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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可估量的后果么?不怕他的名誉,因此遭到他人抹黑么?不怕他的歌迷,会离他而去么?不怕丽典娱乐,会因此遭受损失么?
现场隐隐有哭泣声传来,微弱,却不可忽视。齐雪真朝着声源探询而去,微微一怔。她看到有几人一群的歌迷,哭泣了起来。那神情伤心欲绝、悲愤难受,仿佛白琤有了女朋友这样的行为是天理难容。她心里有些复杂,能理解她们不切实际还有些愚蠢的举动,但却无法苟同她们的行为。假如她不是白琤的女朋友,她想,也许今日在现场哭泣的人群中,也会有她的身影吧。可惜,世事难料。所以她成了他的女朋友,而她无法同情这群,对他深爱并且不离不弃的歌迷。
世人有双重标准的何其多,不差她一个。
她不该同情,也无需同情。
暗恋的辛酸与苦痛,她的感同身受不亚于每一个深爱他的歌迷。能否调节的过来,就看本身的悟性与造化了。
齐雪真心思百转间,她仿佛听到了一丝哀叹。来自于他无奈且动容的哀叹。他静静看着眼前的歌迷记者,眼里的星光一直不灭,脸上起了怜悯的动容。他缓慢的说道:“我何其荣幸,能获得这么多人的深爱。但中国有句古话,想必现场的各位都应该耳熟能详。”他在这里停了话头,嘴角微微勾起笑意,英俊的脸庞便似镀了金光。似沐浴在清辉里,整个人都显得圣洁和高贵。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他如是说。
哭泣声戛然而止,所有歌迷都纷纷向他投去震撼一瞥。齐雪真掩面而泣,唇边溢出的笑容久久不退。而隐在人群中同是墨镜遮眼,戴了口罩遮脸的一年轻女人,双手却突然握成了拳。嫩白的手背经过阳光反照,突起的血管青筋犹显得狰狞而吓人。
在片刻的无声中,人群中不知是谁突然大喊了一句:“白琤好样的!白琤真汉子!你是我今后的榜样!我支持你!”
这样的男声突兀的响起,也惊醒了拿纸巾擦面的齐雪真。她找到声源,发现这是一个带着女朋友前来的……小男生。因为年纪很小,看上去只有十六七岁,应该只是高中生。
她一怔,而后微微发笑。然后看向被男孩揽着肩膀的女孩,满脸幸福和骄傲。不知不觉,心开始泛软,被压抑的想念,如同蛰伏已久的野兽逮到了猎物,将它咬死吞噬后,产生的一种快感。她是如此的想念他,以致出现了幻觉。她仿佛看到,他拨开人群,镀着金光朝她疾步走来。疾速而不失沉稳,急切而不失优雅。在她跟前站定时,毫无忌惮的搂她入怀,肆意妄为的迫她接受他炽热而焦灼的吻。
更多的呼应如潮汐涌来,齐雪真默默转身,出了人群。背后依然可清晰的听到附和的言语,以及热烈而不停止的掌声。
“白琤,你是好样的!我们引以为豪!”
“这一面的白琤,简直令人无可抗拒。”
“白琤挽回了男人的尊严!这才是顶天立地的男人!忠诚,忠贞!白琤,我们依旧爱你!”
“我们会一直支持你!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白琤,你是最优秀的歌者,我们与有荣焉!”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醒来后头开始发痛,隐隐约约的到了中午……下午时脑袋昏昏沉沉的,本来想接着昨晚码了一半的这章的,但实在提不起精神,所以就睡觉去了。五点半醒来后,才开始码完剩下的一两千字。睡了一觉后,脑袋更昏沉了。畏寒,腿乏,有些发烧的征兆。太难受了。脑子到现在还是头晕脑涨的,但是想想有好久没周末更新了,就坚持了下。春季的确是感冒高发的季节,身边同事有几个都感冒了……大家要注意防寒啊!不要感冒了!感冒太辛苦了!!!π﹏π
☆、收到变态的礼物
“虽然我跟白琤不甚熟识,但我一直很欣赏他在音乐上的才华和造诣。可以说,他是这样的一个人:天赋异凛,不骄不躁。他的女朋友,我曾有过一面之缘。是个很漂亮的小姑娘,人很好,心地也很好。支持白琤的粉丝们,你们应该放心才是。”
这是沈东懿一个小时前新发的微博。白琤转发时写道:“其实我没有您说的这么好。不过她的确很好,比我还好。谢谢您对她的夸赞。”
沈东懿而后又回复他:“虽说只有一面之缘,但我对她的印象很好,我的儿子女儿很喜欢她。希望你们能将感情一直延续下去,祝你们幸福。”
许是想不到沈东懿会站出来祝福他们,白琤微微一怔。而后动动手指回复道:“我们一定会的。谢谢祝福。”
自昨天的记者会他当面承认后,大部分琤音们的情绪已经稳定了许多。但他的微博评论下边,却突然多了许多言语攻击。说他道貌岸然,说他欺世盗名,伪君子一枚等等。但他毫不畏惧,别人说他是,他就是了吗。这些无关痛痒的骂架,他有什么可放心上的。
记者会之后,如他所料,的确是有小部分歌迷弃他而去。他有女朋友这件事,始终还不得消停。他也不气恼,因为他并没有觉得他的那番话能打动所有人。对于偏执狂来说,一百个哲学家都没用。
几日过去了,风波才渐渐消停。白琤的微博评论下,粗言秽语也慢慢隐踪匿迹,新专辑的销量在前几日的阻滞之后,又开始渐渐回升。有人见此,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来评论:“娱乐圈的炒作什么时候才能消停啊。”
粉丝安分下来,齐雪真也暗暗长松了口气。至少在学校里不会再有人围挤她,只是盯着她的眼神较之之前更为锐利和不喜,她也不在意。但她被曝露在群众的目光之下后,就时不时有记者伏击在校门口,这给她带来了不小的困扰。
她也不敢私下联系白琤,就怕被父亲知道后他们的未来受到的阻力更大。她前晚经过父亲书房时无意中听到的话还犹言在耳,父亲的语气像拢了一层寒霜,又冷又硬。
“书记,恐怕是您女儿看错了,我的女儿怎么会是白琤的女朋友呢。”
“我女儿再不济,也没可能会找个娱乐圈的明星当男朋友。书记,您也小心点您的女儿,放纵年轻人追星,最后恐怕会适得其反。”
“多谢书记提点,我一定会对她严加管教,不让她跟娱乐圈里不三不四的人搅和在一起的。”
凭字句来猜测,来电的怕是父亲昔日的同僚。以口吻来看,能让父亲称呼不改的,也没几人,很大可能是X省的省委书记。而父亲为了颜面,才否认了那组照片的女孩是她。她心情突然大起大落,赌气般的折断了前院养在瓶中的竹枝。
某些时候政客的眼高于顶,真是让人厌恶。
悠哉日子又过了几天,齐雪真恢复了正常作息。不知是何种原因所致,她走在路上时居然没有了芒刺在背的目光。她疑惑,却没探究。原因为何,与她何干?没了最好。
这天考完最后一场试,齐雪真收拾好东西,正想和宁罄走出教室,突然传来班长的声音:“齐雪真,有你的包裹。”
大三学期,她们班换了班长。由于展睿的辞职,不得不重新票选。新上任的班长,能力不逊于展睿,短短几个月,便获得了全班上下别无二致的支持。
齐雪真看着朝她们走来的班长,不知是天气太热,还是他天生面红。每一次她都觉得,这个班长见到她时,露出腼腆而害羞的模样,真像当初的展睿。她嘴角缓缓挤出笑意,宁罄突然用手肘顶了顶她,并眨了眨眼。
齐雪真没理会她,直接接过他手中的正方形的包裹,道:“谢谢班长了。”
“不、不、不用谢!”
宁罄扑哧笑了出来,不顾脸色爆红的班长,便挽着齐雪真的手臂,出了教室门口。
齐雪真掂量了手中包裹,感觉有些重。又仔细将邮寄单看了遍,发现上面除了寄件人的手机号和姓,寄件人的名字和地址都没有填写。
看着上面潦草的“胡”字,齐雪真微微蹙起了眉。她印象中不曾有过,有胡姓的同学朋友。而且最近她根本没网购,怎么会无缘无故多了个包裹呢?齐雪真的眉微微蹙起,显然想不通到底是谁寄包裹给她。
从包里掏出手机,对着包裹上的一串数字拨了过去。但结果令她失望:“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不存在,请查证后再拨。”
又拨打了两三遍,至始至终都是这个机械的女音。齐雪真双眉拧得更紧,心下却对这个包裹更加起疑。
究竟是谁,寄来包裹给她?
暂时想不到,她便不再去想。回到小楼,跟保姆打了招呼后,她便迳自上了三楼,将卧室门反锁,不让任何人进来。
把包扔在床上,她抱着包裹坐在了电脑桌前。怔松了一会,她便开始拆开外层。包裹裹的很多,她一层层拆开时,已经费了十分钟。等只剩下一层暗黄色纸皮时,她突然止了动作。
心头蓦地浮起一丝恐惧和惶怕。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感觉,但它的的确确的盘踞在她的脑海,不肯离去。也许是因为对陌生事物的不确定,所以才会导致她产生害怕无措。她如是安慰自己,并且深吸气,手伸向了正方形的纸盒。
随后——
她一愣,一声凄厉的尖叫顿时响彻云霄。
楼下清扫的保姆听到异声,忙将拖把扔下,大步跑上了声源地。确定尖叫是主人家的小姐发出的后,她急急忙忙的拍门,大声喊道:“小姐,小姐,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里面没有回应。保姆急中生智,跌跌撞撞的拿出键盘式的古老手机,拨通了齐母的电话:“太太,您赶紧回来一趟,小姐好像有些不对劲儿。”
挂了电话,保姆又继续拍门。拍了十几下,里面突然传来惊魂未定的声音:“我没事,不用担心。”
齐雪真用了许久,方才平复了激颤的心情。她陷进皮椅的身子,似乎还带着轻微的颤粟,仿佛大雨滂沱时孤苦无依的花朵在摇摇欲坠。她的手还置在左方的胸口上,未曾移动分毫。眼神一直很呆滞无神,直到过了许久,才见她脸色稍霁,开始活络紧绷到知觉尽失的身子。
谁能告诉她,究竟是谁这么残忍。
这么残忍的对待温顺可亲的金毛犬。
最初入目的画面还盘旋在她眼睛里。她打开纸盒的那一瞬,看到了纸盒里安放着一颗鲜血淋漓的狗头。金毛犬特有的软耳服帖垂下,耳际沾染了早已凝固的血,大片大片的毛发结成一团,看起来肮脏又凌乱。而狗头上的眼睛,活生生的被尖刀刺穿,流出的血顺流而下,因血液的凝固而形成一条蜿蜒的长痕。空洞洞的眼睛了无生气,没有了灵动和毓秀,给人的感觉,除了阴森,便是寒碜。狗头旁边还放了一把血迹斑斑的水果刀,和一封白色信封装着的信。
齐雪真忍着臭不可闻的血腥味,将被她摔在地上的狗头用废布包起。双手微颤着,怜悯不忍的将目光移至那颗狗头上。以体型来看,这还是一条尚在幼犬期的金毛。
齐雪真走到阳台,大口大口的吸起了气。她天性爱狗,厌猫。她喜欢狗的温顺、忠诚和机敏,讨厌猫的那双阴气森森的大眼。小时候她一直想养狗,但妈妈说狗毛易养虱子,太脏。所以一直都不准她养狗,反抗无效后,她便渐渐掐灭了那颗养狗的心。
谁能想到,她居然会收到一个这么变态到残忍的包裹。一刀一刀的将它残忍的杀死,杀生者的良心不怕遭天谴吗?
齐雪真心中难掩怒气,忽然想起还有封信她没有阅读。把怒气暂抛一边,齐雪真拆开了那封染血的信。
“齐雪真,白琤的女朋友,H大的校花高材生……收到我这份别致的礼物,惊不惊喜?开不开心?意不意外?我想你一定会恐惧、发颤,并失声尖叫。不过我很开心你的这种反应。胆小如鼠的贱女人!勾引阿琤的贱女人!你怎么不去死呢?!你不是长得美么,你说,我要是把你的脸划出几道疤,会怎样?皮相于大多数人而言,除了诱惑,就是迷惑。你是不是就用你这张脸,诱惑了白琤?啊,你说啊!白琤是不是被你这张脸给迷惑了,你倒是承认啊!不承认也没关系,我会用我手中的刀,划破你的皮,割断你的动脉,剜掉你的肉,戳瞎你的眼……最后把你的头切下来,喂狼。等着我,我会随时来找你的。满身骚味的小贱人!”
狷狂潦草的书信,肆意不羁的笔迹,都无一不在表明,书信者当时的心情一定是激动且震荡的。齐雪真抓着信纸的手,力度骤增,手心的纸张满是褶痕,揉乱成团的扔在桌上。她怒不可遏,关在心底最黑暗的魔鬼,也随之咆哮。
拍门声陡然响起,她毫无反应。而后门锁声动,门外的人气势如虹的疾步进来。
齐母冲进来抓着她的双臂上下打量,关切的问道:“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