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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
很快迎来了四月份,白琤上个月拍了几支广告,皆是国际知名品牌,代言费起码有七位数之多。除此之外,也上了几个处于黄金时段的娱乐节目,访谈的内容均是他过去一年的空白期,以及接下来的行程打算。
对于行程,覃容向来都帮他安排妥当,他基本什么都不用操心。录制完最近收视很火的一档节目后,他来到后台休息室,拿出Ipad登上了MSN。自从半年前她说过那番话后,就再也没见她登陆过。而他,也在等待中养成了每天一看的习惯。
登陆成功后,闪闪跳动的头像几乎让他以为出现了幻觉。白琤回过神来,点开了消息:White,他回来了。
此时她的头像是灰的,白琤稍稍思考了下,才往上输入文字:那你是如何打算?
白琤本来也没期待能得到立即回复。所以当他准备退出MSN时,灰色的头像突然一亮,消息便传了过来:一年时间……那个人,他又回来了。每当我下定决心想将他遗忘,它偏偏好像跟我作对似的,愈想遗忘,记忆便愈发深刻。喜欢他那么多年,有时候我觉得很恍惚,很怅然。一旦想要放下,心就很疼。你说,我们是否前世有仇?还是我欠下他许多呢。
屏幕的亮光忽然间变得刺眼。白琤觉得眼睛有点酸涩,心里有着心疼。听到外边覃容与人的交谈声,他快速的发出一句话:Snow,我们见个面吧。
白琤笑了笑,笑意微苦。他此刻已经见不得她疼,每当她告诉他一分情意,心也有针扎密集的疼。他不想再去隐忍了,想给他们一个机会。他会主动邀约她见面,三次之后,如果她次次拒绝,那他便不再联系。他在赌,赌他们的缘分有多深。
等了许久,不见回复。白琤笑意渐渐淡了下去,最后抿着唇,对着暗灰的头像,输入了一行字:Snow,我是说认真的。你好好考虑,如果同意的话,给我发信息。我有话,想当面跟你说。
之后的一段时间,两人都不再联系。齐雪真不知道这个未见过面,比陌生人熟悉的White是什么心思,又为什么想见她。她想不出个所以然,只好匆匆下线。
众目嘱盼的五月二号悄然来临,齐雪真破天荒的没有去看白琤在L市的演唱会。由于是复出后的首场演唱会,演唱会的地点定于L市可以容纳七万人的体育馆。演唱会结束后,便有歌迷将图片传了上来。据说,当晚座无虚席,气氛激烈到顶,甚至还请了演唱会嘉宾。那位嘉宾,便是丽典娱乐新签的新人婕生,最近初展露头角。而杨素,复出后不叫杨素,叫婕生。婕与“劫”同音,取劫后逢生的意思。当然,这层寓意,粉丝们不了解。所以当晚杨素一出场,粉丝们不乐意了,纷纷嚷嚷的似要把杨素掰成两半。最后在白琤的调解下,粉丝们才不情不愿的接受事实。
而不出所料,杨素作为嘉宾出席白琤的演唱会,效果不言而喻。这一出席,便在“琤音”的目光底下露了脸。
齐雪真心里难受,看了一点当晚的消息后,便关了电脑,窝在床上睡着了。
白琤演唱会一结束,立刻到后台卸妆换衣,坐上商务车后迫不及待的登陆MSN查看有无新消息。覃容狐疑的瞄了他一眼,伴随着车子滚动声发问:“白琤,你最近好怪啊。你给我老实说,你是不是恋爱了?”
白琤登陆后发现没有新消息,心头一阵失落。只是他没有气馁,又发了同样的消息给她,希望她看到时能答应。一切完毕后,他退出了MSN。他望了覃容一眼,再瞥过覃容旁边的杨素,他轻轻一笑,计上心来,“如果有,覃姐你要做些什么吗?”
杨素隐在黑暗中的脸,白了几分。
覃容一听,隐忍的怒气像泄气的皮球,顿时蔫了。她语重心长的教诲,“我能做什么?白琤,你应该知道后果。今天杨素也在这里,你忘了四年前的事了吗。”
白琤面色平静,笑容意味深长,眸中似有戾气隐隐闪现。幽暗的灯光映射下,衬出几分阴寒。“覃姐,你认为我能容忍同样的事情发生两次吗?”
覃容琢磨不透,试探性问他,“阿琤,你……有喜欢的人了?”该不会是那个女孩子吧?
白琤只是轻笑一声,没有作答。
又是平静的一月过去,齐雪真还是没有动静。白琤多次想打电话过去,却又按耐住了。六月份,白琤一年前暂止的专辑,又被严向琛重新纳入了工作范围内。目前,这张英文专辑,正在谱曲作词中。而白琤,又开始忙碌了起来。
丽典娱乐的演员歌手的工作照常运作,杨素也开始了演艺生涯。如外界预测的八/九不离十,因为白琤的关系,丽典娱乐也稍稍关照着杨素。近几个月来,给她拍了几支广告,上了几个节目,虽然比不上白琤,但也算是露了露脸。而六月份,杨素也接到了第一部戏。不是女主角,但戏份却不少,目前已经赶往拍摄地点。
六月份,临近课堂小考。齐雪真不像班上的某些同学,一到考试才临时抱佛脚。她虽说不上刻苦,却也准备的妥当。而等她登上MSN时,早已有好几条催命信息等着她阅览了。她微微愣神,突然不知如何回复。
权衡再三,还是不打算强硬拒绝。于是她只好委婉一点,“White,为什么我们一定要见面?你不觉得这样挺好的吗,见了面或许我们连朋友也没得做了。有时候距离产生美,美的事物不容易凋零。你明白吗?”
白琤坐在电脑桌前,端着透明的玻璃长杯,抿了口清水后,便缓缓笑出声来。此时已是六月中旬,天气渐渐炎热,他只穿了凉爽的家居服,一身光华敛也敛不住。他敲着键盘,“难道你不好奇我长什么样吗?说不定等你见到我时,会立即爱上我也不一定。到时,我可就成了你的救赎,你的大功臣。Snow,真的不考虑吗?”
齐雪真嘴角微微翘起,被他的话逗的心情愉悦不少。她双手疾飞的敲下文字:“有一年的平安夜,你错发给我的那条信息,你那时应该有女朋友吧。你的女朋友呢,不会吃醋吗?”
白琤见她贸然提起一年多前的事,懊恼片刻。“我没女朋友。那条短信,是因为当时和朋友打赌,输了便随机给一名陌生人发一条祝福信息。如果对方回了,那算我赢。如果对方没回,那算我输。而输的代价,便是一辆限量版的兰博跑车。而当时,你回了我。”
白琤撑着腮,眉头一皱。真是被人发现一个漏洞,便要织出另一个更严谨的谎言来弥补。但他不愿被她误解自己有女朋友,索性先骗她一会儿,到时再给她解释。
白琤不再跟她解释,而是拿起手机拨通了她的号码。
齐雪真听到手机铃声响,赶忙一看。发现是White时,眉头蹙起。虽然跟白琤没有可能,但她心里爱的人依然只有白琤。陌生男人,她真的没有兴趣。她不知道该接还是不接,White刚才的话很直白,她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只是她对他没有任何感觉,又或许她只把他当成可有可无的存在。她咬咬牙,最后还是决定电话里说清楚:“White。”
白琤料不到她会接通。他是歌手,自然懂得变声秘诀。他顿了顿,开口说道:“嗯,是我。”
声音沉稳、成熟,带着低沉的嘶哑。很符合他的身份,成功的男人。齐雪真清咳一声,开门见山:“White,我觉得我们没必要见面,真的。你一直都知道,我喜欢的是谁。我也不知道你刚才跟我说的是真是假,但反过来想,真假与否于我而言都不重要。所以,不要再跟我提出见面的要求了。”
白琤笑了出声,一双清冽如泉的眸子渐渐转深,碧波漾起,泉水四溢。他一点也没因对方拒绝而感到生气,不管被拒绝的男人是他与否。他只是想到,齐雪真为了他而果断拒绝别的男人,他心里就忍不住跳跃。他轻轻开口,嘶哑的声音也变得柔和:“可你知不知道,你是我长这么大第一个喜欢的女孩。我不会缠着你,对你也没其他企图,我只是想见你一面,仅此而已。Snow,这也让你为难了吗?”
见她沉默,白琤笑容渐深,“如果你不放心,那大可和朋友一起随行。我人就在B市,如果你决定好了,我会把见面的地址发给你。”
齐雪真思考了很久,足有十五分钟。白琤也不催她,只是静静地等着她的回复。许久,一声轻轻的话语传来,带着深思熟虑后的妥协:“好。”
白琤将清水一饮而尽,笑道:“B市清海大道,‘塞纳河畔’休闲会所。七月一号晚上七点,不见不散。”
作者有话要说: 哟哟切克闹~要见面了(╯3╰)
☆、在一起了
七月一号如期而至,齐雪真千番犹豫之后毅然决定赴约。她没有刻意打扮,黑色的长发亮滑柔顺,顺垂直下散在双肩乃至脊背。额前的刘海已经长长,她只是换了个中分的发型,更显得她的脸庞娇巧,惊艳不减。
B市的夏天温度很高,公路热气腾腾,空气也似火烧。傍晚时分,天边的云霞织出如诗美意,漫天红河灼烧人眼。齐雪真唇角含笑,走进了位于清海大道上的“塞纳河畔”。
“塞纳河畔”是B市远近驰名的休闲会所,属“清峡湾”产业。此处设有贵宾会员卡,普通人根本不得入会。一般清峡湾的富商和明星业主们,通常都喜欢在此闲情逸致。而狗仔们,不得入内。
女侍者一见有生面孔的客人到访,立刻迈出步伐来到齐雪真面前。面带笑容,语调温和:“小姐,您好。请您出示会员卡,我们要例行检查。”
齐雪真两侧的发撇至耳后,一张瓜子脸上笑容浮起,有礼回答:“我已经有位了,Mr White。你能带我过去吗?”
女侍者笑意不变,态度却更加恭敬。她笑道:“可以,您随我来。”
来到预定好的房间,齐雪真对侍者微微一笑,“谢谢,我自己进去就行了。”
门未打开,侍者依言退下。齐雪真站在门口,忽然有些退缩。她没有告诉宁罄,只身一人前来赴约。其实她挺怕今晚会出什么事,但却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理前来。她给自己壮了壮胆,率先敲了敲门,才道:“White,我是Snow,我要进来了。”
里面传来声音,“推门就行。”
她轻轻推开门,遮掩着的事物逐渐清晰,仅几秒,她已经迈出脚步。当她靠在门背,看到来人时忽然瞪大了眼睛,觉得大脑缺氧,呼吸变得缓慢,四肢僵直完全不听使唤。她很难明白自己出现的这些症状,不就是来人是白琤而已吗,这有什么好惊奇的。她缓神过来,四下张望了一阵,发现并无其他人影。正当她想开口时,白琤已经悠然镇定的来到她的面前。
“怎么会是你?”
“嗯,是我。”他微笑从容,风范可以媲美传承百年的英伦贵族,一颦一笑皆为温文尔雅的绅士公子。过了许久,他伸出右手,手掌微微倾斜,只待她放入自己的手。
齐雪真未动,只是瞥了他一眼,眼底有着震颤。跟她认识一年多的人,怎么会是白琤。如果White真的是他,那她以前的所作所为跟小丑已无二致。那他所说的那些话,是消遣还是真心?她愈发不敢深想,只有下意识的逃避:“我想我走错房间了,不好意思。”
她未逃开,已被白琤圈在了怀中。这几百个日夜里所有的委屈倾巢而出,让她顿时红了眼眶,却又挣扎无果,只能尖声怒责:“你这个不折不扣的骗子!”
齐雪真有自己的骄傲和尊严。她喜欢白琤,她的爱可以卑微不求结果。但不代表她可以容忍自己被当作玩具任人玩弄。她厉声诘问:“白琤,你是否觉得真心可以被人肆无忌惮的践踏摧残?”
白琤将她抵在门背,指腹温柔的擦过她的眼睑,滚滚流出的热泪浸湿他的指尖。他很用力,不容她挣扎。他靠近她,突然笑了笑,轻声道:“我是骗子,那你就是偷心贼。我从未想过去践踏你的真心。你,能不能听我解释?”
齐雪真泪眼朦胧,她与白琤靠得很近,吸收着他喷出的气息,脸颊灼灼如火。除此之外,还在等着他口中的“解释”。她微张嘴想要说话,白琤便吻住了她。趁她失神时舌尖钻入她的口中,不留余地的扫过任意一角,留下他所有的气息与痕迹。他吻的热切激进,她被吻的头晕目眩。待白琤想要结束时,她却忽然勾住他的舌,慢慢的舔舐起来。她很干净纯粹,除了前两次白琤吻她,这么多年没有被谁侵占过。若说对此没有欣喜那是假的,所以白琤这次没有急切,很好耐性的慢慢引导她,让她完全没有意识的跟着本能走。
过了许久,白琤抚干她面庞上的泪迹。然后轻轻开口,流水潺潺的声音略带喑哑,有着浅浅的蛊惑,“真真,其实我也喜欢你很久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