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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厉哥离开的决定是正确的,只是可怜的小兔子落入了撒旦手中,怕是要遭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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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殿地下二层是座大型地牢,这里关着得罪过或者是危害到教父的人,有的是不听话的政要,有的是试图维护正义的‘多事者’,有的关死在这,有的弄哑弄瞎弄残了,没有了违抗的能力又或者是根本就被虐待疯了的才放了出去。
“恺撒少爷”
“还没醒吗?”一身白色西装的恺撒在这肮脏而又满是腐味的刑罚间里显得格格不入。
“好像没醒”
“呵。。什么叫好像没醒?”天使笑着问道。
手下有些畏惧:“她好像醒了,但是问了又没回话,打了也没反映,眼睛也老闭着,不过嘴巴倒是断断续续地说了不少话”
“哦?真的?”天使接过了手下的铁鞭,毫无预警地一鞭挥了过去,却像是打在死肉身上一样没有反映,他走过去捏起了单瑾舒的下巴,她的眼睛确实是合着,嘴巴也似乎在模模糊糊地说着什么话,他低头凑近倾听,听到她呢呢喃喃地来回都是那几句话:“痛。。。妈。。。爸。。。我不想死。。。。青河。。。”
不想死?呵。。迟慕屏也会说这种话?她不是很恨她妈吗?怎么还会在这时候念起她妈?而‘青河’又是在哪里?
难道。。他绕到吊高了的单瑾舒身后,凝视了她背脊许久,突然一把扯裂她的睡裙,露出了大片的裸背——没有那个刺青,她不是迟慕屏!那她是谁?!手上传来她不正常的体温,仔细一看,她竟连脚都在颤抖,呼出的气热得烫人,原来是烧得没了感觉,难怪鞭子打了都没反映。
“找人把她医好”撂下话,恺撒离开了地牢,而重感的单瑾舒脑子烧得迷迷糊糊,朦胧中,她似乎看到了天使正要离去,她努力向天使的方向招招手。。但天使还是走了,好像把她的光明也带走了。。她失望地闭上了眼。
而就在单瑾舒被抬出了地牢时,牢房里一双老迈却不失精明的眼睛在看到她的脸孔时顿时激动地站起。。。
To be continued
30
烧得昏天黑地,单瑾舒做了一堆乱七八糟的梦,其中还有跟人打架的,腾云驾雾的,还有泼妇骂街的,都是些无厘头的梦。
不知睡了多久,她觉得头有些重重的,额头好像有些凉,睁开眼,看到了满室的阳光带了光明的气息,微微侧身,看到了窗边沐浴在阳光下的一道身影,是个身材高大的男子,他有一头松松地束在脑后金色的长发,身上穿着一件灰间白的竖条衬衫和一条米白色的休闲裤,看起来让人觉得清爽而舒服。
男人似乎发觉她的打量,转过头来,在见到她的一刻,露出了百万黄金笑脸。
单瑾舒当场看呆,天使啊。。。她升天了吗?不然上帝怎么派了个天使来看她。。。。
天使对她说了句话,那音调像是意大利语,她听不懂地呆呆摇摇头。
天使似乎明白她的意思,又开口了,这回说的居然是中文:“你还好吗?”
“是上帝要你来给我指示吗?”单瑾舒微笑着问道。
上帝?天使笑了,却还是说道:“那你希望得到什么指示呢?”
单瑾舒看着天使朝她走了过来,坐在她床侧的椅子上,她注视着天使的脸,忍了好久,终于还是伸出了手戳了下天使的酒窝,天使愣住了,笑容敛了下来。
生气了?天使也会生气?还是在气她这个凡人的无礼,她怯怯地收回手。
天使却又开口了:“你叫什么名字?”
“单瑾舒,你呢?在‘上头’人家怎么叫你?”上帝总得区分一下哪个搭哪个吧。
“想不想见一下迟观山?”
“‘迟观’山?远吗?”是意大利的名胜古迹?
“呵。。那没事了,你好好休息吧”
天使正要离开,单瑾舒这回眼明手快地抓住了天使的衣角,像是怕被母亲丢弃的孩子一样仰望着要离开的天使:“天使,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恺撒”
“恺撒?是撒旦的撒吗?”她直觉地想到。
天使奖赏地给她一记黄金笑脸,纯净无暇,照亮了这间病室:“说对了,是撒旦”
“哦。。”
没等单瑾舒问下个问题,天使便抽回了单瑾舒抓住的衣角,离开了病房。
病房外,文森在外头等候:“恺撒少爷”
“滕厉人在哪?”恺撒边走向电梯边问着后头跟上来的文森。
“昨天您走后不久,他便连夜带着手下回去了”
“倒是有自知之明,通知其他人,滕厉从今起在神殿除名,没有神殿庇护,他必定会开始寻找新资金,派人暗地里跟踪他”走进了电梯,恺撒吩咐道。
“是”文森按下了一楼按钮:“其实恺撒少爷,为什么我们不直接把迟慕屏抓回来,迟观山在我们手里,难道她会为了宝藏连父亲都不要?”
“你对我的决定有疑问?”天使轻问。
“不敢”文森低头认错:“那病房里那一位。。”
“没有用处的东西,还能有什么‘价值’?”他语带提示的说道。
“明白”文森明了地点头,毒品和妓院向来都是神殿的重要的经济来源,抓不到迟慕屏,恺撒少爷自是要把火发在这个假冒品身上。
于是过没多久,在医院里躺着的单瑾舒还没完全康复,突然一票人冲进了病房,打昏了拖出医院,扔上了车,被载去了远离罗马的佛罗伦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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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
单瑾舒被关进了一个都是女人的地方已经三天,其中有不少的女孩看起来还一脸稚气,让单瑾舒怀疑她们到底只有几岁?
被带来的第一天,单瑾舒从其他女人的口中得知了这是个什么地方后,恐惧和不安立即占据她的心里,头一天晚上就有人要把她带出去,她抵死不肯,咬了那男人的手,又把自己撞破了头,看管这地方的人以为她是疯的,她才逃过一劫。
在这三天里每天都有女人被带出去,然后个个脚步不稳地回来,这座屋子里住着的有起码几十个女人,两人一间,跟单瑾舒同一间的是个还未成年的女孩,女孩长得像洋娃娃一样好看,但是也许就是因为这样,这三天里,那女孩被连续带走了三晚,回来的时候那女孩都是倒头就睡,从女孩的手臂和大腿上每日都新添的痕迹,她大概能猜测女孩究竟都受到了些什么羞辱。
但是同情在这地方并没什么用处,明哲保身才是要点,怕那些人哪天要她接客,单瑾舒忍着病痛,每日都打起十二分精神,战战兢兢地寻找着逃离这里的机会,但是这座小屋子简直是森严得犹如一座监狱,而究竟是谁把她送来这里的她却始终想不明白。是滕厉口中的教父吗?没杀她却把她送到妓女户里?那滕厉呢?走了吧?这是他们说好的条件不是吗?原来她在他眼里连粒沙子都不如。但是上帝不是派了天使来搭救她吗?天使又飞走了吗?原来她不是上帝的宠儿。
正想着,房门突然被人踢开,单瑾舒一脸惊恐地看着进来的两个长相粗犷的男人:“你们做什么!?滚开!滚开!”
他们没理会单瑾舒的挣扎,一人一边制服了单瑾舒,将她架了出去,扔上了车。
而这时,罗马的神殿里,天使的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喂?”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说了什么话,天使手里的工作都没停下地应着:“你有什么筹码要跟我谈呢?”
电话那头的人又说什么,天使停下了笔,笑了:“来接人吧”
挂了电话,恺撒按了对讲机:“文森,那个女人现在在哪?”
另一边,单瑾舒被带上车后,便想开门逃跑,谁料手没动到车门,就被抓她的人打了一巴,车上的其他女人看到她被打,竟然幸灾乐祸地偷笑,或许她们也曾经被这么对待过,所以此刻麻木了的她们看到她人受到伤害而觉得有种变态的快感。
两边的车门都被看着,单瑾舒安静了下来,她还有机会,下了车,她还能跑,跑不了被他们打死也好过被羞辱,暗暗下了决心,她没再激怒那些打手。
车子转着转着进了一家酒店,车子竟然直接驶进了后门,单瑾舒逃跑的希望一下落空,后门被关上后,那些打手才让她们下了车,看来是早就有人这样逃跑过,所以他们已经有了足够的防止措施。
她被连推带拉地跟其他女人一起进了一间只有一道门的房间,里头挂满了衣服,打手们要她们换上那些恶趣味的衣服,其他女人已经开始换上,她走到了一旁,拨弄了几件,有的像是比基尼,有的更离谱,简直就是把能露的露了出来,不该露的也露了出来,从这些设计可以看出这里的顾客估计都是些有着变态性趣的人,难怪那个跟她同室的女孩身上有那么多奇怪的伤痕。
外头的打手开始催促着,里头的女人已经大多穿好了低俗趣味的衣服准备出去,只有她紧紧地抓着衣领,心都快跳出喉咙口,怎么办?难道她真的逃不过这一劫?!不行,她绝不向命运不低头!咬着牙,打手们进来了,见到单瑾舒还没换衣服,立刻边说了几句意大利话边上前一阵打踢,单瑾舒被打得缩在地上,另一名打手在把其他女人叫出去后,便跟那名打她的打手说了几句,那人才不再打她,而后用了英文要她换衣服,不然就宰了她。
“混蛋!”单瑾舒吐了口水,她的牙被打出了血,肋骨也在暗暗发疼,她爬起身,看了那堆衣服后,选了其中算是最保守的一件——兔女郎装,换上后走按着肋骨走了出去。
打手们把她们送进了一间灯光微暗的酒吧里,这让单瑾舒想起了那个买醉的夜晚,她瑟缩了下,手突然被人抓住,她一惊,猛回头一看——是个满脸淫邪,又肥又矮的龌龊老男人。
“放开我、放开我!”单瑾舒脸露凶意地甩开老男人的油手。
那老男人转身用意大利语跟一个看场的经理说了句什么话,然后打手们就上来了,架起了挣扎踢动的单瑾舒,就往楼梯上走去。
她被扔进一间房间里后,打手们便出去了,她急忙跑到窗边,试着推开窗户想从窗户逃跑,窗户有两条铁条封着,下头却是那么高,她要是摔下去,不一命呜呼,估计也会伤筋折骨一百天,估计那些就是料定没人有那个胆子敢跳,才没把窗户给封死,但对她而言,却是个最好的机会
她四下张望着房里有什么钝器,看见了竟然有皮鞭和链子,不敢想这些东西有什么用途,她打了个寒颤,拿了皮鞭缠住了两条铁条,又敲断了梳妆台前的椅子,捡了一根木头椅脚充当木棍,将皮鞭的末端缠上木棍末端处,刚一卷,两条木条不知是年久失修还是怎的,没两下竟然断了,这比她预期所想的要好上太多,她正雀跃着,房门却开了。
“baby~I am coming~”老男人说着不怎么熟练的英语,摩挲着手关上了门,看到穿着兔女郎衣服的单瑾舒站在窗边惊恐地看着他,老男人正想过去,却看到了地上被摔断的椅子的狼藉,想起什么地看到了被单瑾舒挡在身后的窗户:“you want to go?help——!”
见老男人似乎想叫人来,单瑾舒把心一横,抓了那条椅腿,快跑了两步,一棍子敲中老男人的头,老男人额头被她敲出血,一脸不敢置信地摸着头模样恐怖地看着她,用着意大利语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单瑾舒被他的样子吓到地连退了两步,老男人突然弯身冲过来,她一急,闭上眼睛一连挥了数十下棍子,直到没了声音,她颤着睁开眼,老男人满头是血地倒在她脚边,她吓得把棍子扔了,外头似乎有什么声音,她顾不得去看老男人是不是死了地踉跄几步上前锁了门,便抽了棉被,裹住自己,看了看下头,至少有三层楼高,门外似乎发现了里头的不对劲,拍起了门,她把心一横,把牙一咬,跳了下去。
就在离地面一米多高的时候,一股拉力突然一扯,她抓不住棉被地掉了下去,身子重重着地,她疼得脸色发青,抬头一看,棉被居然被二楼的窗户缠住。
没等她爬起身,一堆操着意大利话的人就从那边的转角处指着她追过来,她咬紧牙关,踉跄着脚步,跛着脚死命地往外跑,跑了没多远,她看到有一条暗巷,眼看后头的人就要追上,她躲了进去,后背抵在墙上不敢大声出气,只听到打手们的脚步声一阵经过,她闭上眼睛,膝盖疼得厉害,额头滴落的冷汗让她知道她再也跑不动了,她瞥了四周一眼,不远的地方有个垃圾桶边反光的东西引起了她的注意,她低下身,爬了过去,拾起了一片碎玻璃,要是她被抓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