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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了维维后周十州开着车绕着圈,袁锦忽然道:“周十州,不如就选她吧。只有她气质最贴合。”
周十州看看袁锦笑道:“你不喜欢就不用了。”
袁锦咬牙摇头坚持道:“我分得清公私。”
周十州将车停下转了转身面对着袁锦笑道:“为什么我感觉到你不开心呢?”
袁锦别扭地哼了声:“我是不开心啊!谁会开心啊!自己老公对着别的女人笑谁会开心?而且那个女人,要样貌有样貌,要学问有学问,又会弹琴又会作曲,有一副好嗓子还懂穿衣做饭!你想生活的时候,她能和你柴米油盐;你想艺术的时候,她填词作曲嗓音天籁;你说文学,她懂莎翁鲁迅;你说天文,她知道银河行星;你说银耳粥好喝,她就告诉你如何文火慢熬……”
袁锦喋喋不休,小嘴负气噘得老高:“还有天气乍暖还寒有雨,是因为西伯利亚寒流与海洋湿润暖流共同作用结果。我不是百科全书,我不懂什么茶叶发酵氧化,更不知道红酒和葡萄酒的区别。她那么完美,对你虎视眈眈,我还能开心?”
周十州看着袁锦不停说着也不嫌聒噪,等袁锦终于告一段落便叹口气,伸手拉过袁锦轻叹着问道:“为什么我这么想吻你呢?”
袁锦本以为她这么一顿说周十州会给个解释,谁知周十州竟把她拉过去热气喷到她脖子上。
“你——”袁锦刚要说怎么了忽然改变了主意,直接侧过脸吻了上去。
“周十州,你真坏透了!”袁锦闭着眼哼唧道:“惹我不开心,我还这么喜欢你!我警告你,维维可以当女主角,但只限于这个广告,工作和生活要分开,分得清清楚楚,楚河汉界,不能跨域!”
周十州对着袁锦张张合合的小嘴又亲亲,抑制不住的笑着答应了。
周十州继续拍他的广告,袁锦也回到学校开始认真学习。维维给她了刺激,她急切充实自己。钢琴?心血来潮的弹练变成了每天一个小时。国画也从偶尔变成了两天一幅。还有丢掉的茶艺和舞蹈武术,她都重新开始练习。袁锦被自己逼着忙碌,刘艺都快不认识她了。
终于到了袁锦的二十岁生日,而川之锦则定于第二天上市。周十州说定在袁锦生日这天固然很好,只是这样一来他没办法陪袁锦过生日了。而且,袁锦答应他,在生日这天和他结婚。
周袁两家老爷子难得默契地要聚会,两家上下也都知道今天是袁锦和周十州订婚的日子。
袁锦有些紧张,事情发展的太快她有些迷茫了。上辈子她是二十二岁那年才和周十州结婚的,而现在她才二十岁。那这相差的两年该怎么发展?她是盼望今天的,或许越期望就越紧张,想的越多在乎的越多就越手足无措。先前不顾一切要结婚的心有些退缩了,特别是看到袁启华和周昭和两人坐在一起斗嘴时更紧张了。她盯着两位老人看,竖着耳朵听他们无聊的斗嘴,一个字一个字地去听,生怕那些字里突然出现反对的字眼。
袁锦手心里的汗越来越多,渐渐坐立难安。终于周十州来了。袁锦的心忽然就安静了。
“一会儿别紧张,订婚就是给你个手镯戴上。”周十州轻描淡写,捏了捏袁锦的手小声道。
“嗯,我不紧张。”袁锦点点头,看看周围热闹的人群小声道:“周十州,你敢不敢和我去登记?”
“我昨天晚上去找我爷爷了,我已经把登记用的都准备好了,你敢不敢和我去?”袁锦抬头盯着周十州看。
“可是如果今天就宣告结婚——”
“周十州,我只问你敢不敢!”袁锦知道周十州要说什么,无非就是她会被袁启华骂,她是女孩,会被外人误解她不受宠。可是她不在乎。要爱就全身心爱,不在乎这些闲言碎语,哪怕历经两世遍体鳞伤,她也是这样,这是她唯一不会改变的坚持。
袁锦眼睛里全是坚定的光芒,周十州捏着袁锦的手很是触动。
“我们从后面出去应该不容易被发现。”周十州低头握住袁锦的手,“抓紧我,遇到谁也别放手。”
袁锦终于笑了,使劲点头:“嗯!”
两人穿过人群往后面走,遇到人和他们打招呼聊天也是周十州两三句打发掉,袁锦只看着他们的手笑,笑得异常幸福。
他们先是去了袁锦放东西的地方拿好了,又开车回了周家取出周十州的,然后驱车去民政局。路上很顺利,一路畅通无阻,连红灯都没遇到就到了。
因为不是特殊日子,时间又早,前面排队登记的只有一对。袁锦靠着周十州笑,拿着户口本笑得春暖花开。
办结婚证的工作人员都被袁锦的笑感染了,一个劲感叹年轻真好。
“小姑娘今天才二十啊!刚够岁数呀!”那位工作人员故意把户口本往前一推:“小姑娘,你可考虑清楚了,你才二十,可别被三言两语给哄了一辈子啊!”
“他才不会哄我!”袁锦忙反驳:“我考虑了二十年了,已经做好一辈子准备了!”
那位工作人员并不听袁锦的,只看着周十州笑,那意思就是除非周十州说点什么她才肯在结婚证上卡章。
周十州低头朝袁锦笑,那位工作人员在旁边催促着:“人家小姑娘都说一辈子了,你这么高个子不得表示表示?说不好可不行,我们都是这小姑娘的娘家人。”
袁锦心里是有期待的,她也期待周十州能对她说些什么。交往这么久,周十州好像真没说过什么甜言蜜语。可是她又有些害羞,还有些护短,她不喜欢别人为难周十州。
周十州深深看着袁锦,眼睛里的东西叫袁锦就想一辈子沉溺在里面。
“谨以白头之约,不负一生之愿。”
作者有话要说:
☆、暗涌
两人怀揣着结婚证回去。袁锦一路盯着周十州乐。周十州低声骂道:“臭丫头。”然后翘起嘴角。
会场的气压有些低,虽然还算有序,可男女主角不在,这可吓坏了组织者。徐敏之和施美芳坐在一起,给周十州打电话没接。徐敏之拍拍施美芳的手道:“小锦应该是和济川在一起,刚出去。济川心里有数,不会晚的。”
施美芳焦急之中难掩忧愁之色,这么重要的日子小锦怎么又出问题!难道又是不喜欢这样的宴会缠着周十州出去透气了?济川也真是太由着小锦了,万一耽误了,横生枝节怎么办!
袁海脸色凝重,捏着杯子站着,袁振霆则面带微笑和周围人致意。
“二叔放心吧,就算小锦跑出去了,济川也会把她抓回来。今天可不是普通日子,济川怎么会放弃呢?”
袁海把酒一口气喝干低声道:“振霆,今天可是小锦二十岁生日!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也不迟。”
“小锦二十岁生日吗?不,二叔,谁都知道今天不是她生日。”袁振霆笑着把杯子对着阳光轻轻晃,眯起眼睛幽幽道:“她明明是上个月初七的生日,二叔把她生日推后了一个月。呵呵……这是为什么呢?”
“你三十岁了,振霆。”
“呵呵,是啊,我即将三十岁了。二叔还知道我三十了?那二叔可知道三十岁代表什么吗?”
袁海心里一沉,该来的还是来了。他以为把星海拱手相让就可以抹平袁振霆的创伤,可终于还是错了。袁振霆已经不想维持他们之间的和睦假象,彻底站到对立面了。
“你始终在里面不出来,三十年快乐过吗?”
“快乐?”袁振霆笑出声来,手中的酒杯晃着猛一停,酒在杯中打着旋就要迸出来。袁振霆一抬手,饮尽杯中酒,咽干口中最后一滴,冷声道:“做错事的人还应有尽有,无辜的人却早已长眠地下!我父亲现在情形如何?而二叔您呢?他遭老爷子厌弃,二叔您却可承欢膝下。老爷子对我横眉冷目,对总闯祸的小锦却慈爱有加。倘若阿荣是个男孩,整个袁氏恐怕早就在二叔名下了吧?”
“振霆,你根本不懂老爷子的心意。”
“呵呵,老爷子的心意,可是全在二叔一家身上,我和父亲如何能懂?”袁振霆眼中不甘越积越多,最后咬牙道:“二叔放心,小锦会嫁进周家,毕竟和周家联姻,对我袁家裨益更大。星海就当我送与她的嫁妆。至于将来,谁有知道呢?”
袁锦和周十州出现在宴会那一刻就立刻被人围上了。袁锦被拉去补妆,周十州则被徐敏之叫去问话。
袁锦和周十州说好了,他们领证的事先不能说。他们还是得一步一步来,订婚结婚一步不能少。所以当被人问起去哪儿的时候,他们统一口径是出去透透气。因为袁锦类似劣迹不少,所以一说都信了。
袁锦换了新裙子,化了淡淡的妆,跟着张婶又一次到了会场。不出意外,徐敏之拿出了周家传家玉镯套在了袁锦手腕上。那个玉镯又经一世回到了袁锦手上。
订婚仪式说隆重也有些普通,周十州这次光明正大地把两人才退下的订婚戒指又套到袁锦手指上。徐敏之看着那戒指才想到,原来这两人早就私下戴了戒指了。
袁启华嗓门很大,非得让周昭和当场说出周家不欺负袁锦才行。周昭和这次很意外的没和袁启华吵架争辩,而是笑着站起来说要宣布一件事情。
“小锦可算是我周家的人了。我看也别等明天了,今天我就把这个扳指和这对核桃交给济川吧。”
周昭和此言一出会场一片寂静。
扳指和核桃可不是普通物件,那可是周家家主的象征!东西给了周十州,那便是把周氏完全交给周十州了!
饶是袁启华也楞了一下。
周十州本胸有成竹拿到扳指和核桃,可突然提前了一天叫他有些意外。但立刻被周昭和下一个举动呕火了。
周承义和周百川怎么出现在这里!
周承义和周百川从人群中站出来,一个从周昭和手里拿过扳指套在周十州大拇指上,一个拿过核桃塞进周十州手心。他们穿着合体的西服,带着笑看着周十州。
“恭喜你啊,济川。”周百川笑得很挑衅。
他们两人送完东西就转身站到周昭和旁边了,周百川嘴角的笑就没下去。周十州将手中核桃握紧,脸上肌肉紧绷,看着周昭和一动不动。
周昭和却仍一副欣慰闲适的样子,对着周十州笑完就对着袁锦笑。
袁锦心里轰隆隆的,悄悄上前一步去握周十州的手。
周昭和是在拿周氏和家主来和周十州交易,他要周承义回家,要周十州承认。
徐敏之脸色煞白,晃了几晃被施美芳扶住了。
徐敏之一直想让周十州和袁锦快些结婚。她深知自己儿子的脾性。周十州太需要一个对爱全心全意的人来爱他,他的心其实最是敏感和脆弱。极端的要求专一和自我约束,叫周十州无法完全信任一个人。唯有袁锦。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他也只有对这袁锦才会放下戒备。或许是因为袁锦单纯和直爽,叫人一眼就能看透,周十州从不会怀疑袁锦的感情。而这一天终于来了,她本以为她的儿子终于可以得到幸福和释放,可周昭和却选在这一天狠狠插他一刀!
周昭和一辈子霸道惯了,从那天他当着她的面叫周承义韩沂进周家大院起她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周昭和会狠狠伤她儿子一下。可没想到他一天也等不得,就选在了她儿子最幸福的一天逼他接受周承义回家。
周十州手轻轻松开,转头问袁锦:“带手绢了吗?”
袁锦明白了周十州的意思,脸上扬起笑来:“你这是虎骨扳指,手绢怎么能行呢?它已经几百年历史了,区区几粒尘埃如何能染了它?”
袁启华立刻拍手笑道:“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是无碍物,何需挂心怀?”
周昭和脸色一沉,轻笑道:“这是成佛之语,你我凡夫俗子,不是想放下就能放下的。”
袁启华哈哈一笑,叫李毅拿出先前袁锦看过的那封信件来,打开交给周十州道:“济川啊,我这么多晚辈中最疼得就是二丫头啦!她年纪小,还在上学,你可不能委屈她啊!你跟着她叫我一声爷爷,那这个就当你的改口礼。”
李毅在旁边帮腔道:“这是老爷子的心意,二小姐的嫁妆不算在其中。还有以后有用得着李某的地方,但请说一声。”
周昭和眯眯眼,袁启华呵呵笑,周十州接过信件道了谢便拉着袁锦的手来到徐敏之和施美芳面前。
“岳母,请放心把小锦交给我。”周十州直接改了口,既然袁启华给了他支持,他当然不会放过。
袁锦也学着周十州的样子对着徐敏之改了口:“妈,我会和济川哥一起孝敬您的。”
周十州补充道:“小锦你知道我从小没了父亲,妈妈一个人这么多年辛苦,谢谢你肯陪着我,以后咱们一起孝敬咱的三位父母,让他们快乐无忧。”
袁锦狠狠点着头重复道:“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