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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解决。”穿好了衣服,聂峙卓下了楼,弗农看着单瑾舒跑开的方向,她是去找弗恩吗?能把弗恩带出房间,说不定单瑾舒是治疗弗恩忧郁症的救星也说不定,如果阿峙不把单瑾舒当回事,那他是不是得考虑一下把单瑾舒要过来。
楼下,大厅里衣裳褴褛的迟慕屏见到下楼的聂峙卓,惊喜现于脸上:“阿峙。”
“你来这里做什么?”聂峙卓冷漠地问道,下了楼梯坐进了沙发里。
“阿峙……我怀孕了。”
“哦。”
“已经三个月,是你的孩子。”她急切地想靠近聂峙卓,却在看到聂峙卓警告的目光时后退了一步,不敢接近。
“哦,是吗?”
“当然了,你还记得那天晚上吗?后来我回到阿厉……我回到阿厉身边不久后就发现我怀孕了,推算了下时间,孩子是你的!”她还记得那天晚上他要了她很多次,只是没过几天她就被送回了滕厉身边,后来怀孕了的时候她原本打算骗过滕厉把孩子生下来,却没想滕厉居然会骤然失势,她唯有再来投靠他了。
“记得,那天晚上是个‘不错’的夜晚。”
他嘴角微扬,这让迟慕屏欣喜,她就知道他果真是记掂着她的,也不枉费她把爸要她保管的宝藏都交给他:“那阿峙,再过几个月我肚子就露出来,我们快点结婚好不好?”
“我们?”
“嗯,要不我们先注册也行,孩子不能没名没分吧。”她理所当然地说道,这就是她当时知道孩子不是丈夫的却还是要留下来的原因,她给自己买了个保险,现在保险奏效了。
“我记得你还没跟滕厉离婚吧。”手指敲着沙发,凤眼染上戏谑像是在享受着即将接盅的乐趣。
“这……可他可能已经死在里头了,要不我们飞去拉斯维加斯先登记也可以,阿峙,孩子等不及我们慢慢考虑了。”在撒哈拉她险些被恺撒的人抓回去,那样与生死擦肩的感觉让她已经顾不了其他,所以她要尽快找到一个靠山,而根据她被聂峙卓绑架的那一年的感触,她很肯定聂峙卓是爱她的,所以原本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滕厉的她,在一天晚上悄悄拉掉了大屋的电闸,摸进了他的房间里诱惑他,而当时他也很热情地回应,谁知道没过几天她就被送回了滕厉身边,这让她当时气急败坏。
“那好吧。”聂峙卓拿出了手机,按了号码等待着那头的应答。
得到聂峙卓的同意,迟慕屏喜出望外:“真的?!太好了阿峙,你知道的,我当时就想跟你在一起——”
“荀芮,你身边跟着的那个好像是叫……Jim的,你问问他有没有兴趣认他‘老婆’‘孩子’。”聂峙卓问着电话那头的荀芮,看着迟慕屏脸上的血色渐退。
电话那头的荀芮询问了会:“阿峙少爷,Jim说他有未婚妻了,说好当时只是一夜情他才干的。”
“这样啊,真是可惜。”聂峙卓挂了电话:“慕屏,听到了吗?Jim只是玩玩,要不我给你他的电话,你们俩好好谈谈孩子的事?毕竟也是一条生命不是?”
“那晚不是你!?”迟慕屏摸着肚子,不可能,她那么辛苦才……他明明是住在那间房里的!
“记得那晚天气不错,我去海边吹了下海风,回来就看到我房间里偷情的人正打得火热,你知道的,别人的老婆在我的地方偷人,要是让她丈夫知道了,绿帽子上头,是男人都熬不住,所以吧,我后来询问过Jim的意思,他说是你主动缠上的,那我也没有办法,至少你丈夫找上门来时我也不会被追问得哑口无言,我还有那是的录像,你要看吗?”
“聂峙卓!”恼羞成怒的迟慕屏上前就要甩他巴掌,被聂峙卓一脚踢过去,踹到了地毯上。
他顿直了衬衫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迟慕屏:“这地方还轮不到你撒野!”
迟慕屏按着肚子趴在地上,温热的液体流了一地,看到了腿间的血,她脸色都苍白了起来:“救我。”
“哈德,帮我送她去医院,以后她再来,你们该怎么样还怎么样,她不是我的客人。”聂峙卓绕到了沙发的另一边上了楼,留下了哈德将小产的迟慕屏带去了医院,一场闹剧算是收场。
另一边,跑开了聂峙卓房间的单瑾舒不知怎的就跑到了弗恩的房间门口,没有敲门,她蹲在他门口埋在腿间把刚刚的委屈化作泪水流掉。
门却突然从里头打开,弗恩没想到在门口的人是她,见她缩成一粒,抬起头的小脸上已经哭红了眼睛,绿眸闪了闪:“怎么了?”
单瑾舒摇摇头,胡乱地擦掉脸上的泪痕:“眼睛进沙了。”
“那一定是沙尘暴。”
“嗯?”她想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是在说笑话:“你的笑话好冷哦!”但是还是逗笑了她。
“进来吧。”见她笑了,弗恩也跟着淡淡笑了。
单瑾舒点点头跟了进去,看到他桌上的小羊扒:“你在吃午餐?”
“刚吃,一起吗?”
“她还没刷牙……”她肚子是饿了,不过刚刚她一生气连牙都没刷就出来了。
弗恩打量了她,衣服穿好了,头发没梳,脸色苍白,看来发生了什么事:“我浴室里有漱口水,下边的格子里有新毛巾,你洗一下我叫人送多一份午餐上来。”
“嗯,也好。”她也想洗个澡。
洗完了澡,单瑾舒擦着头发从浴室里出来,看到桌上已经摆好了两份小羊扒和两杯红酒,香味四溢让她独自咕咕叫了起来:“好香……”
“坐下吧。”弗恩绅士地给她拉开了凳子,单瑾舒微笑着坐了下来,弗恩坐在她的对座,举起了红酒:“我们国家独酿的,试试。”
“我听弗农医生提起过,就是这个吗?”单瑾舒举杯跟他碰了下杯,小小地试了一口,甜甜的又有点酸,口感很是舒服:“好好喝……”
“喜欢就多喝点。”
“我酒量不行。”她还是有自知之明,虽然这葡萄酒真的很好喝,使得她在吃了块羊肉后忍不住又喝了口,一股热气上头,她的脸已经红红的:“好好喝……”
她脸红的样子让弗恩停下了手里的刀叉,支着下颚兴味地看着她吃一口挣扎一下又忍不住偷喝口酒的可人模样,羊扒吃完了,单瑾舒也被红酒的后劲给放倒了,趴在桌上晃着刀叉对着弗恩傻笑:“天使……羊扒……啦啦啦……”
“酒品真差。”弗恩搀起她到旁边的沙发,喝醉了的单瑾舒变得难缠起来,抓住了弗恩的大腿当成枕头死活不松手,还是湿湿的头发把他的裤子也沾湿了一片,他伸长手抓到她擦掉落在沙发上的毛巾,半抱起她擦着她的头发,谁知道擦着擦着,两行眼泪竟然从她眼角滑落,他停住动作,低头听着她不清楚的呢喃:“聂……峙卓……混蛋……”
她身上跟他一样的沐浴露的味道让他心里产生了种异样的感觉,像是什么东西正在修复着一个缺漏的伤口,没扣好的衣领露出她的颈项下方的雪白,她的双颊绯红,小嘴喃喃着开合让他心里一动,他低下头,绿眸看着她的菱唇,有些仓促地轻扫过她的唇瓣,她只是皱皱眉,又继续呢喃,他微微一笑,更大胆地印上她的唇,时间似乎静止在这一刻。
“你,想对她做什么呢?”开了门,聂峙卓在看到里头的情景时凤眼危险地看着偷吻着单瑾舒的弗恩。
“她哭了。”被当场抓个正着,弗恩没有丝毫的慌张和辩解,绿眸冷淡地看着门口的人。
“所以呢?”凤眼瞥到了桌上喝空了的酒杯,明了她是怎么回事。
“你不该让她哭。”
“哦,这就是你吻别人女人的理由?”聂峙卓大步迈过去将单瑾舒从弗恩怀里抱走。
“等等。”
“如果你不是弗农的弟弟,我已经一拳打过去了。”聂峙卓沉声警告道,抱着单瑾舒走出了弗恩的房间。
翠绿的眸子看着早已人去楼空的门口,弗恩跌靠着沙发椅背,收紧手里的毛巾,闭上眼陷入了深思。
47
“醒了?”腿上的人动了下,聂峙卓将手里收到的传真揉成一团扔到一旁。
单瑾舒皱着眉头睁开眼,看清四周的环境后骤然坐起身:“这是——飞机?!”
“再半小时我们就到了,你可以再睡一会。”
“到?你又要把我带去哪?!”她没忘了他们还在吵架,赌气地坐得离他远远地用后脑勺对着他,她知道这样很孩子气,但是她就是气不过他那种无所谓的态度。
“还在生气?”他凑过去从背后揽住她的腰,亲了口她偏到一边的脸蛋:“我跟她没有发生过关系。”
“那你之前怎么不跟我说?”她不信,没有关系他刚刚干嘛一副不要她多管的样子。
她推开他,他又像橡皮糖一样粘了上来:“刚刚跟你说,你听得过去吗?”
单瑾舒想了想,好像有点道理,就是他现在跟她说她也不信:“她身材很火爆。”
“我知道。”
“她穿着很性感。”
“我认同。”
“那你还说没关系!”这色狼要不是看得清楚他怎么知道迟慕屏身材有多好?!
“你在吃醋?!”醋劲还真不小,他笑开了,拖着死活挣扎个不停的人儿入怀。
“我没那闲工夫。”扒开横在她腰间的狼爪,别以为这样就想糊弄过去,她可没那么好哄。“她跟我的一个下属偷情,孩子是我下属的。”
“什么?”滕厉那么爱他老婆,他老婆居然……
“你不信的话我可以把我下属找来,那晚的监控录像也拍下了,你有兴趣的话可以观赏观赏。”
“我才不要!”她才不要看人家偷情。
“我知道你没兴趣……”他暧昧地含住她的耳垂。
“走开啦,我没说跟你和好。”雨过天晴,她已经不生气了,却还是不想让他那么容易过关,挣开他的手在机舱里走动,脚边踢到了他刚刚扔掉的纸团,上头露出的“英国律师协会”的英文字段让她有些好奇,她弯身想捡起,聂峙卓拉了她过去坐回沙发,不知是有意无意地把纸团踢得老远。
“下飞机后,我送你到你父亲的医院,我办完事情后过去找你,顺便跟伯父伯母提我们的婚事。”
“谁说嫁你啦?”
“终审已定,没得抗诉!”亲亲她的脸颊,他遗憾地宣布。
单瑾舒认真地看着他:“聂峙卓,如果我们真的要结婚,答应我,你有什么事情解决不了的一定告诉我,虽然我可能帮不上忙,至少我可以和你一起分担,我们一起面对。”刚刚的纸团上的字让她有些不安,隐约中似乎有什么不详的预感,她不希望他独自承担。
他凝视她许久,半晌安抚她似地说道:“不会有事。”
“嗯。”搂住他,她不希望他有事,在她已经交心之后,她只希望下半辈子能够好好和他一起生活,生个一儿半女,生活富不富裕没关系,只要一家人能在一起她就满足了。
聂峙卓回搂着她,凤眼看着角落里的纸团,律师协会突然将他停牌等候调查,这是谁搞的鬼?!
英国
“女儿啊,阿峙都送你来了,怎么他坐一会才走?”跟女儿重逢,单母虽然高兴,却也惦记那个还没敲定就已经在尽孝的“女婿”。
“他还有事要忙,忙完就过来。”单瑾舒坐在父亲的病床边,父亲的气色比之前要好上许多,或许送来英国休养是个正确的决定……
“忙是好事,不过你年纪也不小了,我看阿峙对你也挺上心的,不然也不会爱屋及乌把我们也接到这边来,要是差不多了就结婚吧,妈和你爸都在等着抱外孙呢。”单母苦口婆心地说服着女人。
“妈,等他忙完这一阵再说吧。”
“那就是已经有打算了?太好了瑾舒,你这孩子就是傻乎乎的,妈总担心你哪天被人卖了都还给人家数钞票,以后好了,有阿峙照顾你,我和你爸也少长几条白头发了。”
“妈……”单瑾舒不好意思地起身倒水,妈别说她还真的被聂峙卓卖过,或许她是缺心眼,但是有时候人傻一点才有福不是吗?
病房里头单家母女正谈得开心,而聂家古堡里却是阴云密布。
“全部被调职?”聂峙卓看着坐在身侧沙发上的杰斯,不确定自己刚刚听到的结果。
“是,包括夫人,都被调离了英国总部。”杰斯神情严肃地确定道。
“不止这样,少爷的律师事务所也在今天早上收到了人事调动书,我们的人全部被挑了出来。”荀芮补充道。
聂峙卓火大地踢歪了咖啡桌,跌坐进沙发里:“我让你们查最近谁接近过聂效天的事有结果了吗?”
“虽然困难,但还是查到了蛛丝马迹,少爷,你看这个。”马汀将一个档案袋递给了聂峙卓。
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