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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其周眯着眼看她,是个会抓伤人的野猫呢,还会还嘴,几个月就能从青涩的小纯洁变成老练的荡妇,看来他真是功不可没啊。
狠狠地把她压在身下,也不回到房间,直接在沙发上就索取起来。
客厅里弥漫着浓浓的男性荷尔蒙味道,沙发上的两人却不知道沉沦到什么地方去了,谁付出得多,谁付出的少,只有天知道。
沉珂早已从当初的青涩,到了现在的麻木,不就这么回事,脱了裤子就能做的事,反正也不是自己一个人吃亏,想起来,还是他比较运动的多一些。
事后,两人交叠在一起休息,沈其周抬眼看她,见她一脸的绯红,娇喘连连,不由得促狭的笑了,“你也会开始享受起来了?”
沉珂不语,是,她也有在享受,特别是不能自己的时刻,她忘了自己,忘了爸爸,忘了一切,只触摸得到眼前的这个男人。
沈其周邪邪的笑了起来,然后又开始运动起来,但是,他没有带她到高/潮,而是在快到了的时候及时刹车退了出来。
然后便看到沉珂一脸的羞愤,他觉得心情很好,故意挑逗她:“你求我,我就给你。”
沉珂别过头,“对于主子不想给的,我不会强要,这是我的本分。”
沈其周气急败坏,每次都想她出丑,怎么最后受气的只是自己?他愤愤的起身穿了衣服摔门而去。
沉珂听到车子离去的声音才松了口气,看来,他暂时不会再过来受气了,爸爸联系不到,要怎么通知他?
或许,不通知他才是最好的,要是爸爸看到自己如今这副模样,怕是要直接找沈其周拼命的,她僵硬的穿了衣服,然后出门去上班去了。
可是沉珂错了,沈其周第二天像没事人一样又来了,然后又是对她一阵的诋毁,一阵的发泄。他从来不过夜,所以,她都是在他离去后才起床去上班。
她以为她冰冷的对他他就会生气不来了,结果他一周却来了五次,都是来了做完就走,她真的觉得她是一个泄欲的工具了。
也是,人家对你又没有爱,做完了就走,这态度还不足以说明一切吗?
只是,瘪了自己的钱包,每次他一来,就要花两百左右买菜,看来,她只有更努力的打字了,或者重新找一个工资高一点的工作。
这些,沈其周当然是不知道的,她不是高傲的不用他的钱,她是真的忘了还有他会给她打钱这回事了,她以为这些钱都被扣了的。
9。一切美好的东西都是假的
沈其周站在总裁室的落地窗前,这些日子,是不是去得太频繁了?但是,每每一想起她,他的身体就异常亢奋,她的柔软,她的甜美,都在他脑海里盘旋,久久不散。
他掏出手机按了个号,“浩峰,今晚去富士天堂玩,我请客。”
吴浩峰接到沈其周的这个电话不禁愣住了,破口大骂:“你小子不是为了那谁禁欲嘛,怎么,受什么刺激了?发羊癫疯啦?”
沈其周顿时黑了脸,“十点,你爱去不去。”说完就挂断了,一双鹰眼傲视着眼前的一切,他就不信,还戒不了她的身体了!他轻蔑的笑了,眼里一片冰凉。
又是凌晨两点多,沉珂疲倦的回到公寓,给自己倒了杯水,刚想拿起来喝,没想到僵硬的手指居然使不上一点力,杯子啪的一声说落在地,溅了一地的玻璃渣子和水。她忙蹲下来,看了看自己的手,看来,该休息两天,这样没日没夜的打字,手指都僵硬了,怕是再继续,手指都要废了。
捡着地上的碎玻璃渣,一个不小心,被锋利的玻璃划破了手,顿时鲜血就涌了出来,而她就那么傻呆呆的看着那鲜红的血滴到地上,无动于衷。
正在她发愣的时间,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她猛地站起来,看向手机,从来不会有人给她打电话,也就是说,她惊喜的抓过手机,一定是爸爸!
“喂?爸爸是你吗,你在哪里,过得好不好,怎么这么久都不联系我?我很担心你。”沉珂一脸担心的连连问道。
电话那头却一点声音也没有,“爸爸,我知道是你,你怎么样,身体还好吗?怎么不说话?”她带了些鼻音问道,眼眶有些红红的。
许久,那边才传来嗤笑:“我想我还没有老到做你爸爸你程度。”
沉珂又是一惊,是他,那个恶魔!当即沉了脸,冷静的问道:“请问,你有什么吩咐?”
无事不登三宝殿,肯定又是找到什么可以羞辱她的事情所以才找她,这还是他们之间的第一次通话。
沈其周懒散的靠在椅背上,修长的双腿搭在桌面,右手拿着电话,左手手指在自己的腿上敲打着,那一枚家族象征的祖母绿戒指戴在他修长的左手食指上,看起来格外的好看。
“今晚我缺一个女伴,你陪我去。”沈其周听着她突然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变,也有些不悦。
沉珂一愣,她不是他的地下情人吗,只是发泄的工具,怎能上得了台面?怕是缺女伴是假,让她出丑才是真。
不经意的撇到手中的玻璃渣子,她眼里闪过寒光,一把用力捏了下去,锥心的疼痛让她瞬间疼得冒出了汗珠,倔强的扯动那骄傲的嘴唇:“真是不凑巧,我今天正好身体有些不方便,为了不给你丢脸,你还是另结女伴去吧,抱歉。”
嘴上说着抱歉,但是他们都能听得出来,这语气里根本没有道歉的味道。
沈其周早就知道她会一口拒绝,于是阴沉着口气:“只要你没死,就给我好好收拾打扮一下,还有,你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否则,我随时可以反悔答应过你的事。”
“我伤到手,没办法为自己梳妆,或者,你派个人来给我打扮好了。”沉珂依旧不冷不热的说道,“若是这么决定了,我就挂了,我还要去处理一下自己的手,我还不想自己的手废掉。”
沈其周听她说的这么严重,不禁蹙起眉头,然后果断的挂了电话。
沉珂听着那头传来的忙音,一抹讥笑划过脸颊,然后去找药箱去了,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药箱的影子,平时,对这里还真是没有关注,所以什么地方有什么,她都还是不了解的,她用的最多的,也不过是那张床而已,其他的,可以说几乎都没有碰过。
没办法,只好去厨房,打开水龙头将血和玻璃渣子冲掉,为了不让他有机会在外人面前羞辱自己,她这次是下了血本的。
看着那红色的水,她划过一抹诡异的笑,然后一把拿过烧菜用的黄酒,朝着血肉模糊的手掌倒了下去。
刺骨的疼痛让她蹙眉,手掌传来火辣辣的灼痛,她担心沈其周会来查看她是不是说谎,所以,没多做思考,便将额头一把朝着门框撞了上去,顿时青了一大块,对着镜子看了看,这样子,他就不会让自己出去了,沈其周,我偏不让你如意!我不会让你有机会羞辱于我的。她寒若冰霜的看着额头上的淤青。
不过她又错了,沈其周根本没有过来,也没有所谓的替她打扮的人过来,因此闲的无事就窝在沙发里看电视。
正好里面演到男女主角最浪漫的一幕,沉珂黑着脸一把将手边的玻璃杯朝着屏幕便砸了过去,电视立刻火花四起,冒起了浓烟。
“一切美好的东西都是假的!”她桀桀的看着被她砸坏的屏幕,然后怪异的笑了起来。
这边的富士天堂三号包厢,吴浩峰一手搂着一个身材火辣的和服妹,一手端着杯红酒轻轻的摇着,瞥了眼那边有些不对劲的男子,薄薄的唇瓣轻启:“我说你,神游什么?叫我来自己又不知心思去了哪。”
沈其周看了看他,然后摸着自己的下巴问道:“我,最近是不是没有魅力了?或者说,魅力下降了?”他一脸疑惑的看向吴浩峰。
吴浩峰差点没喷出来,调侃道:“这是哪个高人把你给遗忘了?谁无视了你这张妖冶的恶魔面孔?”便说还顺便靠过来,斜视他:“说说吧,谁让你这么魂不守舍?”
沈其周动了动嘴唇,最后什么也没有说出来,若有所思的敲打着桌面,迷人的眼眸微眯,“依人最近好吗?”
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事。
吴浩峰抿了口红酒,“她呀,最近忙着做秋季时装周的活动,我也很少见她。”
“我明天要去哥伦比亚谈一笔生意,所以来和你聚聚,依人她没时间就算了,替我和她说一声吧。”沈其周眼神有些飘渺,吴浩峰一看就知道他的心不在这里,于是爷们的说道:“有放不下的人或者事,就去看看,告个别,会安心很多的。”
10。天大的恩赐
开车到了沉珂的公寓,惊奇的发现屋里的灯还亮着,不知为何心底竟然有一丝雀跃,抬手看了看表,不禁把眉头拧在一起,四点多了还没睡,难道里面有人?
想着他就快步掏出钥匙开门进去了,要是让他发现有男人,那么,她会死的很惨。
丝毫没注意到自己现在的行为像个抓奸的妒夫,他轻手轻脚的进去了,然后就看到了客厅里那台可怜的电视机,他一下子有些紧张,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她说的受伤是因为电视突然爆炸了吗?
快步的走到卧室,推开门,见她正躺在凉椅上,坐在阳台外边纳凉,他顿时不悦的走过去,想一把扯她起来问清楚怎么回事,到了她跟前才发现她竟然睡着了。
发丝随意的散在脸上,遮住了大半脸,他抬手轻轻的将她的发丝拨过,却该死的发现她额头上有一个大大的淤青,她不是说伤到手?看向她的手,却见那右手手掌心肿的像个馒头一样高,他顿时冷冽了眼神,下一秒却轻柔的将她抱起。
沉珂皱着眉头嘟囔着:“不要碰我……”
沈其周以为是她醒来了,然后仔细一看,只是说梦话而已,不过,梦里有他?他好看的嘴角扬起明显的弧度。
将她放到床上,沈其周找出药匣子,翻出酒精给她擦拭,沉珂痛的想缩手,却被他的大手给牢牢地箍住,该死的女人,不是说了自己去处理,不想手废掉吗?她这样任它肿着算是处理过的吗?细心的给她缠上纱布,才将药箱子放到床头,这样,就算自己走了,她也能照顾好自己吧?
看着她,目光不自觉的变得柔和起来,不过这是他自己不会发现的事,但是看到她额头上那碍眼的淤青,不禁又皱起眉头来,真不知道她在家里做了什么,居然搞的家里乱七八糟不说,还弄到一身的伤。
沉珂动了动眼珠子,幽幽的醒来,见沈其周竟然皱着眉头在看自己,当下大惊,忙坐起来:“你,你什么时候来的?”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到了床上,是他抱着自己进来的吗?有些疑惑。
沈其周见她见到自己反应这么大,眉头皱得更深了,不由得冷冷的出声问:“说,你在家里做了什么?家里怎么会被你搞得乌烟瘴气的?”
沉珂咬着下唇,低着头低声应道:“对不起,我会赔你的。”
沈其周知道她误解自己的意思了,但是也没有纠正她,只是冷冷的接过她的话:“你知道就好。”然后站起身子,一手斜插在裤袋里,“我明日要出国谈生意,你最好乖乖的呆在家里,不要给我惹出什么事端,也别想打什么坏主意。”
沉珂一听他要出国,心里一喜,太好了,虽说他的脾气阴晴不定,有时候一周都在这,有时候半个月不来的,但是自己总是要担心他会不会突然袭击过来,所以这下可算是放心了,不知他要去多久,最好越久越好,于是便问出口:“你要去多久?”
沈其周一愣,没想过她会这么问,然后恶魔般的笑起来:“怎么,会想我早点回来宠爱你吗?”
沉珂见他误会,连忙摆手:“不是不是,只是随便问问。”有个时间心里好有所准备啊。
沈其周危险的眯起眼睛,显然有了些火气,他是疯了吗?凌晨跑过来就为了通知她自己要出国,然后还受了一肚子气?
阴沉着脸,“我大约要去半个月左右,所以,现在,行个告别礼吧!”
毫无温度的声音抨击着沉珂的心脏,她扯出抹看不见的苦涩,起身上前去给他解衣。
沈其周不知道是不是气坏了,待她到了自己跟前就三两下的撕碎了她的衣服,将她一把压倒在她身上狠狠的揉搓着。
沉珂一脸麻木的任他去,反正都已经习惯了,很多东西,习惯了就好。
沈其周见她这幅表情,当下更气了,凶狠的蹂躏着她无暇的身体,留下了一道道的红印,直到她眼底有了些泪水才放的轻了些。
沉珂紧紧地握着拳头,血迹又一次染红了纱布。
沈其周有些疑惑起来,以前一直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