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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河蟹圈叉关系-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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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后来,我毕了业,我们家大当家郭女士把我安排到舅舅的公司开始了自己那绑着裙带关系的职场生涯,而夏叔叔则为夏思源安排好了出国的准备。只是不知是何原因,好孩子夏思源却违背了夏叔叔的意愿,死活都不肯迈出国门,一度让我坚信夏思源的脑子不是进水了就是残废了。那阵子我眼羡不已地同郭女士嚷嚷让她送我出国镀个金镶个钻,结果郭女士将手中锅铲对准我就撇了过来,接着怒吼,“你出去念个大学我都几年睡不好觉,你这要是再流窜到国外,老娘还活不?”
  看我亲娘,居然用了“流窜”二字,文学造诣真脱俗。
  我发誓,这是郭女士此生对我讲过的最感性的话语了,以至于,我的眼泪唰得一下就冒了出来。后来发觉,原来是锅铲砸我脚趾头上了,疼……
  总之,夏思源没有出国,也没有去任何一个规模比较大的城市,也没有去夏叔叔那规模比较大的公司,相反,老老实实地在本市的一个房地产公司做起设计师。以至于,夏叔叔那一整年的嘴都是歪着的,被气得那叫一个扎实。
  关于这一点,我在心底颇为欣赏夏思源那敢于跟恶势力抵死战斗的死倔精神,不像我,永远屈服在郭金花女士的淫威之下,过着暗无天日的浑噩日子,心中的悲愤无人诉说,还真是伤感。
  可原本两条相隔较远的平行线如何被推进了婚姻的深渊,这就说来话叫一个长了,暂且不提。
  那天,俩爸俩妈做了一通思想工作之后,携手离去,80平米的小屋顿时便空旷了不少。
  夏思源在沙发那头闷不吭声,我挑了个离他最远的位置坐了下来,“现在怎么办?”
  夏思源面色阴郁,“不知道。”
  我说:“要不,咱俩明个偷摸把这事给办了,省得夜长梦多……”
  夏思源沉默了半晌,哼出一个字,“行。”话刚落音,人就已经钻进了书房。
  真他妈没礼貌,我正想着跟上去替夏叔叔好好教育教育他儿子时,手机进了一条短信。
  我盘腿坐回沙发上,拿起手机翻开短信:“原先那账号不用了,你汇这个吧。农行XXXXXXXXXXXXXX,姓名:XXX。”
  我一边在心里暗骂现在骗子手段还如此低劣,一面顺手回了两字:“已汇。”
  转身倒了杯水,坐回沙发上想着明天去签字离婚事宜。这时,刚刚发诈骗短信的号码又来了一条短信:“你这个骗子!!!!!”
  嗬,现在的骗子们真是太他妈有娱乐精神了。
  我哭笑不得地将手机扔回沙发上,开始有些担忧骗子是否会将我的号码散播在网上,备注征婚、交友或者特种服务之类的。没想到,电话突然间响了起来,我心一凉,靠,不会是这么快就搁网上了吧。我紧张无比地接了起来……
  “黎黎,救命……”我一听苏琳叫救命,刚放下的心瞬间又悬了起来,“怎么了?慢点说。”
  “我……我被……”
  我伸着脖子也等不着下文,忍不住焦急万分,“你倒是说清楚呀,你在哪里啊?你这是想急死我呀?”
  她依旧断断续续,“我……我在……”
  我说:“痛快点……”
  “我……在你家门口……”
  “呃……”
  大夏天的,苏琳头上顶着丝巾脸上架了副足以挡住她三分之二张脸的大墨镜,还颇有点好莱坞资深明星的范儿。
  “靠,你都到我家门口了,还喊救命?”我以为她又在搞什么恶作剧。
  这时,她扭扭捏捏地将丝巾取下,又慢慢将眼镜取下,我顿时倒抽一口凉气,以她现在的模样,完全有喊‘救命’的资格,甚至是报警,警察叔叔都是会受理的。
  我忙坐在她身旁,“苏琳,你这是怎的了?”
  苏琳的眼泪顿时跟开了闸似的,“他个狗日的,居然打老娘……”
  在这里,我必须得提下他口中那个“狗日”的真身。
  郭东晨,郭金花女士的亲侄子,我娘舅的亲儿子,也就是我的亲表哥。一个凭借着还算富足的背景和一张还不错的臭皮囊在花众中招摇来去,从不带走一片云彩的花心潇洒哥。
  不过,他这般的惬意生活直到……
  直到眼前这位姿色在方才以前都还算富余的苏琳小姐的出现,戛然而止……
  要说苏琳也并不是如何的国色天香、我见犹怜,只因她在某一个明媚的午后,跑来公司,当着公司所有人的面往我舅舅面前一站、小腰跟着一挺,说:“我有了,你们郭家的。您老看着办……”目光那叫一个英勇坚定、刚正不阿。我当时就琢磨,巾帼女英雄都未必有她此刻这般风骨。
  我舅怎么地也算一成功老男士,老脸一个挂不住,忙将独子拎回办公室一顿痛批,愤怒之余,有些口干,口干之余便端起水押了一口,尔后,灵台豁然清明,紧接着意识到一个让人喜悦甚至亢奋的事实。
  那就是,老郭家这一脉单传居然有了新成员……
  于是乎,我亲表哥郭东晨的快活日子便是到了头。
  再然后,肚子里揣着老郭家未来的苏琳小姐,光明正大地搬进了郭东晨在国际新城顶楼那套我垂涎已久的奢侈公寓里。
  说到这里,我更加有必要介绍下这位苏琳小姐。
  也就是因为她,让我跟郭东晨原本相亲相爱的表兄妹关系顿时陷入了冰点。
  原因为,苏琳是我十几年的老友加死党,并且当初也是我在一个偶然的场合下介绍他们这对相识的。以至于郭东晨每一次见到我都用无比凶狠的目光将我杀害数回,并坚持不懈在每次酒后弓虽。女干我耳膜,“方黎黎,就你个扫把星介绍这么个烂人给我……”
  我靠靠靠…………
  我介绍你们认识,没让你们发展不纯洁的男女关系;
  我介绍你们认识,没让你们不戴套套;
  我介绍你们认识,没让你们搞出条人命……
  再说句不该说的,其实我倒是也没觉得苏琳哪里不好,做我表嫂,我是没啥意见的。
  每次听我这么说完,都换来郭东晨怒吼:“苏琳,输零,都输成零了,还要她搞毛……靠……”
  我无奈地抹了把脸,怎么姓郭的都爱往人脸上喷些星星点点,一点卫生意识都没有。
不河蟹圈叉关系'03'
  苏琳坐在我面前抽抽答答半天,终于在我将厕所里的卫生纸都取下来给她消耗之时,她才勉强停下了哭泣。
  “他……真不是人……”苏琳控拆。
  虽然我很想安慰她,可是听着别人说自家表哥不是人,总感觉这好像跟自己也有某种必然的联系是的。我看着她颧骨上的大片淤青,忍不住问:“真是郭东晨打的?”
  苏琳点头,接着眼神有些怨恨,“当初都怨你,方黎黎,你怎么这么狠心将你最好且唯一的好朋友推进苦海?”
  “咳,俗话说一个巴掌拍不响……”
  苏琳突然皱起眉头看向我。
  “呃……苍蝇不盯无缝的蛋……”
  苏琳眉头更紧了。
  我忙改口,“虽然说郭东晨心是挺花花的,可是以我对他数十年的了解,总觉得他不是一个会动手打女人的男人。”
  苏琳吸了吸鼻子,低头不出声。
  半晌,苏琳抬头说:“他昨晚一夜未归,一直到今天才回的家,一身酒气不说,我还没问上两句,他就一脸的不耐烦,我去拉扯他,他反手一挡,我就从楼梯上滚了下来……”
  我大惊,“那孩子……孩……”
  苏琳用眼皮扫了我一眼,“孩子没事。”
  我在心中暗想,我这大侄子还真坚挺,长大必定是人中之龙凤啊。再看一眼苏琳,忽然发觉孩他娘也挺坚挺,这么从楼梯上骨碌下来,也只是这么点轻伤。不禁感叹:多皮实的一对母子啊,郭东晨那个花花公子还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
  其实苏琳总体来说还算是不错一人,当然除了她那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坏毛病。最重要的一点是,她那哭、闹外加上吊还总喜欢在我家不定期举行,郭金花女士偏偏又对她肚子里的郭家传人爱护异常,总是在苏琳的眼泪攻势下,拉着我跟苏琳的手去找她大侄子郭东晨算帐。这让郭东晨把对我妈的忌惮转变成了对我更深层次的埋怨,唉,女儿难当,表妹更难为啊。
  原本我以为自己大婚之后,可以暂时摆脱苏琳的定期演习,未曾想,她居然还第一时间将训练场转移到了这里。
  我被苏琳哭得心烦意乱,拿起手机拨通了郭东晨的电话,苏琳忙贴过来我身侧。电话接通之后,我将一声“表哥”演绎得百转千回。
  电话那头的郭东晨沉默了半晌,“方祸祸,你现在已经结婚了,没钱使就找你老公夏思源去。”
  不记得什么时候起?在我对金钱有了一个即美好而又模糊的概念时,马上意识到自己与郭东晨零用钱之间的差距原来是一条如此壮观而又难以逾越的鸿沟。于是乎,我从小就会很乖巧地将郭东晨领到自己心仪且买不起的物品前不停哼哼唧唧。郭东晨这人不仅很花心,而且也很会花钱,所以,我从中没少捞好处。再大一些,在晚熟的郭东晨终于对钱有了强烈的占有欲时,才意识到我这个表妹祸害了他很多的银子。以上便是方祸祸这名的由来。
  “表哥,你看你总提钱,忒俗。”我赔着笑说。自从,苏琳变成了他冤家,我对他一直存在着溜须拍马的肢体言行,毕竟是过去现在和将来都还是会经常用得上这位出手大方的表哥的。
  “什么事?快说,我这困着呢。”郭东晨的语气有些不耐烦。
  我笑说:“表哥,麻烦你来把你儿子或者闺女接回家呗,顺便……将孩他娘也一起接上。”
  电话那头沉默,我尽快跟着讨好地“嘿嘿”了两声。
  片刻之后,郭东晨说,“即然他们这么喜欢他表姑妈,就让他们在你那长住吧。”话间刚落电话便“嘟”得一声进了忙音。苏琳紧接着“哇”得一声哭了起来。
  我忙安慰起苏琳,“他工作太忙,这两天实在走不开,我估计明天……嗯,后天……呃或者大后天,他准给你道歉来了。”
  苏琳又扯起我们家那仅剩下的最后一卷卫生纸嚎了起来。此时,终于惊动了书房的夏思源。
  夏思源见怪不怪地望了我们一眼,径直走向洗手间,我忙叫住他,“你……大号小号?”
  夏思源手装在运动裤兜里冷漠地望向我,我一瞧他那仿佛将我当空气一样审视的目光,忍住了下面的话改口说:“呃,没事……您请自由地……”
  夏思源一脸莫名其妙,转身进了洗手间,没一会儿,里面便传出夏思源的低吼,“方黎黎,厕所纸呢?!”
  我:“……”
  受害者苏琳鉴于我与行凶者之间的亲属关系,理直气壮地对我家进行了长达两天三夜的白吃白喝又白住。也因为这事,我与夏思源的离婚之行再也提不上议程。
  终于在第三天,苏琳她发现了一些端倪。
  在我正在打扫她在我家客厅留下的各式垃圾之时,她神神秘秘地贴在我耳边,“你跟夏思源不是新婚嘛?怎么会分房睡?”
  我说:“少管闲事。”
  她嘿嘿一笑,“难道是因为你好朋友来了?怕夏思源把持不住,索性分开来睡?”
  我瞥了她一眼,“更不是。”
  她顿时来了性致,“难道你们是要做周末夫妻,平时留着神秘感?”
  “不是……”
  “方黎黎,急死我了你……”
  我擦了擦茶几,眼皮未抬,“我们要离婚了……”
  “……”苏琳叼在嘴上的半块薯片掉在了地上。
  我望着镜中的自己忙惊恐地护住自己若隐若现的三点。
  苏琳淫笑着说:“妞,来给爷笑一个。”
  要不是看在这件睡衣称重起来贵过黄金,我脱下来当抹布都还嫌它薄。
  我说:“要是让夏思源瞧见了,我就可以去死了。”
  苏琳扬眉,“这要是夏思源瞧见了,谁死还真不一定了。”
  我白了她一眼,把那件邪恶到令人发指的睡衣给换了下来,“俩爸俩妈跟着掺和,我已经够烦了,你可别再管闲事了,管管你自己吧。”
  苏琳没好气地说:“嘿,我说,这怎么能是多管闲事呢,这关乎我最好朋友的性福跟未来。”
  我将那件薄得邪乎的布料扔回床上,“朋友,抱歉地通知您,我跟他的未来已经结束了,您……参与晚了。”
  苏琳挨着我坐了下来,“方黎黎,你脾气没这么倔的,怎么搞成这样?”
  我叹了口气,“这可不是我要离的,是他夏思源提出来的,难不成我还要赖着他啊。”
  苏琳没好气地说:“结婚快一个月了,都还不让人家行使主权,要是我,我也跟你离。”
  “我……唉……”我不想说话,心烦地躺回了床上。
  苏琳也躺了下来,单手撑着脑袋,“这事有什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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