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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将房间里所有他心爱的贵重古董一口气摔落地的事情,凤还是第一次看见。
“那傻小子真是气死我了,竟然公然与我作对!”将房间里所有能摔能扔能出气的东西都清扫落地,艺才感觉自己心中那口闷气舒散了一些。
“哥不是说去出席杨大人的宴会吗?月哥哥怎么得罪你了?”看着艺一脸的怒气,凤细心的到隔壁房斟了一杯茶放在他的手中。
“别给我再提那个傻子!”艺呷了一口茶水,将杯子狠狠一摔,怒气冲冲的道。
凤又是哪里见过艺这么对他发脾气过,顿时,整个人吓得站直不敢动。
“那个女人,肯定是因为那个女人带那傻子去了一趟突厥。”谁都低估了贝泠叶对潇逐月的影响,这不,艺今晚就在贝泠叶与潇逐月二人身上吃了亏。
这,可是他从小到大都没有过的事情。
所以,艺觉得非常非常丢脸。
“对,就是那个女人!”想着贝泠叶无缘无故出现,将潇逐月抢走,又想着艺哥哥对她发脾气是因为贝泠叶而起,凤凤眸一狭,银齿用力的咬着宽厚的嘴唇,心中烧起了愤怒的小火苗。
晨早,东都的集市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清。
贝泠叶与潇逐月悠哉游哉的在人烟稀少的大街上闲逛着。
虽说刚过完年,但贝泠叶都从百姓的脸上找不到喜悦的笑容。
与之前在杏香村的热闹比,贝泠叶有点怀疑杏香村才是东盛国的京都。
不然,东都的大街上,除了多了一些生脸人外,本地人几乎都不出门,而在街外面的都是一些不得不出门工作,赚钱糊口的人。
连京都都是这个样子,更别谈整个国家的治理了。
“月,东都以前的大街也是这么少人的吗?”贝泠叶看着不知从哪里抽来的小木棒这里敲敲那里打打的潇逐月“不是啊!父王在的时候很热闹的。”潇逐月回答贝泠叶问题的时候,心思还是放在那条木棒上。
“你父王与你皇叔相差多少岁?”突然,贝泠叶想到一个问题。
“好像相差十几岁吧!”潇逐月在贝泠叶问第二个问题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那你母后跟你父王又是相差多少岁?”很快,贝泠叶又提出了第三个问题。
“也是相差十几岁吧!”终于,潇逐月扔丢手中的木棒,低下头,看似在回忆。“姐姐,你怎么会突然问这些奇怪的问题?”
“呵呵,没什么,我看看这里面是不是有一个三角恋,哦不,或者是四角恋的故事。”贝泠叶耸了耸肩膀,继续往前走着。
而潇逐月,在听了贝泠叶的话后,清澈的黑眸闪着粼粼的光芒,看似对贝泠叶的三角恋,四角恋这样的词语很是难理解。
“月哥哥,我好想你哦。”遽然,一道熟悉的声音在这清泠的大街上响起。
贝泠叶好奇的转过身看向声音的来源。
霎时,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映入贝泠叶的眼帘,而且,这个姑娘正毫不客气的挽着潇逐月的手臂,正嘟着朱唇,欲要吻上潇逐月如玉般的面庞。
“哎呀!姑娘,男女授授不亲,你别这样。”突然被人抱住手臂,潇逐月有点不知所措。
再看,是一个不认识的姑娘,潇逐月更是窘迫,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急忙将她的手掰开,嘴里更是慌乱的说出男女授授不亲的名言。
“姑娘,在这大冷天里头,起得可真是早啊!”在潇逐月怔愕的目光中,贝泠叶唤着那如花似玉的女子的名字。
“你,你是凤妹妹?”终于掰开了凤的魔爪,潇逐月立即跳离她足足一百米的距离,才指着她一脸惊讶的道。
“哎呀,月哥哥好坏哦,这么快就认出人家了!”哪知凤娇羞的一跺脚,小碎步向潇逐月走去,准备再一次箍上潇逐月那强而有力的手臂。
“姐姐……”潇逐月身影突的一闪,站在贝泠叶的身后,将凤的熊抱扑了个空。
“又是你这个女人,给我闪开!”凤扑了个空,觉得都是因为贝泠叶在的原因。
看着贝泠叶挡在潇逐月面前,凤旧恨新仇一起算在贝泠叶的身上。
那双望向贝泠叶的凤眸简单可以喷出火来。
“听见没有,给,我,滚,开!”等了一会,贝泠叶都没有反应,凤恨不得上前将她撕成两半。
给读者的话:
谢谢樱亲的支持哇,还谢谢其它亲的支持,么么达……
正文 049 你这个臭女人
“你是,凤妹妹?”相当迟钝的潇逐月并没有听清刚才贝泠叶说的话,现在,才凭着凤骄蛮的声音认出她来。
“啊!我就知道月哥哥对我最好了,”听见潇逐月的唤叫,凤立马将愤怒的脸庞转成可爱笑容,伸长脖子努力的看向贝泠叶身后的潇逐月。
刚才的怒气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从凤的言语里得到确认,潇逐月很是搞不懂他认识了多年的人,为什么会突然变了个样。
“这个嘛……”听着潇逐月的疑问,凤娇羞起来。“我这个样子好看吧,月哥哥喜欢人家这个样子么?”
此时此刻,凤完全忘记了自己刚才还在对贝泠叶发火,一副小女人的姿态,两手挠缠着披在肩膀上的长发。
那小巧的嘴,那直挺的鼻子,那削尖的瓜子脸,再配上她原来的那双凤眼,简直是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坯子。
“好是好看啦,可是……这样会感觉很陌生哦!”潇逐月一直躲在贝泠叶的身后跟凤说话,不敢上前。
贝泠叶双手抱胸,夹在中间看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聊得好不欢喜。
“哎呀,陌生什么,我人都可以是你的啦,就当我们重新认识好么,月哥哥!”凤说话间,又想上前去拉潇逐月。
“姑娘,一个女儿家家,在大街家与一个男子如此拉拉扯扯,成何体统啊!”遽然,贝泠叶又横在凤面前。
好在大街上行人不多,三人的争吵也有一段时间了,为了避免麻烦上身,人人都抱着明哲保身的思想躲得远远的。
“又是你!”贝泠叶一次又一次的挡住凤想要抱潇逐月的动作,凤再也忍俊不禁发彪了。“我刮死你这个臭女人。”
说完,凤忽的扬起手,用力的向贝泠叶的脸蛋挥去。
“想要你的月哥哥毁容吗?”贝泠叶锵的一下从后背抽出宝剑,嚯然放在潇逐月那水嫩嫩的容颜上。
差一毫米,剑就能刺破潇逐月脸上的皮肤。
贝泠叶的脸多了一分冰寒,一双黑眸直勾勾的盯着凤。
哼,以为整了容,就能掳取心爱的人的心,却没有想过到底那个人也爱不爱你。
对于凤死缠着潇逐月一事,贝泠叶很是烦她。
若今天她不在这里还好,眼不见为净。
一个女孩家家这么嚣张跋扈的去追一个男人,真为女人丢脸。
“你……”望着贝泠叶手中那把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的宝剑,凤的手僵在了半空。
“姐姐……”潇逐月看了一眼凤,再把眼眸定在贝泠叶身上,对突然用剑指着自己的贝泠叶很是不满。
“不怕,就算你整张脸毁了,只要我喜欢你,都绝对不会将你丢弃。”贝泠叶噙着一丝笑,铿锵的道。
在贝泠叶的心里,一张再好的皮囊如何也比不上一副好心肠。
“月哥哥,我也不会丢弃你的,而且这个女人这么冷血无情,一点也不适合你!”听着贝泠叶相当于向潇逐月表白的话语,凤的心有点急了。
根本就忘了早上在府里发了要贝泠叶好看的誓言。
只要一见到潇逐月,就一味的想要潇逐月将注意放到自己身上。
“小姐是去哪个国家整的容啊,整得这么不仁不义不孝不忠。”感觉气凤还气得不够,贝泠叶又添了一把火。
将凤那张美丽动人的容颜评得一不值。
“你这个臭女人,有种就把剑拿开,跟我一较高低。”凤怒火更甚,忍无可忍贝泠叶一次又一次的挑畔,一把抽出腰间的剑,嚯然一指,撩开贝泠叶抵在潇逐月面前的剑。
顿时,两个女人就在大街上打了起来。
给读者的话:
啦啦啦,勤奋的瓢儿又发一章啦,困啊,准备睡睡了。大家安安……么么哒……
正文 050 生不能共,死欲求同
二人才对打了几招。
“姐姐小心!”遽然,在凤的剑挥来之际,潇逐月从贝泠叶的身后转到她面前,一把抓住贝泠叶的手抵挡着凤的招式。
“月哥哥!”看见贝泠叶那么对待潇逐月,潇逐月还那么爱护她,凤一跺脚,一咬银牙,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
手中的利剑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姐姐,你没事吧!”潇逐月抢过贝泠叶手中的宝剑,抵挡着凤,眼眸急切又担忧的看着贝泠叶。
“我没事。”只见贝泠叶捂着刚才还拿着剑的手臂,脸色青白的笑看着潇逐月,示意他不要担心。
“没事就好。”得到贝泠叶的回应,潇逐月的心才舒展开了,专心的抵挡着凤。
却不知,在他转过头之际,贝泠叶捂着那渗着黑色血液的手臂,虚弱的跌坐在地上。
暗器有毒?!
贝泠叶银牙用力的咬着下唇,不让自己晕死过去。
尽管控制自己头颅,望向刚才暗器发出的地方——望江客栈。
望江客栈是东都唯一一个不是杨家产业的酒楼,据说是一个神秘人所开。
没有人见过望江客栈老板的真面目。
只知道,这个客栈住的客户十分混杂。
刚才潇逐月叫她小心,实际上是贝泠叶将潇逐月拉到自己前方,然后把剑交到他手上,为的就是让他躲避这个暗器。
不想,那暗器竟然是一个回旋刀,潇逐月是躲过了,可是回旋的时候却划伤了贝泠叶的手臂。
到底是什么人这么恶毒!
用暗器暗算不单至,还在暗器上下毒。
“凤妹妹!”骤然,潇逐月大声叫喊着凤的名字。
贝泠叶抬眸望去,只来得及看着凤被人一脚踢飞了。
“姐姐……”尔后,潇逐月喘着气站在贝泠叶面前。
寒风四起,大街上不知何时多了几名黑衣蒙面人。
黑衣蒙面人举着明晃晃的刀剑正一步一步的向贝泠叶与潇逐月二人逼近。
大街上的行人,早已不见了踪影。
店铺没有一家不是关着门的。
大家都躲在家里,不敢出门。
贝泠叶猜想,打杀事件在东都大街上已算是习以为常的事情,不然,也不会这么人烟稀少,人人都不敢出门。
贝泠叶的头晕晕沉沉,甚至连眼睛都看不太清楚。
几名黑衣人不停的围攻着潇逐月。
为了保护贝泠叶,潇逐月的身上不知已被划了多少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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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派人去暗杀那女人,怎么连月哥哥也要杀啊!”捂着被踢痛的伤口,凤被两名高大的壮男押回了府。
一进府花园看见艺,凤就皱起那张精致的小脸,怒冲冲的对艺道。
“他们两个,都是阻碍我们氏前进的绊脚石。”无视凤的怒气,艺心情超好的弯下腰,拿起面前的红牡丹放在鼻翼嗅了嗅,轻柔的道。
“可是,你不是答应过,让我嫁给月哥哥吗?”凤将两名压制着她的壮男一脚踢开,蓦然上前扯动着艺的衣袖。“而且,因为这个,今天我才戴上娘临终前给我,让我出嫁时才戴的面具啊!”
“妹妹,此一时,彼一时,若是那傻子还像以前那般……他终究会是你的,如今因为那个女人的出现……”艺将手中的牡丹用力一折,红红的花瓣散落了几片,艺笑着将折了的花递到凤手中。
“更何况,这次的人,不是我派的,我还没有蠢到在自己的地头派人去杀他们而留下让人诟语的证据。”
“但是哥哥,你可以去阻止的,是不是?”听了艺的话,凤的心顿时凉了一半,贝泠叶的死活与她无关,可是她最爱的月哥哥如果死了……凤真的不敢想象下去。
“不好意思,这次,我真的不可以阻止……”一直挂着那抹无害的招牌式笑容,道完,艺一收扇子,便转离开,独独留下凤一人凌乱的站在花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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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泠叶与潇逐月二人根本就不知道被踢飞的凤是什么时候被人带走的。
只知道,他们现在十分危险。
因为,潇逐月看起来像一个血人般,身上多处伤口正源源不断的流着腥红的鲜血。
贝泠叶的头越来越昏沉,眼皮也越来越重,就算紧咬下唇,剧烈的痛楚都快清醒不了她的意志。
“月,你走吧!”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贝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