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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年年只要一想到这件事情,就忍不住心有余悸,对于一伙人能够顺利逃过此劫,她不禁在心里暗叫好险。
“那……那只是一件小小的意外,而且……而且,到最后咱们不是一点事情也没有吗?”
贺寨主据理力争,争得脸红脖子粗,他完全不知道就在不久之前,有一个国家因为太平公主被绑架的事情,遭到了亡国的命运。
“那只是侥幸,谁知道我们以后会不会还有这样的幸运?不行,我们绝对不能够再这样继续下去,一定要设法改变现状,力图改革才行。”贺年年顿时雄心万丈,如弱柳般纤细的小脸闪闪发亮。
“怎么改革?”贺大寨主的心里有点怕怕的。
“既然咱们寨里兵强马肥,人才济济,就算不当强盗,也一定饿不死的,你说对不对?阿爹。”
“呃……呃……对。”他一根根寒毛竖立起来,冷汗直冒。
“所以,我们干脆就把寨子收了,转行改开镖局好了!”贺年年小手击掌,似乎就此定下案了。
“什么?!”贺大寨主禁不起这一吓,一跳半天高。
“不行吗?”她小脸看似凡事好商量,其实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却还故意跟着跳起来,撒娇腻到父亲身旁,一张小嘴儿吱喳不休。
“阿爹,不行吗?真的不行吗?我想一定可以的吧!阿爹,你说话呀!阿爹,你都不说话,我怎么会知道你的想法呢?快快,快把你现在心里想的,说出来跟女儿讨论一下,说不定会有更好的方法,阿爹,阿爹!你的脸色好奇怪喔!快点说话呀……”贺年年仍旧喋喋不休。
试想,在这样的情况下,贺大寨主根本就没有说话的余地,又哪来讨论的空间,转行改开镖局一事,就此尘埃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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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家镖局。
不过,江湖上的人都还是称它为贺家寨,自从开张以来,生意还不算太差,因为贺家寨以前好歹也算是地头蛇。
有道是强龙不压地头蛇;无论大江南北,所有的镖货到了太白山下,还是要请贺家寨的人帮忙,照例会奉上饷银,听说这钱有一个非常专业的名词,那就是——“保护费”,甭提什么保镳,只要他们不来抢劫捣乱,就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
“小姐,你真是太有先见之明了!这几个月来,咱们贺家寨的生活似乎越过越好了!”小土匪甲努力地拍着马屁。
“真的?”贺年年一张美丽的小脸闪闪发亮。
“嗯,以前我们一个月平均可以抢到三百两,现在则是有三百零一两,一年就多十二两,两年就多二十四两,越算下去就越多,你说咱们的生活不是变好了,那会是什么?”
“好像是耶!”平时机灵聪明的贺年年,被人马屁一拍,小巧的鼻尖立刻翘得半天高,没发现这样一算之下,多出来的零头要凑足三百两,需要他们花二十年的时间。
“所以,小姐,你实在是不应该浪费老天爷赏给你的专长,最好能够把它拿来多加利用,你说对不对?”
“对,好像应该要利用一下,否则就太对不起老天爷了!”她偏着小脸苦思了半天,忽然灵机一动,似乎已经知道自己应该要做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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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可罗雀。
奇怪,她不是已经悉数发出邀请函给九大门派了吗?为什么到现在还没见到半只小猫上门来?
午后,贺年年一脸困顿地坐在才刚开张的小铺子前,看着精心制作的旗帜随风飘扬,看起来真是单薄孤零,更显得可怜万分。
就在她陷入沉思之时,忽然,一双属于男人的黑色长靴出现在她面前,随着她缓缓地抬头往上,看到了一张俊美得教女人都感到嫉妒的脸庞,同时,她也跳了起来。
“好久不见了,小年儿。”慕容霄对她的反应丝毫不感到讶异,似乎已经习惯了她一见到他就怕的事实。
“啊……”她抱头惨叫,能离他多远就跑多远。
“怎么?我长得这么恐怖吗?被你这样嫌弃,真的教我好伤心呀!”他故作哀伤地别过俊颜,好像被人用力凌辱过一样。
“慕容霄,你不要得了便宜又卖乖,我、我可是一点儿都不吃你这一套,请……请回吧!”可恶,她的两条腿竟然不听话地开始发抖了。
“可是,你还没有听我说完此次来贺家寨的目的呀!我不走。”他直接易客为主,尽管脸上泛着述人的微笑,但语气却是霸道的,“听说,你现在是专门替人改行的高手?”
“不,是形象顾问。”她昂起小脸,露出不可一世的神情。
“喔?听起来可真是了不起。”他挑眉,朝她走近了两步,“不知道我是否有幸——”
“站住!你不要过来!”贺年年着急地左顾右盼,发现自己一个人落单之后,吓得整个人都僵住了。
“可是,我们离得太远了,你说什么我都听不到耶!”他替自己找到了一个绝佳的理由,修长的双腿依旧朝她的方向迈进。
“你不要过来……千万不要过来!啊——救命呀!”这时的贺年年管他什么尊严气概,惨叫了一声,忙不迭地拔腿从他的眼前逃开。
不一瞬间,就已经消失成一个小黑点,教慕容霄看得既惊又奇,望着她迅速消失的背影,摇头轻喟,窃笑不已。
第一回合,小胜!
第二章
滴答、滴答。
鲜红的血珠,沿着银色的剑尖不断地滴落地面。
剑芒太过锋利,容不得一丝污秽沾身,剑端森森的寒光教人不由得心生畏惧,尤其在银色的月光之下,显得更加慑人心魂。
剑柄握在一个男人手中,他冷昂起眯细的黑眸,觑着躺卧在脚底下的尸身,冷酷的眸光直教人不寒而栗,一身的黑衣几乎与夜色融成一体,彷佛一尊降临在黑夜中的邪神恶煞。
这时,草丛里传出一阵骚动,一双黑白分明的美眸充满了恐惧,怔怔地望着手持利刃的男人,两条腿顿时像棉花糖般使不上力气。
“我……我……”贺年年才刚开口,就发现自己的声音被眼前这副血腥的模样给吓哑了。
“小年儿,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慕容霄冷冷地微笑,从容地走上前去搀起她不支跪倒的娇小身子。
“你……他……死了?!”她一张仿佛工匠精细描绘的美丽小脸苍白而且惊慌,一想到他是用这双手杀人的,她飞快挣脱抽回。
“没错,他确实是死了。”他冷淡地收回落空的大掌,“不准把今夜发生的事情说出去,否则,我会连人带心,把你给吃了!”
说完,他阴魅一笑,眨眼间从她的面前消失。
贺年年倒抽了口冷息,美眸愕瞪,一颗心跳个不停,半晌不能反应过来,他说连人带心把她给吃了,恐吓她不准把今晚的事情泄露出去。
一丝恐惧泛过心头,今夜的他,看起来一点儿都不像平时的他,是如此的可怕,仿佛修罗恶煞般,能够轻而易举地将她给毁灭……
后来,她才知道原来慕容霄是一个杀手首领,断龙寨根本就是一个杀手组织,也是从这一夜起,贺年年开始对慕容霄感到害怕,她忘了自己从小就最喜欢他、也忘了他一直都对她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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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江湖上,有一则冷血杀手的传奇,不管何时何地,也无论过了多久时间,都仍旧在人们的记忆中占着重要的地位,人们对这个杀手怀抱着害怕、好奇,崇拜,反正就是五味杂陈,不知道要把杀了很多穷凶恶极之辈的他归类为好人、还是坏人。
人们是这么形容他的——
“没有人见过他,因为见过他真面目的人,下场都很凄惨。”每次说到这个,人们都是全身发颤的。
“他是恶魔、是鬼、是血,最恐怖的是,他有一颗冰冷的心,千万不要惹到他,否则他会教你悔生为人!”
“天底下没有人不怕他,他替人杀人,却从来没有人可以命令他,只因他从来没有弱点。”
“他使着一把减魂剑,剑一出鞘,绝不空手而返,再加上他不对任何人留情,所以,人们都叫他——‘冷心杀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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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冬,窗外的月光照映着一片冷飕飕的残雪,天冷得紧,只不过,相对于门外的寒冷,房内生起了两、三个火炉,再加上暖炕的热度,盖着锦被的贺年年热出了一身的汗,细细的汗珠密布在她小巧的鼻尖上。
不过,教她出汗的原因,似乎不仅仅只是因为火炉的热度而已,看她在睡梦中痛苦地皱起小脸,不时地梦呓出声,似乎正作着恶梦。
对她而言,这是一个狠可怕、狠可怕的恶梦。
她正被抱在一个男人的怀里,那个男人竟然是慕容霄;两个人相拥在一起的姿态非常亲昵,简直就是难分难舍。
“你……你要做什么?”她拚命地想要踢他、抓他、挣脱他。
“事到如今,你还猜不出来吗?”他邪恶微笑,仅只是收紧了长臂的力道,就足以教她完全不能动弹。
“猜不出来……”她快要不能呼吸了。
完了!她怎么不能动了?贺年年拚命地挣扎,却发现全身上下的肌肉硬得跟石头没有两样,只能任由他摆布。
她瞪大了美眸,惊慌地瞅着他,“不……”
“要。”
“不……”
“要!”他再度重述,笑眯起魔魅的黑眸,彷佛眼前摆着山珍海味,霸道地将她一双小手钳制在两旁,“我要开动了。”
“啊……我不是吃的,你不要吃我!”她哇哇大叫,不片刻就发现自己根本就是白费力气,就连她的衣裳碎成片片,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反正,很恐怖就是了。
而他也完全不管她如何激动挣扎,上啃下咬,血没流下半滴,却只见她整个身子白嫩中透着粉红,教人忍不住想要一口咬下去。
贺年年不知道自己正在作梦,只发现他无论对她做了什么,都没有什么真实触感,心窝儿里倒是慢慢酥痒了起来,尤其当她瞧见他的大掌摸到她丰满傲挺的胸房时,浑身忍不住起了鸡皮疙瘩。
完了!为什么他如何欺负她,她都不感觉到疼痛,甚至……甚至快乐得乱七八糟?完了!贺年年觉得这件事情比他欺负她更严重十万八千倍!因为她发现自己神经很可能不太正常的感觉,并不太好受。
“算了!”他住手,忽然丢下一句。
“什么?”她反应不过来,愣愣地瞅着他。
“真是不太过瘾,其他的手续,咱们下次再继续吧!”说完,他邪恶一笑,如轻烟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其他的?什么其他的手续?慕容霄,你不能把话说一半就走人呀!到底什么是其他手续?你回来把话给我说完!”
贺年年随着这一声大吼,猛然惊醒起身,吓得冷汗涔涔,一张灵秀的小脸却仍是红通通的,感觉刚才的事情仿佛真的发生过一样……
她连忙低头检查自己身上的衣衫,呼!还好,仍好好地穿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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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拂在冬夜里的风,感觉有点冰凉,慕容霄一人独坐在寝居之外的扶栏上,长指勾着一壶酒,黑夜中的月光在他的身上多添了几分潇洒不羁的浪荡之意,他似乎一点儿都不把冰冷的天气放在眼底。
“主子,这么晚了,怎么还不歇息?”这时,恰好有人巡更,碰见了他,连忙上前拱手问候。
“才刚睡了一觉醒来,不困。”
“属下瞧主子的神情似乎挺高兴的,是不是今儿个发生了什么好事了?可否让属下也略知一二?”
“没什么,只不过刚刚作了一个好梦,美妙的程度足以教人此生回味无穷罢了!”说着,邪炽的笑意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