紧紧地贴着他,两人像是亲密地搂抱在一起,可谭子秋的手里分明伸到男人的腰带下,最直接地扼住了男人的致命的弱点。
谭子秋是个成了精的女人,根本不理会容远,只在容远的勃颈处轻轻地像是呢喃,“阿远,你怎么能不要我,你怎么能。。。。。。”谭子秋疑似抽泣了一声,在容远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立马踮起脚尖吻住了他。
她放开手,用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身体死死地像是一条蛇在他的身上扭来扭去,谭子秋睁着眼,看着容远的理智一点点的被她吞噬。她饱满的胸/脯死死地抵着他的胸膛,一条腿挤进他的大腿间,似有若无地触碰他已经硬/挺了许久的灼热。
谭子秋细细地吮吸他毫无反应的舌,拖到口中一点点的用小舌去摩挲啃咬,刺痛加上酥麻的感觉让容远在三月冷天额头上仍然出了一层密密的汗珠。
容远像是耗足了劲儿不想让这个死女人得逞,他不时地握紧了拳,一动不动地任她撩拨。而谭子秋,从来都是自信满满不懂得服输的,她腾出一只手钻进大衣,顺着他的衬衣下摆,凉凉的纤细的手伸进去,不细细抚摸便直接袭击上他最敏感的地方,听见他的一声闷哼让她媚笑了一声。
谭子秋捏住那小小的一粒,反复逗弄,用舌刷过他的下颚,魅惑的眉眼打量着他俊逸的侧脸上滴下的汗水。静谧的楼道里她亲吻的声音和他的喘息声清晰可闻。
两人正纠缠的空当,忽然楼下传来了脚步声,谭子秋红唇维扬,双手蓦然松开了容远,容远松了一口气,却见谭子秋突然蹲了下去。并且顺势就拉下了他的裤子,谭子秋细细地吻上他紧实的小腹,不在乎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一路往下舔吮。容远扯着她的头发又怕弄疼了她,终于在她将要含住他的时候,反手打开了门顺势将她拉了进去!
“你这个疯女人!”容远死死将她压在门板上,喘着粗气骂她!想要又不敢要的挣扎快要将他逼疯了。
容远推开她,“谭子秋,你别幼稚了,老子上了你也什么都证明不了!不要不知廉耻地像八百年没有男人一样!”
谭子秋低着眉,容远看着她散乱下来的头发,伸手正拉着自己的衣服,却一把被谭子秋拽住。
谭子秋伸手就给了他一巴掌,冷着脸怒道“容远,你能耐,这么侮辱我!哼。。。。。大冷天的都死撑地冒汗了,你都不敢要我,又是证明了什么?!”
容远被她反驳得无言以对,拉上衣服扭过头,哼了一声,摆明了不搭理她。
谭子秋眸子转了转,走过去,很无害的依偎在他身边。
谭子秋抬起头的时候,靠着他的胸膛,拉下他的头,用女性魅惑嘶哑的声音轻轻地说“我不管你到底在顾虑什么,现在,抱着我。。。。。你是爱我的,我知道。”谭子秋睁着大眼睛祈求地看着他。
她就是要这个该死的男人失控,让他屈服,证明他永远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谭子秋说着软话的时候趁着容远发愣的空当,双腿盘上他的腰,毛茸茸的裙子被耸动上来,她的腿心像是难耐地摩擦着他,容远眸光闪烁了几许,看着她抬起的脸,一滴泪珠从她的眼角滑落在她雪白的脖颈里。
容远暴躁地仰着头,低低地像是困兽般怒吼了一声,转了个身将她压在门板上,谭子秋的背被磕得生疼,容远却毫不留情地扯下了她的底裤,几乎是没有前戏的一举贯穿了她。
“啊。。嗯!”谭子秋媚声浪叫了一声,像是耀武扬威一般对着容远,潮红精致的脸明艳得不可方物,□用力夹了他一下。
容远被她的紧致裹得闷哼了一声,发了狠地咬着牙,骂着粗口,捏住她的下巴“还动!你这个死女人,信不信老子干死你!”
“你这个贱男人!老娘就怕你没种!”谭子秋扬起下颚挣开他,缠着他的腰,猛地收缩了一下。
“妈的,你别哭着求老子!”容远狠狠地掐住她的腰,抵在门板上,将她的双腿曲在他的肩膀上,直接有力地开始征伐。
谭子秋仰着脖子一声高过一声地浪/叫,像是在挑衅,可半咬着红唇的模样又像是难耐至极的呻/吟。
夜那么长,爱那么深。。。。。。
两人的衣服早已经从玄关到客厅,散乱了一地
谭子秋哼哼唧唧叫哑了嗓子,指甲掐着男人的背,纤细的脚趾正绕着男人的尾椎,被容远发现他的意图一把捏住了她的脚,将她的双腿扯得老高,打开后更加方便了他的动作,谭子秋抓着沙发的靠枕,含着腰想躲避他的攻击,容远却像是被惹红了眼的禽兽,不知死活不知停歇地把她摆弄成各种姿势要她。
谭子秋的嘴角红肿,颈子上都是尚未干涸的粘稠的白色印记,她闭着媚眼嘶哑地回应,她心里隐隐感到恐慌,他的温度那么真实,□那种让人想要眩晕过去的酥麻疼痛的灼烫还在继续。
可为什么他此刻像个永不餍足的狮子,她不信是由于她一时的挑衅,她从前也多次诱惑过他,可是分明她好好说着他爱听的话求饶,他是会心软放过她的。
她已经哭着求了他许多次,可他却是要把她往死里整。
谭子秋被男人死死地压在沙发上,两只腿酸的像是要掉下来,再也没有入夜时的嚣张模样,容远的额发早已湿透,俊逸的脸色在欢爱时尤其的邪气,他掐着谭子秋的乳/肉,抬高了她的腰,暧昧的水声在屋子里特别的清晰。
谭子秋觉得自己快要死过去的时候,又猛然被他冷落地抽出来。女人的发早已散乱,身上满是被啃咬的痕迹,她呜咽了一声,卡在欲/望的边缘。容远却突然又将她抱起来背靠着墙,狠狠地进入。
天亮的时候,谭子秋微微醒来觉得像是小死一场,等自己有力气了一定要狠狠地惩罚这个王八蛋,她看着横在她身上的手臂,他们双腿交缠,那东西甚至连睡觉时都埋在她的体内。
谭子秋看着他熟睡的模样和微微红肿的眼眶,细看了几眼,撇了撇嘴。
一定是纵欲过度的后遗症,贱男人!
容远睡得极沉,谭子秋微微撤离,转了身继续睡下去。
那时被他折腾得死去活来的女人,没有发现他眸底深沉的欲/望下缓缓流出的眼泪成了汗水洒在她身上。
他很怕,这就是最后一次肆无忌惮地触碰她身体里的每一处,他贪恋那种温暖的感觉。
他那时就想深深地记住那种感觉,哪怕是死在她身上。
可是,怎么能记住呢?落入黄土该是什么都带不走,什么也记不住。
他舍不得。。。。。。。
人生这一遭,有太多的舍不得。。。。。。
她又在其上添加了浓浓的一笔。
是最难忘。
可是他有庆幸,能够拥有这么一个女人,像是真的印证了那句话——死也值得。
25 91 #
86、风云变色 。。。
风云变色
从礼拜一开始,卓氏的股市开始持续攀升,下一个周三的时候已经持续攀升了百分之六十,股民们开始像是发了疯一样购买卓氏企业的股票,短短两个星期只内,原本平稳起伏且有下降趋势的卓氏股票像是迅龙翻腾,霎时间成为股民们竞相争抢的对象。
二级市场上的投机转卖变得尤其活跃,股票持续攀升,被利益去世的人们似乎已经失去了理智,持有者买入更多,新股民闻风跟上,卓氏的股票就像是楼市地产被炒作飞升到一个令人咂舌的价值。
容远狠狠地摔烂了电话,公司大量发行股票,若是商业对手掩人耳目的炒作行为,卓氏的资产可能在一夜之间就会化为泡沫。容远锤了一记桌面,马上起身出了办公室。
“萧叔。”容远推开办公室的门,看见萧别正喜笑颜开地坐在电脑桌前盯着。
“啊,阿远啊。”萧别坐直了身体,一本正经地问“什么事?”
“叔叔,你不觉得股市有些不正常么,公司大量抛售股票会让觊觎者趁机而入的!”
“你小子多想了,叔叔不是说了我上个礼拜放了一条新闻,所以才能达到这样的效果,虽然新产品还在研发中,不过相信很快就可以投入市场了。”
容远皱了皱眉,神色严峻“叔叔,据我所知,那批产品已经失败了三次了。浪费了公司的不少经费,董事们不是商量过要放弃这个案子么?”
“怎么能放弃,前三次那是有失误,我们投入了这么多的心血,当然不能轻易放弃,只要这一次成功了,公司获得的利益将是损失的几百倍!”萧别坐在靠椅上,老神在在地说。
容远跟他对视了数秒,别过头去,沉声道“萧叔叔,希望你以卓氏大局为重,不要为了蝇头小利就让卓氏陷入危难之中!”容远说完便甩门而去。
“他妈的,臭小子!”萧别骂道。锐利的眼光中满是得意。哼!我做的决定,你还能更改不成?若不是看着卓氏还有一个外壳在,我早就让你们祖孙二人喝西北风了!
萧别跷起腿,看着逐渐攀升的股指,公司是在我的手上腾飞的,萧别起身站在玻璃窗边打量整个宏伟的大厦,眼露精光,不久后,它就会跟着老子姓萧,呵呵。。。。。。
。。。。。。
容氏企业里,员工们正在紧锣密鼓地工作着,会议室内的高级主管们在一个星期内开了七八次会议,每天都详细报备公司运作情况以及商讨即时应战方案。
卓氏的股指已经翻了一番,容恒看着逐渐上升且没有停歇势头的曲线,似乎那条曲线永远会那么昂着头一直往上爬,容氏投入大量的资金利用卓氏企业发布的那条消息,抓紧时机进行炒作,先是买下大量卓氏股票,而后再攀升的顶端一个卖出,赚取了大量的差额。
看着在股民手中持续攀升的畸形股,若是,在这个线上那个折。。。。。。。那么。。。。
羊群效应可以让股民发疯一样地购买,也能够让他们受不起波折,一抛到底!
容恒容渊以及容氏的董事们坐在会议室内,看着放映的屏幕上出现的股市行情。
容恒及其他工作人员对着电脑不停地大量卖出卓氏的股票。
开始时有股民抢买,可是渐渐地,随着容氏手上以不同员工账号买入的加和百分之三十的股票流入股市,卓氏的股票渐渐停止了上升的势头。
几位操作人员额上都是紧锣密鼓地卖出,随着股票大量流入市场,有些股民开始抛售股票。
终于在下午三点十分时,所有的逐渐股票卖空。几位主管对着屏幕呼地松了一口气。
容渊站起身,看着几位主管,不苟言笑地道,“现在才是第一步,放松未免过早了,信息部门已经发布信息。卓氏财务亏空、萧别以开发的毫无前途新产品为由私吞公款、内部高层权利争夺。这几条,够让民众疯狂。你们需要做的就是在卓氏股价暴跌的时候开始分账户秘密大量收购。不要被别家抢了先。”
容恒盯着开始向下打弯的K线,额头上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他看了容渊一眼,抿起嘴角没有说话,拉开椅子便出去了。
容恒看着楼下车来车往的马路,抓住栏杆抿紧了薄唇。
若是计划成功,很快地。。商业的领域里,便再也没有卓氏了。
他之所以会答应父亲,因为他知道,容远他肯定斗不过萧别的。他太容易冲动,并且复仇的心太重,一不小心就会把自己给搭进去,卓氏而今在萧别的控制下一天不如一天,趁着萧别还没有将它蚕食干净,就把它夺过来。
他们兄弟俩从小都一直在他的掌控下生活,外公更是由于卓氏处处受他的牵制。
父亲说过,夺过来后,他不会干涉卓氏的经营,公司的决定权会交给他。虽然它会姓容。可也算是他夺回来了啊。
那是外公半辈子的心血。。。。。。
第二日下午,卓氏的企业的股票被大量抛售。
容恒接了潭缪晨的电话,严肃地说道,“你是怎么搞得!潭家的企业跟我们争夺股票收购,不是让你注意别让谭子秋动手脚!”
“阿恒,我。。。我姐昨天趁我不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