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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半天,终于听出了点苗头,雪雁眨了眨眼,扯扯凯恩的衣袖。“你有过敏症?”
凯恩回头看她,一句话也没说。
“他是赌徒,本来就比较敏感,谁要是碰了他,谁就倒楣。”鬼面捂著鼻头说道。
“什么?你是赌徒?”她一双眼瞪得更大。
“还是最顶尖的,不然你以为在欧洲住的那栋古堡怎么来的,那是他在牌桌上,从人家伯爵手中羸回来的,在‘绝世’里,所有人都叫他‘骗子’,他的牌技好得见鬼。”鬼面唠唠叨叨,不甘心地猛掀他的底。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凯恩警告地瞪了他一眼。
雪雁眼睛一眯,跳下花台,推了他肩头一掌,火冒三丈地大喊:“可恶,你这个王八蛋,难怪每次都找我玩脱衣扑克——”
这话一说出口,可是语惊全场,刚刚转移视线的众人,又纷纷安静了下来,注视著他们这一对。众人的视线,让雪雁面红耳赤,要是地上有个洞,她真的会钻进去躲起来,再也不见人。
“都是你啦!”她又羞又气,一张脸红得不知该往哪里藏,只好埋在他怀里。
“是,都是我。”凯恩坦然认罪,伸手揽住了她的腰,带她离开现场。
好不容易远离了群众,她才敢将脸抬起来。“你刚刚说的是真的吗?”
“什么真的假的?”他扬起浓眉。
“那个过敏症的事啊,真的只有我能碰你吗?”雪雁看他一眼,脸上有著藏不住的好奇。
“对。”他扯了扯嘴角,有些尴尬地回答。
“男人不行?”她的嘴角忍不住扬起,虽然很努力地要维持面无表情,但那扬起的嘴角却半点也不合作。
“对。”凯恩看了她半晌,有些认命地回道。
“女人也不行?”她追问著,努力克制。怎么办,她真的好想笑。不行,要忍住,一定要忍……
她的克制功败垂成,一丝笑音还是从红唇逸了出来,她笑得活像是偷舔了一碗奶油的猫。
听到她的笑声,凯恩大手一伸,一把将她拥在怀里,抵著她的额头,徐缓地说道:“你高兴了吧?这世界上,你是唯一能碰我的女人,也是我唯一想要、能要的女人。这一辈子,我就只能要你一个,只能爱你一个。”
“喂!你是什么意思,说得仿佛你逼不得已,没什么选择似的。”她皱皱鼻头,因为逮到他的弱点而扬头哼了一声。“你搞清楚,本小姐多得是选择机会,你要是杷我惹火了,我就去嫁别人。”
“你嫁一个,我就杀一个。”他贴著她的唇,霸道地宣布。“今生今世,你只能属于我一个人。”他紧紧抱著她,暗暗发誓这一辈子都不松开手。
不知为什么,她竟不厌恶他此刻的霸道,甚至还觉得,心头暖暖甜甜的。
一个念头闪进她脑子里,她狐疑地抬起头来。“等等,你碰不得女人?那是说,那一次你也是……”他也是把宝贵的“贞操”奉献给她的?不对啊,那一次他技巧像是纯熟得很,整夜需索无度,把她折腾得疲累不堪。
一抹微笑缓慢地染上薄唇,他露出微笑。“你是不是该很庆幸,我很是天赋异禀?”他吻著她的唇,低声笑著。
雪雁羞红了脸,这时候才真的彻底感到服气。原来,他们当真谁也不欠谁,这场爱情的追逐,是一场美好的双羸局面。
“无赖!”她还是忍不住骂道,嘴角弯成微笑的弧度。
“这个无赖,一辈子都是你的。”凯恩宣布道,低下头封缄她的唇。
星空之下,他们拥抱著彼此交缠的影子被灯光拖得好长好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