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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上玉玉背上来!”祝融向湫伸出手,“快!”祝融的声音充满了恐怖。
就在湫拉着祝融的手爬到了玉玉背上的时候,一个血盆大口咬碎了原来湫坐的浮木,溅起的水花飞溅到刚离去的玉玉身上,白鹤背上的三人惊悚的回头看了一眼,赤松子问:“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巨兽很快沉了下去,几乎所有的人都没有看清楚他的长相,就连湫的眼神也在紧紧盯着那下沉的漩涡,眉头久久不能舒展。
万幸的是,好在此时水里已经没有了任何人,所有的同学和老师已经站在了高地,当湫从白鹤背上下来,首先听到的是椿和凤的争吵。
“妈,你不要再瞒着我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鲲说他们是冲着我来的?”
“椿,你不要多想,现在我们要做的是冲出他们造的幻境。”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爷爷,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做才能帮到你们?”椿强忍着伤走到后土身边,后土说不出话来,这时湫冲出人群拉着椿说:“椿,快走,只要从水柱尽头冲出去,就能出去了!”
“你在开玩笑吗?我怎么可能从那样的水柱里冲出去?”椿摆开湫的手怒视着他,湫愣了一下,椿继续说:“你们都骗我,只有我和你们是不一样的,我怎么可能出的去?怎么可能?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椿捂着脸呜呜呜的哭了。
湫这才发现了事情的重点。
是啊,椿没有任何法力,就算他们这些有法力的神能拼劲权利逆流而上冲出去,那椿怎么办?她不过就是一个正常人。
凤抱着椿说不出一句话来,似乎所有的人都知道些什么,但是此时大家都选择沉默了。他们似乎在保护着椿,但是此时真的太难抉择了,一个残酷的现实摆在湫和大家的面前,要么,让椿想起过去重拾法力,要么,让椿一个人留在这须弥环境之内。
“椿,我带你出去!”说话的是悬浮在旁边的鲲,湫看了鲲一眼,这一眼包含了无奈和辛酸,是啊,鲲能飞到那水柱尽头,或许可以把椿带出去呢?
椿止住了哭泣,这时众人之听到下方的深潭里不知是什么发出一声闷响,天际再落下几束水柱。
夕阳越来越红,红得像是要把人吃了一般。后土看了看那天际,说:“别浪费时间了,快,想办法出去。”
众人看着那水柱的中心,心里打了个寒颤,暂且不说那水柱尽头是不是这世界的出口,即便是,那他们要怎么才能逆流而上冲出去呢?
“别急,我去探一探虚实。”鲲看了看他们,没人说话,似乎默许了他的话。鲲一摆尾巴,来到了最大的那个水柱中心,强大的水流要把鲲冲下去,就连鲲这样的大鱼都抵抗不住那样的水柱,这些站在高地的人要怎样才能冲出去?
鲲咬着牙,努力的向上冲,似乎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这只大鱼身上。
这时风中传来了女嫱的笑声,那笑声让人心惊胆寒,随之而来是她趋于疯狂的声音:“椿,我要的只是你身上的那朵海棠,你只要肯把她给我,我们就不再为难你的同学和家人,怎么样?”
只听其声不见其人,所有人都四处观望,但是他们不知道现在女嫱到底藏身何处。
“在水底!”祝融喊着,这时水底的那只巨兽已经浮出水面,而远远的,有个人驾着黑龙而来。
水里巨兽站起了起来,身上站着无数还要,而头上是那个美艳动人的蓝鳞鲛人女嫱;空中乘龙而来的是共工,二人此时终于并在一处,几乎所有的人都在想,为什么,为什么他们此时的法力变得这么强大,明明所有的神来到这个世界之剩下十分之一的法力,而他们,似乎远远不止。
“你们所有的人,都在保护椿,但是现在,椿,你愿意看着那些爱你的人为了你去死吗?不错,这的确是我织造的一个幻境,但是你们要是想出去,恐怕很难~”女嫱的声音很傲慢,充满了对这个世界的不屑,她看了看那个还在奋力向上游的鲲。身后的共工手艺挥,那股鲲在向上游的水柱忽然关闭了,鲲差点掉了下来,好在在众人的惊呼声中鲲稳定了身形回到了他们身后。
女嫱说:“我不是没有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偏偏选了一条错的路。”她没有点名道姓,但是祝融知道,她说的是自己。
一直从天际往下漏的水柱这时渐渐停止了,这似乎应正了湫的猜测,在那水柱的尽头,是这个世界的出口。
祝融牵着赤松子的手说:“这一天早晚要来的,我们的结局都一样,被你迫害致死和为了天下苍生而死,没有分别。可是女嫱,你得不到的,永远得不到,即便是我们永远被困在你的环境里,你也休想从我们这里拿到一分一豪的好处。”
祝融说得笃定,所有的人都站在了椿的面前,而椿依旧不明白她眼前发生的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椿,你不要害怕,我们都陪着你,这只是一个遥远的梦,相信我,我们很快就会醒来。”说话的是湫,这样看似一句勉励安慰的话,可是此时此刻在椿听来,却是无比的恐惧。
作者有话要说: 看电影的时候,我觉得这条主线其实就是因为椿想救鲲,然而湫一直在帮助椿而发展的。
这篇文说的其实也是一个类似的故事,
黄帝为了救椿一命,把她安排到这个世界,湫应运而生,
湫的使命就是保护椿,然而让她不再记得自己的过去。
而在这个班级里所有的同学和湫一样,都是为了协助湫完成这个使命,
祝融和赤松子也一样,他们来到这个世界重新认识了黄帝多情的一面,也因为同学之间的感情而愿意这么做,
没有了过去就没有了法力,当真正失去自己保护自己的能力,面对强敌的时候才知道,其实自己多么弱小。
我觉得这个世界上危险无处不在,我们有责任心,三观正确努力用自己的行动证明自己是对的,这本无错。
但是全部的根源就在于,让所有的事件围绕我们自己展开,自己掌握主动权,领导事态的发展,而不是被他摆布。
我觉得椿没有做错什么,无论在电影里还是我这篇文里,
她唯一让人扼腕叹息的是,她的能力远远不足他的理想,这或许和生活阅历有关,和成长经历有关,
但是,事实已经造成,唯一能弥补的,就是让所有的挫败都成为我们成长的养分。
☆、巨海棠
巨海棠
“椿,你不要害怕,我们都陪着你,这只是一个遥远的梦,相信我,我们很快就会醒来。”说话的是湫,这样看似一句勉励安慰的话,可是此时此刻在椿听来,却是无比的恐惧。
天开始飘起来雪,祝融大惊。这让他想起了多年前在极北之地对抗共工时候的场景,共工就是这样仗着极北之地的寒凉克制住了祝融。
“该死。”祝融咒骂了一声,湫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没来得及让椿做出任何反应,祝融已经和赤松子坐上了白鹤玉玉的背。
“共工!”祝融大吼一声,因为就在他决定和共工抵死相搏的时候,祝融浑身的衣服爆裂开来,露出上半身矫健的肌肉,恢复了赤发金瞳,而赤松子则很儒雅的在一旁手打万福。
“你应该知道,要恢复本身所要付出的代价。”一直没有说话的共工忽然开口,声音很闷,死气沉沉,却让人感觉很压迫。
“你都已经没有退路,那我们更加没有。”祝融说着,一声长哨,天际飞来一条火龙,火龙飞到祝融身边之际,祝融跨坐上去,一缕火焰盘绕在祝融手上化为一条火蛇,祝融这幅样子,是所有人都没有见过的。只见他不紧不慢的飞到共工面前,说:“我们之间的恩怨,也是时候做个了结了。”
水火之战,在神界第三次动乱之前,打了很久,共工一直躲在极北冰洞之中,最后是女嫱诱骗他进了八宝葫芦,这才被祝融用三位真火炼死。然而,祝融在得知共工并未身亡之后就知道,自己上了女嫱的当。只听祝融又说:“今日之事,是我与天神共工的恩怨,其他人不必插手。湫,你们去帮左仙太虚真人吧。”
祝融的声音很有磁性,回荡在半空中,他看了一眼在他旁边一身淡蓝色道袍的赤松子,眼神中带着坚定,他不知道今日一战结果会怎么样,但是和赤松子并肩作战这么多年,直到最后一刻站在他身边的还是他,这什么都够了。
“湫,祝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你们回复了真身会怎么样?会死吗?那鲲……”椿看了一眼身后的鲲,又惊恐的说:“那奶奶……”
“椿,你冷静点,有些事情我不知道怎么和你解释,你只要知道,最开始,我们是为了保护你,但是现在,我们是为自己而战。”湫坚定的说,刚想上前,句芒和鹿神挡在了他身前,句芒勾起一抹荣辱不惊的笑,说:“这等小事,就交托给我吧,你们继续想办法带大家出去,我想,只要想办法冲破这个天际,应该就能出去。”
句芒说完,看了一眼鹿神,和祝融一样,似是有千言万语,只汇聚成一个眼神,那就是:你自己要小心。
忽然胳膊一用力,血脉喷张,疾风呼啸,两条苍龙呼啸而来,再一看,句芒已然变成一身青衣的东方青帝,而那两条苍龙,就是他足下之物。
“怎么能少了我!”闷声闷气的声音从后土旁边传来,是那个一直可爱的小胖子帝江。小胖子鼻子哼了一声,忽然发出冲天的怒吼,众人吓得都捂住了耳朵,然而他们看到他们上方的云层似乎都被帝江驱散,然而就着一瞬,他们看到,在哪云层只上,是碧波的海水。
帝江元神是六足四翼,无耳目爪鼻,但有嘴巴,比鲲小一些,看上去就是一团肉呼呼的红肉。
十二巫祖今天在场的就有四个。此时的女嫱,已经被赤松子,句芒,帝江包围,而那一直存在感并不高的帝江,便是十二巫族之首。帝江也是混沌,曾有传说,帝江是黄帝灵魂分支,但是未曾有人证实。
女嫱看了一眼在她面前的三个人,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害怕的,一旁的共工和祝融已经打得不可开交,而女嫱讪笑一声,鱼尾拍了拍脚下的巨兽,巨兽开始向下沉去。
三人知道女嫱要回到水里,这鲛人入海他们就失去了主动,帝江虽然没有眼睛,但是直接朝着那巨兽撞了过去。帝江没有那巨兽大,但是只这么一撞,巨兽被帝江按在山坳上,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咬下去,那巨兽的鲜血似乎都要彪到其他人所在的山坳上。
女嫱落到了空中,眼见就要跌落到水里,忽然风雨交加一同把女嫱卷了起来,女嫱倒也不慌乱,而是一摆手,深潭中又窜起了另一只小型的妖怪,那妖怪直冲赤松子面门,几人就这样打了开。
他们周围还是飘起了雪,共工和祝融打得不可开交,眼见风雪越来越大,后土说:“快,我们要在海天结冰之前冲出去。”
后土把廷牧和两个小孩扶上了凤凰,而凤把椿扶上了鲲的背。
“妈,我走了你们怎么办?”
椿泪眼婆娑的看着凤,凤安慰道:“傻孩子,我们马上就来。快,和鲲一起离开这里吧。”
“妈,你会死吗?”
“不会的,妈还等着看你上大学呢~别废话了,快走吧。”眼下根本来不及做过多的解释,椿就被凤推上了鲲的背。
凤凰载着廷牧和两个孩子努力向上冲着,极速之下,廷牧被疾风刺得睁不开眼睛,他一边坐稳一边紧搂着两个孩子,这对他来说太难了。
椿坐在鲲的背上,鲲刚开始缓缓的向上飞,椿的心情很不好,她觉得发生在自己身边的这一切都太不可思议了,她问鲲:“鲲,如果我们出去了,你一定要告诉我事情的真相。”
“好,等我们出去了,你想知道什么,我都会告诉你。坐好了,等下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要睁开眼睛。”鲲这样说着,椿咬紧了嘴唇,抱紧了鲲。
逆流而上有多难?乘风破雾有多难?
脱离自己的地心引力用尽全身的力量向上冲,椿他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疼痛,风吹在脸上的刺痛让椿的脑子很乱,她紧闭着双眼,但是恍惚朝下面看了一眼。
祝融和共工在打斗,句芒赤松子和女嫱在打斗,山坳之上每一个人都在看着她,人群之中湫的眼神变得很模糊,但是湫一直看着自己。椿的心忽然很疼,脑子很疼。
有什么东西想要从脑海的深处窜出来,她猛然间看到了很多画面,天地尽头少年的脸,千百年间被少年宠溺的自己,和离别时少年的眼神。
椿很痛苦,她拼命的摇着头,这时候鲲的速度已经很快了,疾风迫使着她睁不开眼睛,然而她很想认清这个世界,只一眼,就那么一眼。
椿看到了在高处看到的景象。
那是一座孤岛,四面是没有尽头的海,如血的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