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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关系-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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腕紧紧地攥在一起。‘啪’的一声,走廊的灯也被人按开,一张熟悉的男人的脸突然就出现在张凝的视线里。
  顾湛!
  竟然是他!
  他是怎么进来的?张凝刚刚开门的时候,门锁明明是完好无损的,没有任何撬动过的痕迹,顾湛是怎么进来她家的?
  “你是怎么进来我家的?你想干什么?”
  发现是顾湛后,张凝也没有那么怕了,被顾湛这样堂而皇之出入别人家里的行为感到十分愤怒,他这是想干吗?
  顾湛却答非所问,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睛沉沉地看着张凝,明显的在压抑怒气。
  “你拒绝了我的提议,为什么?我给的条件不够优渥?比不上其他男人给你的?你想待价而沽?”
  张凝也回瞪着顾湛,他凭什么生气?是她应该觉得憋屈才对,他把她当成了什么样的女人?出卖自己,待价而沽的一件商品?
  “顾先生,白天的时候我已经跟你派来的人说的很清楚,不管你提什么样的条件,我都不可能答应你的任何要求,我也不是一件可以买卖的商品,需要待价而沽。请你出去吧,以后也请不要未经同意擅自出现在我家……”
  “张法官,你似乎没有弄明白,我的提议从来没有人敢拒绝,而你,也不会例外。明天我会让刘叔再加一套首饰给你送过来,希望那个时候你已经想明白了……”
  张凝瞪着眼前这个目中无人,妄自尊大的男人,双眼冒火,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顾湛说完越过张凝往门口走,眼睛扫到了掉在地上的手袋,想了想,突然转身对张凝讥笑道,“或许……张法官不喜欢首饰,更喜欢皮包。”
  张凝气得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了,抓起掉在地上的手袋笔直朝门丢去,把无声关上的铁门当成顾湛,以泄心头之恨。
  客厅的茶几上静静躺着白天时分,自己曾经婉拒过得那套首饰和银行卡,它们就像顾湛这个男人,不容她抗拒地随意进出她的生活。
  隔壁的文小姐又在闹,张凝听见从隔壁传来的皿器摔裂的声音,还有文小姐尖利的哭叫声,偶尔还会有脑袋撞在墙上发出的闷哼声。
  张凝搞不懂文小姐此刻的伤心郁郁,是因为被抛弃还是其他?她无心去探索,只感到无措茫然。
  她的家对顾湛他们来说成了可以随时出入的地方,张凝下班回家总能发现客厅里突然多出来的东西,有时候是首饰,有时候是名牌皮包,甚至是一份房屋买卖合同和一张已经更名的房产证。
  此时此刻的张凝,才切实地意识到,顾湛那句话的真正含义。他说他的提议,从来没有人敢拒绝,而她也不会是例外。顾湛说这话不是狂妄,也不是自大,他的确是有这个本事,由不得别人拒绝。
  房产证上的地址、房号明明是她的这套公寓,可现在出现在房产证上名字却是顾湛。很显然,她现在所住的公寓,在她根本就不知道的情况下,已经通过房管局过户到了顾湛的名下。在她没有参与的情况下,顾湛竟然能将她的房子卖掉,继而更换房产证?
  他到底是什么人?房管局竟然会在没有房主出现的情况下,随意为他过户更名?
  顾湛这是在给自己施压,用这套公寓更名的事实告诉自己,她也不会成为能拒绝他的提议的例外之一。
  报警?还是将顾湛连同房管局一起告上法庭?在藐视法律,玩弄权术的顾湛面前,用法律的手段维权?连张凝自己都觉得这样的行为好笑。毛俊的案子就是个典型,在玩弄权术的政客家面前,连老领导都不得不低头,律法就是个笑话。
  刘叔送来了一份合同,上面明确规定了包、养期间双方的权利义务,条款很清晰全面,给出的条件也没有多苛刻,提供的供养金也十分的诱人,顾湛甚至很大方地在之前十万的基础上加到了十五万人民币一个月的‘劳务费’。
  张凝已经没有了任何侥幸的心理,对她惹不起的顾湛,她无法反抗,无力回击,只能远远地避开。
  “……张法官,如果你没有其他的要求,请在合同上签字……另外,房子的事,您不用担心,房款已经打到你的银行卡上。当然,在你和少爷关系结束后,房子会重新过户到你的名下……”
  张凝顿了顿,没有接刘叔递过来的签字笔,对他提出的条件无动于衷。“抱歉,我还是那句话,不管你们提什么条件,我都不会答应。房子既然已经不在我的名下了,我会尽快搬出去的……”
  “张法官这是宁死不从的意思?请恕我多嘴,我们少爷并不是一个很有耐心的人,张法官如果只是因为生我们少爷的气不答应,那倒不必,毕竟撕破了脸要我们用别的手段,双方都不好看,我劝张法官还是考虑清楚再做决定吧……”
  刘叔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好脾气,对着张凝已经是赤、裸、裸的威胁了,仿佛之前的所有礼貌恭敬都是为了伪装,此刻的强、盗行径才是他们的真面目。
  “张法官的父母住在桃园小区吧?每天晚上六点会到附近的公园散步,打一套太极后七点从公园回来,对吗?”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张法官是明白人,何况张法官的从业经历一定告诉过你,这件事不答应的后果会是什么?张法官想让两位老人来试试我们的手段?”
  张凝总算明白隔壁的文小姐为什么会大喊大叫的挠墙发疯了。他们……简直就是能把人逼到绝境的流氓强、盗!
  文小姐现今的处境,或许就是她不久后的将来。
  顾湛没有给她时间考虑清楚,强悍地帮她做了决定,如入无人之境般,当天晚上在她熟睡时进了她的房间。
  张凝迷迷糊糊间,觉得有重物压在身上,接着一只温热的手掀开了她的被子,从睡裙的底部探了进来,一阵麻痒的触感在她的大腿内侧蔓延,张凝听到一个粗重的呼吸声在颈侧响起。
  张凝忽地一下睁开了双眼,朦胧的月色里她看到了床边站着一个黑影,张凝吓得大喊了一声,赶紧从床、上爬了起来,扯过被子拥在胸前,颤声叫道,“谁?你是谁?”
  来人精准地找到了她的床头灯开关,‘啪’地拧开了床头的壁灯,顾湛的脸霎时映入了张凝的眼眶中。
  张凝顿住,不敢说话了。顾湛也不管她,站在床头竟然自顾自地开始脱衣服了。
  他的动作很优雅,一点都没有流氓强盗该有的匪气,微扬者下巴解开领带,然后解开衬衣门扣,袖扣,将袖扣和脱下的手表随意地放置在张凝的床头柜上,如果此刻困在床、上的人不是自己,张凝会觉得这是一副很养眼的美男脱、衣画面,因为就连手表的金属质感与床头柜的玻璃碰撞,发出的低鸣声都让人觉得美得像电影片段。
  顾湛没有将衬衣完全的脱下来,只是解开了扣子,就连领带都耷拉在身上,敞开的衬衣隐隐约约露出了一具精壮的身躯,张凝被顾湛身上掩盖不在的男性魅力闹得脸红耳赤,根本就不敢拿正眼去瞧,微微撇过了视线,梗着脖子强硬的不让步。
  “你到底想干嘛?请你出去吧,我已经说了,我不会答应的,不管你提出什么条件,我都不会答应……这很匪夷所思,我不会去做别人包、养的女人……”
  顾湛突然伸手捏住了张凝的下颚,将她的脸强行转了过来,一双黑沉沉的眼睛从上往下俯视着张凝,他一句话都没说,可张凝已经感受到了强大的压力,瞪着微红的眼睛,在顾湛的强大压迫力下与他对视,不让自己刚刚说的话有半分妥协的意味。
  顾湛凑近张凝,意味不明地问,“不做别人包、养的女人,却愿意周旋在不同男人的床、笫之间?这是你的爱好?不过可惜了,我不喜欢我的女人身上有其他男人的味道,所以……在我们约定的期间里,你最好戒了你的爱好,我不希望看到你和其他男人纠缠不清……”
  顾湛说完,大手一挥掀开了张凝怀里的薄被,捉住她缩在一起的脚踝,强行将她拖了过来,大手印在张凝的睡裙领口上,下一秒就要将她的睡裙给撕了。
  张凝又是一声大叫,拳打脚踢的使劲全身力气想推开压在身上的躯体,顾湛扯下领口的领带,麻利地将张凝的双手手腕扣在头顶捆了起来,一个大力使张凝翻过了身,让她上半身趴在床侧,将她的腰肢紧紧地按压在床沿,张凝双脚着地,曲起手肘拱起后背,扑腾扭动着想翻身……被压在床沿的姿势让她感到屈、辱。
  顾湛已经失去了慢慢撕扯睡裙的耐心,一把掀开她宽大的睡裙,露出了她扭动扑腾的白皙双腿,和莹白光润的后背,黑色的小内裤服服帖帖地修饰着她饱满的臀部,视觉的冲击顿时就激起了顾湛的兽、欲,他只觉得血脉喷张,再也不愿等了,扯下她的内裤,扳开她笔直的双腿,找准桃花源,狠狠地冲了进去……
  张凝觉得从未有过的羞、辱蔓延在她内心深处,疼痛饱胀的□□还有背后进入的姿势,都让她觉得耻、辱。
  男人在她背后没有顾忌地冲撞,根本就不管她能不能承受得住,在最顶峰的时候将她扭了过来,将她的双手挂在他的脖子上,逼迫着张凝扭着身子承受他的顶撞……
  一晚上,顾湛没有给她停歇的机会,扳着她的身体,扭成各种各样的姿势供他享用,他是在用这样的方式消磨张凝最后的那点垂死挣扎的侥幸。
  张凝没有来得及说不,也并没有说不的权利,他们之间龌龊的关系就已经开始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谁替代了谁?
  张凝越来越害怕晚上了。
  原本的单身大龄女青年的晚间时光,只是让她觉得寂寞难熬而已。可现在,她只觉得每一个汗毛孔都在害怕夜晚的到来。
  每一场夜晚的喘息,都让张凝从骨子里感到羞、耻与难堪,她害怕这样的日子久了,她会渐渐麻木,会渐渐习惯这样的夜晚,会渐渐地说服内心认定她被压迫的命运。她亟需有人来打破她的僵局,比如文小姐。
  文小姐果然不负众望,在一个暴雨突袭的凌晨,不要命地闹腾。
  凌晨的时候,张凝被顾湛压在怀里沉沉睡去,隔壁却突然发出了爆裂的重物倒地声音,接着是文小姐熟悉的凄厉哭喊声。她仿佛正在经历非人的痛苦,一声声好似都是从身体里嘶喊出来的。
  张凝被惊醒的时候,顾湛早已经醒了,他像似没有听见隔壁的响动一样,维持着搂着张凝的姿势,一动不动,没有任何想要过去查看的先兆。
  文小姐还在嘶喊,断断续续没有停下来的迹象。身旁的男人却无动于衷,张凝觉得心底发寒,痛恨眼前这个男人的薄情寡义,除了周峰,她没有爱过其他男人,也不曾试着了解过其他男人,张凝总以为,男人都该跟周峰一样,重情重义,不会轻易地放弃一个曾同床共枕的女人,更不会在这个女人伤心痛苦时,冷漠无视。
  张凝为文小姐不值,内心隐隐地竟生出了一种‘兔死狐悲’绝望感。在黑暗中,她目不转睛地盯着男人刀刻般冰冷的下巴,薄情寡义的双唇,暗暗告诫自己,失了什么都不能在这个男人身上失了心。
  张凝最终敌不过内心的选择,起身想去隔壁看看文小姐。顾湛却一把将她拉了回来,拧着眉端问她,“你想干什么?同情心泛滥当自己是救世主?张凝,不是所有事你都可以去逞能的,她的事你最好不要插手……”
  张凝真想不到,男人无情起来可以这么冷漠,那不是别人,那是不久前曾与他翻云覆雨过的女人。
  “你一直都是这么漠视别人的吗?你就不害怕因果报应?”
  在这个男人眼里,没有道德伦常,没有规则律法,能惩罚他,能令他惧怕的,或许只剩下因果报应了。
  门外响起了规律的敲门声,张凝竟然已经能熟悉的分辨出是刘叔了,真是可怕的习惯。
  她用力地摔开顾湛的手,率先起身去开了门。门外的刘叔神色慌张,面露急色,见来开门的是张凝,微微一愣,随即定了定神色,朝张凝点了点头,“张法官!”
  张凝没有说话,也没看刘叔脸上的慌乱,侧身让刘叔进了门。刘叔在门口踌躇,等了一会儿见顾湛没有出来这才犹豫着进了张凝家。
  顾湛穿了浴袍,双手环胸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见刘叔神色不对劲,才不耐烦地问了一句,“她又想干什么?”
  刘叔看了一眼立在客厅里的张凝,吞吞吐吐不知道该不该当着她的面说。
  顾湛也看到了客厅里的张凝,一脸愤愤,盯着他看的眼神好像他是始乱终弃的负心汉。
  “说吧,也许我们张法官有办法帮帮文小姐呢……”
  “……文小姐刚刚在浴室割腕自杀,被看守她的人及时发现了,所幸不算太严重,已经给文小姐包扎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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