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就在她玩弄自己的同时,他也在把玩著自己的阳物。
文笔庆看著结子用她纤细的双手玩弄自己白皙的身体,当她穴口流出勾引人心的水液当下,他不免心猿意马了起来。
他的欲望在那一瞬间又变得火红、硬挺。
这还是结子头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著男性的分身——因为他强迫她看。他的男性在动情之际会变得头角狰狞。
赤红的肉身,债张的血脉……这些在他大手的套弄下,他的阳物显得巨大与昂扬。
刚刚……他就是用这么大的东西戳进她身体里面的吗?
结子看著文肇庆庞大的阳物,暗暗吞了口口水。看到他玩弄自己的画面,她的心扑通扑通地狂跳了起来,而下头的水蜜因此泛滥得更严重。
文肇庆灼热的视线就这样直直地盯在结子火红的花办上,看著她因为情生意动而水蜜泛流,看著她的淫水从穴口缓缓流出,弄湿了自己的大腿根处。
她真是水人儿一个。
文肇庆欺上前,双手抓著结子的两腿将她的身子往下一扯,把她整个人放倒在大床上。
他将她的双腿高高地举起,架高在他的肩头上,他巨大的昂扬就在她水嫩的花穴细缝中来往扫动。
他弄得结子娇喘不休,心痒难耐。
她不行了……
结子抓著文肇庆厚实的手臂,哭喊著求他,「快进来,快给我……」
不要再逗著她玩了,呜……她好难过,快一点。
「你想要了?」
「唔!」她点头。
「想要就求我啊!」文肇庆恶劣地扶著自己火热的欲棒,更加残忍地用他欲望顶端的笠头,去磨蹭结子敏感的花核,让她充血的花蒂备受刺激地凸起,让她整个花穴都在颤抖,深深的喘息著。
「求你……」
「怎么求?你倒说说看。」
「求你进来。」
「态度再卑下一点。」
「求您进来。」她动手将自己的花办左右拨开来,求他进来她身体里面。
呜……他为什么要这样折磨她?她觉得要女孩子开口求他上她,她好丢脸、好可耻。
结子泪花狂溅,强忍著屈辱的感觉跟他低头,其模样是这么的楚楚可怜,让文肇庆终於心生不忍,这才扶正自己的欲望,将自己深深的埋进她湿热的体内。
他要她的感觉就如同上一次一样美好,她花穴内的嫩肉待他一进去,就将他整根欲望紧紧的吸住。
她是这么的小、这么的紧,害他一进去就差点泄了,他得花好大的力气,才能稳住自己的快感。
他慢慢调匀自己的呼吸,慢慢调整自己的心跳,直到自己渐渐适应了她身体深处的美好,他才放纵自己驰骋在情欲里头,让速度逐渐变快,变得孟浪狂放。
「啊……不行……不能这样……慢……慢一点、慢一点……」他太快了,结子敏感的身体还来不及跟上他的脚步,他巨大的欲棒磨得她穴内的嫩肉都在叫救命。
他别这么快,别这么快……
「唔……啊……」就在文肇庆快速的抽动中,他灼热、浓稠的白浆直直的喷进她的体内,她又一次攀上了高峰,达到了高潮。
⊕春 色 满 园⊕ ※ ⊕春 色 满 园⊕
这桩婚姻远比她所想像的还要来得难缠。结子深深的这么认为。
她原本以为,依文肇庆的个性,被人设计了,他会怒不可抑,但,已经既定的事实,就算他再怎么不满,也无力反击。
没想到他竟然比她所料想的还要来得可耻跟恶劣,她设计他,他就反过来让她生不如死。他用令她感到最难堪的方式狠狠的惩罚她,让她像个破娃娃似的供他玩要。
怎么办?这种日子她该怎么过下去?她气愤地看著枕边人,看他欲望满足之後便沉沉睡去,而她却只能待在床上生闷气……
一想到这里,结子就气得想拿枕头把他给闷死。
不过,杀人是要偿命的,为了一个男人牺牲了她大好的前程,实在划不来,所以结子选择离开,来个眼不见为净。
但,她双足才刚点地,就被他抓住,重新压回大床上。
「你想去哪里?」
「我们已经厮混一整天了,我想回家。」
「回家干嘛?侍奉公婆吗?甭了,我妈没那么好讨好。如果你想当我妈的乖媳妇,最简单直接的办法,就是赶快替我们文家生一个孙子。你肚皮有动静,我包管你一辈子吃穿不用愁。」
「我不要生孩子。」她还年轻,为什么要这么早就得让个孩子困住她往後的人生。
「这件事由不得你做主,刚刚我们并没有做任何的防护措施。」所以他的种子早深植在她体内。
他将手指探进她湿滑的甬道,手指抽动她体内的淫水发出色情的声音。
「怎么样?是不是很色情的声音?」
「你别再玩我了。」这个男人是怎样!体力永远没有耗尽的一天吗?才刚刚休战,他的手指又不安分了!
结子用力的推开他。
这一次,文肇庆也不为难她,让她推开了,从她体内抽离的修长指头还沾著她羞人的蜜汁。
他将手指含进嘴里,双眼瞬也不瞬地望著结子。
看到这一幕,结子的心狂跳、鼓噪著。
「我知道你想报复我,想惩罚我设计你,让你一脚踏进婚姻里,但,这是既定的事实,难道你就不能心平气和的接受它吗?为什么要用……用这种手段来羞辱我?跟一个你不爱的女人上床,你不觉得这样会弄脏自己的身体吗?」
「不觉得。」他回答得理直气壮。
结子差点气死。
这个男人真的一点羞耻心都没有。
「你到底想怎样?」
「就像你所说的,我想惩罚你。」
「用性?」
「不只。」他笑得很可恶。
结子真想撕烂他的笑脸,再把那张可恶的脸狠狠的丢到地上踩个稀巴烂。
「我要让你後悔得罪了我,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我现在已经生不如死了。」哪个女人会像她一样,被一个如同陌生的男人如此玩弄,还能活得昂首阔步!
她现在的生活就已经如同活在地狱里了,而这个可恶的男人竟然说:「这样还不够。」
「你还想怎么折磨我?」
「办法还没想到,不过,在我想到之前,你不妨先扮演个贤妻良母让我玩玩。」
「贤妻良母!」这个字眼一听就很恐怖,「你想干嘛?」
「没想干嘛,只想当个大爷,看看那是什么滋味罢了。」文肇庆笑得很痞。
从那天起,结子就没一天好日子可过。
爱到冤家 3
我以为可以从容自在的
从这场予取予求的爱情游戏中撤退
却忘了提防没上锁的心门
让眷恋偷偷摸摸的侵入……
第七章
那该死的文肇庆打从她嫁给他那天起,班也不上,日本也不回去,就留在台湾,要她伺候他。
她说不要,她要回日本。
他便回答她台湾的俗谚,什么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总之,他硬是要她跟他一样留在台湾。
要她留在台湾也不是不可以,但,他台湾的家——就是他先前租的那个地方,他执意要住在那里,然後连个佣人也不请,要她每天帮他洗衣、煮饭,当个黄脸婆。
他有没有搞错!她立志将来要做大事的,他却把她当成他专属的小女佣般对待!
他说茶,她就要赶快端水给他暍。
他说肚子饿,她马上就得下厨,还不准她出去外头买便当。
可恶的文肇庆!他比她所想的还要卑劣好几千倍。
「结——子——」
那个坏蛋又在叫她了。
结子觉得自己真是倒了八辈子的楣,才会选他来骗。
可恶!一失足成千古恨。
「结——子——」
又在叫了。
「来了啦!」结子丢下抹布,快跑到老太爷面前请示,「请问有什么事?」
「我要看新闻台。」
「遥控器在你的面前。」他眼睛那么大颗,不会没看到吧?
「你帮我按TVBS台。」
「你不会自己按啊!」他没手吗!
「贤妻良母、贤妻良母……」他突然像中邪似的嘴里直念著。
结子当然知道他是在提醒她,她既然嫁给他,就要符合他的要求。而他的要求也很简单,就是要她一个大美人当他专属的小女佣跟遥控器、洗衣机、电子锅、吸尘器……还有,床伴。
可恶!这个男人根本就是在恶整她。
「怎么样,不愿意?」
「不,不是不愿意。」结子要自己千万不能上了他的当,他做了这么多,无非就是要看她生气,甚至是拂袖离去,看她能不能主动离开文家。
他小看了她的耐性,不知道她宫城结子绝不可能如此轻易地被打倒。他要看新闻台是吗?
好,她帮他按,她当他的口动遥控器。
「第几台?」结子口气很冲,一点也不像日本的大和抚子。
「五十五台。」
五十五台是吗?
好,五十五。结子按了。
这样总行了吧!结子用力的把遥控器放回桌子上。
「等一下。」他又叫住她。
厚!真是的。
「你又想干嘛了?」
「我肩膀酸痛,你帮我马一节。」
「马一节?」
「就是按摩个半个钟头左右。」
帮他按摩半个钟头!这样她的手会断掉!
「先生,我还在拖地耶!」
「地待会儿再拖。」
「不只地还没拖,就连饭都还没煮。」眼看就快要到晚上开饭时间了,天哪!一天的时间怎么过得这么快!
她有一堆的家事还没忙完,而他这个恶人,还要她帮他按摩。
「能不能等到晚上?」
「晚上还有别的事。」
别的事?
「什么事?」
「你说呢?」他笑得很暧昧。
他……他的意思该不会是……是今天晚上他还要吧?想到最近几天,他总是在床上欺凌她,将她欺负得很彻底,她的脸轰的一声,立刻像被火烧到一样,又烫又红。
「我……今天晚上不行。」
「为什么?」
「因为我很累……」昨天他要了她几次?一次从後面,另一次她在上面,还有一次他光是用手指就让她达到高潮了……
「不行,今天晚上不行,我……脚很酸、腰很痛……」她说。
文肇庆却笑了出来。
他笑得如此突兀、如此不客气,看得结子一脸莫名,「你笑什么?」
「笑你思想不纯正,我今晚根本没打算把你绑到床上去欺负。」文肇庆突然发现,欺负她很有趣,而看她为他脸红,甚至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
结子在他心目中,渐渐的不再是一个心机颇深的女人,有时候他甚至会觉得她很可爱,比如说,像现在,他就觉得她很有趣。
「可是你刚刚说今晚还有别的事。」
「那是指今天晚上我们得参加一个PARTY,而不是滚到床上去耳鬓厮磨,当然,如果你很想要,那又是另外一回事,我可以为了你,保持一些体力,等回来之後——」
「不用了,我没有很想要。」
「但是刚刚我一提到有事,你就想到那里去。」
「那是你误导我的好不好!你笑得那么暧昧,我当然会想歪。」她哪想得到,他在台湾人缘这么好,竟然还有PARTY可以参加。
「与会的都是什么人?位高权重吗?有没有IT业者?」结子恢复镇定,首先想到的便是她在台湾的这段时间,她能不能好好利用一下,拓展她们宫城家的政商版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