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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子悠愤愤地转过脸,撅嘴控诉道,“你就这么忙啊?居然连给孩子取名字的时间都没有!”
谈易谦在夏子悠的耳际耳语,“我有费神给孩子取名字的时间,不如留给我和你……你知道的,给两个老人家有点事做,他们也不会整天盯着我和你同房的事。”
“呃……”
夏子悠的脸色立即红到耳根子……天呐,这就是某个人说没时间的原因?竟就为了忙这……
“你……你……谈易谦,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在大庭广众下没个正经,我就主动跟你妈咪说我需要延长跟你分房睡的时间。”
谈易谦脸色一寒,“你敢!”
夏子悠扬高下巴,“你试试看!”
谈易谦选择妥协,“好吧,老婆,别生气……什么事都好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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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夏子悠产检什么的弄了一个上午,下午谈易谦就去公司处理事情了。
谈氏夫妇接手要替两个小孙孙取名字的事后就一直窝在了书房,连午餐都是让佣人端到书房的,可见两老对孙子的重视。
夏子悠闲来无聊就坐在厅里的沙发上想要找找有关育儿方面的节目,然而,当她在翻找育儿节目的时候,却无意间转到了一个新闻台。
“……根据警方透露,单一纯将被判刑两年零四个月,目前单一纯的代表律师已经提出上诉……最后的结果本台将会继续追踪报道。”
画面的最后是单一纯被剪成短发后站在法庭上的一幕。
再也没有了平日的高雅端庄,单一纯绝美的容颜在监狱的拘禁下变得憔悴不堪,脸上分明还有淤青未消,身体亦瘦弱得犹如纸片……整体看来,如一颗原本华丽绽放在天空的流星陨落。
莫名的感觉到几许悲凉,夏子悠忽然想起了前段时间余姐跟谈母的对话。
听余姐的语气,谈易谦似乎不会让单一纯在监狱中过得好……
她根本不该去同情单一纯的,这个女人是这么的虚与委蛇,一次次在背地里陷害她,甚至间接害死了她和谈易谦的孩子……
但是,此时此刻,见到她落得今日这样的结局,她竟又动了恻隐之心……
其实,归咎上一次失去孩子的事,真正的罪魁祸首是她……
所有的人都可以说是间接害死了她的孩子,唯独她这个做母亲却是有无法推卸的责任。
就像余姐所说,如果那时候,她能够考虑到自己怀孕的体质,冷静下来在家里多等谈易谦几分钟,也许之后的悲剧就不会发生了……
思自此,夏子悠拿起手机打出了一通电话。
手机一接通就传来埃斯顿恭敬的声音,“总裁夫人。”
“埃斯顿,我看电视说单一纯将会被判刑两年零四个月……我想请你做单一纯的上诉律师,替单一纯打赢这场官司,减轻她的刑罚。”
埃斯顿是美国知名的全能律师,她相信埃斯顿绝对有能力帮到单一纯。
埃斯顿犹豫道,“这个……总裁夫人,您应该知道,单小姐落得这样的结局是她咎由自取,总裁的命令我无法违背,所以我不可能去做单小姐的上诉律师。”
夏子悠缓缓道,“易谦那里你就放心吧,我会去跟易谦说……”
“可是……”
“我今晚就会说服易谦,相信我。”
“好吧,我今晚替单小姐整理资料,待您说服了总裁,我明日就会替单一纯打这场官司。”
“好,麻烦你了。”
结束通话,夏子悠稍稍替单一纯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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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谈易谦依时回到家中。
刚踏进大厅,就见到他的小女人朝她开心地走了过来。
他将车钥匙和公事包扔在一旁,即刻就搂住了娇妻就算怀孕却不显得臃肿的腰身。
“老婆,今天怎么这么乖,居然等你老公回来?”
夏子悠亦抱着谈易谦,恬柔地逸出,“我想你嘛,所以想早点看见你。”
谈易谦啄了啄夏子悠的唇瓣,“真会说话!”
夏子悠小小声道,“那个……老公,言言今晚跟着院长去参加一个朋友的寿宴了,伯父也去老朋友安世伯家跟安世伯商量我们家宝宝的名字,所以,今晚我们家里就我们两个人。”
谈易谦璨亮的黑眸闪过一丝精光,“老婆,你言下之意……”
夏子悠缓缓地垂下眼帘,身体有意无意地蹭着他的身体,面露绯色地吟出,“我们回房间再说……”
“我正有此意。”
一个拦腰,谈易谦将夏子悠抱了起来。
……
房间内,夏子悠被某个着急的人平放在了洁白的大床上。
她难得的主动,在他覆在她身上的时候,她就已经开始替他松领带,解衬衫扣子……
待彼此都一丝不挂的时候,沉埋在她胸前的谈易谦抬首,黑眸警觉地眯起,“老婆,我记得你上一次半路逃跑的时候,似乎也是这么热情的……”
夏子悠即刻圈住谈易谦的颈项,以轻柔魅惑的语气道,“上一次的事我都已经被你‘罚’过了,何况那时候是为宝宝考虑嘛……现在宝宝已经四个月了,医生说可以放松一点……”
谈易谦眸光敏锐,“是吗?”
夏子悠主动拉下谈易谦的头,送上火热的吻。
谈易谦此刻哪还有理智去深究夏子悠的目的,反被动为主动,即刻就让夏子悠侧过身,欲用最安全的姿势进行……
孰料,夏子悠竟在这关键时刻附在谈易谦的耳畔,轻声吐出,“老公,要不要换个姿势……我在上,你在下。”
她跟他说话时吞吐的气息瞬间将他的身体欲-望撑到了极点,他耐着身子的紧绷道,“你确定?”
“恩,恩……”
谈易谦嘴角噙起一抹邪恶,“你学坏了……”
夏子悠蛊惑道,“还不是跟你学的。”
谈易谦将彼此的姿势做了一番调整,让她在上,他在下,亦想看看她这一向害羞的小女人今晚能给他什么表现。
尽管心怀目的,可是此刻看着他那雄纠纠气昂昂,好似比平日的硕大更壮大了几分的某物,她吞噎了下口水,赧然地将眸光移开,调整了一下害羞的心境后,她重新看向他,嘻嘻道,“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谈易谦饶有兴味地挑眉,“恩?”
夏子悠随即拿起放在一旁的领带,羞涩逸出,“今晚由我来……你什么都不用做。”
谈易谦嘴角噙着笑意,任由着她的小女人表现。
夏子悠随即拿领带将谈易谦的双手牢牢地绑在了床头。
“老婆,你居然还懂玩这个?”
谈易谦充满情-欲的黑眸迷离地看着夏子悠,分明很是满意夏子悠此刻的表情。
待她将他绑好后,她扭捏逸出,“老公,在此之前,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啊?”
“你说……”
这时候,谈易谦是最好说话的时候。
夏子悠将此刻能够燃点魔力的手指沿着谈易谦的胸膛慢慢地滑下,以魅惑的语调道,“你能不能替单一纯减轻刑罚?”
谈易谦回答得利索干脆,“不能!!”
“老公……单一纯是犯了错,可是她也已经受到了教训……”
“她居心不良。”
“老公,再给她一次机会吧……两年的刑罚对于她来说太重,而且,我知道你没有打算让她在监狱中过得好。”
谈易谦的脸冷了下来,“这个时候我不想跟你商讨这件事。”
夏子悠做出一副失落状,“那好吧,话不投机,我不跟你说了。”说着夏子悠就开始捡起地面的衣物穿了起来。
谈易谦想要动弹,奈何手被绑在床头,看着她将衣服穿在身上,他咬牙,“夏子悠!!”
夏子悠逼着自己瞄了一眼那邪恶的某部分,看着那挺直的状态,她很是无奈道,“抱歉,我帮不了你了……”
谈易谦挣扎着,命令她,“上来!!”
夏子悠以商量的口气道,“那你答应我帮她减刑。”
谈易谦口气强硬,“没得商量!!”
夏子悠将上衣的扣子一颗颗地扣上,“那谈总你自求多福吧……”
谈易谦冷冽地重复了一遍,“夏子悠,你敢!!”
夏子悠完全无视谈易谦的话,穿好衣服,径直转身。
在夏子悠打开-房门将离开的时候,谈易谦终于妥协吐出,“我答应你。”
夏子悠立即转过身,眼眸泛光,“真的吗?”
谈易谦的气息明显已经因隐忍而紊乱,“你过来……”
夏子悠缓缓地走了过去,不敢确定地问,“你刚才是答应我了吗?”
“恩……坐上来。”
夏子悠警惕道,“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食言?”
额头渗着汗水的谈易谦语气变得不耐,“要不要我白纸黑字给你承诺?”
夏子悠尴尬地笑了笑,“呵,不用……我相信你,你从来都不会对我食言的。”
“坐上来。”
看着他挺立的男性,夏子悠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就这样给它坐上去吗?
“快点……”
“好啦,你别催我……让我思考一下怎么坐嘛……”天知道,她可是丝毫没有这方面经验的。
蓦地,她爬上床,伸手握住他的,慢慢地沉下……
“嗯哼……”他闷哼了一声。
她吓一跳,“不是这样吗?”
“是这样,不过你先替我解开……”
既然目的已经达成,她随即替他解了开来。
释放的他犹如野兽,将她的身体按压到底,然后上下动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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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谈氏”。
谈易谦走进办公室的时候阿斯顿已经等在办公室内。
“总裁。”
谈易谦坐在办公桌后,问,“什么事?”
埃斯顿移至谈易谦的办公桌前,唯唯诺诺地吐出,“呃,总裁夫人今早给我打了一通电话,她说……她说您已经答应让我替单小姐打上诉官司。”
谈易谦颔首,“恩。”
埃斯顿微微怔愕,“总裁,您打算放过单一纯?”这似乎不像是总裁的作风。
谈易谦冷淡吐出,“不,替她减刑到一年……但在这一年内,我要她在监狱中犯事。”
这一招……
高,实在是高!!
就算判了一年,只要单一纯在监狱中犯事,估计没再关个几年,也不会那么容易就出狱。
埃斯顿躬首,“是,我这就去办。”
谈易谦挥手示意下属退下。
埃斯顿在转身离去的时候不禁感叹……
问世间情为何物,一物降一物啊,总裁虽然没改变对单一纯惩罚的结果,却也是很用心良苦地不敢逆老婆的意啊……总裁夫人驯夫还真是有一套的!
……
因为是周末,夏子悠一早就陪着了然在花园里玩耍。
此刻,了然坐在草坪上,拿着画笔,在完成老师布置的绘图作业。
夏子悠则坐在藤椅上,懒洋洋地洒着太阳。
“少爷。”
佣人的称呼声令夏子悠身子一怔。
转过脸,她看见谈易谦朝她们走了过来。
想到今天一早她醒来的时候谈易谦就已经去了公司,惶恐他跟她生气,她随即站起身,很是谄媚地冲他笑了笑。
“爹地……”
了然丢下画笔,像每一次见到谈易谦那样开心地抱住谈易谦的大腿。
谈易谦蹲下身子,不知跟了然说了些什么,了然随即识相是拾起画笔和画框,然后跟着佣人就离开了。
偌大的花园内,就只剩下他们两个……
夏子悠莫名地感觉到身体一阵凉飕飕的,见他的步伐朝她靠近,她下意识地后退。
可谁知,他三步并作两步便将她逮进了怀里。
夏子悠嘿嘿一笑,“老公……”
谈易谦的脸色看不出有丝毫的情绪,他轻轻执起她的下颚,低声问道,“昨晚的事我应该好好跟你算下账!”
唯恐被他吃得死死的,她索性鼓起勇气,喃喃道,“什么嘛?你平常也是这样逼我就范的……”若是要这样算账,她要跟他算的账恐怕都算不完。
谈易谦嘴角扯出一抹笑,“知道犯错了,所以先声夺人?”
夏子悠缓缓垂下眼帘,“我只是希望每个人都能够有改过自新的机会。”
谈易谦亲吻了下夏子悠的浓密长稠的眼睫,“我拿你没办法,我已经让埃斯顿去处理上诉的事了。”
“真的吗?”
“老婆大人的话我怎么敢不听?”夏子悠伸手抱住谈易谦,“谢谢老公。”
谈易谦缓声道,“我母亲打电话跟我说你的婚纱已经挑选好了……现在,要不要我陪你看看?”
夏子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