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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瞿仲亨也动手装备起枪来,他刚刚差点就想到了是哪里不对劲,但被滕厉一敲,就忘光光了,想到这,他不禁哀怨的看着滕厉。
“他怎么了?”聂峙卓将枪藏在身上后,背起了行李袋里的背包。
“谁知道!”滕厉被瞪得很无辜,“东西初步确定在教堂,这里晚上会有红外线警报,走路的时候小心点,挡到哪条线我们都不用走了!”
“知道了,我还想活着当爸呢!”甩开脑子里的想法,瞿仲亨赶上刚刚落下的进度。
“那,出发!”
“出发!”
另一边,机场上的一架飞机刚刚降落,凯撒拉着心不改情不愿的单瑾舒走下机来,弗农跟在了他们身后。
“凯撒少爷。”文森见到了凯撒,便迎了上去。
“嗯,我们的客人现在怎么样了?”
“凯撒少爷放心吧,到目前我们的客人都‘好好’的。”文森微笑着道。
单瑾舒听到他们话里有话,难道他们说的客人指的是先前过来的那三个人?!
她刚想追问,在她身后的弗农拉住了她的衣角,她回过头,见到弗农似在跟她暗示着什么,于是她忍了下来。
“单小姐,想看现场直播的‘探险片’吗?”天使转过头来,微笑着说道。
“哼!”单瑾舒不给他好脸色的选择不回答。
“不说话那我就当你同意咯,文森,我们快点回家吧,再晚点,我们估计只能看‘恐怖片’了。”
什么意思?单瑾舒看着这笑得让人心寒的人,为什么善良单纯的弗恩会有这样邪恶的另一面?
另一边,终于摸进了神殿教堂里的三个男人,在教堂里四下找着机关,瞿仲亨走到了十字架底下的告解台前,上头庄严的放着一本圣经。
蝙蝠……教堂……有什么联系?
他看了看教堂正中的十字架,细想着小时候对上帝有着信仰的祖母跟他说过的圣经……蛇受了诅咒,要用肚子行走,终身吃土……蝙蝠……可憎而不可吃的不纯净的鸟!
一个想法从脑里闪过,他唤来了他们两个一起把告解台搬开,一个蝙蝠形状的楼梯口就藏在告解台下!
“你怎么知道这东西下面有路?”滕厉觉得不可思议,他在这住了十几年都不知道这地方下面还有路。
“通常虔诚的教徒会让不纯净的东西在上帝面前接受感化,而这是最接近上帝的地方。”瞿仲亨解释道。
“走吧!”聂峙卓闻到了里头飘出来的空气,灵敏的嗅觉让他感到不舒服,里头有什么东西让他的身体下意识的排斥。
“喂,还好吧?”瞿仲亨率先下了洞里,滕厉刚想紧随其后,却看到了聂峙卓脸色似乎有些发青。
“没事,进去吧!”聂峙卓晃晃神,便像是要证明似的下了洞。
滕厉抬头看了眼十字架,冷眸里似乎有着什么思虑,听下头有了声音,他没再迟疑的跟了下去。
只是在他下去后不久,一抹身影从教堂门外走了进来,而一辆车子也正好在神殿外停了下来。
“单小姐,请吧!”天使下了车,微笑着给单瑾舒开门。
单瑾舒瞪了他一眼,从另一旁开了门下车,天使没有介意,笑了笑就绕过了车身拉着她进了神殿,“文森,让人把大门给关了,一只苍蝇都不准进来!”
“好的,凯撒少爷。”文森应道,视线停留在凯撒拉着单瑾舒的手上,镜片下的眼睛有着一种异样的光芒。
弗农跟着单瑾舒的身后,目光在经过大门时的那个守卫时,有了丝闪光。
进了神殿,单瑾舒被凯撒一路拉到了地下二楼,那里的恶臭让单瑾舒反胃的干呕起来。
他们停在了一间有着铁栏门的囚牢前,天使无视单瑾舒吐得脸青唇白,让文森开了门后,就把单瑾舒推了进去。
“山哥,最近还好吗?我又来探望你了。”天使的口气像是跟许久没见的老朋友打招呼一样,但手却已经接过了欧亚递过来的鞭子,在单瑾舒还没看清角落里缩成一团的是什么东西时,凯撒已经一鞭子挥了下去,惹来了角落里一阵痛呼声,那团东西动了下,微抬起头看着门口,单瑾舒才看清了那是个满头乱发的人。
“啧啧,山哥身体这么健壮,那要到哪个年月才到头,不过我今天来也不是想让山哥难看,看见这位了吧,是你货真价实的女儿哦,我帮山哥带过来了,你的余生能跟你的女儿相伴,算是我谢谢山哥那时对我的‘照顾’了,”天使微笑着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了一幅手画图,蹲下身来让角落里被砍的四肢残缺却还是在苟且偷生的迟观山看清,“山哥认识这幅美丽的画吗?”
三分像人七分似鬼的迟观山在看到一旁站着的人儿时如牛的眼睛瞪大,但在看到凯撒手中的画时,他几乎激动得要爬起来咬碎那张纸,他的丑态让天使笑得开心,满意的把画收了起来。
“想不到吧,最终还是让我拿到了,我们这座神殿密道还真多,山哥,那你就慢慢的在这跟你的女儿叙旧吧,哦,对了,顺带说一句,你的女儿滋味很甜。”天使暧昧的撩起单瑾舒的头发,激得迟观山愤怒的爬起身,却又因为没有了脚掌的腿无力支撑而重重地摔下,天使得意的离开了这间地牢,上头还有更加有趣的事情在等着他呢。
凯撒和其他人走后,被和这个看起来有些疯狂的人关在一起的单瑾舒说真的,对这个人有些惧怕。
“慕……屏……”
“你是迟慕屏的爸爸?”
“我就是迟观山……你是我真正的女儿慕屏……不……该叫你……瑾舒……”在地上喘着粗气的迟观山说道。
“什么?”
“坐下来……让爸爸好好看看你……让我把一切都告诉你……”
单瑾舒半信半疑的坐了下来,却还是选了个离迟观山最远的位子,听着他慢慢的述说起那段往事……
而下了蝙蝠洞口的三人,瞿仲亨在前,聂峙卓在中间,滕厉在后,里头修建的是石板路。
路很长,似乎看不到尽头,只是刚走到一半,聂峙卓突然跪在了地上,额头上冒着豆大的汗珠,胸膛起伏,呼吸急促的厉害。
“怎么了?”瞿仲亨回过头来,和滕厉一块察看突然发病的聂峙卓,却在将他转过来时,看到他的脸色就像是失血过多时一样变得死灰。
“你受伤了?”滕厉察看了下,没有发现什么大的伤口,那他怎么会有这种症状?莫非是——
“滕厉,你知道些什么?”瞿仲亨见滕厉的神情有异,莫非这跟他知道聂峙卓吸血鬼的事情有关。
“是他?他在这里?”
“谁?”
“一个很可怕的人。”滕厉严肃的说道。
“哦?”这下瞿仲亨更好奇了,连滕厉都害怕的人会是什么人?
“瞿仲亨,你待在这里看着这家伙,要是半个小时后我没回来,你就带着他从原路走出去,知道吗?”滕厉将聂峙卓放平,站起了身。
“为什么?”瞿仲亨见滕厉不打算说清楚就要往前走,他上前一步拦住他,电眼变得认真,“说清楚!”
两人对峙着,良久,滕厉叹了口气,说出了他守管的秘密:“里面的人,可能就是聂氏家族的源头。”
75
“里面的人,可能就是聂氏家族的源头。”
“啊?”瞿仲亨差点没掉下巴。
滕厉望着地上的也在望着他的聂峙卓:“你不是问我怎么知道你的身份的吗?很多年前,阿宇被当时的教父秘密叫去偷‘修罗’的话事人身边的一本东西,那时阿宇也就十来岁大,后来阿宇行踪败露了,教父不要他,让他在修罗自生自灭,只是这个消息被那时的我听到了,我去了修罗,把他救了出来,回到神殿后,阿宇跟教父说没得手,教父信了,过了几个月后,阿宇独自来找我,把一本手抄的小册子给了我,那就是教父要阿宇去偷的东西。”
“是手抄的封血书?”在地上的聂峙卓撑起身,一脸冷汗的站了起来,咬着牙忍着那股身体血液被吸走的感觉。
“是中部,里面有着你们的病症和医疗方法,你现在这样,是因为遇到了比你还要更上几级的人,越纯正的血统,反应越大,你是聂氏家族的直系血脉,靠近他,你可能连动也动不了。”
聂峙卓咬牙,他现在确实不好受。
“你们在这等吧,我看过那本东西,至少还有个底。”滕厉说完就走。
“等等!”瞿仲亨这回没在阻止滕厉,而是走到他前头,“别忘了,本少爷也不是省油的灯,走吧。”
“我也走。”聂峙卓捂着胸口撑着跟了上去。
“瑾舒不在这,你死撑了也没人看。”瞿仲亨调侃道。
聂峙卓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走吧,这么多废话!”
另一边,囚牢里,单瑾舒听完了自己的生世,不知是这些日子以来承受的打击太多,让她麻木,还是是说她的心早在弟弟把一切告诉她时沉没,她竟然出奇地冷静地听着眼前这个四肢不全的落魄老男人说完。
“那么,她现在在哪里?”
“你妈妈死了,在给那丫头做整形手术时被那丫头给杀了。”
“你没追究?”男人平淡的话语让单瑾舒感到心惊,妻子被杀了,丈夫还能像在说笑一样述说,这人究竟有没有心?
“我也没办法,那丫头是我掩护你的棋子,有她在,你才不会那么快——”
“你好自私。”单瑾舒打断他的辩解。
“嗯?”迟观山显得有些错愕。
“你真的好自私。”单瑾舒摇摇头,坐到一边,她庆幸着自己不是在这个人的抚养下长大,现在她知道了迟慕屏的性格为什么会那么敏感,活在这种时刻都在算计自己的人的底下,有谁不会发疯呢?
“我自私?”迟观山愣了下,半晌痴笑了几声,“我是自私,我自私到把自己弄成这副鬼模样就为了保留最后的礼物给你!”
单瑾舒置若罔闻,她听过太多谎话,被骗了太多次,所以她现在听不进任何东西,“你现在会弄成这样是报应。”
“我的女儿居然说我是应了报应,”迟观山疯笑了几声,“那好吧,既然你不认我,那我也不强求,不过就当是为了你那个死不瞑目的妈,你现在帮我把那个桶搬开,我自己搬了一年多,都搬累了。”
单瑾舒狐疑地看着他,两人对视了一会后,她才起身走过去,把那个满是尿骚味的桶搬到一边,一个洞在原来桶摆放的地方露了出来。
“这是——?”
“嘘……要是不想像我一样被剁掉手脚的话,现在就背我从这里出去。”
这边,走到了通道尽头的三人正在犹疑着是向左转还是向右转,突然聂峙卓压抑似地低吼了声,抱着头蹲下身。
“聂峙卓?”瞿仲亨推了他一下,聂峙卓猛地抬起头来,充满血丝的凤眼让瞿仲亨怔住。
“他在附近……在……左边……”聂峙卓挤出这两个字后,捂着胸口在地上打起滚来。
滕厉与瞿仲亨对视一眼之后点了点头,“聂峙卓,那你在这把风吧,我和滕厉进去,如果我们没有出来,瑾舒就交给你了,我们走!”
留下了聂峙卓,两人继续上路,只是他们走了没多久,在地上打滚的聂峙卓正想撑起身再跟上去,鼻息间闻到的一股味道却让他愣住,是血……鲜血!……在哪?
“文森,我们的客人都快饿坏了,还不快去喂饱他。”从一旁的密道走出来的凯撒,带着文森和欧亚没在隐藏的显身。
“是,凯撒少爷。”文森微笑着应道,走进了他的视线,站到他面前,抬起被割了条小血缝的景象在聂峙卓面前诱惑,“聂少爷饿了吧?凯撒少爷不知道怎么把我变成了你的同类,而里头那个我又惹不起,所以,我只好亲自来找您了,来吧,尽情的享用吧!”
“滚!”因为压抑而胸膛剧烈起伏的聂峙卓使尽了力气推开文森,爬起身想离开这里。
“欧亚,文森有麻烦了呢,怎么办呢?”天使暗示道。
欧亚点点头,掏出了刀,在聂峙卓拔出枪前,抓住他的脖子,把刀子插进了聂峙卓的后背,剧痛的感觉让聂峙卓闷哼一声后倒回了地上,急促的喘息着。
“啊,聂少爷,你流血了?还是快些补充一些吧?”文森冷笑了声,把脖子凑近聂峙卓的嘴边。
凤眼布满血丝的盯着眼前这鲜红的诱惑,后背上的刀突然被人重新抽出,又重重扎入,聂峙卓仰头痛叫了声,血液像泉水一样涌出从他后背上的伤口,全身的血管收缩,让他终于不再犹豫地低下头咬住眼前血流的不够快的脖子,凤眼痛苦的闭上……
单瑾舒捂着嘴,放下了背上的人,眼前入眼的一片金黄灿烂的让她几乎睁不开眼睛,“这是……黄金?”
“没想到吧,牢房的后面,就是通向这些可人宝贝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