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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永远-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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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微微抖动的身体,牵连我的手心也跟着动。我知道他是在笑。
  “还有从前啊,若亚家养了一只超级可爱的黄色虎皮鹦鹉,它叫皮皮,喜欢和人玩。没多久就和我们三个混熟了,它最喜欢呆在人手上,给它挠痒,喂食,也不担心会飞走。”我停下来。
  “怎么不说了?” 
  “开始是喜剧,剧情很惊悚,结尾很悲剧。”
  “死了?”
  “嗯,那次春游,若亚悄悄带上皮皮。野餐的时候,皮皮突然飞起来,落在隔壁高年级班带来的泡豇豆上乱踩。其中有一个暴躁的同学站起来,逮住皮皮残忍摔在地上。皮皮脖子断了,当场毙命。你和萧言气得还跟人打了一架,然后你俩脸上纷纷挂彩。若亚哭了,我们都不好受,意志消沉的找了棵树,用卫生纸裹住皮皮火化,挖了个深坑掩埋,在突起的小坟包上插了一面小旗,最后我们默哀一分钟。”现在回忆起这件事的时候,不免觉得可惜,又无限怀念那时我们的幼稚与鲁莽。
  “睡着了吗?”
  “没有。”
  “还有一次,萧言恶作剧把你的一寸证件照贴在学校大门口的柱头上,同学都嘲笑是通缉犯照片才上墙。放学的时候,萧言跑来告诉你,照片被人撕走了,可见是国民美少年的待遇,受欢迎程度只要露个脸,准被载入那个小女生的日记本里。我和若亚猜测没准是他自己良心发现,跑去撕的。你说好笑不好笑?”
  “还有一次啊,我们去冒险···”我像话唠一样讲了一个又一个的故事,后来好像没有让聂辰睡着,反倒把自己哄睡了。我做了一个冗长的梦,但至始至终我只记得那个有烟花,有月光,有回忆,还有他的夜晚和睡梦中落在我额前清楚的一吻。
作者有话要说:  

☆、是谁把爱情当游戏

  被钥匙的碰撞声惊醒,天还蒙蒙亮,不可思议的是我们竟在这里过了一夜。我推了推聂辰的肩膀,“快起来,可以走了。”
  他一听,突然蹭了起来。刚才开门的小女孩先是探头探脑,后来直接跑到他面前,扑闪着水灵的大眼睛,嘴唇张开,欲言又止。聂辰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对我说:“走吧。”
  “那个···那个,能帮我签一个名吗?”小女孩胆怯的声音微乎其微。
  聂辰看向她点点头。小女孩激动的把背上的书包放在地上,拉开拉链,倒了一地的课本,说:“我数学最差,你帮我在上面签名,数学课我一定会好好上。”把数学书和笔递给聂辰。
  “你在【眠清泪】里的苏业烛,演的太好了,连我妈都喜欢你。”我和聂辰对视间有点不知所措。这部剧正在电视台热播没错,不过根本不是聂辰演的。说来男主角到是和聂辰有几分相似。
  聂辰犹豫了片刻,还是提笔在书上签了个龙飞凤舞的名字,然后还给小女孩。她感激得快要掉下眼泪不停的道谢。
  我跟着聂辰向楼道走去,边走边问:“你刚签的什么啊?”
  他漫不经心的回答:“加油,战胜自己,男主角的名字!”
  我在他后面笑出了声,一半是为他的机智,一半是因为想起了以前的化学老师赠给我的几个字。读书那会我的化学成绩很差劲,说实话很气馁,在一次月考的试卷上,化学老师最后一句这样写道:“为自己,为一切爱你的人们奋力搏一搏。”这几个字依然在那些不会重来的时光里,在我的心中,在未来的路途上,熠熠生辉,鼓舞着我越来越笃定的走下去,无论是生活,还是感情。
  “无所谓,只要我妈好好的。”我立刻收起了嘴角的笑容,他是自言自语,还是在对我说,我不知道。我想他不在乎的大概是面子吧,而发生在他妈妈身上的遭遇,在他成长的过程中也不是一件能让人轻松面对的事情。我小声说:“你妈妈会好起来的。”他沉默不语。恐怕连我自己都觉得这话说出来没什么底气。
  熙熙攘攘的同学从大门口走进来。东边天际的尾巴,笼罩着微红的云团,太阳眨眼间窜出云头。光芒铺天盖地的洒在跑道上,穿过树叶中,拉长的人影躺在大地上移动,有快有慢。
  “你们给我站住!”
  “不准跑!”
  我身子一僵,聂辰转过来,朝我身后望去,对我疾呼:“快跑。”一把拉住我的手,撒腿就跑,我被他扯着跑得有点踉跄。我还没有开口问,他的声音就从前面传来,“昨天不让我们进去的门卫,肯定是认出我们了。”他这一说,我更不敢往后面看,目不斜视的跟着他一门心思的跑出学校大门,也顾不上周围是不是有很多异样的眼光。在很多年以后的今天,居然发生如出一辙的画面。两次狂奔出校都让人心惊肉跳,又如此荒诞。而我仿佛有一种错觉,我们分别的距离只在一朝一夕之间。
  大口喘着粗气,一股脑跑出了半条街。我一头撞上了聂辰的后背,他突然停下来,甩开了我的手,这时才发现后面的追赶声消失了。
  聂辰突然转过来,说:“雨嫣,你先打车回去。”我听得一头雾水。
  “晨曦,你果然和她在一起!”萱萱从聂辰身后走出来,我楞在原地,惊讶的碰撞上她尖锐的目光。
  聂辰没有转身,继续对我说:“秦…雨…嫣,我说什么,你是不是没听到?”一个字一个字吐出我的名字和高八度的音调,并不是像他面无表情一样平静,反而像是生气了。我鼻尖一酸,立刻转身,来不及想我做错了什么,他又为什么一下子就变了。也许我只是不想他生气,特别是生我的气。
  “那边是死路。”他提醒的声音打断了我向前的脚步。我回转身,抬头瞄了一眼他们,答了一句:“哦。”就穿过马路,在街对面坐上了一辆出租车。我把头瞥向另一边车窗,不去看他们,刚刚他们看我的复杂眼神,是我不能解读出来的内容。一种不安油然而生。
  “小姐,到哪?”
  “随便。”我依然处于晃神的状态。
  “你这个随便,是到哪啊?倒是把我难倒了。”
  司机喋喋不休的声音越飘越远,后来渐渐听不见他在说什么了。奇怪的是我的大脑一直在放空,窗外的风景却像跑马灯似的在眼前不停变幻。
  我的不安真的在三天后应验了,是在我下班回家爷爷交给我的一封奇怪信件中。
  爷爷递给我,沉甸甸的,我正纳闷现在还有谁这么古典,转眼就被里面的一张张照片震惊了。我快步走进卧室,锁上房门。把它们摊在桌上,一帧一帧的照片连续起来就是那天我们走进精神病院和聂辰推倒我的画面。我惊慌的是这种负面消息绝对只会以讹传讹,而且我很清楚这对聂辰正值演艺事业上升期的发展有多大影响。就像上次活动一样,在第二天的后续宣传,只有聂辰没有到场,这一定和我脱不了干系。而这次不仅牵扯他的名誉,还有他的母亲。正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信封里掉出来了一张纸条。我并不是傻瓜,既然先寄来给我,就是有谈判的余地。而这个人绝对不是想有多大闹多大,否则今天的八卦封面就是这一条。我揣测是不是无良的媒体想以此换取利益,但事实证明我的想法真的太简单了。
  纸条上的地址原来是C市装潢很气派的酒吧。我一到,服务生就把我领到一间早就开好的包厢。半小时后,走进来的人居然是萱萱。
  我们隔着两张茶几的距离,萱萱坐在门边的沙发上,郑重其事的说:“秦雨嫣,我不喜欢拐弯抹角,有什么我就直说了。你掂量一下你自己,哪点配得上晨曦。你最好不要在缠着他。”
  我捋了捋头发,说:“这恐怕也是我们的事,不劳烦你费心。”对于她的恶言相向,我本想一走了之,和她谈论这些我觉得半句都嫌多。只是碍乎聂辰还当他是妹妹。
  “你了解他的过去吗?凭什么一副扶正上位的模样?”她有点义愤填膺的说道。
  我轻蔑的笑说:“呵,你了解我们的过去吗?凭什么质疑现在的我们”
  “你···你不可能得到他的心,这只是游戏!”
  “就算是游戏,我也陪他玩到底!不用你提醒!”我想也没想就冷不丁的冒出这一句,也许这就是我爱一个人的方式。重要的是那些照片寄来给我,是想要挟我离开聂辰,而并不是想和聂辰闹个鱼死网破。
  她愤恨的扔下一句,“你行!你会后悔的!”摔门走出了包厢。
  如果真的可以重来,我那些趾高气扬的话,愿意统统收回,包括离开。可是后悔药哪里有卖呢?
  当我拉开门正准备走出包厢的时候,突然进来两个彪形大汉,其中一个还端着杯酒,醉醺醺的把我逼退到房间中央。
  我害怕的问道:“你们干什么?”
  一个人惊讶的说道:“干什么?你居然问我们干什么?当然是陪你玩啰,未必听你聊心事?”另一个人站在一边淫笑。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我用尽全身力气,不停的嘶吼。但根本就没有用,我越退他们越往前凑,直到我退无可退,哆嗦的不行。
  他们满口的下流话:“怕什么,我们会很温柔的,绝对不痛,来把这个喝了。”我不肯,拼命摇头,手用力把面前的人朝后推,一脚踹上他的膝盖,他纹丝不动,才发现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小儿科,完全不能造成威胁反而越靠越近。与此同时我的脸颊被一只手捏得牙关也快镶进肉里的痛,接踵而来的是灌进我嘴里的酒,到底是什么我不清楚,但直觉告诉我肯定不是酒这么简单的东西。我猛然低头一口死命的咬住那人的虎口,只听见一声惨叫。他甩开我,叫骂到:“妈的,□□!”一个结结实实的耳光扇在我的脸上,眼前只剩下一片白光和鸣声灌耳。接下来,头撞上墙壁才让我在慌乱中恢复了理智,摸索我身边可以防卫的东西。我看不清他们离我有多近,白光像散开的雾气,后面的红紫色和蓝紫色的光开始天旋地转。幸好被我摸到一个沉沉的烟灰缸,我的腰被其中一个人牢牢扣住,直到他离我还有五公分的距离我才看清他,一股恶心的酒气扑面而来,“你TM,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我怎么让你爽个够,你···”还没等他说完,我一咬牙,举高手,把拽在手里的烟灰缸一鼓作气的砸向他的头。我的眼睛也恢复了先前的视力。他突然松开手,哎哟哎哟的蹲在地上抱住头。鲜血哒哒哒的掉在瓷砖上。
  “你···你滚开!”借势我踉跄的窜上了沙发,站在上面,用烟灰缸指着另外一个人,手不停颤抖,牙齿上下敲出声响,吓得话也说不太顺溜。
  “狗娘养的,敢打我兄弟!”看他的神情,好像酒也醒了一大半。我的手被硬生生的踢中,差点一头栽在地上。烟灰缸落地的巨响和玻璃渣子一弹一弹的滚向远处,才让我反应过来那人是不是黑带九段,全过程只用了一秒钟时间。换来的是我的一声惨叫。我蜷缩在沙发上,握着那只没有知觉的手,五官皱成一团,眼前阵阵发黑。那人过来撕开我的衣服,我是知道的,只是再没有力气挣扎。我想可能是那杯酒起了作用,头也开始昏昏沉沉的。
  门“砰”的一声被踢开,一个黑影冲了进来。我面前的这个人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站了起来,和那个黑影扭打在一起。黑影比那个人整整矮了大半个头,但我知道他是老天派来救我的救兵,我想这下应该安全了,于是闭上眼睛,失去了知觉。
  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时间,我孤零零的一个人,掉进了无底的黑洞燃烧着自身的能量,渐渐被吞噬,看似被困于一层透明薄膜中,可是无法呼吸,也无法逃逸。耳边传来凌乱的脚步声和眼前异常闪现的场景,黑影和大个子打斗的画面,才恍然发现那个黑影像极了聂辰。那一刻我将全身仅有的力量全部汇集到眼睛,努力睁开眼时,看见从聂辰右胸伸出来的玻璃一头,还有不断向外涌出的鲜血,一圈圈把衣服打湿。我伤伤心心的哭了起来,我说放我下来。就算我也不知道我到底能不能站起来,但我浑身上下除了心痛得厉害,其他哪里的痛也感觉不出来。玻璃的另一头就像深深的扎紧我的胸口一样感同身受。
  聂辰吃力的抱着我,加上他痛苦的表情,挤出几个字,苦笑间喘着粗气:“刚···刚也没见你哭,现在怎么哭起来了,你傻不傻?”
  我使劲摇头,泪水像瀑布一样倾泻而下,恳求他:“你放我下来好不好?我自己会走。”
  “不放好不好,我错了,你不要哭,也不要闹,马上就到了。”他一边回答我,又一边哄着我。听起来却有些颠三倒四,但他没骗我,医院真的一会功夫就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杀人犯是谁不要紧

  “医生!医生!医生!”几声急促而又疯狂的咆哮,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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