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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曙光》的男主角是当时在歌坛已经奠定一定地位的白琤。据说《曙光》的编剧组找到白琤时,白琤没考虑就拒绝了。但后来,他又同意了。由于这是白琤的荧幕处|女作,丽典高层十分重视,斥了巨资打造,并对它寄予厚望。所以从男主角定下之际,丽典娱乐便开始了女主角的海选。当时一共有五名一线红的发紫的女星在内,如今这几位中有拿了影后奖的,也有嫁入豪门的,还有自主创业的等等。但这五名女星却没有当选为《曙光》的女主角,女主角另有其人。可能有许多人开始好奇,那女主角究竟是谁。我也不卖关子,就老实说好了,女主角在当时是一个不入流的小龙套,叫杨素。而如今呢,她回来了,换了个新的身份。也许杨素这个名字有许多人未曾听过,甚至那张脸也未必记得,但若是换成正在‘静修’的婕生呢?”
“你们没有看错没有听错,杨素就是婕生,婕生也是杨素。由此可见丽典娱乐其实一直在欺瞒大众。绕回正题,以当时《曙光》的宣传势头来看,杨素原本可以借此机会一战成名,但……她失策了。当时,《曙光》拍摄进程到一半时,突然暂停拍摄,对外宣称是白琤因演唱会逼近的缘故而将电影押后。可事实却是……杨素无辜遭到自称琤音的粉丝恶性攻击,因伤退出了《曙光》剧组。之后,这部电影暂停终止,而有关于这部电影的所有主新闻和参演演员的附带新闻都消失在了互联网。试问,如果不是心虚,那为什么要删除?”
“可能有人会疑惑,杨素为什么会负伤?又负了什么伤?我只能说,有人约了杨素外出,深夜回家时在路上,有人朝她泼了浓硫酸。若不是送医及时,怕也没得活路……呵呵,这世道真是猖狂啊。有心的粉丝应该还会记得,当时《曙光》的拍摄可是一波三折的。”
除了文章,还附带了许多当时杨素负伤的照片。文章加上照片一出,大众哗然。很快,娱乐圈又被淹没在海潮里。
丽典娱乐的办公电话被打爆,杨素的经纪人更不用说,就连覃容,也无可避免。但丽典却极其淡定,确切来说,是白娴极其淡定。哪怕丽典的股票一路狂跌,甚至集茵在中国的一些子公司的股票也开始受到影响。远在美国的那群死老头子,也纷纷要跟她视讯,要她赶紧处理好此事。但白娴不作理会,即使她远在美国的助手与她通了电话,她也只是极其淡定的说:“告诉他们,中国有句古话——皇帝不急太监急。我自有分寸,让他们闭嘴!”
一群死老头子被呛到,却没人再催促,个个都已噤声。白娴能年纪轻轻便掌控集茵,靠的不单止是能力,还有不输男人的魄力。
她淡定,但不代表她不生气。白娴斜眼看着同样坐在沙发上的严向琛,声音冷冷:“严总经理,丽典出了这么一个祸害,你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我想知道,你有什么应对方法。”
严向琛也不甘示弱的斜眼看她,声音也冷冷,“白总裁贵人多忘事,您莫非忘记了,下属办事不力,上司也有间接责任。我也想知道,白总裁有什么应对方法。”
“不听命令的下属,信不信我炒了你?”
“不敢劳烦,我可以递交辞职信。”
“严向琛!”白娴怒喝一声!
严向琛抬眸,眼神平静,语声平静,“在。”
“滚出去!”白娴压制了怒气,语气却变得阴冷,眼神也凌厉许多。
“白总裁心情不太好,那我先走了,等您需要商量时,我再来。”严向琛听话的起身,收拾好案几上的文件,头也不回的走了。
白娴霍然起身,咬牙切齿:“站住!”
严向琛停了脚步,但没回头。
身后传来白娴冷厉怒斥:“叫你滚就滚,站住就站住,严向琛你就这么听话?”她冷笑一声,“集茵不需要像个傀儡一样听话无能的管理者,如果你不能胜任丽典总经理的职位,那么能者居之。”
严向琛缓缓转身,重新来到白娴面前。他微微咧嘴一笑,露出了洁白的牙齿。他开口了,声音很轻,仿佛在他面前的是一只容易受惊的小兔子,而不是一头凌厉的猛虎。
“白总裁之命,莫敢不从。您叫我滚,我就滚。您让我站住,我就站住。当然,如果您认为我无能,您可以炒掉我。不过不敢劳烦白总裁,辞职信明天我会递交给您。”
白娴气极,却突然冷静下来,用她那双敏锐犀利的眼睛,紧紧盯着严向琛。
白琤揉揉眼角,放下手中报纸,蓦地从沙发里起身。他手插|进裤带,匆匆扫过二人一眼,漫不经心的说:“势均力敌的情况下可以打一架。不过打架耗体力,你们还是慢慢商量好了。我大方点,把这里让给你们,慢聊。”
白琤出了休息室,顺便把门反锁了。
而屋内的两人,在静静地对视几十秒后,白娴突然出拳揍上严向琛的腹部。严向琛毫不反抗的受了,嘴里溢出一声细微的闷哼,手里的文件顿时散落在地。他也不顾,手臂如藤蔓般缠住了白娴的身体和双手。这就是长得高的好处。
严向琛拥抱着白娴,手臂紧箍着她的腰身手臂,令她不能作出反抗。他凑近她的发,深深一嗅,然后脸埋进了她的颈窝。他轻轻啃咬着,低低的叹息道:“Catherine,我们重新开始吧。我离不开你,我爱你。”
“重新开始?那你先去死!”白娴怒形于色,咬牙斥道。
“我不能死。”严向琛没有动怒,也没有再还嘴,他只是抬头轻轻吻了吻她的唇。“如果我死了,那和你在一起就没了意义。Catherine,我愿意妥协,丽典也好,祖国也罢,丢给别人去操心吧。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白娴在沉默,严向琛却强势主动的吻住她,探舌进入,角逐嬉戏。
过了半个小时,白琤重新回到休息室。看了眼二人,嘴角也微微翘起。他重新坐下,又开始拿起案几上的报纸,“谈好了你们的事,该谈我的了。”
白娴眼快,瞥到了娱乐版块的头条,脸色顿时由晴转阴。她看向严向琛,“杨素在哪里?有人看着么?”
严向琛点头,“公司给她安排了一处公寓,派了人监管着她的一举一动。”
白娴拧眉,蓦地望向白琤恨声道:“救了个祸害!”
白琤摊手,说出的话却风马牛不相及,“你确定我以后的小外甥三观不会歪掉么?”
未来的事谁能预测?难道要因为未来的不确定性,而放弃处事的原则么?
“……”严向琛无语过后,说道:“救人和害人都只在一念之间。我相信,所有的事都能够得到解决。无外乎满意和不满意罢了。能解决的问题,它就不是问题,所以我们目前还是好好讨论解决方法吧。”
白娴剜了白琤一眼,接过严向琛的话,“硫酸案是袁懿那老家伙在任时办理的,替罪羊还在监|狱呆着,他的女儿却逍遥到了澳大利亚。”她冷笑一声,“真正的人证物证早被销毁了,这件案子也没有翻身的可能。不管是谁向媒体爆的料,我都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向琛,你帮我和袁懿约个时间,我和他见见。顺便,不要忘了齐恺丰。”
“齐恺丰约好了告诉我时间,我也去。”白琤突然插嘴,声音很淡很平静。
白娴突然看向他,“齐恺丰……齐雪真的父亲?”白琤不轻不重的点头,白娴却笑了笑,“齐恺丰对你不满意,是吧。”
白琤目不转睛的盯着白娴,不作声。
白娴却冷声道:“看不上你?我还看不上他呢。区区一个书记,出了中国,又算什么。我倒要瞧瞧,他有什么可硬气的。”
“你别乱来,我有分寸。”
白娴哼了声,没作声,但不情不愿的点头了。之后又商谈了接下来的处理方法,三人便回了白家父母所在的清峡湾。
入夜凌晨一点,杨素还了无睡意。她没睡,房间隔壁的监管人李姐也不敢去睡。出了这样的大事,覃容已经打来电话让她把杨素看紧点,不要掉以轻心。所以她只能忍着困意,站在杨素身后。
杨素刚关了电脑,窗帘没拉上,她安静的望着窗外灯火通明的世界,似乎在发呆。身后的李姐似乎不耐烦了,说话的语气硬邦邦的,“婕生小姐,最近娱乐圈比较多事,你还是早些休息养精蓄锐。严总说了,只要你安份守己,等白先生回了国,他会放你自由。”
杨素转过身来,朝李姐点了点头,颇为歉意的说:“不好意思李姐,我睡不着,您先去休息吧。”
李姐脸色难看,却坚硬拒绝,“不需要,我还不困。”
杨素哦了声,没再出声。卧室又一时间陷入静寂,万物无声,只有窗外闪烁的彩灯没有熄灭,依然释放光源,点缀城市。
时钟的分针大约走了两格,杨素才轻轻开口,“李姐,我这几天都很难入睡,我明天可以去医院开些安眠药助睡么?”
李姐硬邦邦的拒绝:“你不能出去,但我可以请示严总,严总若允许,会有家庭医生过来。如果医生许可,那安眠药我会帮你买来。”
杨素松了口气,“那谢谢李姐了。”她根本没指望出去,但她必须要有安眠药。
作者有话要说: no zuo no die ,why you try?
噗。今天看到的,挺顺口。
☆、严重警告
严向琛的办事效率非常不错,白娴昨天下午才跟他提出了与袁懿见面的事,今日下午袁懿便已赴约。
六年前袁懿的女儿十七岁,正读高三,是个狂热、偏执、死心眼的忠实琤音。十二岁父母离婚,母亲和哥哥离开后,她的性情大变。从内敛腼腆到偏执猜忌的改变,让她变成了一个令人讨厌的小姑娘。这种偏执猜忌的性格,让她失了为数不多交好的朋友,行事愈发我行我素,乖张狂妄,最后连小学时期唯一最要好的朋友都离她而去。她用冷漠封冻温和,拒绝交流,沉迷网络。沉迷于网络,她快速的迷恋上了当时红透娱乐圈的白琤。因家境富裕,即使父母离婚,但她缺失的只是双亲的爱,其余物质上的东西她一律不少。所以她很快把自己发展成了一个见着跟白琤有关的任何东西都要花高价买来收藏的脑残粉丝+狂热少女。
白琤是她唯一的温暖,连父母兄长都比不上的存在。当时十二岁的懵懂无知少女是这样想的。而当时袁懿还只是B市财政厅的副厅,为了往上爬,根本不可能花费多余的心思去了解正处于青春期萌动的女儿,于是对女儿的教育完全是放养态度,因为年幼时的疏忽管教,所以杨素才会无辜被殃及池鱼,浓硫酸差点让她去了地府报道。
所以老家伙袁懿在见到白娴时,无奈的叹了口气。白娴轻笑出声,“袁书记这是不欢迎我么?”
难得你有自知之明。袁懿心里这般想,嘴上却不能这么说。他抿了口茶,笑道:“当然不是,白总裁远道而来,于公于私,我都是东道主。”
白娴挑起眉,突然挑明目的,“我此番约见袁书记,是有事详谈。”
袁懿脸上的无奈笑容扩大,“是有关白琤的事?”
白娴点头承认。
袁懿自提名进了中政局,自然而然就搬离了B市,迁到了首都。时隔六年,再见白娴时,他大可不必忌惮白娴,毕竟案子根本没有翻案的可能。可事实是,在他眼里的白娴,是危险的,是需要防备的,也是需要忌惮的。
“白总裁就这么确定我会帮忙?”袁懿不怕死的撩着老虎须,质疑出口。
“袁懿,你的女儿在澳洲逍遥快活,监|狱里的哑巴替罪羊却在为你的女儿顶罪。不管你用了多少钱安抚,使了多少手段恐吓她的家人,你曾经做过的事,都会被有心人一一记录。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嘛。”白娴抚弄着指甲,以漫不经心的口吻说出了威胁的话。她饮了口茶,道:“袁书记该懂我的意思吧。一大把岁数了,可千万别晚节不保。”
袁懿如果有胡子,那么指不定他的胡子会飞上天。他气的心绞胸闷,却又不得不应道:“你放心,我会帮忙。”
把袁懿老家伙气走,正在兴致饮茶的白娴嘴角轻轻扬起。恰巧严向琛和白琤进来,看见她不免挑眉问道:“他答应了?”
“自然。”他敢不答应么?
严向琛笑问:“还要见齐恺丰吗?我打了电话过去,是他秘书接的,说最近抽不出时间应酬。”
白娴放下茶杯,手指轻叩桌面,平静的道:“要见,不仅我要见,他们也要见。向琛,继续约。”他们,指的是一同前来中国的白家父母。未来的亲家,岂有不见的道理?
一个星期过去,在严向琛的不懈努力下,陈秘书终于有了回应:“严总经理,书记让我转告你,他明晚八点有空。”
严向琛矜持的、稳重的回答,确认好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