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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王妃连忙迎过去,就见冷啸临歪歪倒倒地走了来,不过看着正常了些,连忙告了辞,冷啸风等人也一同离去了。
一场看似平常的兄弟聚会很快过去,可是第二天一早,冷啸天就感到不对劲。
头天喝得不少,冷啸天却依然没有歇在正房,而是去了董侧妃的院子。
秦湘雨再恨也没有办法,最近她的娘家安国侯与大皇子府越来越淡,上次让安国侯阻止萧婉进宫,他竟然试都没试,委婉地回绝了。
而右相董和,则是冷啸天最为得力的干将之一,冷啸天最近极为宠她,和董侧妃闹了半夜,秦湘雨派人来唤过两次,都被董侧妃的丫鬟赶将出去,还受了好一顿奚落。
秦湘雨气得将房里的瓷器通通摔了一遍,才恨恨地上床睡了。
天色刚明,冷啸天的常随便匆匆来了,不敢擅闯,只得让丫鬟通报。
冷啸天慢条斯理地起身,董侧妃还赖在床上不起来,就听外面丫鬟急急的声音:“殿下,杜长史今天没有来。”
忽然什么从脑海里划过,冷啸天挥开董侧妃,翻身从床上下来,只着了一件中衣就跑出去,劈头就问:“怎么会这样?去他家找了吗?”
常随见他这样,知道事情大发了,立时吓得汗涔涔的,焦急道:“都找了,一个人都没有!”
冷啸天头脑轰地一响,狠狠一脚踢了过去,那常随被踢出一丈以外。
“本王不是派人守着他家吗?全家人都跑了竟然没人来报?”冷啸天黑着一张脸,冲那人吼道。
那常随有几分委屈地辩解:“昨晚守着的人看到杜府有人出入,来王府报了,可是,王妃派人来找过您,都被斥了回去。”
按规矩,外院的人是不能进内院的,他们这几个常随白天还好,到了晚上落钥之后也不得擅闯,所以今天一早才匆匆跑了进来。
冷啸天立即瞪了一眼旁边董侧妃的丫鬟,两名丫鬟连忙跪地求道:“王爷饶命,是侧妃交代,若是王妃的人来,不能让她们进来。”
冷啸天气得吹胡子瞪眼,可是于事无补,连罚都懒得罚了,三两下套上衣裳出了院子,立即冲到了正院,秦湘雨还未起身,就见冷啸天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气不打一处来。
“爷今儿起得可真早,昨晚妾身想见你可是无情地很呢。”秦湘雨幽怨地道。
冷啸天没有闲工夫,揪住她的衣领一提,就将秦湘雨提了起来,秦湘雨被吓得脸色煞白,“你要作甚么?”
“昨天府里可发生了什么事?”冷啸天皱着眉。
秦湘雨也想起昨晚的事,想了想道:“外院的管事说,杜长史家好像来了什么亲戚,可是没在他家过夜,趁着夜色就离开了,守卫的人觉得蹊跷,就来禀报了我,可我派人过去董侧妃那里,还没说话就让人撵了出来。”
她说着就委屈地红了眼,堂堂一个王妃当成这样,她真是里子面子都没有了。
冷啸风生气地将她一推,“丫鬟进不去,你为什么不亲自跑一趟?”
秦湘雨被推到床上,背撞得生疼,也火了:“王爷真是健忘,昨晚不是嫌我烦么?哪还敢在你面前晃?若是扫了您和董侧妃的兴致,只怕更恼妾身了!”
冷啸天气得胸口起伏不停,“无知妇人,都祸到临头了还争风吃醋!”
秦湘雨呆怔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冷啸天已经大步离开。
却说杜鑫失踪这事,也确实颇为蹊跷。
昨天他本来在大皇子府听差,忽然几位王爷来拜访,他没什么事做,后来又听说家里来了客,禀了冷啸天就回去了。
可是不等他回府,就有一辆马车疾驰而来,险些撞上他,他连忙闪身避开,马车却在他身侧停下,冷啸天的脸从里面伸出来。
杜鑫十分诧异:“殿下有事让人来唤属下就是,让殿下跑一趟,心下惶恐。”隐隐地想,殿下不用陪客人吗?
冷啸天看了看大皇子府的方向,小声道:“我怀疑老三他们今天来者不善,你先别回家,找个地方躲起来。”
杜鑫心中一凛,八王爷和九王爷正在查罗启天一案,今天忽然来访,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什么。忙抱拳道:“殿下请放心,属下在郊区还有座别院,属下收拾一下立刻搬过去。”
冷啸天却摆手道:“不行,若是他们在家里等着你怎么办?他们能找到你家,就能找到你的别院。本王有个地方十分隐秘,你即刻就过去。东西别收拾了,那边什么都是现成的,本王让人备了马车,快上来!”
杜鑫还在犹豫,冷啸天就急了:“还愣着干什么?快点,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杜鑫想想也是,便上了马车,疾驰而去。
杜鑫就感觉到不对劲,马车走的路并不是他回家的路,他惊觉不对,忽然旁边的冷啸天诡异地一笑,手一抬就在他肩上砍了一个手刀,杜鑫还未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立时就晕了过去。
等醒来时,他已经在一个陌生的地方,狭小的房间,只摆了一张八仙桌和几把椅子,屋子连窗也没有,甚至不知是白天黑夜,头顶悬着一盏极为刺眼的灯,晃得他眼睛生疼。
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杜鑫顿时感到一种恐惧从脚底蔓延起来。
这时,房门忽然被打开,有几个人走了进来,他们背着光,杜鑫睁大了眼,极力想将他们看清楚。
“杜长史终于醒了,不用看,这里是大理寺审讯犯人的地方,为什么会来此杜大人应该心里有数吧?” 一人走到杜鑫跟前,他终于看清来人,眼里的惊恐更甚,这个人不是他的主子冷啸风吗?怎么会把他带到这里来?
“殿下,您这是什么意思?”杜鑫勉强从地上爬起来,瞪大眼仔细再看,是冷啸天的脸没错啊,他一时糊涂了,他并没有做过什么背叛主子的事啊,呆呆地看着他不知道怎么回事。
“哈哈哈,杜大人真是太有趣了!”“冷啸天”仰头大笑,好一阵才停下,“本王只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怎么,杜大人才做过的事,这么快就忘记了?”
杜鑫忽然想到什么,脑袋轰地一声炸开,定定地注视着面前的人,就见他缓缓抬手,手指伸到而后,轻轻一掀,什么东西就掉到地上,那张熟悉的脸立即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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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6 九王妃不可侵犯(轰炸式的审问)
“八、八王爷?!”杜鑫瞠目结舌地看着面前的人,脑子一时还转不过弯来。
不错,站在他面前的正好是八王爷冷啸临,他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怎么样,杜大人,这个场景还熟悉吧?”
杜鑫腿倏地一软,险些站不住,目光闪了闪避开他灼灼的视线,避重就轻道:“八王爷说什么,小人听不明白。”
此时,冷啸临身后的人走了出来,杜鑫再次惊讶,有九王爷冷啸风,九王妃,还有大理寺少卿方言。
他还不明白自己的处境,就不配做大皇子府的长史了。杜鑫初始的慌乱之后,很快就定了心神。
“几位王爷专程请小人来此喝茶,杜某真是受宠若惊,可是家里有客人等着,杜某先行告辞!”
当然他没能走到门口,立刻便有人将他按到椅子上坐下。
“杜鑫,这东西你还熟悉吧?”冷啸风指了指地上的东西,直视着杜鑫的眼睛。
“杜某不知!”杜鑫垂下眼皮。
还嘴硬!冷啸临捡起来,覆在杜鑫的脸上,一时间,原本惊慌失措的人一下子变成了冷啸天的样子。
冷啸临变戏法地取出一面镜子放在他眼前,“杜大人看看,有了这张人皮面具,想变成谁就变成谁,是不是很厉害?”说着他便在桌子旁的一张椅子上坐下,双腿交叠,闲适地打量着杜鑫,好像看戏一般。
众人一一落座,冷啸风便言归正传,睨着杜鑫道:“当初易容去找李季,引诱他输钱,然后你又用银子做诱饵,骗他替你杀人灭口,这件事可是你杜鑫干的?”
杜鑫面上维持着镇定,可那双眼睛闪现着慌乱:“王爷说什么,杜某不明白。”
冷啸风凉凉地一笑:“将人带上来!”
房门再次打开,进来的是李季,冷啸风揭下杜鑫脸上的面具,只见面具之下覆着的脸上,已经汗涔涔的,心里暗爽,却不动声色地又覆上另外一张。
李季走进来的时候,杜鑫再次慌了,脸上覆着面具看不清他的表情。
“李季,你来看看,当时找你的人可是这个样子?”冷啸风让李季走上前,他立马就道:“正是,就是这样!就是他!”李季显然有些激动,冲上去就将那面具扒了下来:“杜鑫,可笑我竟然将你当做儿时玩伴,真以为有缘再见,我还高兴着呢,没想到你竟如此坑害我,我打死你!”
三拳两腿下去,杜鑫已经鼻青脸肿,李季还不解气,专门朝他面门上招呼,虽然他学艺不怎么精,但毕竟学武之人,力道还是不小的,杜鑫很快就被揍了个满头包,哀哀地叫着。
其余众人也不去管他,李季出了一阵恶气,也知道自己还是戴罪之身呢,并不敢做得太过,气出够了,退到一旁站着,再次道:“王爷,大人,当时他就是这个样子,小人绝对不会认错,他耳朵后面这颗痣,化成灰都认得他!”
“杜鑫,你还要如何狡辩?我告诉你,今天能将你弄到这里,你不老实交代就别想出去!”冷啸临在一旁凉凉地幸灾乐祸。
杜鑫冷笑一声:“哼,两位堂堂王爷,竟然也作出这等下作之事,有本事正大光明地拿了逮捕文书,我杜某二话不说就跟你走!”
方言手中亮出一张纸,“杜大人请过目!”
杜鑫瞬间哑口无言了,冷啸风正式通知他:“杜鑫,现在我们确定你跟罗启天被杀一案有莫大的关系,你若老实交代,可酌情轻罚,若有一点隐瞒,我们绝不轻饶。”
杜鑫脑海里翻江倒海,他们能摸到自己这条线,就是想从自己口里套出大皇子这条大鱼,不行,他不能说,想明白抬起头,眼里便是一片坚定:“九王爷,我不认识什么罗启天,他是圆是扁关我何事?就算是死在这里,我还是不会承认,哼,你们想要害大殿下拿我作伐,是绝对不可能的!”
冷啸风微微有些惊讶,杜鑫对冷啸天还真有几分忠心,不由高看了他一眼。
“你的忠心可嘉,但事实就是事实,有了李季的证词,我们就能判你的罪,不容你抵赖!”
杜鑫嘲讽一笑:“我虽然不是衙门中人,也知道天子脚下是有王法的,谁知道是不是李季为了私欲陷害于我,说我杀人,你们得拿出证据来!”
沈倾城坐在冷啸风身侧,听了他的话冷冷一笑,“想要证据是吗?拿给他看!”
说话间,立在后面的墨竹便将手里一个袋子放到桌上,将里面的东西倒出来,杜鑫本来傲慢的神情顿时一惊,完全不可置信。
沈倾城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指着桌上的东西说道:“杜鑫,这双鞋是你的,不要否认,我已经问过你妻子,她已经承认了。”
杜鑫心口猛地一跳,沈倾城继续道:“五月二十晚上,你做了什么?”
“我,我在大皇子府当差。”杜鑫不承认。
“是在当差?还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沈倾城拔高了音量追问,一般情况之下,接连的问题会让犯人产生心理压力,易烦躁,说出来的话可信度更高。
杜鑫略一沉默,沈倾城笑道:“我们在福来客栈房顶的瓦片上,发现有与你鞋子上相同的黄土,这就证明,你曾经到过福来客栈罗启天的房间,之后客栈掌柜的发现罗总镖头死在房间,你是最大的嫌疑人。”
杜鑫眼里惊现讶异,沈倾城又指着桌上一把刀,“这把刀是庆丰镖局当家邵晨的传家宝刀,你故意让李季欠下你的人情,怂恿他去偷邵晨的祖传宝刀,再让他去杀已经被你下了药的罗启天,目的就是将他跟你绑在同一条战线,不要出卖你。可是你万万没有想到,我们竟然撬开了李季的嘴,他将你做的事全部说了,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就是想抵赖也不成。”
她的声音不高不低,清清冷冷的,听在杜鑫耳里却是一把凌迟的刀,他仅剩的一点侥幸都被没了,只好垂了头,嘲讽一笑:“想不到杜某今日竟然栽在一介妇人之手,九王妃竟有如此缜密的心思,巾帼不让须眉,九王爷,您可真是捡了一块宝!”
最后,他故意加重了语气,却没看到意料中冷啸风会出现的表情,顿觉没趣。
沈倾城冷冷地睨他一眼:“杜大人死到临头还有心思挑拨离间,心里素质真的不错,难怪深得大皇子器重,不惜以你的家人为筹码也要封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