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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的地方有个垃圾桶边反光的东西引起了她的注意,她低下身,爬了过去,拾起了一片碎玻璃,要是她被抓到,她就用这片玻璃自杀!
她看着玻璃暗暗下着决心,腰却突然被人抓住,恐惧陇上心头,她转过身胡乱地挥着手里碎玻璃,手腕却顿时被人制住:“放开我、放开我!”
“呵。。几天没见,我的宠物竟然泼辣成这样?”
这个声音是——!
她猛回头,恶魔正对着她笑。
To be continued
31
“聂峙卓?”她声音微颤,不怎么确定地唤着。
“怎么?几天没见不认识了?”聂峙卓搀起了趴在地上的单瑾舒,将她手里因为握得太用力而陷进了手掌肉里的大块玻璃给拔了出来丢到地上,玻璃一下摔得粉碎。
单瑾舒却突然反身抱住了他,像是在大海里抓住了浮板,死命地埋头抱紧。
当恐惧到了最高点,突然遇到了生的希望,她紧紧抓住了这丝希望,而这仅是出于求生的欲望,在聂峙卓眼里却有了另一种解释。
他微微一愣,手试探似地轻拍了她的后背一下后回揽她,一双凤眼多了一种情绪,嘴上却还是调侃道:“没想到我的宠物居然这么想我。”
巷口突然又有了脚步声,意大利话说了几句后,小巷塞满了人,为首的一个走了出来,用意大利语道:“小子,那个女人是我们的,聪明的别多事。”
听不懂意大利话的单瑾舒虽然不知道那些打手在说什么,但是害怕聂峙卓把她交出去的她更加抱紧了他,头紧埋在了他的西装外套里,摇着头求着:“不要把我交给他们,求你不要。”她要是落入他们手里,死了倒好,恐怕死前不知要受到多少侮辱。
聂峙卓安抚地抚着她的头发,凤眼一抬,看着为首的打手用意大利语回道:“你们把我的女人吓到了,这笔账,怎么算?”
“算你妈,打!”打手正要上前,一声枪声却在巷口惊起,打手们吓住动作,为首的认出了巷口开枪的人:“文森?!”
穿着洁净白色长风衣的文森噙着一抹优雅的笑,走进了巷里:“聂少爷,让你受惊了,我在这替教父给您道个歉。”
聂峙卓冷笑了下:“你来得可真是及时。不早不晚,刚刚好。”
“哪里,要不您和这位小姐跟我一同回神殿,让我们好好配个不是——”
“我的女人几天不见我,想必积了一肚子话要跟我说,相信你们教父会明白。”他技巧地拒绝道,暧昧的看了鸵鸟地缩在他西装外套里的女人。
“这是当然,那就不打扰聂少爷跟小姐团聚了。”文森得体地回道,而后对着打手头头道:“安东尼,让路给聂少爷和小姐。”
安东尼见连刚上任的教父的心腹都要对眼前这个贵族气质的男人这么礼遇,估计这男人身份不简单,于是便没了刚刚的气势,而是讨好地让收下都让了条路出来:“聂少爷,请。”
“那我们就先走了,跟你们教父说一声,改天再去找他。”聂峙卓搂着像水蛭一样紧紧地吸着他的单瑾舒,经过安东尼身边的时候,给了他的腹部一拳,安东尼捧腹忍疼,却还是举起一手制止了他蠢蠢欲动的手下们,文森静静在一旁看着没有出声。
“吓到我的女人,就是这种下场,下回记住了。”
聂峙卓拍拍安东尼的脸,便搂着被他的动作吓到的单瑾舒离开了这条小巷。
聂氏专机上,专机内的位子像个小型会客厅,左腿被打了石膏的单瑾舒坐在长条形的沙发上,看着坐在旁边的聂峙卓拿着镊子给她挑出她手掌里的玻璃碎片。
他夹得仔细,认真的样子让单瑾舒偷偷打量着他:“你不是把我转手给了腾厉了吗?怎么还会来?”
“怎么?你比较希望跟刚刚那些人回去?”他拿了棉花蘸了些消毒水涂到她手掌上。
“不、不。。我没那个意思。”想起那个地方,她到现在都心有余悸,要是当时她进不了,现在估计是万劫不复了。
“还是你想让我送你到腾厉那?”问这话时,他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看着她。
“不要!”她的反应是立即的,她做够了替身,也好不容易死里逃生,她不会那么傻又自己送上门。
而她的反应显然取悦了他,他继续低头给她的伤口消毒:“紧张什么,我有说把你送走吗?”上了药,又给她的伤口缠上绷带,熟练的动作让单瑾舒怀疑他是不是经常受伤?还是对包扎很在行?难怪刚刚上了飞机他就直接拆了护士给她缠的绷带,重新给她护理过,原来他比护士还在行。。或者说。。还上心?
“行了。”
单瑾舒看了看手,这男人不去做医生真是浪费人才了。
“谢谢你,这个,还有刚刚没把我交给他们。”她扬扬包了绷带的手由衷地道了声谢,他却摸上她的头,像在找什么一样:“耳朵呢?”
“什么耳朵?”
“兔女郎不是应该还有耳朵的吗?”他调笑道。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穿着兔女郎的衣服在街上跑,顿时一张脸红得像番茄,这回真是丢脸丢到大了。。。
她羞窘的样子让他心里一动,两手一叉,将她抱在腿上:“其实这身装扮挺适合你,看起来很可口,让人想咬一口。”他说着还真咬上她的脸颊,单瑾舒吓了一跳,他的样子像是大灰狼终于抓到了小绵羊,正准备拆吃入腹。
“我。。”他的语言很暧昧,他的行为很直接,让她不知如何是好,腿上的刺痛让她皱着眉,她低头摸了摸打了石膏而僵直的腿借以回避他的话题。
“弗农在家里等着,下机后再给他看看。”他不让她逃避地捏回她的下巴,轻吻了她的唇瓣,像羽毛一样的轻吻让她联想起那一夜他暴怒前的温柔,猛地将她拉回了现实,眼前的男人救了他,却也是因为他轻易就把她卖给了腾厉,她才会有这种遭遇,可以说她的今天会差点客死他乡,有一大半都是他造就的!
他俯身又想吻他,有了认知的单瑾舒别开了脸,他扑了个空:“怎么了?”
“我腿痛。”她不想正面跟这人起冲突,她见识过他可以变得多残暴,而那样吃亏的只会是她。
“很痛吗?”调情被打断,他看起来很不高兴。
“嗯,很痛很痛。”见他怀疑地看着她,她很认真地强调,而事实上她也没骗他,从那间房里跳下来的时候,她摔下来正中左腿,所以刚刚她被打手追的时候都是拖着左脚在跑,刚刚他带她去意大利的医院看过后,才知道左腿小腿摔断了,所以石膏一路打到了膝盖。
“那算了。”
他松了手,让她坐回去,她在座位上偷瞄着坐在旁边的他,见他似乎欲求不满的样子,单瑾舒心里忍不住升起了小小的报复快感,得意的笑容悄悄爬到她的脸上。
但是单瑾舒忘了,这男人可不是善茬。
“瑾舒”
“嗯?”她没心机地回过头,突然唇被封住,人直接就被狼扑压倒在沙发上,一记热吻后,单瑾舒双手抵住他欺近的身板:“我腿疼”
“疼吗?我揉揉就不疼了。”他拉高她的手按在她头顶上,两具身体交叠,气氛顿时变得火热,他低头又封住她的嘴,唇舌交缠的同时,他的手开始在她身上攻城略地。
直到他的吻开始离开她的唇瓣,开始进攻她的颈项,单瑾舒突然想到了一个能让他立刻停下的办法:“等等!”
“不等”他没得商量余地地说道。
“我没洗澡!”她说道。
他果然停下了动作,狐疑地看着她像在考虑她话里的真实性。
她吞了吞口水:“不是我想的,被抓的这几天,我都没机会洗澡。”
“几天没洗?”他脸色很难看地看着她。
“三天”
“Shit!”他低咒了声,松开了她的手,离开后舱。
单瑾舒坐起身,确定他离开后,这回真的得意地笑了,哈哈~她就知道,他不是普通的爱干净,而是根本就有洁癖~
只是单瑾舒的得意也没维持多久,飞机一到英国,聂峙卓直接拖着她进了机场附近的酒店,一连给她由里到外洗了三次澡才满意地抱着被热水给浸得晕晕乎乎的单瑾舒回家。
32
“厉哥,明德知道神殿跟我们断绝关系,把原本要给我们的货给了廖痞子。”小黑冲进了总裁室急忙报告道。
“工厂那边停工了?”方天宇问道。
“还有一点原料,估计今晚做完最后一批,就没了”小黑来回看着两大头目。
“厉哥,没有明德的货,我们赶不出四海订的货,四海恐怕会上门来找麻烦。”四海帮的老大到时收不到订下的冰毒,到时恐怕会起乱子。
手里的笔在桌上敲了两下,跟神殿决裂的时候他就猜到有这种下场,恺撒是想用经济封锁来逼他动用 到慕屏身上的‘东西’,只是人不到最后关头,不会把最后的武器拿出来:“打电话约明德的老大出来”
英国
当单瑾舒再次回到古堡的时候,古堡里的人见到她形色各异,艾利摆明了不欢迎她地转身上了楼,聂夫人见到她回来了也只是点点头,没说什么就坐车出去,只有弗农还是那么亲切。
弗农看过她的手后就给她开了处方药,而聂峙卓则到了古堡后一连几天见不着人。
这天,弗农推着坐着轮椅的单瑾舒在古堡外呼吸新鲜空气,打了石膏的左腿像跟棍子一样横着让她这几天去哪都得靠轮椅和拐架走路。
“弗农医生,你是英国人吧?那为什么你的中文说得那么好?”
弗农推着她进了古堡:“我是阿摩西里人,小时候我父亲送我出来念书,接触的人多了,见识也多了,至于中文,是阿峙教的”
“他会教人?!”她很怀疑,想象不出他教弗农说中文的画面。
弗农被单瑾舒的语气逗笑了:“跟阿峙待久了,也许你会发现他另一面”前提是阿峙肯让她发现,后一句弗农并没有说出口。
跟恶魔待久?算了吧,她没那自虐的爱好:“阿摩西里在哪里?”
“欧洲大陆的一个人口不足十万的小国,以后你跟阿峙过来,我让你试试我们那里的酿的葡萄酒,喝过后绝对忘不了”
“真那么好喝?”被弗农一说,单瑾舒有些心动,但是自己的酒力烂得很,上回就险些酿成大祸,所以对酒她是有些避忌了。
弗农推着她的轮椅到客厅,坐在她的对面:“瑾舒,那两瓶药膏你丢了吗?”
单瑾舒一想起,倒抽一口气地道:“不好意思弗农医生,我忘在那边了”事实上她是连自己怎么被带出那座神殿的都不知道,后来她好像见到了天使,之后就糊里糊涂地人丢进了妓女户,死里逃生她只想快些离开意大利,自然也把那药膏忘得一干二净:“医生是怎么知道的?”
“我看到你手臂的刷痕还没好,要是有按时擦药的话,现在应该只有微痕才对,所以才在想你是不是忘在哪了”弗农没在意,拿过了客厅沙发上的一个褐色的纸皮袋给了单瑾舒:“这袋子我给你准备两罐新的,洗澡后擦,你没忘吧?”
“呵呵,当然没忘,弗农医生真的很细心,真的很感谢你”终于让她遇到个正常人,单瑾舒为这个认知感动不已。
客厅门口的一道男声响起,客厅里的两人同时望过去,聂峙卓站在客厅门口,神态像是很疲劳的样子:“在说什么这么开心?”
“阿峙?这两天你到哪里去了?”弗农坐回沙发问道,而这几天已经习惯了聂峙卓没有出现的单瑾舒,突然听到他的声音,心脏猛缩了下,鸵鸟地回过头不敢看他,耳朵却偷偷竖起着听他的回答。
聂峙卓把单瑾舒的动作看在眼里,凤眼里一丝幽暗:“我在不在有区别吗?”撂下话,他便上了楼。
“阿峙?”弗农对聂峙卓充满火药味的话有些摸不着头脑,而单瑾舒听到上楼的声音,心里有着种说不出的闷闷的感觉。
而到晚饭的时候,聂峙卓也没有下来,听柏森跟聂夫人说聂峙卓好像是在睡觉,她记起下午对他匆匆一瞥,他好像是很疲惫的样子,这几天他到底是去了哪呢?单瑾舒发现自己竟关心起他的行踪来,真是要不得,摇摇头,她没再多想。
晚饭后不久,艾莉就捧着装着牛扒和一杯红酒的餐盘上了楼,行动不便的单瑾舒就在客厅里静静地听着聂夫人和弗农聊天,她看到艾莉上去的时候聂夫人似乎跟艾莉点了点头,艾莉就灿笑如花地上了楼,她隐约猜出了艾莉上去的目的,看出了聂夫人对她真的很不满意,所以才会当着她的面让艾莉给聂峙卓送饭去而不是叫她,看来是在给她个下马威。
“弗农医生晚安,单小姐,跟我上来一下”聂夫人跟弗农互道晚安后,对着看着楼梯口发呆的单瑾舒说道。
“哦!好”单瑾舒回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