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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才听得见的声音说着。
“姐姐……”潇逐月呆然的望着手中的哨子,一时间不知道贝泠叶要做什么。
“吹响它!”贝泠叶仰起螓首,看见一只雄鹰傲然飞过,肃然道。
一阵长哨,潇逐月照着贝泠叶的话将哨子吹响。
原本盘旋在穹空的雄鹰徒然一道长鸣。
一道清脆的马蹄声由远而近。
不一会,一匹皮毛纯黑而明亮,高大而壮实的马匹映入所有人的眼帘。
呀……
马场内几位相对年长的老人看见黑马出现,惊颤着身躯,嘴里不知碎碎谂着什么,倏然跪下,虔诚的磕头。
顿时,马场一阵大大的骚动!
“马神啊!请您赐给我们安康幸福吧”不知谁突然对黑马大喊。
小小一句话令得马场更是炸开了锅。
除了贝泠叶与潇逐月,马场里站着的所有人都跪了下来。
包括坐在评委台上最高处的可敦,也一脸震惊的看着突然出现的黑马。
当然,黑马用那强壮有力的腿脚奔跑着,直至奔到贝泠叶与潇逐月的面前,才停止下来。
根本不会顾及马场里的人是如何的对它尊敬。
只是,黑马每到之处,跪在地上的牧民都自觉的退至一边,让出路。
“我们的马儿到了,比赛吧!”贝泠叶早就知道这匹马儿不同凡响,却不想竟是这些突厥人口中的马神。
不过,这样也好,有了这匹马,贝泠叶就可以为潇逐月塑造更好的形象。
贝泠叶一边悄悄的告诉潇逐月如何驾驭黑马的方法,一边用素手抚摸着马儿那纯黑柔亮而无杂质的皮毛。
尔后,在潇逐月的帮助下纵身跃上马,随之潇逐月也跃上了马儿。
二人驭着黑马第三次走至起点。
“好!”阿力沙爽快的应答着,或许他表面对牧民说的马神很是尊敬,内心底处却是藏着怀疑。
阿力沙利落的跨上骏马,挺直腰杆,脸色凝重的驭马走至与贝泠叶二人同一条阵线上,用那道哄亮的声音高喊着:“大家擦亮眼睛看看,我是如何夺赢这第三场比赛,将第四年马儿节的冠军拿到手!”
“结果如何,拭目以待!”贝泠叶嘴角微弯,语气不轻不重的回击着阿力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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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36 条件
第三次比赛的号角吹响,阿力沙就迫不及待的挥鞭策马。
反而,潇逐月想策马时,贝泠叶竟然制止了他手中的动作。
贝泠叶素手轻梳着马儿柔亮的皮毛,半眯着眼,看着阿力少落力的策马奔腾。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待到阿力沙已奔了一半的路程。
驾!
贝泠叶一个响亮的叫喊。
骏马嚯然飞跃,在大家还未来得及思考时,马儿矫健的跨步,瞬间超越了阿力沙,甚至到达了终点。
这一系列的动作行云流水。
马场上的声音静止了。
所有的人如木偶般看着站在终点线的贝泠叶与潇逐月。
马场上静得只剩下呼吸声。
啪~啪~啪~
阿力沙跑至终点的第一件事是拍打着手掌。
那眼神,从原来的不屑,到凝重,再到如今的敬仰,不过一个时辰而已。
“马神~马神~马神!”
随着阿力沙的拍掌,马场响起了更加轰烈的掌声,甚至兴奋的大喊起来。
“我要下马!”夹在牧民的欢呼中,贝泠叶狠狠的掐了一下潇逐月的大腿,用只有两人个才听得见的声音向他低吼。
受不了了,她真是受不了了,从第一场赛马开始,潇逐月那个地方就一直顶着她……
贝泠叶此刻真的是有种想剥开潇逐月脑袋看看的冲动。
明明人是傻乎乎的,为什么那方面却是那么的灵敏……
贝泠叶利落的跃下马儿,头也不回的向马场临时搭建的楼台走去。
“姐姐……”潇逐月的大掌抚摸着被贝泠叶掐痛的地方,一双清澈的眼眸可怜兮兮的看着贝泠叶离开的背影。
贝泠叶潇洒的背对着潇逐月挥了挥素手,尔后,潇逐月就淹没在了人群潮中。
“姑姑对侄儿的表现可满意?”贝泠叶向可敦请了安,在她的示意下坐了下来。
螓首微仰俯视着马场,看着那些为潇逐月热情欢呼的牧民,不禁感概。
如果世间一切,都是那么爽直简单多好。
“何止满意?不过,你也为自己惹上了大麻烦。”可敦呷了一口茶水,捏起丝巾轻轻抹去唇角的水迹,才慢慢絮语,眼神正对着马场边上沉思的阿力沙。
“姑姑可兑现给予我们的承诺?”贝泠叶直接无视可敦口中所说的麻烦,提出赛马前跟她谈的条件。
“哦?初生牛犊啊!条件,当然是我当初答应的那般咯。”贝泠叶毫不在乎的态度令得可敦很是讶异,转念一想,那麻烦又不是找上自己,心宽的道。
“不过姑姑,侄儿现在想改变条件了。”贝泠叶将马场上的目光收回,扭头与可敦对视。“但条件绝对不比之前的苛刻。”
“说来听听。”在听见贝泠叶说要转换条件时,可敦的眉轻蹙一番,但在听见条件比之前还优越后,唇边那笑容迟迟不收。
“回国时,兵我们不要了,只要紧急时期姑姑能站在侄儿这边就行。”贝泠叶拧了一下眉头,将脑子里的话整理一遍才道。“不过,晚些时候,可是需要姑姑借我一点兵力。”
这一次,贝泠叶说到兵力时,才将目光放至阿力沙身上。
眼底闪烁的光芒似是暗示可敦,阿力沙不单至是她贝泠叶的麻烦,也是她的大麻烦。
“好!”说话间,可敦的眼神慢慢变得犀利起来。
“姐姐……”好不容易,潇逐月在牧民潮中挣扎出来,衣衫不整的向贝泠叶奔来,手中拧着一小束不知哪里来的小黄花。
那些牧民太热情了,那些草原女孩更是热情,除了用手不停的抓拿潇逐月,那望他的眼神简直就想将他吞入腹中。
好在,有他们口中的马神在,牧民们不敢太过造肆。
嘶~
潇逐月一离开,马儿一阵长啸,前脚高跃,转头向临时搭建的楼房看了一眼,冲开人群向着大草原奔去。
牧民们都自觉的让开一条道,眼神动作无一不显得肃然和尊敬。
马神,在突厥人的心中占有十分神圣的地位。
马儿的离去,没有一个人敢上前阻拦。
大家就这么默默的望着黑马的离去。
“今夜的晚会,将会是桑榆部落前所未有的盛大晚会!”牧民们将注意力全部都放在走远的马儿上时,可敦缓缓站起来,一边向马场走去,一边大声的说道。
突然而来的声音令得牧民怔愕着,顷刻才反应过来,转过身子大声的喝彩着。
“姐姐,这个给你。”潇逐月将手中的小黄花递给贝泠叶,一身的衣衫不正在那憨憨的笑容下显得无比纯真。
“傻瓜!”小黄花在风中摇曳着,贝泠叶内底的小温馨悠悠的被唤醒着,她温柔而缓慢的将潇逐月的衣裳整理好。
曾经,也有这么一个人常常送花给她,而她也在接过花的同时这么帮他整理衣裳。
那个时候,她与曾经的他两心紧紧的系在一起,如今却像阴阳两相隔一般,永远都找不到相交点。
“谢谢。”贝泠叶接过潇逐月手中的小黄花,嫣然一笑,透过湿润的眼眸娇羞的望着花蕊。
草原边上的夕阳冉冉落下,红彤彤的余辉映在贝泠叶那张小巧的鹅蛋脸上,仿如一颗娇艳的宝石。
“姐姐,你好美。”缓缓的坐在贝泠叶身旁,潇逐月少有的一本正经,清澈的黑眸直愣愣的盯着贝泠叶的脸。
“你也知道什么是美吗?”贝泠叶指腹点了一下潇逐月的额头,借着取笑掩饰着心底的羞涩。
“姐姐,做我的妻子好吗?”漠视贝泠叶的取笑,潇逐月拉起贝泠叶拿着黄花的素手。
“你……”被潇逐月突然而来的话吓到了,贝泠叶的脑袋一阵短路。
“姐姐,等草原的事情告一段落,嫁给我好吗?”二人手中的小黄花在轻轻吹拂的风中飘飘扬扬,潇逐月那双清澈的黑眸前所未有的认真。
脸上也褪去了烂漫的傻气,高大的身躯仿似一棵大树,一动不动。
他在等,等待着贝泠叶给他答复。
心脏如惊恐的小鹿,乱撞着胸膛,等待的心情无比的忐忑。
给读者的话:
亲们,抱歉,今天有点事情耽搁了,今天的一更奉上,晚点还有一更
正文 037 夜行,悄悄在身后
足足盏茶时间,二人就这么静默的望着对方,马场下的欢呼一点也影响不了二人。
“好。”贝泠叶轻柔的吐了一个字,这个字饱含着贝泠叶内心深处无数种情绪。
早在潇逐月上一次问的时候,她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所以才假装听不见,因为贝泠叶知道,她的心装着一个人。
贝泠叶没想到,潇逐月会如此的认真,而她又不想看见他的脸有任何失望的表情。
想着,这辈子注定是活在这个时代了,有个人能让自己依靠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尽管这个人有点傻乎乎,尽管自己还需要为他前面的路斩断无数荆棘。
“姐姐你真好!”没有过多的浪漫言语,那‘好’字才在贝泠叶的唇瓣吐出,潇逐月嚯然将她揽入胸怀,深深呼吸着她身上的味道。
多久了,他的心冰冷了多久。
夕阳,不知何时被漆黑的夜淹没了。
桑榆部落的草原上,通火明亮,男男女女围着红红的篝火尽情的跳舞。
今日,是桑榆部落的牧民最最高兴的一个日子。
因为,他们都得到了马神的祝福,来年,一定会牛羊成群,衣食无忧。
身为马神,这样欢快的晚会里,肯定少不了要出现。
老的,少的,男的,女的统统盘坐在草地上,将潇逐月围成一圈,听着桑榆部落里最年老的毗迦低声的敬语。
贝泠叶,早早的借着身体不舒服的借口,返回牙帐。
她,要为今日的表现作一个精彩的总结。
贝泠叶盘坐在床榻上,双手放在腿上,盖上眼帘,将擎力维赠予她的易筋经在脑海里想了一遍。
尔后才返回第一重练习。
每一天,只要她有空,就会将之前在那个时代所有的东西都练习一遍,然后,盘坐回想易筋经的口诀,才把擎力维教她的招式练一遍。
“姐姐。”月上高空,银光漂洒,潇逐月拖着摇摇晃晃的身躯,拂开牙帐帷帘,向沉睡着的贝泠叶走去。
快走至床塌,潇逐月一个左脚绊右脚,躯身不稳,猛然扑向贝泠叶。
“你,怎么喝那么多?”早就知道有人踏入牙帐的贝泠叶,遽然撑住潇逐月的肩膀,翻身,利落的将他放至床榻。
晃当。
才躺下,潇逐月手中的酒壶滚落地面。
锵!
贝泠叶才捏着被子准备帮潇逐月盖上,一道银光徒然闪过,一把刺眼的利剑便出现在她的眼前。
好在,贝泠叶功夫虽一般,但反应还算不差,嚯然拿起早就藏在床榻上的宝剑挡住了就要劈在自己身上的利剑。
两剑相撞,贝泠叶借机退闪开来。
“月!?”贝泠叶试探性的说着。
潇逐月怎么突然会变成这样。
“让我送你去地狱,跟那位傻子团聚吧!”来人扯掉自己身上的伪装,以一身黑色蒙面劲装出现在贝泠叶眼前。
手中利剑再一次劈向贝泠叶。
贝泠叶一个闪身,床榻立即被劈出一道深深的痕迹。
眨眼间,贝泠叶趁着黑衣人拨剑的空隙擎着宝剑直刺而去。
噗嗤!
贝泠叶的剑虽然没有刺中黑衣人,但划破了他的衣裳,伤了他的手臂。
黑衣人深邃的眼眸一闪而过的惊讶。
“想知道他在哪里,就跟我来!”黑衣人梭的一闪,拨开帷帘,消失了。
‘这个人明知道可敦的牙帐就在离这不远的位置,竟还如此大胆袭击她……’贝泠叶水眸一凝,望着黑衣人消失的帷帘忖度着。‘而且,黑衣人说话的声音是故意压低着,难道是她之前听过这人的声音?’
尽管一连串的疑问在贝泠叶的心中散开,但这一想,只是瞬间,贝泠叶决定,就算是陷井,她也要前去看个究竟。
毕竟,无论如何也不能拿潇逐月的性命开玩笑。
好在黑衣人的轻功并不比贝泠叶高出多少,奔出帷帘,黑衣人的身影还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