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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易谦问,“为什么这么说?”
夏子悠眸光对上谈易谦,“你骗我一次又一次,即便我努力说服自己去相信你,可是有好多好多的事却是我无法不去在意的。”
谈易谦微微拧眉,“金泽旭跟你说了什么?”
夏子悠深吸了口气,语调依旧酸涩,“他说了一些你隐瞒我的事。”
谈易谦起身,语调骤然冷淡,“你不该见他的。”
夏子悠不悦拧眉,“我有我的人生自由,何况他是我的朋友。”
谈易谦黑眸半眯,语调明显不悦,“是吗?如果他是你的朋友,下午见到你以后他给予你的便会是朋友间的祝福而不是在我们之间挑事。”
夏子悠看着谈易谦冷峻的俊颜,带着一丝怒气逸出,“我很了解泽旭,他不会挑拨离间。”
谈易谦黑眸迸射出的眸光冷冽,“你了解他?”
夏子悠忍不住脱口而出,“是,我了解他,他也了解我……这么多年当我需要帮助的时候,总是他第一个出现在我身边。”
谈易谦在一刻沉默。
夏子悠这才意识到她说话的语气似乎很容易令人误会,缓和了一下语气,她慢慢吐出,“易谦,你很清楚我不是想要在泽旭面前说他的好,我只是期盼能够留住这个好朋友……我知道他曾经有意无意做了很多试图破坏我们在一起的事,但我清楚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我,我给不了他什么,但希望能够挽留住我和他之间的友情……”她是想要让他明白她对金泽旭的感恩,希冀他能够改变对金泽旭的看法。
谈易谦冷声道,“你所谓的友情却不是他想要的。”
夏子悠下床,站在谈易谦的面前,平静问道,“难道我连联络朋友的自由都没有吗?”
谈易谦冷肃的眸光望进夏子悠的眸底,薄唇清冷逸出,“他值得我们婚后为他起第一次争执吗?”
这一次换夏子悠怔愣。
半晌之后,夏子悠调整了一下情绪,她垂下眼帘,缓声逸出,“对不起,我不是想要跟你吵……只是我很烦,心也好乱,我觉得我一直被你阻隔着,有很多人你不让我见,有很多事你也不想让我知道,这样的感觉让我好不安……”
看着夏子悠黯然失落的脸庞,谈易谦的心揪紧,他再也无法大声一点跟她说话,他将她按在怀里,嗓音明显带着歉意,“是我没做好……你告诉我,你从金泽旭那里听到什么?你可以问我,但不要胡思乱想。”
夏子悠靠着谈易谦的胸膛,习惯性地伸手抱住谈易谦,鼻子一酸,扁嘴道,“你之前跟我说一纯的孩子是她和他男朋友的,可是泽旭今天告诉我,他说那个孩子是你和一纯的……我不知道我到底该相信谁,我不想说些我能够完全信你的话,因为我知道泽旭没有必要跟我编造这样的谎言,但我想要相信你,也知道你一定会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希望你现在就告诉我。”她和他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她希冀他们之间所面临的所有问题都能够一起解决。
谈易谦眸光变得幽淡,“我一直不想让你知道这件事。”
夏子悠抬眸看着谈易谦,“为什么?”
谈易谦随即将单一纯怀孕的始末告诉了夏子悠。
夏子悠听过后怔在原地,半晌没有回神,蓦地,愣愣逸出,“我早就该知道的,一纯她喜欢你……”
谈易谦扶住夏子悠微微颤抖的双肩,语调温柔,“在我看来,你根本就不需要知道这件事,我们之间只有我和你而已,所有人对于我们来说都不重要……”这也正是他觉得没有必要告诉她的原因。
夏子悠陷入沉默。
谈易谦轻捧起夏子悠的脸庞,看着她呆滞的眼眸,担忧道,“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夏子悠沉静地摇了摇首,思索了半晌才回答道,“我在想,一纯现在一定很难受……她那么爱你,却一直在你面前假装什么都不在乎,我们在一起以后,她没有选择从中作梗,也没有表露出丝毫的嫉妒,而是选择大度离去,我仍记得她亲口跟我解释她和你之间毫无关系时的倘然……我想如果不是深爱一个人,一个女人绝对不会做到这些。”
谈易谦最害怕的就是看见夏子悠替人着想的仁慈,他缓声道,“在有些必须坚持的事情上,不能够滥用你的同情心。”
“她想要有一个你的孩子,也许只是想要得到一份期盼……”站在单一纯的立场,夏子悠是同情单一纯的。
谈易谦不悦逸出,“或者,你觉得我该允许单一纯生下那个孩子?”
夏子悠愣愣地望着谈易谦,久久却没有出声回答。
谈易谦失去耐性地低咒,“该死的,难道你真的愿意看见其他女人生下我的孩子?”
夏子悠倏然摇首,“不要!”听见夏子悠此刻所说的话,谈易谦烦躁的心这才得到稍稍的安抚,他缓下语气,“人在很多的时候都必须做出正确的抉择,如果在这件事情上我选择了怜悯,未来换来的也许就是三个人的痛苦……”
夏子悠将脸颊紧紧地贴在谈易谦的胸膛,哽涩逸出,“老公,我知道你是在为我好,我也必须承认我做不到那样的大度……”她只是心疼,替单一纯心疼,但若真正想到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女人怀着自己丈夫的孩子,她亦无法将这份心疼转换为大度。
谈易谦搂紧夏子悠,“我也不允许你这样大度!”
夏子悠由衷逸出,“我相信,像一纯这样好的女孩,老天一定会眷顾她并给予她一段真正属于她的爱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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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谈氏。”
清早,余姐在总裁办公室房门外轻轻敲了敲。
“进来。”
余姐走进办公室,看着正在处理面前文件的谈易谦,恭敬开口,“总裁,您要见的人我已经带来了,您现在要见她吗?”
谈易谦将桌面上的文件放在一旁,抬眸看了余姐一眼,清冷道,“带她进来吧。”
“是。”
余姐离开片刻后,唐欣走进了谈易谦的办公室。
唐欣依旧青春洋溢,抬眸看向谈易谦的瞬间却好似较从前愈加腼腆,她仿佛不敢置信地问,“易谦,余姐说你想见我?”
谈易谦讳莫如深的眸光睇向唐欣依旧如从前般清丽可爱的面容,语调平缓,“听余姐说你一直都在洛杉矶?”
唐欣颔首,“是。”
谈易谦眸光驻留在唐欣娇小的脸庞上,继续道,“这几年过得还好吗?”
唐欣小心翼翼地看向谈易谦,语调略显兴奋,“易谦,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谈易谦他将身子靠向椅背,调整了一下坐姿,轻声一笑,“说起来我和子悠能够走到今天,还有你的一份功劳,我自然需要‘关心’你。”
唐欣听不出谈易谦话底的含义,她缓缓垂下眼帘,苦涩地笑了笑,“这哪是什么功劳,反而是我自私,以前为了能够留在你身边,所以一直隐瞒着小悠救你的事实……这些年若不是看着你和单一纯小姐走到了一起,我想我也没有勇气将当年的事告诉你……庆幸的是我觉悟得不算晚,终究还是帮到了你们,我心底的愧疚也终于能稍稍缓解。”
唐欣完全没有注意到此刻的余姐正神色沉重地看着她,处于替唐欣捏把汗的心惊胆战之中。
没有听见谈易谦回应的声音,唐欣缓缓地抬眸看向谈易谦,却发现谈易谦此刻正眸光炯然地盯着她。
唐欣的脸色微微染红,“呃,易谦,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谈易谦紧睇着唐欣,眯着眼,好似不解地逸出,“我是在想,小时候一个善良活泼的女孩,长大后为什么可以演变成这样一个满腹心计的女人?”
唐欣听见这句话的时候,酡红的脸色瞬间刷白,“呃,易谦……我听不懂。”
谈易谦在这一刻收回了停驻在唐欣身上的眸光,“余姐。”
余姐随即将谈易谦身后书柜的架子上的一份文件抽-出,递予唐欣。
唐欣愣愣地接过文件,疑惑问道,“这是什么?”
余姐回答道,“这文件上是唐小姐你的身世背景概况及附有唐小姐你生活近况的图片……”
唐欣顿时一愣,“为什么要整理出我的资料?”
余姐平静回答,“因为罗里克需要你的资料。”
听闻“罗里克”三个字,唐欣的脊背明显一震,她的脸色较方才惨白,她猛地抬眸看向谈易谦,眼眸瞪大,“易谦……这……为什么?”
罗里克乃是美国黑帮的一位重量级大哥,亦是曾经将唐欣禁锢在身边实施性-虐的恶魔,直至多年后唐欣听见“罗里克”这三个字脑海中依然还会清晰地晃过她从前处于梦靥中的画面。
谈易谦幽深的黑眸慢慢眯成一条线,语调轻淡地逸出,“我记得你告诉过我,罗里克是极致变态的人,你曾经被逼呆在他的身边,却遭受着他的虐待……后来罗里克的家中无端发生了一场大火,你才侥幸趁着那场大火逃了出来,这场大火烧伤了你的背,时值今日仍在你的后背留下满目疮痍的疤痕。”
不知道为什么,听着谈易谦诉述她所经历的这段过往时,唐欣却感觉到莫名的恐惧,好似有股凉意由脚底慢慢窜起,她紧张不安地看着谈易谦,“你……你为什么要提起这些事?”
谈易谦轻描淡写地回答,“我想罗里克会想要找到你,所以命余姐将你的身世背景及你目前的近况以邮件的方式发给了罗里克。”
听到这里,唐欣突然重重地后退了一步,她惊恐逸出,“易谦,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天,罗里克若找到我,他会杀了她的。
谈易谦似乎看穿了唐欣此刻所想,他闲适逸出,“他当然会杀了你!毕竟你当年为了逃脱他不惜制造了那场人为却被警方断定为意外的大火,你差点将罗里克活活烧死在房间,但罗里克命大,虽然毁了容,总算保住了命。”
这个事实谈易谦过去就已经查到,但谈易谦从来都没有置喙过这件事,因为一直认为唐欣在这件事上是受害者。
唐欣此刻已经站不住,她心生恐惧而不断后退,“为什么要这么做?易谦,你害我……”唐欣比任何人都清楚罗里克的狠,一旦罗里克知道她的行踪,她将遭遇美国黑帮的追杀。
谈易谦阴鸷的眸光迸射凌厉,语调却依旧没有丝毫起伏,“‘害’这个字眼在你眼中似乎稀松平常……”
唐欣无力地抵在身后的墙壁,不断摇首。
谈易谦冷声逸出,“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唐欣,你所做过什么事你自己应该很清楚……我一直期许跟夏子悠过平静而安逸的生活,但你似乎不想如我所愿,既然如此,我也必须给你一些警告。”
……唐欣被保全人员“请”出“谈氏”后,余姐看着重新埋首于文件堆中的谈易谦,脑海中不禁闪过唐欣离开办公室时双腿发软的惊惶模样,余姐霎时心底胆颤,惶恐地偷瞄了谈易谦一眼。
唐小姐似乎一直都没有搞清楚,这个世界有些人的底限是永远都不可以触犯到的。
总裁虽然没有命她将那份资料真正发给罗里克,但,唐小姐未来几年恐怕都要笼罩在总裁给她所制造的这场恐惧当中,即使以后清楚了总裁什么都没有做,想必有了这样的教训,这辈子也不会敢再插-足总裁和总裁夫人之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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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
“恩,泽旭,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谢谢你的关心……。”
夏子悠刚挂断电话便看见谈易谦走进了房间。
夏子悠即刻起身,喜悦地移至谈易谦面前,撒娇道,“老公,你回来啦?”
谈易谦由后抱着夏子悠,首埋进她的颈项,低哑逸出,“我不是说过不准你跟金泽旭联系的吗?”
夏子悠再次强调,“我们之间只是朋友间的问候。”她给金泽旭的号码甚至都是别墅内的电话,她就是为了避免谈易谦多想。
明明是命令的语气,但在面对夏子悠的时候谈易谦更多的是占有欲十足的霸道,“我说了不准!”
夏子悠怒了努嘴,“好吧。”事实上泽旭今晚给她打电话也是想要知道她现在的状态,知道他已经跟她解释清楚了,泽旭给予他们的也是祝福,何况她与泽旭之间以后也没有什么是需要经常联络的。
“恩。”谈易谦这才满意,轻轻啃咬夏子悠光滑的颈项。
感觉到谈易谦啃咬的力道逐渐变成了亲吻,彼此间的温度也在逐渐升温,料想到这几晚的疲累,夏子悠连忙道,“老公,我有件事要跟你商量……”
谈易谦啃咬着夏子悠的锁骨,含含糊糊地应了句,“恩。”
夏子悠道,“明天的天气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