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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走近后,一派闲适的佐助慵懒地掀起眼皮,漫不经心地道:“来了。”
“恩。”鼬往长椅的另一侧坐下,淡淡的应着。
他坐下后,佐助忽然说道:“昨天我和鸣人谈起了你的事,我很担忧的说你不肯治疗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你猜鸣人听后是什么反应。”
鼬随口应道:“担心?”
“错。”佐助的嘴角噙着一抹笑,“他的反应是不屑。”嘴上说着,他的眼睛也没闲着,盯着鼬的脸等待他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听到这个答案,鼬也不免有一些诧异,却也只是一瞬,却还是被佐助捕捉到了,而鼬没有接话,料定了佐助还有下文。
不得不说,鼬果然了解佐助,只听佐助又补了一句:“因为他觉得我早就想好了对策,对我担忧的样子嗤之以鼻。”
鼬感到微风拂过脸颊,使那凉意更甚,不动声色地把佐助身心愉快的样子收入眼底,不咸不淡地道:“是吗?那接下来你肯定是以此为理由好好‘奖励’了弟媳一番,满足了自己是吧。”
“猜对了,可惜没奖励。”佐助大大方方的承认了,笑得邪肆,些许钻过树叶缝隙洒在他脸上的阳光,不仅没清除那份邪意,反而多了几分矛盾却更加魅惑的美感,直逼祸水级别。
可惜唯一在场的鼬却太清楚这祸水肚里一滩黑水,让人在不知道的时候就阴沟里翻船了,不可小觑,哪还会去欣赏什么美,他修长的手指扣着椅边的扶手处,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黑眸如同一潭死水静得吓人。
“直说吧佐助,所谓能让我答应治疗的对策是什么。”
没有好奇,没有疑惑,只是平淡的陈述着,宛若这根本是一句毫无意义的话。
实际上,鼬会这么直接的问,不过是想快点让佐助死心,让他明白不管什么对策也好都对自己没用。
出乎意料的是佐助忽然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并没有急着回答,反而扯开了话题。
“我最近很幸运,得到了宇智波集团的一些把柄,有六成的把握让父亲放弃与晓集团的合作,并且供出一些□□。”
鼬泰然自若的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道:“这就是你让我故意把鹰集团的一些资料曝露给那个晓集团和宇智波集团埋下的眼线知道的原因?”
“没错,假装商业上失利放松他们的警惕,让我那位故友好乘这个机会抓到一些把柄,何况我们也不是真的失利,只要最后再来个倒打一耙,就不会有损失,还能让晓集团受到点教训,多好,最重要的是,那位故友现在已经去和父亲谈判了,有他在我的把握会提升好几成。”
佐助心里暗暗可惜此时没有一杯红酒让他啜饮。
大局在握、意气风发、加上一杯味道甘醇的红酒,多么闲(de)适(se)。
更别说等一下可以见到一向八方不动,稳如泰山的鼬。。。。。。
心思一转,佐助脸上高深莫测的笑容更深了,如同一只老奸巨猾的狐狸在算计着什么。
鼬的右眼皮却是一跳,都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他隐约有种奇怪的预感,却还是跳下了佐助设下的坑里。
他问道:“故友?”
阳光蓦地从和煦变得炽烈,哪怕是在树荫下吹着微风还能感受到不小的热度,青白石砖因为反射了阳光而熠熠生辉。
清冷的声音拼凑成一句让鼬瞳孔放大,平静的面具瞬间崩裂的话,语速快得和雷电闪过的速度有的一拼。
明明语速很快,明明树叶窸窣作响的声音很清晰,明明的风飒飒吹过的声音也很响,鼬却能轻易从中捕捉到那句话。
佐助说:“那位故友就是止水哥。”
内心似被狂风暴雨猛烈袭击着,鼬的声音微微颤抖。
“止。。。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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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富岳怔怔看着面前这个不可能出现的人,可惜世事就是难料,不可能出现的人此时正笑容可掬地伫立在他面前。
良久,宇智波富岳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忍住心底的愕然,强装平静地道:“你没死?”
逆着光站立的男人相貌俊朗,眉宇间有一抹温和淡然,普普通通的白衬衫加牛仔裤也盖不住他周身的贵气。
宇智波止水笑道:“人总是想活久点的不是吗?我自然也不例外。”他的话里颇有深意,笑得虽是温雅却又给人一种似乎被掌握住并且被轻易看穿一切的感觉。
客厅里橘红色的光照在宇智波富岳的脸上,那张严肃绷紧的脸更显的可怖,他的手心已经出了冷汗。
“你来是想干什么?”
“族长,其实你不用这么警惕啊,虽然我这个本应该死的人忽然出现是有点惊悚,不过我没恶意的。”宇智波止水的声音比寻常人略微醇厚,给人一种可靠的感觉。
即便如此,宇智波富岳也不会放下戒心,他比谁都清楚这个看似如邻家大哥哥般温和可靠的男人疯狂起来有多恐怖,当初派去了结他的十个身手不凡的打手,最后竟然只剩一个回来,在拼着一口气告诉他当时的情况后,也死了。
他终于认识到宇智波止水到底有多么厉害,甚至暗暗在心里庆幸这个会威胁到他的人已经死了,可是现在,这个人并没死,只是一直躲在暗处,现在更是光明正大的站在他面前。
“竟然你活着,这么大摇大摆的出现,不怕再遭遇一次当年的事吗?”宇智波富岳把声音沉下来,震慑感当即而出。
早就摸清楚情况,知道族长现在不过是一只纸老虎的止水又怎么会怕,他从容不迫地道:“我回来当然是有多仰仗的,族长你没必要说空话来诓我。”
“仰仗?”宇智波富岳的眉头皱在了一起,表情惊疑不定,“你忽然出现到底是有什么目的?”
止水拿出一份文件,放在宇智波富岳面前,一派悠然自得的样子,他实在很期待族长看到里面内容后的表情。
只是就算宇智波富岳不看,他也已经猜到了里面的内容,止水也已经能提前欣赏到他所期待的。
惊慌,惶恐,不敢置信,宇智波富岳的如同被打碎了骄傲,连面子都维持不住,他手指微颤着拿起文件翻开来看,在看到第一页的时候,他就跌坐在椅子上。
强行镇定住自己,他勉强平静地道:“你打算怎么做?”
止水又笑了,很久以前他就知道族长是一个多爱面子的人,否则也不会就因为儿子跟一个男人来往得密切就动了杀心,可这次族长失态到这样他的心里却高兴不起来。
扣心自问,一开始他真的没对鼬产生过什么非分之想,若不是因为族长步步紧逼的行为误打误撞的使它看清了自己内心所隐藏的感情,估计他和鼬会保持着一辈子的好朋友关系也说不定。
所以,他对族长谈不上恨却也无法去敬重。
心中暗叹一声,面上却收回了笑容,止水面无表情地道:“我劝族长你最好还是不要再掺和某些事情了。”
宇智波富岳恍惚的看着他,想起了鼬当初也是用这副表情说他会离开这个家,然后他再也没有回来过了,从那一天起,无上的孤独便伴随着他。
他经常对着早已死去的妻子的照片问:我错了吗?
可惜死去的人是不会回答他的,他便一直错到现在,而今天,那个曾经被他逼到死路的男孩,绝处逢生后再次站在了他的面前,用一个个事实粉碎了他强撑着的面子,同时也用自己的行为告诉了他:你错的离谱。
止水望着一向骄傲好面子的族长,在短短的几秒钟内瞬间苍老了很多,内心很不是滋味。
宇智波富岳叹息着说:“我明白了。”
当鼬赶到宇智波宅门前的时候,就看到止水走出来的身影。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好像只要眼睛轻轻一眨,这个一直心心念念着的人便会再次消失不见,心中的涟漪慢慢扩大,他再也无法保持住淡漠冷静的神情。
天空蔚蓝,云朵无暇,绿树青翠,微风宜人,阳光正好。
在宛若画卷的美景之下,止水朝他微微一笑。
鼬步伐轻快地走上去,脚步轻得不发出一点声音,像是一发出声音就会将眼前这个笑得温和的男人吓走。
双臂张开,紧紧拥住,鼬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他等这一天等得太久了。
大抵是没想到鼬会这么热情,止水微微一愣,而后也回拥住鼬,轻声地说道:“我回来了。”
鼻子在这一刻竟是有些酸涩,眼眶也有些湿润,鼬声音低哑,仿佛压抑着什么,“太慢了。”
止水的眼泪也快要夺眶,却轻快地道:“才不会,我回来的刚刚好。”
闻着止水身上的清香,听着止水轻快地话语,感受着止水温暖的体温,清晰的心跳声响彻耳膜。
鼬知道,他那早已静止不动的心脏,此时正有力地跳着。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宇智波止水。
因为止水。
因为他。
站在远处的佐助看着这对恋人再次重逢,那么美好的一幕,不由自主的勾起一个优美的弧度。
幸福,已悄然来临。
作者有话要说: 于是富岳粑粑就这么落败了,止水的战斗力真惊人啊。。。。。。
☆、第 33 章
晓集团里的规矩很严,每一位员工都贯彻着“沉默是金”的准则,因为他们心里都清楚,一旦多说一句不该说的话、多做一件不该做的事,面临的下场就是会被炒鱿鱼,更甚者还会被阿飞“眷顾”一番,而阿飞的手段是出了名的狠辣。
这样造成的结果就是公司的管理有条不紊,员工一个比一个拔尖,可也正因为如此,晓集团内的气氛总是阴森森的,像是每一点人气。
阿飞本人却很满意。
只能说,变态的心理果然很奇怪,让人无法揣测。
此时,【变态】阿飞的心情却并不好,原因就在于他安排在鹰集团的内线不仅被发现了,还被狡猾的宇智波佐助利用了,用巧妙的手段递给内线假消息,从而使得晓集团在与鹰集团的竞争中失利了。
阿飞怎能不恼火。
董事会议上,阿飞坐在主位上,语气欢快的对着众人说道:“哎呀,没想到佐助君这么厉害~让我上了一次当呢~”与他脸上的表情截然相反,他的眼神却是冷冽得可怕,从中看不出一丝笑意。
所有的董事都狠狠打了寒颤,眼里都有或多或少忐忑,对于阿飞这个表情,他们再了解不过,这是他们要倒霉前阿飞惯有的表情。
下一刻,阿飞就判下了对他们的审决结果。
“我给你们一个星期的时间把这次的损失补回来,阿飞相信各位董事们不会让我失望的对不对~”
董事们在听到后心里齐齐一惊:一个星期!?这未免也太。。。。。。
尽管知道这个任务艰巨,董事们依然不敢有任何异议,齐齐沉默着。
并不是他们没胆量,而是上一个有胆量的人现在不仅被解雇,失去了在晓集团的工作地位,甚至沦落到甘愿扫大街都没人要的地步!这个教训已经足以让他们老实了。
阿飞的眼睛扫了一圈冒冷汗的董事们,警告的释放出威压,面上却像小孩子撒娇时的样子,小孩子气地道:“怎么董事们都不回答我,阿飞不高兴了~”
闻言,董事们顿时都挺起脊背,肃然回道:“不会辜负您的信任的。我们一定会办成的。”
阿飞微微眯起眼睛,满意地道:“很好,那就散会吧~”
他话音刚落,董事们便井然有序地快速离开会议室,在走到阿飞看不见的地方时,才耷拉下脸,一肚子苦水直冒,却也只得老老实实的盘算如何才能把这个艰巨的任务完成。
在刚才一直当背景板的绝,望着董事们死气沉沉的背影,又望着阿飞沉着的脸,心里挤出芝麻那么大点的同情心为董事们默哀。
当然,绝大部分是在幸灾乐祸。
在同(xing zai)情(le huo)完之后,绝便开始落井下石,不怀好意地道:“需不需要我给他们点小小的‘帮助’。”
阿飞瞥了绝一眼,“不用了,现在是非常时期,你还是把害人的心思用在敌人的身上比较好。”
绝自是不会傻傻的在阿飞心情不好的时候去违抗他的,虎口拔牙这种事,偶尔做一次是很刺激,但是在老虎生气的时候去做,那就是蠢货,于是他顺从的“恩”了一声。
过了没一会,绝又不甘寂寞,若有所思地道:“我以为鼬的背叛会给你添点堵的,可是之后看你一副满不在乎又很淡定的样子,又有点不确定这个想法对不对了。”
“我早预料到鼬君会离开,不过是早晚的问题,所以让他处理的事情都是不会伤及晓集团根本的,就算他再聪明,也没办法从这些看似重要实际上一点实质情报都没有的文件里知道什么的。”
就在绝要说些什么的时候,阿飞话锋一转,眼睛闪着冷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