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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这一点，我们不能认定此人就是凶手，要从长考虑。”
葛局长说道“既然这样的话，再关他一会，我们要抓紧手上的调查工作了，关键是啤酒瓶盖上的另一个指印怎么来的，不排除是凶手无聊，抓起顾飞喝酒扔的酒瓶盖，不过就算是这样，上京中医药大学也有重大嫌疑，毕竟凶手来过这里。”
零零说道“明天，我们去查证一下顾飞说的不在场的证据，如果属实的话，我们没有理由继续关押他了，今天就到这吧。”
顾飞就这样，在审讯室里呆了一夜。
第83章 再次审讯
第二天，学校那边传来的消息，证实案当晚，顾飞一直在宿舍，宿舍的同学都可以作证，排出了顾飞是凶手的可能。
第二次审问也开始进行。这次使用了测谎仪。
现代科学证实，人在说谎时生理上的确生着一些变化，有一些肉眼可以观察到，如出现抓耳挠腮、腿脚抖动等一系列不自然的人体动作。还有一些生理变化是不易察觉的，如：呼吸率和血容量异常，出现呼吸抑制和屏息；脉搏加快，血压升高，血输出量增加及成分变化，导致面部、颈部皮肤明显苍白或红；皮下汗腺分泌增加，导致皮肤出汗，双眼之间或上嘴唇先出汗，手指和手掌出汗尤其明显；眼睛瞳孔放大；胃收缩，消化液分泌异常，导致嘴、舌、唇干燥；肌肉紧张、颤抖，导致说话结巴。这些生理参量由于受植物神经系统支配，所以一般不受人的意识控制，而是自主的运动，在外界刺激下会出现一系列条件反射现象。这一切都逃不过测谎仪的“眼睛”。据测谎专家介绍：测谎一般是从三个方面测定一个人的生理变化，即脉搏、呼吸和皮肤电阻（简称“皮电”）。其中，皮电最敏感，是测谎的主要根据，通常情况下就是它“出卖”了你心里的秘密。
顾飞的袖子撸起来，带上测谎仪。
审问继续开始。
葛长江继续问道“这个月接连生了两起命案，你知不知道？”
“知道，报纸和电视上都报道过，我在宿舍的电视上看到了。一起的生在暖香玉夜总会的，一起是生在郊区的。”
“暖香玉生的命案死了几个人。你知道么？”
“我听报道说，就死了一个人，据说死者还很恐怖，死者肚子里爬出很多蛇，蝎子之类的东西。”
顾飞说道恐怖这个词的时候，葛长江查看了一下测谎仪数据。
“郊区呢？郊区死了几个人你知道么？”
“不清楚，报道说是死了两个人，具体的不知道了。”
葛长江突然问道“你认识这次命案的凶手么？”
顾飞道“不认识”
“这么说你跟这两起命案毫无瓜葛？”
顾飞道“是的。”
审讯完。三人再次坐在一起。
孙梅道“这次审问结果，我看还是白费吧，测谎仪的数据根本没有什么变化。”
葛长江突然说道“这个人好可怕。”
孙梅愣道“葛局何出此言。”
葛长江指着数据说道“心跳无变化，呼吸频率无变化，皮下电阻无变化，我感觉我不是在审问犯人，而是在审问一团空气！”
孙梅说道“那你怀疑他是凶手？”
葛长江摇摇头“他没有作案时间的，可以断定不是直接凶手。但是这些都不重要，而是测谎仪得出的数据太奇怪了。测谎仪就是根据心跳，呼吸频率，皮下电阻生的变化来判断的。而顾飞的数据始终保持在一个稳定的状态，连最灵敏的皮下电阻测量都是恒定的数值，要知道，只要稍有情绪变化，皮肤的电阻就会出现变化的。理论上说，不可能出现毫无变化的数据，这些数据在测量的时候肯定会出现波动的，我们根据波动的大小来判断犯人是否说谎。这个数据说明，顾飞没有出现情绪波动，人怎么可能没有情绪波动呢？太不可思议了。”
旁边的零零说道“出现这种情况也不是不可能，一些修行人在入定的时候，身体的数据会出现一个很平稳的趋势，不过顾飞在清醒状态下，出现这个数据，对于龙组贮存的数据来说，都是比较罕见的，所以不管顾飞是不是凶手，他都会被列入重点目标。我等会单独跟他谈谈。”
正在这时，零零的电话响了，零零独自出去，过了一会回来了。
零零说道“我已经查明了，那个歌王左少白去的所有剧院都有异常的能量反应，可以肯定左少白就是异能者。这样说来，凶手很可能是左少白，我们要把目标锁定为左少白！”
听到这些，孙梅和葛长江感觉到不可思议，一个走红歌手会去杀人，还竟然是什么异能者。这两天感觉就在像拍电影一样，一切生的太不真实了。
顾飞被带到一个单间，手上的手铐也被解除了。
一个带眼镜的少年微笑的走进来，正是龙组零零。
零零说道“你好，我叫零零。”
顾飞道“是大内密探零零中的那个零零么？”
零零笑道“正是。”
顾飞道“这里有水么，我喝了。”
零零从背包里拿出一瓶娃哈哈纯净水。
说道“我这里有纯净水，里面绝对干净，不含有杂质。”
顾飞接过，拧开瓶盖，张口就喝，很快，一瓶水被喝了精光。
零零说道“你随便喝一个陌生人的水，不怕有毒？”
顾飞道“我相信你跟娃哈哈纯净水一样纯洁。”
零零看着顾飞，突然说道“你是个奇怪的人。”
顾飞回道“彼此，你也是个奇怪的人。”
零零摇摇头道“我跟你不同，我学习很好，门门功课全是1oo分，有次我考了99分，结果最后是试题答案搞错了。”
顾飞道“我考试门门功课都不及格，体育课，计算机课，音乐课都不及格，连选修的女性文学史也挂了。”
零零掏出一张照片，问道“你认识这个人么？”
顾飞看着照片笑道“鬼王左少白，很有趣的一个人。”
零零道“你认识他？”
顾飞道“他那么红，谁不认识他啊，我还去过他的演唱会。”
零零追问道“你说他有趣？为什么？这个照片看起来一点都不有趣？”
顾飞笑道“审美观的问题吧，白白的头，怪怪的纹身，多有趣啊。当然我觉得你也很有趣，尤其配上你带的黑框眼镜。”
“对了”，顾飞最后说了一句“你要碰上他的时候，替我问候他一声，因为上次在演唱会的时候我不小心把一颗爆米花扔进了他的嘴里。”
第84章 平安出局
顾飞进公安局的第二天就被放出来，顾飞马上跟李慕菊打了电话。很快，李慕菊开着奥迪a8来接顾飞。零零对顾飞非常客气，非要坚持亲自送顾飞。看到顾飞打了一个电话，过了一会就有辆奥迪a8来接。心想，这个顾飞不简单啊，有这么好的车来接。接着当他看到奥迪a8走出的李慕菊时，眼睛都直了，不得了了，仙女下凡尘。
李慕菊见到顾飞第一句话“他们打你了么？”
顾飞笑道“警察叔叔都是很文明的，怎么会打人呢，我就是被叫过来问了几句话，问清楚了，就没我的事了。”
李慕菊笑道“昨天我被气坏了，给葛老头打电话，三两句就把我打了。你要是在里面三天不出来，我准备叫上一个连，去局里救你呢。”
顾飞道“幸亏我早早的出来了，不然事情要被你闹大了。你要真上演这么一出美女救英雄，我可真的担当不起。”
这个时候，旁边的零零问道“请问这位小姐怎么称呼？”
李慕菊瞪了零零一眼，说道“我是谁，关你什么事。”
顾飞在旁边笑道“慕菊，这位是大内密探零零。”
李慕菊道“什么乱七八糟的的名字，没听说过。”
顾飞抱歉的对零零说道“抱歉了兄弟，她平时不怎么看电影，不怎么认识你，拜拜了兄弟，有缘再见。”
零零呆呆的看着李慕菊上了车，车远去了，还一直着呆。
两人上了车，李慕菊问道“刚才那人是干什么的，怎么看着怪怪的。”
顾飞道“具体我也不清楚，不过这个人不简单，我预感不久会再见面的。”
两人刚到学校，校长张修文就打电话过来。
“顾飞，没事吧，我刚给公安局长打了电话才知道你被放了出来，他们没为难你吧？”
“张叔，没事，让你费心了，他们找我就是问问话，我又没犯罪，清者自清，没什么好担心的。”
张修文道“你过来趟，我有事找你商量。”
顾飞一人来到校长室，看到张修文正在一个人写着什么。
张修文看见顾飞到了，说道“你没事就好，其实以你的本事也不会有事的，我这次找你来，还是关于学校里的问题。”
顾飞笑道“校长请说。”
张修文说道“第一个问题是关于校训的问题，我觉得我们学校的那个继承与创新的校训也该改改了，都是空口号，也显示不出学校的特色来。”
顾飞道“校训的事我不是内行，我记得上回全校大会，你提到的麻省理工的校训就不错，那个什么既会动脑，也会动手。话虽朴实，含义却真。”
张修文笑道“国外的名校，校训都挺有意思的。
比如斯坦福大学：愿学术自由之风劲吹。
康奈尔大学：让任何人都能在这里学到想学的科目。
宾夕法尼亚大学：毫无特性的学习将一事无成。
这里强调的是自由，只有学术自由了，才可能有良好的学术氛围。
加拿大皇后大学：智慧和知识将是未来时代的稳定剂。
悉尼大学：繁星纵变、智慧永恒。
爱丁堡大学：有知识者既能看到事物的表象，也能现其内涵
澳大利亚国家大学：重要的是弄清事物的本质
这里是说的是知识的重要性，以及科学的本身就是探索宇宙的本质。
顾飞轻轻说道“繁星纵变、智慧永恒。我喜欢这句。”
张修文感叹道“国外的校训反映出外国大学巨大的包容性，和良好的学术氛围，为什么诺贝尔奖得主都是在这些大学里诞生的？这跟大学良好的气氛，学术环境分不开的。”
顾飞道“你不说，我也明白，目前国内的大学，谈不上学术气氛，专家教授们都在忙着评职称，谁还有空搞学术研究。现在评职称，就看你的表次数，在哪个杂志上被表。现在的专家教授已经陷在论文的怪圈里了，有几个真心搞研究的？”
张修文说道“如果不改变这种情况，大学之间的距离将会拉的越来越远，真心搞研究的弄不到经费，吃喝玩乐的经费一大堆，在加上学校官僚体制泛滥，大学校园变成了官场，这样的学术气氛，谈何创新？中国想要腾飞，必须刮起校园里的自由之风！”
顾飞道“其实现状大家都明白，就是感觉无力去改，既然我们有这次机会，总要做点什么，至于成功与失败就不要考虑过多，有句话说的好，不以成败论英雄。”
张修文说道“你心里清楚我来这里当校长是为了什么？你属于奇人异士，对你来说，也许这个世界是在你掌握中。先你答应我的事不要忘了。其次，我来这里几天，感触颇深，身为一个中国人，我也尽可能努力改变点什么，最后的结果已经不重要。总之一句话，为了民族。”
顾飞道“你放心，我答应你的事肯定会兑现的，你想要拿我做实验，随时可以。我为什么选中你，因为我知道，对祖国最有责任感的往往是海外游子。只有去外面的世界清楚的看到了，才会更加清楚地知道自己的不足。落叶归根不是一句空话，你在海外混的再好，心里面最深处总是有一丝挂念。”
张修文笑道“我老是感觉你说话跟你的年龄和阅历对不上号，就像你深有体会似的。不过说真的，每逢八月十五，我念叨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顾飞也笑道“你看我们都跑题了，新校训到底叫什么好呢？我最不擅长的就是这了，要不我回去考虑考虑。”
张修文说道“新校训的事不急，有件事得比较棘手，那就是上面考察团马上就要来了，这件事就靠你了，这次如果成功的话，对提升我们学校形象很重要，对以后的改革也会起到促进作用。”
顾飞道“你放心，我回去就安排这个事情，我们学校的新形象，就要从这次开始改变。”
第85章 考察前夕
“考察团”，想起这件事顾飞就头痛，不由叹了口气，目前的主要任务就是应付这件事，还不能给搞砸了，校长对自己寄托了很大希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