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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前奏,香栈扑的一下飞出一只雪白的鸽子,向着那不远的东都飞翔。
正文 012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呵,这人真没找错。”一辆正飞奔出东都的灰旧马车传出一道清朗的声音。
旋即,车内的人又将一只雪白的鸽子放出车窗,让它在穹空中自由自在飞翔。
灰旧的马车迅速的消失在黎明的蒙胧中。
跟贝泠叶猜度的一样,除了在他们面前倒下的那个商人,其余中了毒的商人在休息了一段时间后,便无恙了。
商人,最是为利是图。
身体才刚好,就聚集在香栈大院里头,等待杨万里出来带队继续向突厥出发。
其实也不能怪他们着急。
如今深秋时分,靠天吃饭的草原游牧正是忙着储存厚衣物与粮食度过寒冷的冬季。
而也是草原游牧需求物品最高峰时期。
若是错过了这个时期,待来年开春,天气暖和了,哪里还能高价出手货物。
等待中,众商人不免聊谈昨日之事。
但,谁也没那个胆子大声嚷嚷,毕竟商队还是得要杨万里来带队。
而且谁都知道杨家的背后站着的是皇亲国戚。
如今,谁的心理都只能翘幸能捡回一条命。
“杨管家来了!”不知谁喊了一句。
以往这句话都是随在杨万里身后的杨小二。
今天,他畏畏缩缩的随在最尾。
恰恰走在杨万里身边的是贝泠叶与潇逐月。
众商人心里除了讶异,也有些不满。
杨家虽不是天下第一首富之家,但也是官宦背景最深之一。
“哼!一个黄毛傻小子,一个乳臭未干的丫头……”同样有着深厚的官宦背景的朱孝荣胆子不是一般的大。
一个大迈,便跨到贝泠叶面前,一脸不屑的开骂。
“啊!”却不想,话还未说完,一声大喊,身子节节后退,整个手臂便传来麻痹的感觉。
“还有谁对杨管家不满的?”
全场顿时静默了。
谁都看不见贝泠叶是如何出手了,只知道朱孝荣才靠近她,就这样了……
“你们谁都不许欺负姐姐!”潇逐月竟然牵起贝泠叶的手拦身在她面前,在这不恰当的时候开口。
贝泠叶心中微微愕然。
自那晚之后……她已有许久不曾让潇逐月拉过她的手。
众商人也纷纷向他投来愕然的目光。
“好了,时候不早了,大家出发吧。”杨万里轻轻一句话,给了大家一个台阶。
众商人也不再说什么,收拾细软随在杨万里身后向突厥出发了。
耳边不停的回响着运货的马车轱辘声。
贝泠叶由始至终都以一副女装随在商队里出发。
虽然众商人除了知道中毒事情,对客栈暗杀的事情一概不知,但一路上遭遇的不幸统统归根于贝泠叶的原因。
古有传,女子随商必有不幸。
才出东盛国界,就遭遇中毒,更是印证了众商人心中所想。
种种事件,虽然杨家小姐并没有发话庇护贝泠叶与潇逐月两人。
但也没有发话禁止两人随商队前往突厥。
所以众商家迫于杨家小姐的家世而敢怒不敢言。
而贝泠叶,就是仗着杨筱筱这模擬两可的态度……
呵~~
贝泠叶心中忖度着,嘴边噙着一丝冷笑。
果然,无论是千年后,还是千年前的人,都是畏权。
“小心!”遽然,贝泠叶感觉自己的手被人猛然一拉,跌入一个热暖的怀抱,一个倾倒,便被人压在地上。
贝泠叶嗤着银牙,狠狠的瞪着罪魁祸首潇逐月,正想发彪,倏然一道银光从眼前飞过。
贝泠叶的脸唰的青白。
不过,很快又恢复正常。
银光才过,贝泠叶抱着潇逐月不停的向边缘翻滚。
到了边边倏的站了起来。
“我们到那边去。”贝泠叶道完,就硬拉着潇逐月
原本以为自上次客栈暗杀后,那些人不会那么快再次出手,没想到她还是漏算了。
多年的游离在黑道边缘的经验告诉贝泠叶,现在很危险,若不及时逃到安全的地方,很可能命丧于此。
耳边传来阵阵的商人叫喊声。
扭头望去。
那些黑衣人只是将商人统统的包围起来,圈制着他们的自由,并没有想像中的腥血厮杀。
反而,贝泠叶与潇逐月刚才呆过的地方,窜起一连的白色泡沫。
‘不好,这些人是冲着她与潇逐月来的。’脑海才闪过这样的想法,耳边便传来阵阵呼啸,来不及细想,贝泠叶忽的拉着潇逐月蹲下。
头顶又是一道银光。
银光深深的嵌入两人身后的泥地上。
望着那黝黑的箭头,贝泠叶阵阵心颤。
这一系列都发生在电光火舌间。
众人都来不及惊讶。
贝泠叶倏然从腰际抽出一条细而绵长的软鞭费力向那黝黑的箭头拂去。
斥!
箭头顿时被一分为二。
“姐姐……”潇逐月看得目瞪口呆。
唆!
来不及搭理潇逐月,一把利剑如毒蛇般向贝泠叶驰来。
凭着机敏的反应能力,贝泠叶轻巧的躲过了毒蛇剑的第一次攻击。
可是,那把利剑也像极了一条咬不到人不心死的毒蛇,贝泠叶躲过一轮攻击后,又再一次的缠上了她。
贝泠叶一边艰难的闪躲着,一边喘着气看着挥着毒蛇剑的黑衣蒙面人。
黑衣蒙面人步步逼紧,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半空中若隐若现飘浮着淡淡的青烟,那厢的商人们不知何时全躲在地上。
就连杨万里与矮个子二撇胡子也不例外。
贝泠叶在现代所学的防身术又怎么会是古代有深厚内力为基础的武功的人的对手。
才第三招,贝泠叶感觉很是吃力,若不她身体的灵敏度强,三招之下她早已香消玉殒。
‘不好!’蒙面黑衣人一招旋风剑影,贝泠叶的胸前被重踢一脚,暗道一声不好,身体便飞起来,重重的摔撞在树上,胸口立即一热,一股咸腥上口,大喷一口鲜血,全身无力,头昏沉沉。
“姐姐!”潇逐月的突然叫嚷如一壶冰冷的凉水浇醒了贝泠叶。
贝泠叶努力眯睁双眼,透过夜幕降临的灰蒙,看见潇逐月被十几个蒙面人强硬带走。
贝泠叶心急如焚,却又自知身受重伤,孤身一人,不是十几个黑衣人的对手,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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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13 阴霾,笼罩了整个房子
只得暂时按兵不动。
待黑衣人走远,贝泠叶咬紧银牙,用仅有的一丝力气撑起身子,忍着胸口那股快要涌上喉咙的腥闷气,拖着沉重的身体,如狗一般灵敏的追踪着黑衣人的踪迹。
靠着树的掩护,贝泠叶拉着一定的距离悄悄的随在黑衣人后面。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贝泠叶以为黑衣人挟着潇逐月会向树林深处走去,不想竟大胆的穿出了树林。
贝泠叶随着黑衣人走至林子最后一棵大树上,靠着繁盛的叶子,贝泠叶隐匿着。
树林外是一遍草原,草原远处隐约有一所木房子。
贝泠叶判定,黑衣人挟着潇逐月的目的地肯定就是那所房子。
可是,若出了树林,除了草原上那些不太高的草,贝泠叶根本就没有任何藏身之所。
但,若是不及时救出潇逐月,又怕他有危险,一时间,贝泠叶不知道如何是好。
砰!
就在贝泠叶冥想之际,一道银光从她的肩膀穿过。
贝泠叶还来不及反应,整个人从树上掉落。
贝泠叶顿感全身被巨石碾压,鲜红的腥血不停的从嘴角、肩膀淌出,快速的渗到泥地里头。
原本无血色的面庞更加惨白,头一歪,晕死过去。
盏茶后,树林不远处,一黑衣人缓缓的走出,看着只淌着微弱气息的贝泠叶,眼眸闪过一丝黑色的光芒,随即悄无声息的离开。
原来,黑衣人将潇逐月带走后,故意留下踪迹让贝泠叶随在后面。
然后留下一个人,在树林与草原的交界处……
木房子内。
应该被五花大绑的潇逐月不知所踪。
房子暗处,一抹伟岸的身影散发着震烈的摄人气息背对着黑衣人。
一手搭在房子里唯一的一张椅子上,另一只手抚着墙上一幅画,一身皑白的长袍,长而黑亮的头发简单的散落在肩膀上,十几个黑衣人在身后跪着待命。
房子里的油烛‘哔卟’的燃烧着它的生命。
伟岸的身影一动不动的站了半个时辰,他身后的黑衣人也因为他没有任何动静。
直至那扇木门被推开。
“少主,任务完成!”暗算贝泠叶的黑衣人打破了木房子的静寂。
听了黑衣人的话,被称为少主的人并没有马上回应,而是更加若有所思的看着墙上那幅画。
“他,也应该快回来了!”就在众黑衣人以为少主还要静默下去的时候,他开口了。
“少主,任务完成!”不同于其它黑人冰冷沉着,说话人的声音竟如黄莺般好听,纯黑的夜行套装都盖不住那凹凸有致的身材。
原来少主说的‘他’是个女人。
“你们都下去吧!”
“是!”
女人胆大的没有通过少主的同意,就将屋内的黑衣人都遣了出去。
“你就是这样来完成任务的吗?”少主弧起唇瓣,昏暗中黑而油亮的眼眸看不出是讥笑还是高兴,只是垂下眼帘看着那不停的在他身上抚摸的小手,言语中有说不出的凉意。
只见眼前的女人衣服半褪,在明黄的烛光下,饱满的山峰若隐若现,白皙的皮肤凝脂般细腻滑润。
那张清纯的小脸和那火辣辣的动作形成刺激人眼球的对比。
长长的秀发不住的在少主的身上磨蹭着。
面对这样的尤物,只要是男人都会被挑起。
少主也不例外。
可是,尽管身上的反应已经被挑起,少主却没有做任何被挑起的相应动作,而是,就那么静静的站着,任由女人在他身上肆意。
“少主,奴婢……”得不到少主的回应,女人半启着唇仰起小脸温柔的看着他,脸上尽是青丝遮盖不住的红潮,白额上渗着满满的汗丝。
“为了少主,奴婢做什么都可以。”女人眨巴着眼看着那昏暗光线的俊逸面容,心中旖旎连连,为了得到少主,似是下了很大的勇气,女人一脸坚决。
“是吗?”听了女人的话,少主并没有过多的感激,手抚上那悸人的崇峰,指尖的冰凉令女人的身体颤抖着,少主唇上弧度放得更大。
啊~
少主的手狠狠一缩,女人痛并舒服着。
‘做什么都可以!’无视女人的感受,少主的脑海里回荡着她的话,头悠悠的扭转面向那‘哔卟’的烛光。
如玉般的面容渗着淡淡的冰冷,唇瓣仍旧噙着一丝冷笑。
那映照在烛光底下的剑眉星眸,白皙的皮肤,高挺的鼻梁,厚度适中的唇瓣,宛如一块刚被人雕刻好的古朴玉器。
若是此时贝泠叶在场,肯定大吃一惊。
这张如祸水一般的面庞怎么长得跟傻太子潇逐月这么像呢!
唔!
霍然,少主眼眸一瞪,握着高峰的手往上移动,女人涨红着脸挣扎着,眼中的春色尽褪,有的只是恐惧。
“甚至死亡?”在明黄的灯光下,少主洁白整齐的银牙启动着。
女人的身体被越提越高,脸上的红色越来越深,只是那双原本储满春色的眼睛慢慢被眼帘遮盖住,手脚也不再作出挣扎的动作。
少主眼睁睁的看着手中的女人的脸由绯红色变成青紫色,眼眸一抹浓浓的厌恶。
咔!
少主在女人将要断气的那一刻,用力一挥,女人如破败娃娃飞撞在房子角落,大声的咳嗽着,贪婪的呼吸着空气。
停顿了十秒,少主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子,找到了那群黑衣人吩咐了一番,便消失在黑夜的蒙胧中。
此时此刻,若是又被贝泠叶看见,肯定一致认定,这人绝对不是潇逐月。
因为潇逐月是一个连踩死一只蚂蚁都要伤心许久的傻子,又怎么会跟这个暴涙,冷血无情的少主一样。
树林。
静,死寂的静。
偌大的树林里,鸟儿的歌声,虫儿的演奏都如死水般静寂了。
原本应该在见了少主就大吃一惊的贝泠叶,奄奄一息的躺在树林的入口处。
风,呼啸着,深秋的落叶正飘飘洒洒的铺在地