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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的痛和窒息的亲吻让张凝有片刻的清醒,恍惚间她似乎又看到了周峰,那样清晰的眉眼,那样明朗的神韵,的确是周峰的样子。
张凝忍不住呢喃了,抚着周峰的眉眼,鼻梁,嘴唇,轻轻地一字一句地唤,“周峰,周峰,周峰……”
每一句呢喃都像一道邪恶的指令,激发了顾湛内心那只蠢蠢欲动的恶灵,他唯有毫不怜惜的扳着她的双腿,不顾她几乎微弱的反抗,猛烈的撞击,激烈的进出,将她翻来覆去,扭成各种姿势,尽情享用刀口舔血之后的激、情。
张凝是被熟悉的手机铃声给吵醒的,闭着眼在床头柜上摸索了一阵都没有摸到手机,张凝还在想,昨晚将手机放哪里了?
正烦郁间,手机铃声音量逐渐放大,一个微凉的物体被人硬塞到了自己摸摸索索的双手间,张凝正想说声‘谢谢’,却猛然意识到,大清早的在她家里,谁会给她递手机?
张凝再怎么天马行空,也不敢去预测,有一天,她的邻居顾先生,大清早的会出现在她家,不,是他家!
这不是她的卧室,更不是她家。
如果你大清早的赤、身、裸、体出现在一个男人的床上,你会怎么办?
张凝没有一夜、情的经历,第一次碰到这样的事,除了手足无措就是头脑空白。
男人衣着整洁,头发有些湿漉漉,显然是悠闲地沐浴了,将手机递给张凝后就站在窗边抽烟,男人抽的是手工雪茄,烟圈弥漫在房间里,让张凝莫名地觉得有种沧桑的味道。
张凝有些木然地接过了手机,对着欢脱跳动的手机按下了接听键。
“哎哟喂,我的张庭长大人啊,您终于肯接我电话了,你知不知道我都快急死了,老板问了你好几次了,这会儿脸都快挂不住了,我听说是老板来贵客了,你猜这贵客是谁……”
电话里传来周小娟的大嗓门,张凝此时哪里有心情陪她玩猜谜游戏,被她高昂地声音吵得耳朵发麻。
“小周,我今天人不舒服,你帮我跟老板请个假,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请假?你不舒服?怎么了?严重不严重?”
“不严重,休息一下就好了,好了好了,先这样,我挂了……”
“唉,你先别挂啊,老板让我说的话我还没说完呢,今天沈铭东来了,指名要找你呢……唉唉唉,别挂电话啊……”
挂上电话,张凝完全地清醒了。清醒过来的她更加的心慌无措了,她甚至不敢抬头看顾湛,呆愣片刻后她开始找自己的衣服。
白色的衣裙被撕成了碎片,散落在地上,灰色的地毯上搁着她的内衣裤,这意味着,她除了内衣裤没有别的遮体物了。
羞涩,并不会因为她已经是大龄女青年而减少半分。
一件黑色的男士衬衣被丢了过来,罩在张凝的头顶,她没有勇气当着男人的面赤、身去捡内衣裤,只好借着被子的遮掩,手忙脚乱地套上丢过来的男士衬衣,顺起自己的手包和内衣裤,头也不敢抬地奔了出去。
张凝在家躺了整整一天,都没有理清头绪,昨晚上她是怎么爬到隔壁男人床上去的?
作者有话要说:
☆、无解的开端1
张凝明明记得昨晚在酒吧遇到了胡雪,也记得胡雪的那个相好阿德,她见胡雪走出了曾经的伤害,像个无知少女和阿德打情骂趣的闹腾,替她高兴,一个没注意就多了几杯,醉眼朦胧中她似乎看到了周峰,她记得周峰把她紧紧抱在怀里,笑着责骂她偷偷跑酒吧喝酒,她记得是周峰把她带回家了,她记得她趴在周峰身上,然后周峰吻了她,很温柔很慎重,后来……
“砰”的一声,周小娟将一杯刚泡好的下午茶搁在了张凝的桌上,凑近张凝,盯着她的脸仔细瞧,看的张凝莫名其妙。
周小娟眯着双眼,撇着嘴认真研究,半响才抛出一句话,震得张凝当场就心虚了。
“张庭长,你昨晚干嘛去了?不会学人家玩一、情去了吧?眼底泛青,精神萎靡,下巴上还有一排红印,这么热的天竟然还是长衣长裤,欲盖弥彰啊……”
“瞎…瞎说什么?我不说了昨晚吹空调感冒了嘛,一早起来就头昏脑涨,浑身发冷,这才穿了长裤。”
“那这里呢?”周小娟一副明显不相信的样子,指着自己的下巴笑问张凝,这一排怎么看怎么像牙印的红点点不会也是感冒引起的吧。
“过敏!过敏!平时让你分析一下案卷你就说头痛,今天倒一副名侦探的样子,日子过得太清闲了是吧?喏,检察院刚送了几分案卷过来,你拿去整理整理,回头写一份案件报告给我……”
周小娟一听这话,啥嬉闹的心都不敢再有了,端起刚泡好的下午茶,拔腿就跑,刚跑到走廊,迎面就碰上了小柳,周小娟赶紧招呼小柳。
“唉,小柳,小柳,你过来一下,张庭长找你整理案卷,在办公室等你。”
小柳一愣,想起那天在宝鼎七号,自己醉酒后跟张庭长表白的事,整张脸瞬间就羞得通红了,吞吞吐吐地问周小娟,“你没诓我吧?”
“哎,我诓你干嘛?唉,不对不对,应该说我什么时候诓过你?你爱信不信,反正我已经跟你传达了,我走了,你慢慢想要不要去吧……”
张凝在里面隐约听到了这两人的对话,只听到周小娟离去的走步声,知道小柳肯定还木木地站在她办公室门口犹豫要不要进来呢。
那天在宝鼎七号的事,张凝也很尴尬,尤其是第二天这事就在中院给传开了,大家笑闹了几天后来也就没当回事了,潜意识里张凝也觉得她和小柳根本就不可能凑成一对,后来也就无所谓了,倒是小柳,以后见着自己不是吞吞吐吐就是面红耳赤,好似真有什么说不开的事似的,搞得张凝也很不自在。
“小柳,你进来一下,把这几份案卷拿去整理一下。”
张凝说完等了一会儿,这才听到门口传来敲门声,小柳进来先红了一张俊脸,低着头压根就不敢看张凝的眼睛,扫到她办公桌上的一叠案卷,急匆匆问道。
“张……张庭长,是这几份案卷吧?那我拿出去了,没事我就先走了……”
“哎,等一下,小柳,我还有话跟你说,你坐吧,不要站着……”
“不……不用了,我还是站着吧,你……你说吧,我听着……”
张凝暗暗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压住突突跳动的太阳穴,打了几次腹稿,决定还是把话说明白点。小柳明显不是那种特别了解女人心情商很高的人,你一句话没说好说明白,他可能就要以为是他自己想的那样了。
“小柳,我不清楚你对我是什么想法,也不管是不是我误解了那天的事,有一点我必须得明确地告诉你,我对你,除了工作关系没有任何一点不相关的想法,我希望你能在以后的工作中端正好态度,不要因为个人的原因影响了工作,你在工作上一直都很优秀,我相信你这次也能处理好个人原因……”
小柳的头已经低的不能再低了,攥着案卷的双手隐隐在发抖,他还只是个纯真的大男孩,只是单纯的喜欢一个人罢了。
张凝觉得刚才自己的口吻太过于严肃了,忍不住又添了一句。
“……醉酒后说胡话做糊涂事,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你也不要太介意,别太放在心上,我理解,我也喝醉过,我也……”
说到这里,张凝就说不下去了,脸色也有点不正常了,她可不是正好能理解嘛,她可不正好就在昨晚喝醉过,做了糊涂事吗?
“张……张庭长,我……我明白了,我那天的确是喝糊涂了,说了糊涂话,你别在意,都忘了吧,我以后会好好工作的……”
“没事,放心吧,我不会介意的,都忘了,都忘了……”
张凝决定忘了昨晚发生的事,就当是醉酒后自己做的糊涂事,都忘了,也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她已经二十七岁了,就像赵强猜测的那样,二十七岁了如果还是个老处、女,反倒是个不正常的。
其实想想,这样也好,如果真的把第一次留给那样一个无耻猜测自己的男人,张凝觉得委屈。
这样也好,没了第一次,她反倒觉得轻松了,想着以后要跟赵强那样的男人过一辈子,至少也不会那么憋屈了。
这厢,她刚做好自己的心理工作,决定听从父母的安排,好好跟赵强相处。那厢,赵强就给她一个更大更无耻的恼火憋屈。
那天是周五,下班的时候,周小娟在各个办公室里传达老板刘伟忠刚下达的最新指令,晚上七点,宝鼎七号,芙蓉厅。
传到到张凝办公室的时候,周小娟一脸的神秘欠揍,张凝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要拒绝的话,就被她抢过了话头,笑嘻嘻地对张凝说,“张庭长,你今天不管有什么不能去的理由都不行,你今天必须要到,因为你可是今天的主角啊,你不来的话,我们这些配角还唱什么戏啊,老板说了,你有任何诉求都一律驳回,且没有上诉权利。”
“什么情况?什么时候老板吃饭没我在还开不了席了?”
周小娟眉目一挑,慢悠悠公布答案。“今天是沈铭东请吃饭!”
张凝脸色一变,眉头都皱起来了,她就知道牵扯上刘伟忠准没好事。他这是要卖下属自己攀关系?
刘伟忠虽然做的隐秘,但张凝多少也听说了,刘伟忠最近把股市里的钱都套现了,似乎是股市不景气,刘伟忠想另谋投资路,一般的小企业小项目刘伟忠看不上也不放心,后来他就瞄上了本市的房地产大佬沈铭东,卯足了劲想跟着沈铭东投资个项目,分一杯羹。
刘伟忠是想着法子绞尽脑汁地要跟沈铭东套近乎,开始沈铭东对刘伟忠的态度也只是客客气气的,毕竟在沈铭东结识的人物圈子里,一个小小的刑庭庭长还不至于要他多费一份心去结交。
刘伟忠倒是个眼睛厉害的,看出了沈铭东对张凝有那么一点不一样的意思,沈铭东为了张凝,还亲自跑了几趟他的办公室,明着找他,三两句话却都围绕着张凝在转。
上一次被张凝给推了,这一次刘伟忠学乖了,在下班前一刻才通知她晚上有活动,让她连临时找理由拒绝的机会都没有。
张凝是硬着头皮去的芙蓉厅,她根本连溜走的机会都没有,六点下班,刘伟忠就已经守在她办公室门口,亲自押着她前往宝鼎七号。
还是那么一堆人,还是在宝鼎七号,只不过由樱花厅换成了芙蓉厅,张凝由下首的位置被刘伟忠推到了上首。
上首两个位置,沈铭东不客气地占了一个,张凝一堆人到的时候自发的找了下首位置坐下,刘伟忠却跟委屈了张凝一样,拉起张凝一脸欢快地将她推到了上首的另一个位置上,自己则在沈铭东旁边的位置坐下。
一桌的人见老板的座位安排,再看了看优雅微笑的沈铭东,心里都跟破了洞似的透亮。
张凝被小柳一副‘原来如此’的纯真模样看得十分不自在,其他人也是一副‘你懂了,我懂了’的表情,沈铭东又抽了风似的总给她夹菜添茶,刘伟忠对着她笑得眼睛都找不到了,一顿饭吃的张凝浑身冒汗,坐如针毡。
同一时刻,宝鼎七号旁边的暗巷里,一辆黑色的沃尔沃熄了火,漆黑色的车窗玻璃挡住了车内那双黑曜石般锋利的眼睛。
顾湛坐在驾驶位上,不停把玩着一部黑色的手机,一双没有温度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前方一个方向。
不多时,一个黑色的人影行色匆匆地自前方暗影里走了过来,拉开沃尔沃的车门,上了后座。
刘叔擦了额头上的汗,才将一只黑色的袋子递给顾湛,担忧的问道,“我的车刚刚怕是已经被锦城警方看到了,我已经销毁了,警方已经封锁了南区所有的道路,在全面排查,我们要回去必须走南山路,少爷,不如今晚我们在南区找个地方落脚,明天我再带着货回去……”
“不!今晚必须回去,南区已经不安全了……”
顾湛说完,突然想起什么,又问道,“今晚负责封锁排查的是刑侦大队的李骏?”
“是刑侦大队的,只是不知是不是李骏……阿全已经交代了,泄密的是他在锦城的一个马仔,已经被阿全自己处理了,这个马仔跟刑侦大队的某个人似乎有点亲戚关系,所以才……”
“嗯,我知道了,你让阿福过来接应你,你有没有被他们看清脸?”
“没有。”
“嗯,去换套衣服吧,待会在南山路附近安排人接货,我会接张法官一起回来!”
“张法官?”刘叔十分惊讶,少爷的意思这是想利用张法官运货?
顾湛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已经八点半了,想来饭局应该差不多该结束了。转身对刘叔吩咐道,“你去准备吧,张法官快下来了,别让她看到你。”
张凝没有喝多少酒,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