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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伙想了想,当然是摇了摇头。
“即使慢,驰而不息,纵令落后,纵令失败,但一定可以达到所向的目标。就是说你已经选择了比赛爬山,一旦开始,就该坚持到底,而且,是要靠自己的力量。意志坚强,这才是男人。”司徒慎斜睨着儿子,沉静的声音散开,在山间似有回音。
小舟舟抬手挠了挠脑袋,似懂非懂,可最后一句却听得明明白白,他要做像爸爸一样的男人。
所以点头如捣蒜,眼里闪着崇拜的光,“我懂了,我会坚持自己爬上山!”
看着小家伙被男人的一番话洗脑,瞬间来了力量,两眼发着亮的继续往上爬,秦苏看着,眼底满满的柔光,出声都不敢,害怕打破这样难得的父子相处。
虽然小舟舟很努力,可最终也只拿到了第二名,半山腰上早有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扣着鼻孔在庆祝。不过小家伙也只是失落了一小会会,很快就又欢声笑语了。
等所有家庭都抵达后,又在附近转了转,太阳快下山时,老师才组织着大家集体下山。
都说上山容易下山难,小家伙还没怎么样,倒是秦苏,走到一大半时,脚下不知怎地一打滑,结结实实的摔了一跤。
“妈妈,妈妈,你有没有很痛,哪里受伤了!”小家伙立即扑过来,趔趔趄趄要扶她起来。
秦苏另一只手借力的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没事。”
脚下刚一动,痛感立即传来,她皱紧了眉心。
一直冷眼旁观的男人不知何时在她面前弯下了身子,背对着她。
“上来。”
第056章,爸爸偏心
“上来。”男音响起,语气似温。
秦苏心里一跳,怔怔的看着面前男人宽厚的背。
见她迟迟没有动作,司徒慎略微侧过头来,英俊的眉宇微拢,已有不耐渐渐浮上。
“不用了,我慢点走就行。”她这才缓过神来,开口。
可男人却不为所动,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一样,一直保持着那个姿势。
“真的不用了,下山本来就不好走,你再背着我……”
“上来。”
男音打断她的,低沉的重复,语调一丝不变,却有着平静的威慑力。
犹豫了一小下下,秦苏伸手绕过他的肩膀,小心翼翼的爬上了他的背。
她上来后,司徒慎就扶着她的腿直起身子。早些年一直当兵参加特训,从商后也是勤加锻炼,所以背着九十多斤的女人下山如履平地。
“会不会很沉?”秦苏趴在他肩背上,随着他的步伐一上一下。
“……”男人沉默,只是继续的往山下走,充耳不闻。
“到底沉不沉啊?”她忍不住继续追问。
“……”男人继续保持沉默。
“喂!沉不沉?”秦苏不由伸手在掐了他一把。
“沉。”司徒慎一顿,恢复步伐的同时,丢出一句。
半秒后,他将她晚上托了托,又扯唇加了上一句,“猪一样。”
穿着平底的登山鞋,又是下山,小孩子都走得很好,她竟然能扭到脚,不是猪是什么!
闻言,秦苏一口气憋住,又气又恼,却又暗暗的在想,真的有那么沉吗……
小舟舟一直拽着司徒慎的衣角跟着走,看着爸爸妈妈之间的互动,他也不出声,呆呆的傻笑。
这会儿阳光没有上山时那么浓烈,夕阳西下,每一个呼吸都能闻到他身上的气息。秦苏眼前渐渐恍惚,十八岁时蹁跹而来的暖,正如此时……
其实没有多少步就快到了山下,可因为被他背着,秦苏感觉像是走了很远,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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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户外活动,老师当然都是做好一切意外准备的,所以擦伤药还是扭伤药,都备的很全。只不过这些都是给孩子准备的,再加上那些陆续听说她扭伤而来探望的小朋友们,更让秦苏觉得无地自容。
再三强调她真的没事后,也终于送走了最后一位小朋友,她微松了口气。眼角余光瞥向正看电视的男人,似乎有些幸灾乐祸。
其实真的没什么太大的事,农家院的主人会一些捏骨,给她按摩后又热敷擦了药酒,明显已经没有大碍了,虽没有健步如飞,但也能正常走路了。
晚上依旧是集体用餐,孩子们多,聚在一起都是吵吵闹闹的,结束后依旧是各自回到各自所住的房间。
因为毕竟是在乡下,条件方面都有限,只有在夏天时在院里能冲澡,所以只能用湿毛巾简单的进行擦拭一下。
秦苏将毛巾侵泡在水里,然后再拿出来拧干,坐在炕头边上动作轻柔的给儿子擦拭着小手小脚,听着他不断询问着她的脚伤,时不时的回他没事。
擦完后,她把毛巾放到一边,拿起纯棉小睡衣给他换上,换到一半时,有软软的童音在睡衣里发出,“哼,爸爸偏心。”
(你们有曾带来暖的人吗,太独特太难得,以至于现在想起来还念念不忘。我有。)
第057章,我会努力
“哼,爸爸偏心!”
“……”
“上山时我让他背他不肯,还给我讲了一堆大道理。可下山时,妈妈你都没要求,他就自己背你了!”
“男孩子该意志坚强。”
“呃,那倒是!爸爸说的很对,我会努力做!可——爸爸还是比较偏心呀,妈妈你说,爸爸是不是比较喜欢你?”
“……咳。”
……
童音还在,秦苏觉得耳边嗡嗡的回响,脸上有些热。
小家伙已经睡着,她仔细的掖好被角才走出来,星星在黑丝绒般的天幕上露出来,农家院的木长椅上,男人长腿舒展的坐在那,烟雾微绕。
因为扭到的地方挪动时稍稍吃力,脚步声有些重,她看到背对着他的男人身体一僵,然后便快速低头,掐灭了手中的烟,手在努力挥散烟雾。
秦苏深深的喘了口气。
对上他侧过来的目光,她扬唇,“只有我自己,舟舟睡着了。”
“哦。”司徒慎闻言,明显是松了口气。
“哪怕不是舟舟有哮喘,你也要少抽烟,对身体不好。”秦苏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
司徒慎没有出声,只是将打火机放回烟盒里,再放到口袋里。对于男人来说,酒还好,烟确实是很不容易戒,尤其是心情有波动时,烟草能带给人镇定。
不过,他在慢慢的戒。
食指和中指微摩,视线触及到地上的烟头,心里还是一滞。
“舟舟他……哮喘很严重吗?”喉咙滚动,司徒慎出声的问。
“还好。医生说是轻度的,不过他年纪比较小,抵抗力稍差一些,过敏的东西和受寒的话会容易发病。等到他长大以后,会慢慢改善的。”秦苏笑着说,眼底都是星光。
他偏头看了她一眼,低低缓缓的说,“你把他照顾的很好。”
那一眼,没有冷漠,没有客套,也没有疏离,甚至带了一丝暖意。可这暖意太微弱,夜色又太清寒,像是丢进深井中的一颗小小石子,投过来,瞬间便消弭。
“其实我不太喜欢孩子,也不懂和孩子该怎么样相处。小时候我就和我爸不亲,十岁的时候才能姓司徒,那样的成长,让我对父亲这个词更没有太多的感触,也对做一个父亲没多大的感觉。”一阵静默后,他缓缓的说出心底的话。
他一贯是这样,上学起就一直在外住校,很少的回家,独立地活,对司徒宗不亲热,不过度靠近。
思绪顿了顿,他扯唇,再度出声,“秦苏。”
“嗯?”她不由的侧头。
“以后……我会努力。做一个父亲。”他没有看向她,只是望着前方深沉的夜。
他声音低,沉沉的坠在了她耳边,让秦苏不由的屏住了呼吸。
在乡下,夜空的星星很大、很亮,像是一颗颗眼睛,温柔的在俯瞰着她,男人的脚步声逐渐在身后消散。
他说,他会努力,做一个父亲。
嗯,是做一个父亲。而不是一个丈夫。
深吸一口气,坐在长椅上没有动的秦苏,一贯平静的眼底,此时仿佛汪了两潭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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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8章,憋得慌
秦苏回到房间时,司徒慎正弓着腰对着脸盆洗漱,她走过去将毛巾拿了过来。
“这里也洗不了澡,要不要我帮你擦一下背?”
司徒慎听后,没有出声,脱掉了身上的t恤,双手抵在墙面上,将整个后背都裸露给她。
眼观鼻鼻观心,集中着注意力,秦苏拿着浸湿的毛巾擦拭着,仔仔细细,一下一下。
爬了一下午山,虽然没有多大的运动量,可还是会疲惫的,加上太阳又足会出汗,身上会黏腻腻的。这会儿被她擦着,凉意扩散开来,说不出的舒坦。
可偶尔被她的手指触碰到肌肤,又有一股子邪热。
“唔,擦好了。”收回手,秦苏冲着他说。
将毛巾扔回脸盆里洗了洗,她拧干后朝他递了过去,“你自己再擦一下前面。”
“你来。”男人却没有接。
闻言,她微咬了下唇,面上没什么变化,心里却怦怦直跳。
沿着那厚实的肩顺势往下,才擦了两下,手上忽然一热,男人的掌心覆在上面。
“嗯?”秦苏不解的抬起眼。
视线刚刚对上,他的气息极近的扑在她脸上,满是男人雄性激素旺盛的味道,秦苏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
唇上一热,稍稍松懈牙关就被他撬开,舌头也被他拖出来,狠狠的吻,狠狠的吸。
两人越吻越深,司徒慎不知何时将她抵在了墙面上,手也从她的后腰探进去,掌心揉着她弹翘的臀。
“刀口好了吧?你也擦擦下面,它硬了。”唇齿之间,他逗弄着她。
秦苏脸上温度不停上升,感觉到有个支起的小帐篷一直在蹭着自己,神色迷离之际,隔壁传来动静,将她拉回了现实。
抓出已经伸进裤里的大手,秦苏在手背上面掐了下,“不行!”
司徒慎喘着粗气,一双黑眸早就变了颜色,浑身透出来的信息只有一个,要和她做。
“这里不行!舟舟就在那睡,而且这里又不隔音,吵醒别的小朋友像什么话!”秦苏咬着唇,提醒着。
司徒慎瞪着她,一秒,两秒,三秒。
“不行你勾引我!”
“……”秦苏无语。
一口粗气重重喘出来,也是觉得她说的有道理,考虑着两人找别的地方去做的可能性没有以后,才勉强放开了她,平顺着呼吸。
将T恤重新再套回身上,司徒慎扭头,看向弯身在捡地上毛巾的她,扯唇,“用不用我给你擦后背。”
“……还是不用了。”想到他刚刚平息下去的欲/火,秦苏摇了摇头。
只能随便擦了擦自己,刷完了牙,她才轻手轻脚的爬上去睡觉。乡下住的都是火炕,虽然天已经暖和,贴心的主人还是烧了一点点的火,躺上去不会有冰凉的感觉。
每个房间只有一铺火炕,一米五左右,一家三口躺在上面也稍稍有点拥挤,却也是他们第一次同枕而眠。
习惯性的,秦苏伸手会帮儿子拉一拉被角,无意中总会碰到小家伙旁边的男人,便会清晰的听到他喉结滚动的声音。
灯灭掉,短暂的黑暗后,疏疏的星光渐渐从窗帘缝隙之间漏进来。
司徒慎翻了个身,睡意阑珊,觉得最近有好多个讨厌的夜!
憋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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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9章,一步步
睡惯了床的关系,冷不防的睡上一宿硬硬的炕头,感觉浑身骨头都疼。
秦苏睁开眼睛,在被子下活动了半天筋骨,才支着身子坐了起来,越过儿子的小脑袋,看向男人熟睡的侧脸。
她有些失神,直到小家伙慢悠悠的醒了过来,嫩白的小手揉着眼睛,眼屎却还一直糊在上面。见状,她忍不住低下头在儿子的脸上亲了一口。
小舟舟晃晃的转过脸去,她不禁莞尔,又在另一边亲了下。
“我的宝贝,睡得怎么样?”她压低着声音问,害怕吵醒睡中的人。
“很好噢!”小家伙张嘴,声音有刚醒的嗫喏。
秦苏也笑着,掀开被子悉索的将衣服穿好,回身正准备把儿子的衣服递过去时,发现他一个跃起,扑向了一旁熟睡着的男人。
这一幕看的她是心惊胆颤,忙伸手想要去抓,却已经阻止不及。
“舟舟!”
这一声,喊出的却不是秦苏。
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