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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欲-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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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还有用处,‘单瑾舒’……你记得是谁吧?”恺撒边脱下手套边按了护士灯,带着欧亚走到走廊时镇定自若地与护士擦身而过地进了电梯。
  “记得。”当时他见过她一眼。
  电梯门开了,天使对着电梯外的人不吝惜地报以黄金笑脸,那笑容像是能扫去医院里的阴霾晦气。
  “那就找出来吧。”
  50
  “瑾舒,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瞿仲亨从浴室里出来,问着洗完澡后就一直在沙发上发呆的单瑾舒。
  “嗯?什么?”她抬起眼,像是如梦初醒。
  “我明天回美国总部,你要回去还是要继续待在这?”
  “你要走……”单瑾舒低着头,她不知道她能去哪?英国吗?她的父母在那里,但是她没有办理移民,也没有个固定的住处,在那里很难找到工作,而且父亲的住院费又该怎么解决?难得父亲的病已经有了起色,她手里虽然还有聂夫人当时给的一百万英镑,但是也不能坐吃山空。
  瞿仲亨走过去拉起她:“走,换衣服。”
  “去哪里?”
  说话时瞿仲亨已经从她的行李里头找了条小西裙还有一件白T恤塞到她手里把她推进浴室里:“待会就知道了,快换。”
  单瑾舒不明所以,但还是听他话换好了衣服走出来,他也换了件黑蓝色的衬衫和一条西裤,拿了西装外套,他催促着拉着她出了门。
  “瑾舒,这件好不好看?”瞿仲亨拿了条黑色纺纱的淑女裙对着单瑾舒比了比,就交给了身后跟着他都快笑歪嘴的店员:“麻烦你,这件也要了,全部都送去这间酒店里。”
  刷了卡,单瑾舒看着那单上的天文数字,顿时觉得头有点晕,谁说男人血拼的能力比女人低?
  “接下来……瑾舒,你还穿着白色内衣——”
  单瑾舒跳上前捂住他的嘴,脸红着四下张望,他却咧开嘴笑,拉下她的手:“怕什么,我们是在意大利,就算我们当街接吻也没人认识我们。”
  “你再说。”对他的笑容有些无力,这个混世魔王生来就是克女人的,过去跟他在一起都是他吃定她,现在看来他的魅力不减,她的抵抗力也增强了,但还是放范于未然的好:“今晚买得够多了,估计你的女伴见到了一定很开心,但我真的没心情逛街,我先回去了。”
  她往回走了两步,看着左右繁华的街道,米兰不愧是时装之都,这里的衣服都走在潮流尖端,很适合他的女伴们穿着,若是过去她还会陪他走多两圈,但现在她真的好累。
  “来。”他突然上前几步拉着她的手过到了街的对面,沿着路穿街过巷地跑了许久。
  “仲亨,我们要去哪?”好久没有这么跑,单瑾舒只差没喘过气了。
  “快到了,就在前面。”瞿仲亨刚说着,咯的一下,单瑾舒的高跟鞋的鞋跟咯的一下断了,她险些与地面亲密接触,幸好拉着她的瞿仲亨及时回过头来拉住她:“怎么了?”
  “我的脚……”单瑾舒提高了脚,她的脚踝正在隐隐作痛,下午她在会场的时候就扭到一次,这回估计是更严重了,弯下身她捡起了高跟鞋:“鞋跟断了。”她欲哭无泪,怎么倒霉的事都集中到一块了?
  身子被凌空抱起,她惊呼一声,抓紧他。
  “这样就没问题了。”瞿仲亨打横抱起了单瑾舒,脸上带着迷人笑容,继续向着目的地前进。
  街上的路人都不时向他们望过来,女性普遍都惊艳地看着瞿仲亨,然后再打量着要他抱着的她,然后就是一句发音相似的意大利语。
  “仲亨,她们是在说什么?”在听了又一次差不多的意大利语,单瑾舒终于忍不住问道。
  “她们?”
  “嗯,我听好多人都说了¥%#……这一句,是什么意思来的?”她学不来那个发音,从她们说话的神情也猜不出个究竟。
  瞿仲亨笑了几声:“你想听还是想学?”他抱着她进了一间咖啡店,跟吧台的店员说了两句后,就把她放在了顾客位子上,自己绕进了吧台里,闻了几种咖啡豆后挑了一种放进了咖啡机里磨成了粉。
  “呃……想听。”说不定他还不知道是哪句呢。
  “Tivoglio bene。”
  “啊?什么?”她没听清楚。
  “Tiamo。”他将咖啡粉分别倒进两个咖啡杯调制起来。
  “哈哈……发音好奇怪哦,不过好像不是我听的那句。”
  瞿仲亨笑了笑,把刚泡好的一小杯咖啡和冰水端给她:“来杯我冲的espnesso。”
  他从冰箱里拿了冰块和毛巾绕出了柜台,单瑾舒闻着飘香的咖啡,浓咖啡,这男人的最爱:“你还是没变。”没两口她就把份量不大的咖啡喝完,苦中带香的感觉让她这个过去被他感染到过气女友重新回味到早晨起来一人一杯拿铁的时光。
  “你变了吗?”抬起她已经红肿的脚,瞿仲亨将包着冰块的毛巾敷着她的脚踝:“肿了一块,待会找个医生给你看看。”
  “嗯。”单瑾舒点点头,没敢多想地接手他手里的冰块:“你也喝吧,我敷一下估计能走了。”
  拿起了咖啡杯,他喝了口,感觉着口腔里那独特的口感:“新来的秘书冲的咖啡让我扔到了楼下。”
  “你疯啦,那是三十几楼,楼下的人还不让你吓死。”她吃惊道。
  “呵呵,所以那秘书当天就辞职。”
  “你才知道你有多鸭霸了吧……”她嘟喃着,她也记得她冲给他的头杯咖啡让他骂了个狗血淋头,要不是后来她跟他偷师,早就被他骂跑了。
  他把咖啡喝完,店长过来跟他说了两句,她明显地听到店长看着她问着瞿仲亨那一句意大利语,只见瞿仲亨回了句什么,店长就呵呵笑起来。
  “我们走吧,我问了医院在哪,先把你脚看好再说。”他没打招呼就直接把她抱出了咖啡店。
  “我刚刚听店长又说了那多句话&%……的,是什么意思来的?”她好奇心被挑起了,一个晚上听到同一句话,让她不禁好奇起来。
  “tuan agazza。”
  “对啦对啦,里头有这个。”她期待地等着他的解释,只见他嘴角微微扬起,淡褐色的眸子向她发出百万电伏,正经八百地说道:“这个是朋友的意思,一般会简略说成amone,跟Tiamo合在一起,就是很好的朋友的意思。”
  “amone……哦……原来是这样……那Tiamo就是很好的意思咯?”她点点头,好像有点懂了,原来意大利语也不是那么难嘛。
  “店长问我你是不是我的nagazza,我就说你是我的amone。”他眼睛闪了闪,似假似真的解释道。
  “哦,我们是Tiamoamone?”她怎么觉得怪怪的?
  他招了辆计程车,让她坐进去:“没错,Tiamo。”
  她听到司机在他说完这一句后在笑,他跟司机说了两句后,司机点头应好,又说了那个¥&……这回她没有多想了:“司机是在问我们是不是朋友吧?”她现学现卖地问着瞿仲亨。
  瞿仲亨神秘一笑,只是点点头。
  “we are 'amone'。”她一半英文一半意大利语地跟司机说着,司机笑得更欢了,她也小有成就感地得意着,只有瞿仲亨一路上直到医院都带着易见的笑痕。
  回到了瞿仲亨的房间,之前他们血拼的东西已经送到了房间,单瑾舒坐进沙发,看着包着绷带的左脚,她的左脚断过一次,这回扭得肿了个大包,真是灾难连连。
  “牛奶。”瞿仲亨将热牛奶递给她,坐到了她旁边的位子,沙发因他的体重深陷,她的身子随着沙发的下陷而碰到他的身边,他自然地一手靠在她的颈后,经过这么一折腾,两人都有些累了。
  “仲亨,真的谢谢你。”她由衷地说着,到后来她才发觉她已经不知不觉地没再自怨自艾,而是会说会笑起来,才发现原来他是想带她走出哀伤,才会想起带她散心。
  他偏头亲了下她的发心:“你说的,amone。”
  “呵呵……tiamo。”她深信不疑地说着他刚教她的意大利语,笑着抬头看他,却见他目光如炬地看着她,那双淡褐色的眸子像深潭一样的诱人深陷,他微微前倾了下,她看着他靠近的脸,传入鼻息的他身上熟悉的味道,使得往日亲密的记忆如潮水般涌进她脑海里,她突兀地低头喝了口牛奶,将这暧昧的气氛打破。
  瞿仲亨不在意地摊开手:“床给你睡,今晚我就在沙发上挤一晚。”
  “嗯。”她点点头,一口一口地喝着牛奶。
  “想好明天要去哪了吗?”
  “没有……”她还没理出个头绪,而且她算过了,她身上的钱只够飞附近的国家,但她的存折都在家里锁着,所以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要不你先跟我去美国,我要在总公司那待一个月左右,你做回我秘书,反正我也还找不到一个让我不会把咖啡扔下楼的人,怎么样?”
  “呵呵。”她被他的话逗笑:“那好吧。”她也好挣路费回家。
  “那就这么说定了,今晚我们好像没买拖鞋吧,明天我再给你弄一对,不然你走路也不方便。”
  “那些衣服你不先送回家?”还是说他的女伴已经在美国等他?
  “倒也是,不然我们带着它们上飞机也怪麻烦的。”瞿仲亨起身走到那堆购物袋里翻来翻去地找到那条黑色纺纱淑女裙:“瑾舒,明天你就穿这条吧。”
  “啊?给我的?”她也有份?
  “当然啦,这些都是看着适合你才买的。“
  这些?那堆衣服她一个月每天一件都有剩的衣服是买给她的?!有问题……
  51
  美国
  跟瞿仲亨下了机后,单瑾舒没有地方可以落脚,瞿仲亨便载她到了他的公寓跟他一起住。
  虽然觉得好像不是很好,但是她现在的经济能力是让她住不了多少天酒店,所以也就定了下来。
  放好了东西,身上穿着瞿仲亨要她穿的黑色纺纱淑女裙的单瑾舒坐在客厅的沙发里,房子的设计很有他的味道——浪漫而富有风情,看这地方收拾得挺干净,他回美国都是在这住还是说平时住祖宅,有女伴的时候才带来这?
 
  脚上包着绷带,她一瘸一拐地到了厨房,里头果然空空如也,他依旧是个不喜欢下厨的男人,微微一笑,她也不能白白住在人家这里,看看时间还早,他不知什么时候回来,刚刚她在车里好像看到附近有家大卖场,或许她该煮一餐回报他才是。
  好不容易找到了那家大超市,原来离他的公寓还挺远,单瑾舒买完东西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满头大汗,她的脚踝虽然不怎么痛了,但是提着满手的东西一瘸一拐地走回去还是有些勉强,刚刚看超市里的时间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外头天也已经黑了,她得快点回去才行。
  翻翻钱包里的钱,她所剩的钱不多,估计搭计程车还差钱,她只好尽量加快了脚步,脚伤让她走不快,这个社区人烟稀少,她走到了一半,看看前后没人心里有点不踏实。
  后头似乎有脚步声,她神经质地回过头,看来只是树叶被风吹动时的声音。
  “自己吓自己。”她也觉得好笑,一回头,只见眼睛还没眨眼,一个布袋就突然罩住自己的头,手里的购物袋掉在地上,她挣扎着踢动手脚:“干什么?!干什么?!你们是谁?!”
  
  没人回答她,她感觉到自己被扔进了什么东西里面,然后传来了关门声,她被绑架了?!
  “我没有钱!你们绑我没有用的!”心快跳出喉咙,她呼吸急促着脑袋里已经乱作一团。
  欧亚对准她的后颈一劈,布袋里吵个不停的人就没了声音,拿了手机按了串号码:“教父,人抓到了。”
  一间调着昏暗的房间里,床头开着一盏昏黄的床头灯,床柱上的铁镣牵动了下,趴在床上四肢被扣在四条床柱上的赤裸人儿因为颈间的不适皱了眉头。
  
  门开了,外头透进的白光照到了单瑾舒脸上,她赫然惊醒过来,手脚一动,一阵铁链的声音,身上空凉的感觉让她惊心:“这是——?!”
  “我们又见面了,单小姐。”天使关好了门,坐到了她床边,昏黄的灯光让单瑾舒看清床边的人,松散地束在脑后的一头金色长发,纯洁无暇的天使脸孔此刻正对着她露出百万黄金笑脸,她愣住:“弗恩?”咦?好像不是弗恩,弗恩不会笑得这么甜,而且弗恩也从来不唤她的名字,而且那双湛蓝色的眸子——:“你是……恺撒?”他才是病房里的天使?
  
  “单小姐还记得我的名字,真是我的荣幸。”天使撩开她后背上的床单,未着寸缕的她随着他的动作整个裸背都露了出来。
  “你——”单瑾舒意识到他在做什么,她想爬起身,手上的链子却让她爬不起来,恺撒的手不知沾了什么东西涂抹在她的裸背上,单瑾舒挣扎得铁链锵锵作响,却还是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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