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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你走吧!”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贝泠叶要潇逐月趁还有力气的时候逃离,不要管她这个累赘。
“不……”潇逐月启动着满是血迹的唇瓣,眼神异常坚定。
“月……”贝泠叶痛苦的恳求着。
自穿越那天开始,贝泠叶就感觉自己的命运跟潇逐月紧紧的扣在了一起,她不知道潇逐月对她的感情有多真,有多深;贝泠叶只知道此刻,她不想潇逐月身为一个皇帝,因为自己的原因死在眼前的黑衣人手中,横尸在东都大街上。
这样,不论在任何一本皇帝的历史书上凿写,都是一件非常丢皇家的脸的事情。
而贝泠叶,也会因为这样,而痛苦内疚一辈子。
“生不能共,死欲求同。”贝泠叶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伤得太重,眼花了,她竟然看见潇逐月那双黑眸不再抹有清澈纯真,而是变成了如浩瀚的海洋般深邃。
那坚定的模样,甚至一点也不输给那些带着森冷目光的蒙面黑衣人。
就连说出来的话都是那么的震慑人心。
贝泠叶从未见过如此认真的潇逐月。
“不!”才一瞬间,贝泠叶倾尽最后的力气在潇逐月的身后站起来,为他挡拦了蒙面黑衣人那把偷袭的冷剑。
冷剑穿过贝泠叶的背脊,贝泠叶的身体也到了忍耐的极限。
在最后倒下的那一瞬,贝泠叶在潇逐月的眼中看到了满满的痛苦……
贝泠叶便完全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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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51 月,那个男人是谁
“叶,叶……”晕晕乎乎,贝泠叶感觉自己在一个非常温暖的怀抱里头,而这个怀抱的主人走得虽然很急,却又小心翼翼的不碰到贝泠叶的伤口,甚至不想颠簸到她。
而且,温暖怀抱的主人很温柔却又很着急的声音附在她耳边叫唤着。
反而贝泠叶期待的姐姐长,姐姐短的声音,没有出现。
贝泠叶很努力的想挣开眼,看看这个温柔而又着急的声音的主人到底是长成什么样子。
没想到,眼皮犹如沉重的磐石,贝泠叶用尽全力都睁不了眼。
“一定要找到他,快!”那道原本温柔而又着急的声音竟忽然变得暴淚起来。
尔后,贝泠叶感觉自己被轻柔的放躺在一张软绵绵的床上。
再然后,贝泠叶就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了。
又是那股沁人心脾的药香,耳边传来轻微的倒水声音。
贝泠叶蓦然睁眼,这一次,她决心要看清楚那股味道的主人到底是谁。
贝泠叶不管伤口传来的痛疼,吃力的用手半撑起身子,缓缓的转过头。
一抹墨色的衣衫映入她的眼帘,黑衫的主人正背对着她,专心致致的为自己倒着茶水。
潇逐月?不!
很快,贝泠叶又否定了。
“请问你是……”终于,贝泠叶放弃了猜测,开口询问。
“你醒啦!”听见贝泠叶的声音,黑衫主人忽的起身,向贝泠叶走来。
那如水般温柔的眼眸,那浓黑的眉毛,那好看的国字脸,那略有点厚的嘴唇……
完完全全是贝泠叶前世的恋人,铭维的翻版。
“维,你终于……来了……”看着那张熟悉的脸,贝泠叶的心脏砰然乱跳动。
她,早就感觉到,除了那股沁人心脾的药味,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熟悉,那么有亲切感,那个人不是维还会有谁?
“姑娘,你不要乱动,小心扯裂伤口。”黑衣男人一个箭步上前,小心翼翼的将贝泠叶重新扶躺回床上,顺便查看了贝泠叶的伤口有没有被撕裂。
“维,不要走。”黑衣男子细心的为贝泠叶盖好被子,准备转身离开,贝泠叶倏的拉住他的手,一双黑白分明的水眸带着无限的祈求。
“姑娘,我想你认错人了,在下叫慕容蓝,是一名大夫。”轻轻拨开贝泠叶的手,慕容蓝拉开了一点与贝泠叶的距离。
“慕容蓝……”贝泠叶茫然的看着空空如也的手,嘴里喃喃的重复着男人的名字。
“姐姐,你醒了!”不知道潇逐月有没有看到贝泠叶拉着慕容蓝的手的那一幕,贝泠叶只知道,在她最失望的时候,潇逐月突然出现了。
“月!”为了逃避刚才无故拉一名陌生男子的手的尴尬,贝泠叶响亮的唤着潇逐月的名字。
“皇上,在下还有一点事,先告退了!”不知道是感觉尴尬还是真的有事,潇逐月一出现,慕容蓝就告退了。
“月,刚才那个人是……”贝泠叶直愣愣的看着慕容蓝渐行渐远的背影,直至消失不见,才收回目光,向潇逐月询问着那个男人的资料。
此时此刻,贝泠叶的心思完全放在了慕容蓝身上,直接忽略了潇逐月眼底那一闪而过的粼光。
“姐姐,药快凉了,先将药吃了好吗?”潇逐月的提醒,贝泠叶才注意到,原来,自进来,潇逐月的手中一直捧着一个碗药。
而且,贝泠叶失神的时候,潇逐月慢慢的那碗药轻轻的吹凉,才端到她面前。
“不,月,快告诉我那个人是谁。”贝泠叶不领潇逐月的情,将药碗一推,不得到慕容蓝的消息不罢休。
“姐姐!”唯一一次,潇逐月拿着差点被推翻的药碗,低吼着贝泠叶。“快把药喝了!”
“不!唔……”贝泠叶执著的还想知道慕容蓝的资料,没想到一个不字才出口,潇逐月便含着一口药水吻上了她的红唇。
“咳咳!你……”突然被人灌了一口药水,贝泠叶呛咳着恶狠狠的瞪着潇逐月。
“姐姐,你不吃药不乖的哦。”潇逐月离开了贝泠叶的唇瓣,伸出舌头舔了舔溢在嘴角的药迹,吧嗒了几下。
好似那并不是苦味的药水,而是甜甜的果汁。
“潇逐月你什么意思!”贝泠叶呛咳了一阵,终于觉得舒畅了一点,立即向潇逐月吼道。
她不就问一下慕容蓝的资料么,这个傻小子有必要这样喂她吃药么,又不是不知道一个男人这样喂一个女人吃药,是一件多么出格暧昧的事情。
“母后说,吃完药要多点休息才会好得快,姐姐你休息吧!”潇逐月又一次忽略了贝泠叶生气的言语,帮她弄好被子,便捧起药碗转身离去。
“你给我站住!”从未有过,潇逐月从未有过像现在这样对待她,贝泠叶心中像堵了一道闷气般。“告诉我一下会死啊!”
“刚才你已知道他叫慕容蓝了,他是一名大夫,人称妙手神医,行踪诡异,一般人很难找得到他。”潇逐月被贝泠叶叫住了,听着贝泠叶愤怒的言语,并没有将身子转过来,而是用贝泠叶从未听过,略带伤感的声音幽幽的道。“这样,姐姐可满意?”
说完话,潇逐月不等贝泠叶有所反应,迈起步伐,又一次向门口走去。
贝泠叶定定的看着潇逐月明黄的背影,心似被千万只蚂蚁咬着,万般的难耐。
在她的记忆里头,潇逐月一直是一个傻小子,从不会贝泠叶的话不理不睬,甚至,从来不会在她需要他的时候转身离去……
原来,潇逐月也是一个会吃醋的人。
她,是不是太过忽略了潇逐月的内心感受?
给读者的话:
又来一章啦啦啦,多谢支持……
正文 052 步步逼紧
“杨小姐?”贝泠叶又睡了一觉,感觉身体舒畅了许多,才刚睁眼,便看见独自一人在桌子边吃茶的杨筱筱。
贝泠叶又一次的忍着痛疼,用一只手硬撑起身子。
“贝姑娘醒了!”看着贝泠叶醒来,杨筱筱依旧那么直接爽朗。“你有伤在身,要注意身体,还是躺着好。”
“那我恭敬不如从命。”杨筱筱直爽,贝泠叶也不逞强,照着她的话重新躺回床上。
“杨小姐你怎么会在这里?”杨筱筱的出现令得贝泠叶很是惊讶,上次那一面,杨筱筱是说过她们会在东都见面。
但也没想过才相隔几天,杨筱筱就来找她了,毕竟,离祭天庆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
贝泠叶回想着前几天杨筱筱说回东都会找她的话,感觉,这个女人对承诺非常注重。
哪知,贝泠叶才刚躺好,便感觉自己的头好似被石头压着般那么沉重,而且,眼前不停的出现一些她那个时代生活的片段。
“贝姑娘可知道这次你中的是什么毒?”看出贝泠叶的异样,杨筱筱没有正面回答贝泠叶,反而反问了她另一个问题。
毒?
经杨筱筱的提醒,贝泠叶才想起,划伤她手臂的回旋刀是有毒的。
贝泠叶记得自从自己中了那个毒后,身体十分僵硬,而且时间越长,躯体就越发的冷,整个人还昏昏沉沉的,而且,还会像吸了鸦片那般,出现许许多多的幻觉。
若不是当时,贝泠叶挂念着潇逐月的安危,怕是早就晕死过去。
“我想,杨小姐已经知道我中的是什么毒了吧!”贝泠叶知道,杨筱筱不会无缘无故问她中毒的事情,恐怕,在她昏迷期间,杨筱筱早已搜查了不少这种毒的资料了。
“跟贝姑娘说话,真的省心又省力。”杨筱筱微微一笑,算是肯定了贝泠叶的话。
“这种毒叫天竺香,一般中了这种毒的人身体会变得十分的冰凉,而且会产生幻觉,而中毒的人完全没有意识,一直沉溺在这种毒带来的幻象中;中毒人不停的追随幻象中的一切,直到消耗掉身体的最后一丝力气,死亡。”杨筱筱拧了一下眉头,将对这种毒的了解毫不保留的告诉贝泠叶。
尔后,停顿了一会,呷了一口茶水,继续道:“但是,慕容神医却说你的身体对这种毒有抵抗力,所以,当时,你才没有完全沉溺于幻象中,也因为遇上了慕容神医,这个世界或许也只有他在,你体内的毒素才能及时剔除;敢问贝姑娘以前曾经中过这种毒,或是接触过这种毒吗?”
“难道杨小姐怀疑我这次的中毒事情是自导自演?”杨筱筱的前一番话,贝泠叶听得十分仔细,待到后来,越听贝泠叶的脸色就越沉。
所以,贝泠叶的言语也随之犀利起来。
“那贝姑娘可知道那些蒙面黑衣人的来历?”杨筱筱的问题步步逼紧,甚至直截了当的将贝泠叶与那些蒙面黑衣人有关系的怀疑都道了出来。
“杨小姐,我不怕你怀疑我跟那些黑衣人有任何关系,但是,如果人是我派出的,为什么我要让自己中毒,你也说这个毒几乎不能解,若是遇不上慕容神医,我这样不是拿自己的身体开玩么?”贝泠叶看了杨筱筱一眼面如寒霜,十指紧紧的抓着被子。
“贝姑娘先不要生气,就是因为我跟你想的一样,所以才会先问你是不是曾经中过这个毒。”杨筱筱说话,不紧不慢,神色也十分的坦荡,一点也没有因为自己说的话激怒了贝泠叶而觉得尴尬。
“杨小姐的用心良苦,我是知道的,但请杨小姐也清楚,对待他,我跟你的心思是一样的。”贝泠叶当然知道杨筱筱是担心她会对潇逐月不利,所以,才会明知她会生气,还问那些问题。
杨筱筱这样,明知贝泠叶会生气,还是把怀疑的话跟她挑开,可见她对潇逐月的感情不是一般的深厚。
潇逐月真是上辈子不知烧了多少好香,才能跟这样的女子做青梅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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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53 会忍术的黑影
“贝姑娘想多了!”杨筱筱笑着言语,那神情,看似一点也不认同贝泠叶的话。
“我要走了!”贝泠叶的思想还缠绕在杨筱筱那句你想多了,她却突然话风一转,欲要离开。
这么快?贝泠叶还在愕然中。
顷刻,杨筱筱就开门走了出去。
银月,不知何时早已高挂。
屋外,不停的奏响着青蛙与蟋蟀的乐曲。
风一吹,摇曳的树影映入贝泠叶的房间内。
房间的地面,斑驳的月光安静的照射在房间的桌凳与地面上。
这个时候,贝泠叶已经躺下了。
房间外,一个黑影躲过月光,从窗外翻入了贝泠叶的房间,猫着身子,悄然小心的向贝泠叶走去。
黑影走到床边,嚯然翻开贝泠叶的被子。
骤然,一把利剑横在贝泠叶与黑影之间。
“怎么是你?”房间里的黑暗掩盖了贝泠叶的惊讶。
黑影听见贝泠叶的声音,没有吭声,而是将贝泠叶拉下了床,尔后摆弄了一下被子,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